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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了。这也是为什么古人会提出「子不教,父之过」的原因。
所以说,想要在未来生个好孩子,那么首先就要自己做个好孩子。
(先前写好了,正在修改的时候却突然停电了,所以这章就更的晚了点。纳闷,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多了,电力公司的负荷量太大了,话说在家里呆的时候,可以不用穿衣服,窗帘拉上,然后空调开高一点,也一样不会热的……)
第十九章 组团(一)()
第二日早上,我们将黄金和其它物件全都打包装载好,用马匹驮上便朝着来时的路走去。半路上,我们遇到了叼着一只麂子的大雄。话说,这些天牠每次出去找吃的,都会顺便带点野味回来给我们,因而我们一直都不曾缺过食物。不过缺水倒是难免的,但也无需担心,一缺水我便会让牠叼着水袋去找秦谊和陈卫,装满了水以后再让牠叼回来。
我接过了牠嘴里的野味,笑着抚了抚牠的头,以示对牠的赞赏。这时,一旁的李肃突然笑着说:“大雄可真通人性,竟晓得每日给咱们送吃的,这般懂事的家宠我也好想养一只呢。”
这时,大雄看了看李肃,双耳向下压了压,眼睛眯了迷,眼中充斥一股轻视之意。牠的意思是在说:就你这样的,还没资格。老虎通常都是比较孤傲的,因而很多时候牠们都会对其他不够强大的异类,表现出自己的轻视之意。
我了解一些猫科动物的交流方式,再配上我能够感受得出牠此刻的心理状态,因而我很清楚牠所表达出的每一个意思。也许牠会如此轻易地向我表示顺从,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我能制服牠,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懂得牠的心思。
我笑了笑说:“好了,咱们继续走吧。”
随后,我们回到了谷口,谷外的二人见我们安然归来,不禁都很是高兴地迎了上来。秦谊问:“怎样,挖到金子了吗?”
奉先笑道:“那是自然,有贤弟出马,自是不会空手而归的。”
“真是太好了!”二人立时高兴不已,秦谊又问:“挖了多少啊?”
这时,一旁的魏续突然接道:“我说你俩是不晓得,整座山壁里头全是金子,就咱四个人这才几日的工夫,便挖了一大袋金子,少说有两百斤呢!”
二人顿时一阵瞠目结舌,陈卫禁不住又问:“多、多少?”
魏续笑着拍了下陈卫的肩膀,伸出两根手指说:“傻小子,两百斤呢,以后你讨婆姨可不消愁了,哈哈!”
陈卫顿时露出满脸喜悦之情,咽了咽口水说:“两、两百斤,让我缓缓气儿。”
我不由微笑着摇了摇头,旋即说:“好了,咱们多余的话不说了;眼下我们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首先要进行提纯,将这些都提炼成纯金,并铸成大小不一的金条;其次就是给大伙的分红,我打算在提纯之后每人分给你们十斤纯金,剩下的则全部要用来招兵买马、打造装备了;只是,你们这里提炼纯金,通常都用的什么方法?”
众人一听说我要分给他们十斤纯金,不禁都感到很是激动。
奉先却道:“此事贤弟无需多虑,咱们村有位李姓老匠人,擅于打铁炼金,早年先父率军戍边之时,他便是在先父帐下效力的,如今咱们正好可以去找他。”
我点点头说:“嗯,不知道这位老匠人怎么称呼?”
他说:“因他早先去山里采矿不慎摔伤了右脚,每日都拄着一根铁拐杖,故而绰号铁拐李。”
啥?铁拐李?好家伙,这会儿又赶上八仙过海了。
我不由说:“那他的为人能否信得过,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这时,一旁的李肃摆摆手说:“放心放心,李匠人往年因贪杯犯下军规,已被割去舌头,平日里咱们打到的肉也都会分他一些,怎么着他也算是李氏的族人,想来应是不会出卖咱们的。”
我点点头说:“嗯,那就好,看你们这儿的民风都还比较淳朴,想来他也是个憨厚老者,为人应该还是可靠的。”
奉先笑笑说:“放心吧贤弟,此次咱们还要找他帮咱们打造兵器呢,这送上门的生意,他总不至于不做吧,再不济就多给他一些工钱。”
我笑笑说:“兄长说的是。”
旋即奉先又道:“好了诸位弟兄,咱们苦尽甘来的日子就要到了,赶紧劈柴烧水,埋锅造饭,这回咱们要好生庆贺一下!”
“好嘞!”众人闻言,全都应声而去。该劈柴的劈柴,该架锅的架锅,所有人都忙的不亦乐乎。一旁的大雄见我们都在忙活,便自己跑到四周巡视地盘去了,以防有入侵者出现。
众人吃饱喝足了以后,便都躺下小憩一会。这时,奉先突然叹息着说:“唉,倘若天下的百姓,人人都能过上衣食不愁的日子,那该有多好啊。”
我不禁看了看他,心下多少有些好奇,便微笑着说:“想不到兄长也是个心怀天下的人。”
奉先摇摇头说:“倒不是为兄的人品这般高尚,我自小便熟读四书五经,又擅习弓马礼乐,对于孔孟之道颇以为然,每当我想到那些挨饿受冻的娃娃,就难免会触动恻隐之心,总期望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只叹每每我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不禁点了点头,对他表示理解。凡是打年少时就肯发奋图强的人,心中必然都是有着一番大志向的,只不过有些人可能运气不大好,在奋斗的过程中总会颓然失败。
我笑笑说:“说实在的兄长,孔孟二者虽然都被尊称为圣人,但他们所奉行的道理其实都是肤浅的。”
奉先皱了皱眉头,不禁问:“贤弟此话怎讲?”
我说:“孔子提倡仁政,推行礼制,孟子又提倡一个义字,孰不知那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看法而已;人的本性有善恶,本性善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行善,本性恶的人,从来也都是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而不管他人的死活,这是「人」这种生物永恒都难以改变的本质;所谓赏善罚恶,方可立功立事;人类社会需要并不是感情,而是义理,所谓同类相依,正如我们帮助他人,其作用主要在于让人类这个族群更好的繁衍下去,而非是要以此来彰显自己是个好人;人生在世,能靠自己的就靠自己,实在靠不了自己的再去依靠别人,正如有曰「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当厚德载物」。”
奉先听了我的话,不禁恍然地点了点头,说:“贤弟言之有理,令为兄大有所悟。”
这时,一旁的秦谊突然说:“那按这般说法,儒家所阐述的言论,就一点道理都没有吗?”
我说:“倒不是说一点道理都没有,只不过那些道理都是肤浅的,因为肤浅,所以漏洞百出,总是需要以理补理;倘若孔子的道理真的管用,那为什么他拯救不了自己的国家?当年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且再看看如今的汉室又成了什么样子?道理是否真的管用,只有时间才是唯一可以衡量的标准;送你们一句我的座右铭「这一刻我将死去,下一刻我会重生;生命不需要真谛,人生不需要真理」,回去好好参悟参悟,也许会对你们有点用处。”
他们听了我的话,不禁都喃喃自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一刻,无论我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无论我是辉煌的还是鄙陋的,这一刻的我终会成为过去。下一刻,无论我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无论我是辉煌的还是鄙陋的,下一刻的我终是要去面对。生命的真谛是什么?生命的真谛就是不需要真谛,因为生命没有真谛。人生的真理是什么?人生的真理就是不需要真理,因为人生没有真理。
第二十章 组团(二)()
我们将东西都打包好装载到板车上,帐篷杂物什么的都放在上边,黄金则放在下边。回去的路上我用绳子将大雄拴好,以免会吓到别人,可尽管牠一直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边,一路上还是把遇到的行人给吓得纷纷避让。对此牠却不禁打着哈欠,舔了下嘴唇表示:又不吃你们,跑什么跑,一群胆小鬼。
对于牠这般得瑟的模样,我不由得好笑不已,话说就你这彪悍的身板儿,腿再长一尺都能当坐骑了,饶是换成旁边这几位骁猛的兄弟,也不敢说就一点都不怵你,又何况是那些普通人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看牠的架势估计也可以称作虎王了,然而现在却还被我用一根破麻绳给拴着,这看起来好像太土了点儿?唔,回去以后得给牠做个好一点的脖套才行,免得失了他的王者之气。
我们几个一边赶路一边狩猎,紧走慢走三四天后才回到霍村,这一路上的运气挺不错,打了不少猎物,到家以后便让他们拿去给各家都分了些。霍村并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因为人口不算多,所以他们才能每次都顾得上。
奉先在他屋里的床底下挖了个坑,我们将那一大袋黄金都藏到了坑里,用木板盖好,且在上面洒了一层土块作掩饰。一切都弄好了以后,众人这才都算是放下了心来。奉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终于都弄妥当了,可以好生洗个澡了。”
却见李肃挠了挠脖子说:“哎呀,差点忘了,我都一二十日没洗过澡了,现下一想起来,这身子竟忽的痒了起来;黑胖儿,陈卫儿,你俩把热水烧好了不?”
“诶,就快好了!”厨房里的二人正在烧着热水,看样子此时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可快着点儿,这里的几人可都痒着呢。”李肃又道。
“哎呀,催个啥子哟,再等会儿,水快开了!”魏续回道。
李肃不禁纳闷地走了过去道:“嘿,你个黑胖儿,催你咋个啦,催一下不行啊?”
魏续却说:“就知道催催催,催个毛啊催,水还没烧开呢,再等会儿会死啊!”
“好你个黑胖儿——”李肃顿时满脸的气闷,看起来好像觉得自己失了面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