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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从死人身上筹集军费。
有了足够的资金之后,曹cāo便派遣专人前往霍村,打算以重金聘请李匠人前来自己的军中铸造装备。对此,李匠人则以年迈体弱予以推辞了。不过他属下有两名学徒却毛遂自荐,表示愿意前往曹cāo的军中效力。尽管李匠人对他们两人这样感到很生气,却也没有多加阻止,只因这也是他们的ziyou。
随后,那两人便来到了曹cāo的军中铸造装备,并且还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了其他铁匠。于是乎,曹cāo的属下很快就拥有了一支数千人装备精良的部队。
而就在这时,陈留人边让已数次发文声讨过曹cāo,对他先前大肆屠害徐州百姓以及此番盗掘梁孝王墓的事情,大肆讥讽。使曹cāo在兖州的名声日渐衰落,士族间私下里都不禁议论纷纷。
而此事为曹cāo得知后,立时间大怒不已。由于早先边让就曾轻侮过他,于是他便当即下令将边让逮捕诛杀,连同其妻儿在内也没有放过。而此举对于他的名声,又进一步造成了损害。然而,他却对此不以为意,只因在他看来名声什么的都是虚的。只要能够建立一番霸王之业,日后史书自然会对自己歌功颂德,又何须管他什么仁义道德。
随后,曹cāo又准备要讨伐徐州。他留部下司马荀彧、寿张县令程昱守鄄城,东郡太守夏侯惇守濮阳,别驾陈宫守东武阳,以防备豫州方面的袭击。之后便率领青州军朝着徐州出发了。
临出征之时,曹cāo对青州军做了一番动员,认为人死如灯灭,是不可能再对活人造成危害的;至于前次发生全军腹泻的状况,不过只是因为饮食不净而造成的罢了,并非是来自张角的惩罚。而此番盗掘梁孝王墓的作为,也证实了曹cāo并没有遭受到任何来自鬼神方面的惩戒,因而一众青州军都对曹cāo的话深以为然。
这一次,曹cāo还是与之前一样,凡是遇上了挡路的,不说二话,一律统统消灭。因而青州军所到之处,无不遭到残害与破坏。刘备率军前往郯县协助陶谦,与曹cāo交战于郯县以东,却兵败退入郯城固守。之后,曹cāo又对郯城发起了进攻,其攻势之猛烈,令陶谦、刘备都深感诧异与吃力。
而此时,陈宫心下觉着曹cāo自从曹嵩死后,便开始性情大变,其所作所为的残暴程度,比之当初的董卓有过之而无不及;若照此态势发展下去,只怕将会弄得人心惶惶。于是,他便跑来陈留找张邈商议对策,说:“如今的曹cāo性情大变,凡事只凭喜好为之,若有说他一句不中听的话,便将人全家都给杀了;长此以往,只怕他会成为第二个董卓,乃至于比董卓还要残暴。”
张邈闻言,也不禁叹息说:“唉,公台说的是啊;如今全州境内谁也不敢提出异议,若说出些什么来,只怕要牵连到全家老小的啊!”
陈宫便说:“照这样下去可不行,只怕将有更多无辜的人会遭到残害,社稷也会愈加混乱;还需得挽救一下才好。”
张邈不禁问:“公台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陈宫便说:“我意是迎接吕将军与少将军前来暂时接管兖州。”
“这——”张邈闻言,却多少有些迟疑道:“当初是你说服众人推举曹cāo代为管理兖州,如今他已是刺史,却又要再推举二位将军;如此恐怕要受人非议的吧,郡县的长官们能接受吗?”
陈宫则说:“如今天下分崩,雄杰并起,您拥握千里之众,又身处四战之地,手抚佩剑,左右观望,也足以成为人中豪杰;却反要担心他人议论,而受制于曹cāo那种暴君之下,难道不觉得太鄙陋了吗?如今曹cāo率军东征,州内防备空虚,且二位将军骁勇盖世,能征善战,无人可敌;若权且迎他二人前来,共同掌管兖州,观望天下之形势,把握时局之变化,如此也至少可以纵横一时;不知您以为如何呢?”
张邈不禁点头说:“二位将军俱为当世英杰,又有匡扶汉室之心;若能迎他二人前来代理兖州事务,日后再西迎天子东归,必可立下不世功名。”
于是,张邈便应允了陈宫的提议。随即,陈宫便又前来找奉先我二人,将夺取兖州的计划告知了我们。
对此,我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说:“对于你们这种争权夺利的行为,我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整日里斗来斗去的,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百姓过上安定的日子?”
陈宫则说:“少将军此言差矣;我等并非是为了争权夺利,只是不希望日后由曹cāo这种人来掌控权柄;况且百姓所甘愿追随的也是一位仁德贤君,而非是曹cāo这种肆意妄为的暴虐之君。”
我则说:“曹cāo的作为的确是有些残暴了,但并非是无的放矢;倘若徐州的百姓不与他作对,我相信他也不会随意胡乱杀人的;尽管现如今他的性情变得很是暴躁,但至少还没有达到神经错乱、是非不分的地步;所以像你们这样的做法只会平添祸乱,并不是解决根本问题的良方。”
陈宫不禁一阵无语,旋即又问奉先说:“吕将军以为呢?”
奉先则说:“我一切都听贤弟的。”
陈宫禁不住叹了口气,却说:“那依少将军之见,究竟如何才是解决根本问题的良方呢?”
我便说:“推翻现有的贵族阶级体制,建立人人平等的社会主义制度;要不然的话,阶级之间的矛盾会一直存在下去,而斗争也就一直不可能会消停;即使到了一万年以后,类似于先前太平道叛乱的事件依旧会不断发生。”
陈宫不禁沉吟了下,旋即又说:“若是这样,我等岂非都成了汉室叛逆?”
我则说:“我只是提议改革体制而已,又不是提议推翻汉朝重建新的政权;皇帝依旧可以存在,但并不再像以往那样世袭传承,而是再改回上古时如同尧、舜传承那样的禅让制;正所谓,有才德者方能居之。”
陈宫却摇了摇头说:“如这般说法太过不切实了,恐怕是没有人会赞成的。”
我说:“不,你错了,老百姓一定会赞成的;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陈宫不禁又沉吟了下,说:“倘若天子肯赞同将军的说法,我等臣民也自当遵从;然而尽管如此,可至少也得据有一片疆域用以发展才好吧?”
我微笑了下说:“那是自然;我主要是想先让你们了解一下我的思想,好能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我所制定的政治方针,会让州内的士族们感到措手不及。”
陈宫点了点头说:“公台明白了,一切听从少将军安排。”
于是,兖州之变的序幕就此拉开了。虽然此番的进程依旧在按照我所熟悉的历史方向发展,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要改变历史。曹cāo,你就等着给我唱「征服」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兖州之变(十)()
事情商议好了之后,陈宫便回到了东武阳城,又接着去联络其他士大夫中的好友准备一同起事。
东武阳往南八十多里的黄河东南岸便是鄄城了,此城是曹cāo军队囤积粮草及兵甲的重地,连同曹cāo的家眷也在那里,有五千多精兵负责守卫。原本我们是打算要赚取城门,然后趁守军不备攻进城中的。但是没有想到计划泄露了,高枫的族弟高柔竟然事先暗中将我们的计划通报给了荀彧,致使计划好的事情功亏一篑。于是,我们便又改变了策略。
此时,兖州境内的郡县几乎全都响应了我们这方,只有少数的几座城池尚未动摇。因而,我知道荀彧一定会尽全力守住鄄城这条黄河东南岸的防线。
是时,程昱不禁叹息说:“未曾想陈公台与张孟卓竟会突然叛变,还说服了二位将军,这可真是教人措手不及啊。”
荀彧则说:“没工夫感慨那么多了;如今我们一定要守住鄄城、范县、东阿这三座城池,撑到曹公率大军回来援救;东阿是你老家,你一向在那里都很有声望,如今你要前往安抚,让那里的守军和百姓一定不能动摇。”
程昱点头说:“我明白。”
随即,程昱便出城前往东阿。紧接着,荀彧又赶紧差人前往濮阳去通知夏侯惇,率兵前来援救鄄城。然而,就在夏侯惇刚率军渡过黄河的时候,奉先我二人便率领弟兄们迅速发动了袭击。夏侯惇战败而走,退往鄄城。我们并没有趁势追击,而是渡河往西占据了濮阳。
夏侯惇退入鄄城以后,城中有不少官吏也参与了此番夺取兖州的计划。他们组织人马想要发动袭击以图控制城池,但却被夏侯惇率众击败了。之后有数十人被处死,城中的情势得以稳定下来。
且说,程昱前往东阿的途中路过范县,便顺道去劝说了范县县令靳允。他道:“如今天下大乱,英雄并起,必定会有命世之才得以平息此番乱事,这是智者所不得不详细考虑的;因而,只有跟对了主人才可以兴旺发达,而跟错了主人其下场必定是要灭亡的。”
靳允则说:“何以见得跟随二位将军就是错的呢?”
程昱不禁反问:“依阁下之见,他二人确是可以成就大事人吗?”
“这——”靳允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便说:“那依你之见呢?”
程昱便说:“依我之见,他二人粗略少亲,刚愎而不遵礼法,虽为人骁雄,却不过只是两个匹夫罢了;况且陈宫等人如今只是假意迎合,不过是在利用二人,待到事成之后,必定会与他们翻脸;而阁下竟屈身跟随这样的恶人,岂有不灭亡的道理吗?”
靳允不由说:“那何以见得跟随曹公就一定是对的呢?”
程昱回道:“曹使君智略盖世,实乃当世英杰,即使鬼神亦不能奈其如何,此为上天之所赐也;倘若阁下能坚守范县,我来守住东阿,则必能立下田单那样的功劳;这难道不比阁下跟随恶人,而遭到灭亡的下场好吗?希望阁下能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