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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纳闷啊!拜托二小姐,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那个人不是我好不好,你能不能不要赶鸭子上架啊!
“唉!”我顿时无语地摇了摇头,又说:“可关键是我们已经有十年没见过了,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的为人发生很大的变化,再前后这么一加一减,我们之间的感情基础也就这么几天而已;你说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我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跟你产生深厚的感情呢,是不是?”
她却说:“哎呀,咱们可以先成亲,感情之事日后再慢慢培养嘛。”
咳咳,我觉得还是日前培养比较好。唉,我早该预料到这件事情会这么麻烦的,为什么我没有预料到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暗暗叹了口气,说:“好吧,这件事情今天就先谈到这里;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说:“不行,今晚你必须得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咯,不然就不能走。”
呦呵,软的不行,还想来霸王硬上弓啊?不行,这事儿打死我都不能屈从。想我堂堂一百八十尺、哦不对,一百八十公分男儿,长得是一表人才、一身正气、一顾倾城、一丝不苟,如今却因为一念之差,而把事情给弄得一塌糊涂,致使自己一筹莫展,我真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然后一死了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能有这么个姑娘做媳妇儿,好像也挺不错的。看她长得也算是一笑百媚了,而且又生了一双巧手,关键的是她对我一往情深,如果以后能够为人一心一意,貌似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嘛?哎呀不行,这样一来问题就大了去了,到时候更加麻烦。
我看了看她说:“你不让我走是吧?好,今晚我就不走了,晚上我就睡在这张案子上,反正能有个地方躺着也就行了。”
说着,我一边将案子上的东西拿下来,一边就直接躺了上去,嘴里还说道:“哎呀,真舒服啊。”
她却说:“哎呀,你不能睡在这里,夜里会着凉的。”
我说:“你不让我走,那我就睡在这里。”
她说:“你要睡也别睡这里,睡床上嘛。”
咳咳,不是吧,这么直接?
我不由说:“你没搞错吧,这两人都还没结婚呢,怎么可以睡一张床呢?”
她却说:“这有什么嘛,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况且我左右都是你的人了,又有什么关系嘛。”
噗!我简直要得呕吐个二十几两血才算过瘾。她这话说的都要把我给吓死了,难怪到了宋朝的时候要搞什么三纲五常呢,看来这些古人私下里的生活作风也很有问题啊。
我说:“呃,那个,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嘛,当时我们俩都还小,肯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嗯,一定是这样的。”
她却说:“不是啊,有发生过啊。”
你妹啊!这下我算完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这尼玛都什么人啊!
她见我一脸瞠目结舌的表情,不由问:“怎么,莫非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你妹啊,我哪晓得你跟他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摇摇头说:“真抱歉,不记得了。”
她说:“哎呀,你这人记性可真差;你忘了,小时候我睡觉很不老实,总是爱踢被子,每次我一踢被子都会把你惊醒,然后你就会帮我把辈子盖好,这些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呼,还好还好,刚才真是差点吓死我了。
我假装一副想起来的样子,说:“噢,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的你呀,还真是难伺候。”
她不禁笑着说:“这话那时你就跟我说过,那一次你生气了,就对我大吼大叫说我好生难侍奉,等到第二日就突的不见踪影了;原来你都还记得啊,那你这会儿还生气吗?”
呃,还有这档子事啊。我不由笑笑说:“喔,不生气了,这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嘛。”
她看着很是高兴道:“嘻嘻,我就晓得廉哥你最好了;对了,我记得有一次你睡着了,我不小心碰到了一根奇怪的东西,后来我问你那是什么,你一直都没有跟我说;我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啊?”
你妹啊!我又被坑了,这尼玛都是啥子人,睡觉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乱摸啊!
“呃,这个嘛——诶,你看,有流星。”我一时无从回答,便想要转移她的注意趁机逃跑。然而,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下,却突然又意识到被我骗了,于是赶紧转过头来,一把将我给逮了个正着。只见她眯着眼睛说:“哼,死廉哥,还想骗我,这次我可不会上当了。”
我笑笑说:“呵呵,哪里哪里,那个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着我就要开门闪人,然而却被她捷足先登一把拦了下来,说:“还好我预先有所防备,早就料到了你会来这一手。”
我不由纳闷道:“我说二小姐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嘛?”
她说:“我想怎样,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怎还反过来问我了呢?”
我说:“我不是已经说了嘛,等到打仗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就跟你好好地谈一谈,你干吗这么着急嘛。”
她说:“倘若到时你再敷衍我呢?”
我说:“你放心好了,到时候我肯定会正视这个问题,好好给你一个满意地答复的,好不好?”
她说:“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呼,终于解脱了,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还真是生不如死啊。
(作者:你妹啊!你丫的一主角有这种艳遇还生不如死了,我可是绞尽脑汁地为你设计情节,头都快设计炸了!读者不投个票票支持一把给个动力也就算了,你丫的还在这里瞎抱怨什么。我丫的再这样下去就要跟老曹一样中头风了,你知道那种头痛yu裂的感觉不,你知道不,啊?
主角:呃,好吧,下次我会机灵点儿的。没事儿,读者不给你动力,我给你动力,耶,加油!
作者:靠,果然是个**丝心态。)
第五十二章 我的无奈(二)()
接下来的几日,匈奴人并没有对关卡发起攻势,仅仅只是派遣重兵驻守马邑城。也许城关战并不是他们的强项,平原野战才是。
这几日,奉先他们也都在严兵修甲,准备等张燕的兵马一到,就与匈奴人决一死战。不过,我的想法并不如他们那样,我仅仅是想以强大的威势,迫使匈奴归降而已。因为不论哪一边胜了,都会有许多人因此而丧命。而这场战争本来就是没必要发生的,不论是汉朝官兵还是匈奴族人,都不应为此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却说,张辽本是书香门第,他的兄长张泛,字益武,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初次交谈,奉先我们俩跟他就很能谈得来,因为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都比较接近。
我见他谈吐有方,不禁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一直游手好闲,便问:“益武兄,我看你还挺有才能的,怎么不跟你兄弟一样,到官府去谋一份差事呢?”
张泛笑笑说:“泛生性洒脱不羁,不喜礼法约束,故而才一直闲赋在家,过着游侠一般的生活。”
看他的样子,倒像是研究老庄学说的。
这时,奉先不由说:“如这般,你这身本事可算是浪费了。”
张泛却说:“学本事也不过是为了挣口饭吃罢了,只要饿不死,做什么差事不都一样,只要不为恶就行了。”
我点头说:“嗯,这话说的倒不假,只要不干坏事,随便做什么工作都行。”
此刻,张泛的身旁除了张辽外,还坐着一名男子。他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身着武士服,面容冷峻,背后插着五支短枪,一看就是个性格孤僻、沉默寡言的人。此时,在他身旁的柱子边上竖着一根长枪,枪头上带有两排角状的锯齿。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汉朝的时候有这种带锯齿刃的长枪吗?这种枪的形制倒跟拐刃枪比较接近,只不过枪身还是带有尖尾的那种,并不如拐刃枪那种带有拐状的尾部。
我禁不住有些好奇地问:“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怎么总是坐着一言不发的?”
他看了看我,说:“张骁,字凤羽。”
他的神情依然冷峻,声音淡如冰冷的空气,不带丝毫情感。如果换做寻常人,定然会对他这种冷淡的表情感到极不舒服。
这时,一旁的张辽忽然说:“喔,凤羽是家父收养的孤儿,早先一直在昆仑山学艺,近日才学成归来;他一直都是这幅脾性,如有不逊之处,还望成廉兄不要见怪。”
我笑笑说:“没关系,他这人很有个性,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对了,你那柄长枪我看着挺特别的,那是一柄什么枪啊?”
他说:“曲尖枪,名号霸王破城。”
“霸王?莫非这柄枪便是传说中西楚霸王项籍所用的兵器吗?”这时,奉先突然好奇地问。
“那只是传说而已。”他说。
呵,看不出这枪的来头不小啊,不过项羽怎么是用枪的呢?
于是我不禁问:“项羽不是用长戟的吗,怎么改用长枪了?”
他道:“谁说的?”
我一怔,不禁说:“喔,我是这样认为的,难道不是吗?”
他说:“当然不是,枪与戟都是项籍所喜好的长兵,传闻他还有一柄长戟,名号霸王灭秦。”
呃,好吧,好形象的名号。
我不由笑了下说:“请恕我孤陋寡闻,通常像这种神奇的传说,我都不怎么清楚。”
这时,张泛笑了下说:“不打紧,成廉兄若喜欢听这些古时的传说,泛说于你听便是了。”
我不由说:“好啊,听说汉高祖手里有把宝剑,是他当年斩杀白蛇使用的;据说这把剑锋利无比,不知道具体又是什么样的呢?”
张泛说:“高祖所用宝剑,因通体赤红,剑刃如霜,故而名号赤霄;据说,高祖年少时游览终南山,无意中得到一块神铁,便请来匠人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