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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法,以正国威;这正如你们墨家所谓的「伤人者刑,杀人者死」,是一样的道理。”
吴心点点头说:“吴某人明白了;众墨者听令,所有人退避三舍,从今往后不得再与神将为敌,违令者必遭墨家家法惩处!”
但看一众墨者恭身应道:“我等谨遵巨子圣令!”
随即,吴心便带着一众墨者迅速地离去了,连同那些死去的墨者也一并带走了。正所谓,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继而,整个战场就只剩下了满地鲜血散发出的血腥味,还证明着刚才那场大战的存在。
随后,我又带着众弟兄来到了阳城跟前,城头上防守的士卒见了似乎有些惊惶的样子。
这时,我淡淡然地说了句:“传我军令,降者不杀。”
“诺。”张骁应了一声,旋即上前一步喊道:“卫将军有令,降者不杀!劝尔等速速开城投降,以免大战触发,生灵涂炭!”
却见守城的将领骂道:“尔等逆贼,践踏礼法,祸害朝纲,yin乱后宫!又意图谋害当朝太傅,理当人人得而诛之!”
我不禁眉头一挑,却说:“这混蛋在胡说些什么,谁yin乱后宫了?”
这时,一旁的张骁忽然说:“回禀卫将军,过年那一日,天子在宫中宴请满朝文武;那晚相国喝的实在有些多了,故而便将公主——卫将军你懂的。”
我勒个去!敢情还有这档子事儿?我不禁挑了下眉头,旋即说:“算了,就当那货说的对好了;唉呀,我还是有点想不通,这个董相国怎会一时酒后乱性的,以前都没看出来啊?”
这时,一旁的秦谊忽然说:“老子曰「饱暖思yinyu」,此事本在意料之中的。”
我便说:“也许吧;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这货不肯投降,那就直接攻城吧。”
秦谊不禁问:“我军没有带攻城器械,要如何攻呢?”
我说:“没关系,我有办法;去几个弟兄给我找块大石头过来。”
“诺。”一旁的两个弟兄应了一声,便往旁边的山脚下搬了一颗石头过来。
“卫将军,石头搬来了。”但看两人合力将一颗大石头给搬了过来,放在了一旁的地上。粗略地估计一下,这石头差不多有石磨盘那么大。
旋即,我下了坐骑,将长戟往旁边一竖,便搬起石头掂量了一下,觉着重量还行。而此时城头上的守军见了,不禁又是吃惊又是狐疑,似乎有些弄不清楚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目测了下前方城门的距离,大约一百多米。旋即,我以投铅球的姿势,将手中的大石头给抛了过去。而后我抬手仰望,只见大石头丝毫不差地撞上了城门。却听咚的一声,木制的城门板上立时出现了凹陷的裂缝。虽然没有一下将门砸个大洞,但只要再多砸几下相信是一定可以砸开的。
此时,我身后的弟兄们不禁都精神振奋地喊道:“卫将军威武!”
反观城头上的守军,却个个都目瞪口呆不已。却见那守城的将领吞了吞口水,似乎都已经忘记应当要如何应对了。
我点了下头说:“嗯,效果还不错,再去给我搬几颗大石头来。”
“诺!”旁边的弟兄们都齐声应了下,而后麻溜地跑到山边搬石头去了。
这时,一旁的秦谊不禁赞叹道:“卫将军这一手,可谓堪比一台投石机了;以往怎也没见着您有这般神力啊?”
我笑笑说:“以往见不着,是因为没有用武之地,当有了用武之地的时候,自然而然就能见着了。”
此时此刻,藏身于城中的袁隗不禁有些忧虑。只因此刻连同袁氏家小及侍婢在内共数十口人,想要一次全部逃走是不大可能的。可若不及早逃离的话,守城的军士又不知能否坚守得住。左思右想之下,袁隗始终拿不定主意。然而,他的迟疑不决,最终将他送入了灭亡的境地。
随后,在我一连串的「狂轰滥炸」之下,城门最终告破。
我立时指着前方的城门说:“弟兄们,我还是那句话,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弟兄闻言,便喊着冲杀了过去。
蓦然间,有一个弟兄却突然喊了句:“女人,粮食,财宝,统统都是我的,不要跟我抢啊!”
我勒个去!这二货谁啊,到底是来捉拿逃犯的,还是来抢钱粮抢女人的?
话说,那个二货名叫庞大书,年少时没怎么读过书,只学了一身半吊子的武艺。后来他觉着世道乱了,想混口饭吃真心不容易,甚至于身上的那点本事连自保都显得很是差强人意。之后他听说霍村在招人,不但给饭吃还有房住有钱拿,心下顿时觉着终于找到了依靠,便加入了我们的队伍。
平日里这个家伙有事没事总喜欢跟人吹吹牛打打浑,老爱跟人瞎吹说只要是他看上的姑娘,便绝对没有手到擒不来的。然而,这样的话他说过不下一百遍了,却从来也没见他真的手到擒来过。
逐渐的,大伙对他说的话都几乎免疫了,只当是耳旁风。而用后世的话来说,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吊丝。
话说,吊丝活着的价值是什么?答案是,在于逆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退敌(三)()
当众弟兄在秦谊、张骁的率领下杀向城门的时候,城头上的守将才慌忙地回过神来,赶紧组织属下士卒发起抵抗。然而,抵抗是没有丝毫用处的,只因他们根本就抵挡不住我军强大的战力,很快所有的弟兄全都杀进了城里。由于守城的军士都被我先前的举动震慑住了,无法提起激昂的斗志,因而这场战争可谓是一边倒的屠杀。
“不好了太傅,少然的军队已经杀进城了!”就在袁隗依旧还筹措着的时候,一名侍从为他带来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
“什么!怎会这般快?”袁隗很是不可置信地问。
侍从回道:“那个少然简直就是个怪物,竟能抡起几百斤重的大石,几下便将城门给砸破了!”
“啊?我命休矣!”袁隗闻言,顿时心神俱丧差点没站稳。幸好那侍从眼疾手快,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了他:“太傅当心。”
只见袁隗叹息着摇了摇头说:“唉,这真是天要亡我袁氏家族啊!”
我不禁轻哼一声,天要亡你,这是什么逻辑?都事到临头了,非但不知悔过,倒怪起老天来了。
却说,此刻城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我都是一清二楚的,就包括他们所说的话我也能听得到。当然了,这个「听」用的并非是耳朵,而是磁场。因为人的声音是有波动频率的,我用自身的磁场去感应地球的磁场,再通过磁共振的效应,去分解地球磁场中传来的声波频率,从而可以得知他人嘴里说的什么内容。而这种能力就是先前王大叔口中所说的「天人合一」,也是我从虫洞里出来之后渐渐自我激发出来的能力。
随后,守城的将领全部被斩杀,继而剩余的一千多士卒放弃了抵抗,全体缴械投降。除去投降的士卒以外,城里还有不少的百姓也成为了俘虏。
随即,我对张骁说:“派人守住两边的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一步。”
“诺。”张骁领命而去。
这座城是依山而建,西面是颖水,在刚好经过这里的位置就拐道往南流了。因而,这城就只有西、南两道门。
随后,我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县衙,袁隗及其族人此刻全部都聚集在院子里。
我看了看袁隗,轻笑着说:“你有没有想过,从你反对新制改革、将我排挤走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会有今天的下场?”
袁隗却说:“什么也不必说了,正所谓「成王败寇」,如今我败了已无话可说;我知道你为人刚正不阿,你打算如何处置我都可以,只请你放过我的孙女儿与我侄子袁基那尚在嗷嗷待哺的幼子。”
我说:“我少然又不是嗜血的恶魔,岂会滥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即便是你,我也不能私自处决,得押回朝廷按罪论处才行。”
袁隗点了点头说:“好,不愧是少然。”
这时,一名弟兄突然来报:“报!启禀卫将军,城南十余里的山路上,有一支军队正在赶来,约有万人。”
从这里再往南走个百十里地,就是阳翟县了,那里有豫州刺史孔伷率军驻扎。想来,这支军队应该就是孔伷的人马了。
我看了看天,发现时间还早,便对秦谊说:“宜禄,你带领一千弟兄,将俘虏和百姓全部押回洛阳,交由董相国处理;另外,把城里的粮食也都顺便带上。”
“诺。”秦谊应命道。
旋即,我又对袁隗说:“袁太傅,劳烦您跟您的族人也一起去吧。”
“好。”袁隗点头说。
随后,我来到城南,对张骁说:“凤羽,你带领五百弟兄负责守城,顺便协助宜禄装载粮食。”
“诺。”张骁应明道。
继而,我挑了五百名弟兄出城,往南边山道间的颖水河边列阵迎敌。
等了好一会儿,敌方阵列才终于逐渐地出现了,而后来到河对岸摆下阵列。这河面并不宽,不过数十米罢了,因而很清楚地就可以看到对方主帅的麾盖。却见大旗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孔」字,很显然这支军队的统帅就是孔伷本人。
孔伷见河对岸早已有军队列好了阵势,不禁感到很是诧异。原本他一接到消息,就赶忙率军赶了过来,但没有想到还是来迟了一步。
我也不跟对方说什么废话,直接拿起紫电一箭将对方麾盖上的大旗给射落了下来,把对方的将士给惊了一跳。
旋即我说:“孔伷,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肯投降,就还继续做你的豫州刺史;否则只要我一声令下,我这五百弟兄只消顷刻之间,便能将你手下这帮杂兵给杀得片甲不留!”
“杀!杀!杀!”霎时间,弟兄们气势如虹地喊杀声,响彻天际。
“啊?竟是少然,他不是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