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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略微凌乱,做楚楚可怜状
“”
花晚照立刻从慕容钰卿身边跳开,拉好衣服,慌的解释:“不是,秦笛,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其实都是他干的好事!”
秦笛看看慕容慕容钰卿,见他不打算开口,抱胸重复:“恩,他干的好事。”
眼中目光讥讽,意味显而易见。
“没想到你也如此热情。都贴到他身上去了。”
花晚照脸红,努力解释:“什么贴到他身上,我那明明是在掐他!”
秦笛故作不解,惊讶:“啊,一上来就用掐的,姑娘果然厉害。”
花晚照百口莫辩,又急又羞,几乎跳脚。
而慕容钰卿则一副“你们自行想象,本人有权保持沉默”的姿态,明显不打算介入谈话。
花晚照解释不通,拉过旁边事不关己的某人:“你怎么不解释啊!”
慕容钰卿躲过那爪子,优雅地:“解释什么?他摆明了就是想看在下笑话罢了。还是姑娘真觉得我们们有什么?”
花晚照噎住,再看秦笛,果然已收了先前的谐谑,目光自她上下扫视一遍,眼底一片轻蔑:“他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找上你。”
花晚照忍怒,靠!我怎么着你了,什么叫不会找上我这种的,难不成找你?!
玩笑适可而止,秦笛意味深长地扫慕容钰卿一眼,转身就走;“要不是方才我拦着,恐怕撞开门的就另有其人了。”
慕容钰卿拍拍灰,整理好衣衫,笑道:“多谢。”
语气里多了些感激。
转头看向花晚照:“姑娘连日赶路晕车,难免腹中积聚胀气。虽然螃蟹柿子不可混吃,易腹痛腹泻,但也不失为一个消除腹中胀气积食的猛办法。”
由于刚刚遭遇更生猛的事,花晚照出人意料的没再发脾气,凉凉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飘。
“……”
到底什么样的妖孽才能想出来这样的办法来?
天啊,他的父母到底是怎么生的娃?
见她沉默不语,慕容钰卿知她听进去了:“天色已晚,姑娘留步,在下告辞了。”
说完,人已行至门口。
花晚照回神,扑上去低吼:“慕容钰卿,门!“慕容钰卿早就几米开外,听到声音,回眸一笑,似魔似幻:“啊,真是不巧,今夜小店客房全满。还请姑娘将就一夜。”
说完,人一闪而过。
“慕容钰卿!你给我站住!”花晚照跌跌撞撞冲到门外,可nǎ里还有他的影子。喂,不带这样整人的啊。
某女心里默默流泪,门都坏了,今晚还让不让人睡啊。
第021章 与帅哥约会()
诚如慕容钰卿对王勃说的那样,关于案子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接连几日,秦笛忙着查找线索,经常是神龙见头不见尾。而慕容钰卿说什么要忙着查收上半年的账簿,也总不见人影。
相比之下,花晚照等人就显得无所事事多了。
其实对于案子,花晚照还是表示出了自己足够的热情的。本欲跟秦笛一起去调查,奈何被嫌弃跟去也是帮倒忙,倒不如待在客栈自在些。为此,王勃也被她无情的连累了。秦笛的理由是:有些事情,慕容钰卿是果断靠不住的。既然王兄如此热心,不如代其照看此女吧。
就这样,俩人成了这段时间里的闲人。
其实花晚照还是很不满yi自己这种赋闲的状态,但那也只是想想,毕竟有得玩不玩岂不太可惜?从房里睡醒出来,花晚照毫无形象的伸伸胳膊,慢吞吞的从楼道上下来。
天气很好,昨夜下了整夜的雨水,袭来阵阵微风,送来夏季难得的凉爽。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听的人耳目一新,甚是惬意。
一眼就瞧见立于柜台边的王勃,颀长的身影笔直的立着,他一边噼里啪啦的用着算盘,一边飞快的记着什么。
风微微扬起他额前一些散落的发鬓,束发的淡蓝丝带飘舞着,神情专注,双目低垂。花晚照知道,王勃笑起来的时候,没有慕容钰卿的妩媚妖孽,更没有挑逗之意,却依旧能看得人心神一震,那是一种干净、儒雅的感觉。
君子如玉,不需要任何花哨的装饰,足以于无声处吸引人。
像是感受到注视一般,王勃抬头,对她的有些专注的眼神,也不着恼,弯了嘴角笑道:“晚照姑娘起来了?我叫人给你备了早点,这就去端来。”
说着,离了柜台,径直走向厨房。
花晚照觉得心情很好,也不推辞,随意挑了张桌子坐下。
扫视一下周围来来去去的客人,意料之中并未见到那道慵懒的身影。切,天知道某人打着工作的名义又跑到nǎ里去鬼混了。
未等多久,王勃端着餐盘回来,同她一起在桌边坐下。
“我今早尝着这小米粥和小菜味道都不错,你尝尝。慕容兄请的厨子手艺很好。”一边说,一边帮花晚照盛了碗清粥。
花晚照接过碗,随意拨动冒着热气的可口清粥:“怎么是你在算账?他又跑到nǎ里去潇洒了?”
王勃顺手的布菜:“慕容兄说今儿要去西区收账。”
花晚照想了想,轻笑点头,想是觉得懒人偶尔勤快起来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可是,这和你在算账有什么关系?”
王勃不甚在意,随口道;“我瞧着慕容兄忙,反正左右我闲着也是闲着,帮衬着算算帐也好。”
吃饭的动作顿停,笑容僵住,看看面前笑容恬淡的如玉男子,花晚照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好。
慕容钰卿这狡猾的狐狸,果然奸商!
什么都要利用一把,明明是自己分内的工作还要偷懒让别人帮忙算,刚还夸他他勤快呢,原来一切都是幻觉,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懒懒散散都干些什么。
腹诽归腹诽,总不好说出来打击别人。花晚照笑着吃了口白嫩白嫩的鸡蛋,安慰:“无事,咱们管咱们的,不理他。等下可愿意陪我出门逛逛?”
王勃不语,看了看柜台上放着的三本厚厚的账本,有些犹豫。
花晚照岂会不明,立即道:“那个东西没关系。我们们回来再算。”
王勃想了想,含蓄道:“客栈生yi很好,上半年要核算的帐很多。”不就算账么,怕什么。
花晚照不在意,笑:“你应该相信我,这些小帐我自有办法帮你核算好。保证保质保量。”
心里虽有疑惑,但看到此女如此信心满满,也不由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只是好奇,她一个女孩子家又不懂生yi,会用什么方法完成呢?
雨后的积水还未完全蒸发,大街上,行人较往常有些稀疏。
帅哥作陪逛街,花晚照心情很好。一边把玩着新买的绣花荷包,一边不住瞥旁边王勃。
还是正常的帅哥养眼啊。瞧着都神清气爽,不知道比某人好了多少倍,更不会总和咱唱反调,冷不丁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来。
重要的是,人家又温柔又体贴,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欺负别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
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此人害羞不经逗,不活泼。不过没关系,这个可以调教。
花晚照兴致勃勃地想着,开口叹一句:“王勃呀。”
早察觉此女一直瞧着自己,却又不说话,心下已有几分不自然。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现在见她终于说话了,自是大松一口气。
调整好语调,王勃咳嗽一声询问:“晚照姑娘何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了么?
花晚照在心理翻了个白眼,说你闷骚你还真闷骚。
当然,此话当着帅哥的面试万万不能说的,花晚照开始没话找话:“呃。我只是想问,原来的事,你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么?”
没想她会突然问这个,王勃有些意外。
“承蒙晚照姑娘挂心,可惜在下依旧不怎么记得原来的事。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花晚照乐的附和:“是啊,是啊,这样挺好的。跟着我们们你就放心吧。”
看到此女如此喜悦,王勃有些惊异:“姑娘……?”
花晚照也觉得自己的兴奋表现的太过明显。咳嗽几声,掩饰:“不是,我的意思是。想不起来就不要刻意去想了。说不定哪天它自己就好了。失忆嘛,说不定还是好事。”
啃啃,比如能遇上个红颜知己什么的。
王勃nǎ里知道此女的心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拱手:“姑娘说的有理。”
“这么见外做什么?”花晚照自然的摆摆手:“他们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怎么记得原来的事。”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姑娘也失忆了?”
呃,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挂了然后咱穿了过来,算是失忆么?
花晚照半真半假地道:“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我原先只是个卖菜的农家女,父母又年前过世了,日子过的平淡无奇也没什么新鲜的事值得去记忆。”
以为她想起原来的苦日子,王勃心下不忍,面露愧色:“抱歉让姑娘想起原来的事情。”
花晚照连忙摆手:“没事,没事,都过去了不是么。要不是遇到秦笛他们我也没有那个福气穿这么好的衣服,住这么好的旅店。”
明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灰暗,只有积极的喜悦。不知是不是被那份欣喜感染,王勃的眼里也染了几分欢乐。
他柔声出言,像是轻喃,又像是承诺:“不怕,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会护你周全。”
笑容里带着柔柔的安慰意味,细细听去就像包容小妹的兄长,似乎不论发生什么都愿意站在她的面前为她遮风挡雨。
花晚照看的心下一暖,第一次对自己隐瞒的行径有些惭愧。
对秦笛隐瞒,是知道他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改变自己的动作,对慕容钰卿隐瞒,是无法信任的警惕与自保。面对那两个人她可以装傻充愣没心没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