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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晚照忍无可忍,手握成拳就往近在咫尺的俊颜上招呼。
慕容钰卿当然不会被打到,他一个旋身,起身,轻松躲开了袭击,理了理衣袍:“啧啧,姑娘可真是薄情。怪不得秦兄不喜欢。”
“可惜了,在下也只喜欢温柔的女孩子。”说罢,摆袖像要离去。
花晚照怒了,忍着隐隐作痛的膝盖爬起:“喂!你我无冤无仇,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慕容钰卿回过头来,折扇掩面,含笑的目光在方才招呼自己的拳头上来回扫视,正色道:“啃,有谁敢欺负花大姑娘这个弱女子,在下一定不会轻饶他!”
“你!”花晚照语塞,颤抖地指着他:“小人!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
慕容钰卿道:“啊!那在下多谢大**量的花姑娘了。”
抬脚继续向廊里走去。
花晚照就想不通了,秦笛和慕容钰卿,两个性子截然相反的人怎么就凑到了一起去呢?
“喂!别走啊!你还没说我今晚住哪呢!”
头一次被一个姑娘“喂”来“喂”去的叫唤,慕容钰卿很是无奈,突然想起秦笛方才那句“nǎ里有你这样的姑娘”不禁感叹,此女果然极品,人家姑娘再怎么着也会有点小女儿情节吧,可这位……唉……
收了心思,他难得正经地挥了挥衣袖,斜立于月下;一身傲然:“在下有名有姓,可不是姑娘府里的下人,凭何认人差遣?”
花晚照无语了,这人怎么这么矫情。
“要不要这么斤斤计较,好吧,好吧,那劳烦慕容公子带路可好?”
慕容钰卿反倒不再理她,自顾自往前走,花晚照尾随其后。穿过中庭和前厅,他在一间厢房前骤停。
没料到他会突然停住,花晚照险些撞了上去。
“怎么停下来都不说一声?”抱怨。
“姑娘为何跟着在下不放?”
“谁想跟着你了!”花晚照翻了个白眼:“你又不告诉我住nǎ里。”
“噢,是这样啊!在下本来是想告知姑娘的,话到嘴边突然想起,在下是小人,而且非常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思忖半响,为了维持如此高大英明的形象,还是忍痛决定不说。";
扇柄击打掌心发出闷响,语调里带着七分认真。
花晚照郁结,怪不得人家说,宁得罪君子别得罪小人,这会子真理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花晚照开始装无辜:";唉,这大半夜的,慕容公子怎么忍心让晚照这么个柔弱胆小的女孩子一个人独自流落在外呢?";
慕容钰卿避而不答:";在下是坏人,姑娘是好人。这么晚了,姑娘还总紧跟着在下似乎有所不妥吧。";
花晚照不假思索:";非常妥,非常妥。";
慕容钰卿恍然大悟:";莫非姑娘改变主意打算喜欢在下,所以想跟在下进房?";
谁tm的喜欢你,想跟你进房!
花晚照怒,七窍生烟。
慕容钰卿毫不在意,打定主意就是不开口,对来自某人的愤怒更是全单招收。
妖孽惬意的笑,妖铛惬意的响,好,绝,配。
然而这样的僵持并没维持多久。
水灵灵的眼珠子突然一转,花晚照怒极反笑:";慕容公子意思已经到了您卧室门口?";
慕容钰卿不语,瞧她的笑容有点古怪。
";甚好,甚好!";花晚照肃容,抱拳:";此刻天色已晚,晚照就不打扰慕容公子休息了。所以嘛……再见啦,晚安!";
说着,狡黠一笑,做了个很现代化的再见手势,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神速冲进面前的房间里。
“咔嗒”一声,门干脆利落地落了锁。
又一会,屋内亮起了明黄的灯火。
慕容钰卿眼中闪过一道讶然,似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姑娘居然堂而皇之的霸占了男子的房间?
月亮冰冷而寒切的高悬,照不亮他眸中此刻变换的神色,于地上投下一片阴影。为剩扇坠上的铃铛被风随意地tian舐,清亮的响着,一下又一下。
“不知秦兄对这戏码满yi否?”慕容钰卿缓缓转身,笑容不变。
身旁的廊道里有人去而复返。
秦笛的脸上难得现出几分欢愉,但更多的却是讥诮,他学着花晚照的调子道:“甚好,甚好,甚是满yi。”
秦笛笑的幸灾乐祸:“真是一物降一物,我原先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法子呢。”
慕容钰卿一反常态没有接话。
好看的眸子微眯,徒留那铃声夹杂着奇特的音色弥漫在月下庭中。
第004章 遭遇刺客()
3。
马儿哒哒的溜,马车嘎吱的响。
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板车上,两道人影随着木板的节奏有规律的颠簸着。
不同的是,一个正襟危坐,闭目养神。另一个则东倒西歪,努力维持着身体平衡。
丫的,怎么没人告诉咱,坐马车比做汽车爬山路还艰难?
重点是,对于一个习惯汽车火车飞机的现代人来说晕马车这种事简直是奇耻大辱!
早已被颠的七晕八素的花晚照终于忍不住出声试问:“我说秦大公子。我们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秦笛恍若未闻,双目轻合,仿佛睡着了一般。
“喂……”
“这样你都能睡着?”花晚照无语地嘀咕,面有菜色,一手扶着车窗沿努力维持身体平衡,一手在秦笛眼前晃晃。
对方依旧没反应,脸眼皮都没抬起过。
花晚照郁结,改作捶腰,这车坐的,真是又痛苦又无聊啊!
偏偏身边还坐了个千年冰山。
唉,人不悦己,己自悦,狡黠的目光一闪而过,花晚照艰难地挪了挪屁股,小心翼翼的挑起面前的一缕青丝。
虽然不精女红,但编个辫子还是难不倒她的。
手指灵活的穿梭在乌黑的发丝间,带着些恶劣的快感。
花晚照悻悻的翘起嘴角,两耳不闻马蹄声,一心只为恶作剧,根本没留意秦笛微微跳动了几下的眉睫。
眼看还有最后一点就要完工,马车忽地跃起,车身剧liè抖动,花晚照下意识地松手扶住车厢。
滑顺的头发簌簌地回归到原状,再看秦笛,依旧闭目养神。
真是出师不利!
没事,谁让失败是成功他娘呢,一不做二不休,花晚照敲敲酸疼的腰,咬牙决定再来。
罪恶的爪子再次伸向了嘴角险些抽搐的秦笛。
“想必你闲的很。”
正主突然发话,花晚照吃吓,正襟危坐,笑道:“呵呵,你醒啦?”
“嗯。”再不醒天知道被你弄成什么样。
“那啥,我们们还有多久要到啊?”
“马上。”继续闭目。
“那…我们们去nǎ里啊?”
“查案。”
“去nǎ里查?”
“有线索的地方。”
“……”
花晚照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在秦笛的高挺的鼻子前晃了又晃,又狠狠的放下。
哼!冰块男,拽什么拽!
差个案子了不起么!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某女的腹诽,秦笛突然瞠目,目光厉如闪电。
被那目光所骇,花晚照吃吓。
岂料秦笛根本不在看她,手掌挟气拂过她的秀发。
马车骤停,车外传来马的嘶鸣,有什么闷声倒地。
车身受到震动,花晚照忙伸手扶稳,再回神,旁边的人已然不见,她后知后觉的摸摸脑袋,原来他把发髻上那些多余的簪子和发卡做了暗器!
发生什么了?花晚照惊怒不定,跌跌撞撞地爬出车厢。
车外,一黑衣人与秦笛对峙,两人皆以剑指地,周围倒了数个黑衣人同伙,皆一腿膝盖重伤不得站立。那些簪子竟无一虚发!
顾不上散落的头发,花晚照赶紧跳下车,躲到秦笛身后。
要不要这么劲爆,她第一次出门就遇上刺客!
“秦公子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唯一站着的黑衣人双目似有赞赏之意。
秦笛却不领他的情,面若寒冰:“阁下此举何意?”
“秦公子这话可是问错人了。我们们这些提着脑袋干活的人如何明白主人的心思。”黑衣人嗤笑。
车夫已然气绝于地,挽救不及,独留马儿扬扬脖子,停在远处,独自吃草。
有秦笛在侧,花晚照镇定许多。
唔,车夫大爷,真是对不起您老人家,本来打算被你拉去金陵的,一不小心拉你去了地府,如此本末倒置,好生罪过。
黑衣人似乎并未打算动手,在那里净说些有的没的。
咦,杀手杀人前还要负责陪聊的么?
这显然不可能。
秦笛厉声道:“哼,耍的什么把戏?”拖延时间!
剑花瞬间挑起,夹着戾气刺向黑衣人,他飞身掠起,拎起一旁的花晚照丢进车厢,“驾!”快马抽鞭,激起一片落叶尘土。
“胡某奉劝秦公子还是少管闲事。”风中送来黑衣人低沉的声音。
声音浑厚有力,想来那刺客也是内力深厚之人。
让人意外的是,黑衣人并未追来,那双未被蒙住的双眼盯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奇异的光芒闪过,似是若有所思。
四周的属下勉强站起。一人进言:“为何放他们走?”
上面的意思可是能拖多久就多久
“噢,是么?”黑衣人收了目光,嗤笑。
语罢,人已了无踪迹。
*************“秦笛,这到底是唱哪出啊?”花晚照一脸哭相地揉着被摔成四瓣的屁股,掀开车帘问。
“不知道。”秦笛瞥她一眼,再抽三鞭,他也没料到他们的动作会那么快。
原以为那些刺客是奉命拖延时间,可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也不太对。如果是拖延时间,为何他们逃走没有任何一点埋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