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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训练结束以后,身边的战友们一个个都累到不行。一开始,他们都纳闷我怎么跟没事的一样,而我也很奇怪他们怎么会那么柔弱,但时间久了就都习以为常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说说我们那个班长。要说我们的那班长啊,那长得虽然个头不高,但是虎背熊腰,壮硕如牛,脾气那叫一个暴躁。班里要有谁犯了点小毛病,立马全班都要跟着遭罪。我觉得吧,他这人别的都还好,就是不喜欢他老喊我新兵蛋子。
刚入伍那会儿,我的性格还挺有些叛逆。有一回,他就叫了我新兵蛋子,我立马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我说:“你丫的,新兵怎么了,新兵难道就不是兵了吗,你要真牛,有种咱来干一架,看看你老兵是不是就真比咱新兵牛气!”
话说那时候我太年轻了点,个性冲动也在所难免。然而冲动归冲动,犯了错误该罚还要得罚。就看班长瞪了瞪我,什么也没说,就说了句:“全体都有,负重奔袭,目标二十公里!”
所谓负重奔袭,这是我们自己的术语,意思是全副武装急行军。正常情况下除去必要的装备,每人需要额外的负重至少十五公斤,而且目标路程至少十公里。不过,这一次由于我的缘故,其他人负重加一倍,我则负重加两倍。对此,战友们不禁都说:“兄弟,冲动是魔鬼啊,你以后可要悠着点啊。”
哎呀,这都怪我,害得大家都跟着受了牵连。你说这班长也太yin险了,还处罚加倍,要罚你罚我一个就好了,关其他人什么事?话虽然这样说,这处罚还是要得受着。没办法,军队就是一个不讲理的地方,身为军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命令。
现在想想,那种处罚制度其实还蛮不错的,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由于我经常爱冲动,所以他们就经常跟着受罚,只过了短短的一个多月,整个班的军事素质那是噌噌往上蹿,直追营里的那些精英战士。对此,战友们虽然嘴上抱怨我,心里却都是乐滋滋的。而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没告诉他们,其实我是故意冲动的。
其实,我跟班长之间也没那么大的矛盾,就是看哥几个身体素质老是不行,训练的时候又都怕吃苦,所以我没事就喜欢故意找班长的茬,好多练练他们。估计班长也是看出我的心思了,有事没事就配合我一下,把这帮兄弟给整得死去活来的,次数多了搞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说起来没几个人想受这份罪的,但是不受又怎么办呢,万一哪天打仗了,咱要干不过人家可如何是好。所以说,就算不为里子,为了面子咱也要拼命的去练。
在新兵连呆了没多久,我被破格调入了精英连。临走之前,我对班长说:“班长,我走了,以后这帮兄弟就交给你了。”班长翻了个白眼说:“就算你不走,他们也得交给我啊!”
其实在部队呆得久了,渐渐地融入了那里的生活,就算是如今已离开了,我也总会想起那段难忘的时光。每每想起,心里都会感到一股暖意。我不禁怀念与战友们一起受过的苦累,怀念大家一起流淌过的汗水,怀念曾经打过的每一个靶子,甚至还怀念宿舍的床、食堂的饭菜和水房的自来水。
记得有人曾说过这世上有四种关系是最铁的: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分过赃的,一起——呃,最后一种我就不说了,反正有最后一种关系的人,通常都不是什么好鸟,不说也罢。
说了这么一大堆,好像还没有说到正题。其实关于我的身世来历,也是后来有一个人告诉我的,那人是我父亲生前的挚友,或者可以说是生死之交,也是一个科学家。
其实,说起这件事情,当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两个字——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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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是谁(二)()
初到精英连的时候,就感觉那里的气氛跟新兵连一点都不一样。每个人在训练的时候都非常积极,个性也大都直来直去,长官让怎样,那就怎样,从不跟人含糊。我说好家伙,这简直都快成机器了。
精英连的训练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非常艰苦的,每天基本训练的负荷量,至少是新兵连的两倍以上。也亏得我不是一个正常人,要换了一般的新兵来,估计几天下来就受不了了。
我刚进连里,老连长看我年轻就挺照顾我的,但我这人比较du li,不喜欢老让别人照顾。所以我就跟老连长说:“军队是有纪律的地方,该怎样就怎样吧。”老连长笑着拍了我一下说:“小家伙还挺有骨气的,行,是咱连的兵!”
连里有个不错的战友,平日里没事儿喜欢写诗,有歌颂祖国的,有思念家乡的,也有倾诉内心情感的,大伙儿不禁都亲切地称他为「老诗」。还有两个喜欢搞音乐的,一个负责主唱,我们叫他「老歌」;一个负责吉他伴奏,我们叫他「老吉」。二十一世纪的人,都说2b青年欢乐多。其实,文艺青年欢乐也很多,只不过对于这些默默无闻的人,通常并没有几人懂得去欣赏。
我在连里呆了一年多,基本上是全能达标。然而让我奇怪的是,整个连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干,上到枪炮铸造,下到洗菜做饭,整个一股脑的全塞给了我。当别人都在校场上训练的时候,就我一个人从厨房往兵工部两头跑。我就问连长:“这是为什么啊?”老连长说:“我也搞不清楚,这是上头的安排,不过别说,你小子文的武的都行,还真就是个奇才!”我哪里是什么奇才啊,怪胎还差不多。
后来,连长觉着我怪有出息的,就向团部申报把我给调到特战队去。然而,正当我做着进入特战队的准备时,上头竟然下来一纸命令,给我来了个提前退役。这事儿把我给搞得一头雾水,却把我们连长给气坏了,跑到团部里一阵歇斯底里、暴跳如雷,搅得那些领导没办法,就跟连长说:“这是军部的命令,提前退役只是个幌子而已。”连长晓得了原因,就安安静静的回来了。
我收拾好了东西,心下多少有些不舍,尽管我一直以来孤独惯了,可也不表示我这人一点感情都没有。大伙儿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为我送了别,彼此之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互相敬礼,互道珍重。
我背着个背包来到了军营门口,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停在那里,看样子像是来接我的。我的心里立时有些诧异了,不就是退个役么,用得着这么隆重?
车里的人把车窗摇了下来,向我招了招手,我便走了过去,到跟前一看肩章,嚯,赶紧敬了个礼:“首长好!”
眼前的这位首长我并不认识,看起来大概五十岁不到,他微笑着说:“上车吧,我有事情跟你谈谈。”
我回道:“是首长!”
随后我上了车,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后问:“你想不想去见见你的父亲?”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子突然蒙了一下,我下意识地问了句:“首长知道我的身世?”
他微笑着点头说:“喔,不用紧张,我信王,跟你父亲是至交,你可以叫我大叔。”
“哦。”我点了点头,蓦然间我感觉这事儿有点不靠谱,但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路上,他将关于父亲过往的事情告诉了我。年少的时候,他跟我的父亲是同学,后来两人一起入伍,一起搞科研。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人的思维都很是不可理喻,因为他们总是坚持着一个他人所无法接受的观点:人类可以通过大脑的思维意识,来控制宇宙里事物的运行。
不知为何,我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本能的我认为这个理论是可行的。
他不禁稍带异样地看了看我,问:“你不觉得惊讶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本能地感觉这个理论是可行的。”
他立时笑了笑说:“看来你的思维确实异于常人,天生就是个搞科研的料。”
“搞科研?”我不禁感到很是奇怪,就问:“您的意思,是要让我去搞科研?”
他点了点头说:“嗯,没错,不过确切一点来说,你要继承你父亲未完成的工作。”
我不禁挠了挠头说:“我怕不是这块料吧?”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了下说:“从你出生以来,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的生活,你表现的很不同于常人,跟你的父亲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我想这是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基因的缘故吧。”
我有些好奇地问:“听您的意思,我跟我父亲的性格脾气几乎一样?”
他摇了摇头说:“不,你的性格脾气跟你的父亲是不太一样的,但是你对于事物的认知水平,跟你父亲是差不多的。”
我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
后来我见到了我的父亲,他被封存在一个满是透明液体的玻璃缸内。我看着眼前的父亲,有种莫名奇妙的熟悉之感,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年轻,但此刻却已然没有了生命特征。对此,我感到有些诧异。
我不禁问:“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他回道:“二十年前的时候,死于一次实验,死因是脏腑功能衰亡,按照他生前的要求,死后要将他的尸体丝毫不动地封存起来。”
我沉吟了一会,随即又问:“他临终前有什么遗言吗?”
他说:“有,他给你写了一封信里,嘱咐我在二十年后转交给你。”
说话间,一位年轻的少女拿了一个匣子过来,他将匣子接过来后说:“信就封存在这个容器里,说起来当年你就是在这个容器里诞生的。”
说着他将匣子递给了我,这时那个少女对我笑了笑。我看了看他,又问:“您的意思,我是试管婴儿?”
他微笑着说:“聪明,你不但是试管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