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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皱眉,重复:“放人。”
*******************内院偌大,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守卫森严,甚至连往来的小厮也无个,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弄影径直掠向秦笛所指的雕花阁楼。
阁楼不难找,伫立于一个小花园之中。意外的是,这里竟然也无守卫,弄影暗忖,难道人已经被移向别处?
别无他法,是福还是祸只有进去一探才知。
正要现身,房门突然从里面拉开,走出一个丫鬟打扮的丫头,手上托着个四方的盘子,盘上放着只空碗,隐隐可以看到残留在底部的药液。
这是给谁用的药?
弄影想也不想丢出块石子,小小的石子夹着劲风打在丫头的脖颈处,丫头瞬间倒地,盘子和碗眼看就要落地发出声响,却适时地被稳稳接住,弄影轻放了在她身侧,再不停留,一个闪身进了阁楼。
楼不大,里面的东西少而简洁,完全不似平常少女的闺房,更没有屏风和纱帘,只一张雕花的大床摆在中央,旁边还立着张桌子,桌上的烛台早已燃尽,房里似乎点过什么香料,虽然没有看到香炉,但空气中依稀残留着淡淡的芬芳。
香味闻着有些熟悉,弄影心下疑惑,这里怎么会有引魂香的味道?
然而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被软禁的花晚照,既然丫头刚刚从这里出去,想来人定是正在这楼里。
一楼没有,二楼也没有,甚至连房梁、地砖她都敲打寻过了,均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搜过?
眼光重新落到那张朴素的床上,上面的被子有明显被人整理过痕迹,弄影顿悟,闪过去一把掀起被子,冲着木板就是一掌,木头应声断裂,立刻现出石子铺就的路来,原来暗室的门在床下!
门被破坏,不用担心下去会无法上来,弄影毫不犹豫掠身下去,终于见到了安静躺在玄冰床上的花晚照。
那床乃极地玄冰所筑,终年散发着滚滚寒气,若无外力护体,平常人根本无法安卧在侧。而现在躺在上面的人却面色红润,丝毫没有被寒气所侵的迹象。密室里香气更甚,想来楼上的香气便是源自于此。
引魂香,可以圆魂固魄。
若配以秘药和引魂针同时施用,专门用来解除禁锢心魂之术。
怪不得那丫头端着药碗,想来便是引魂用的秘药,只是为何要对花晚照用此术?
花晚照又是何时中的锁魂术?
眼下不宜多想,弄影拦了花晚照就往出口去,推开房门弹指传信。不料腰部大穴突然被击,肘部即刻变得滚烫,闷哼一声,下意识地丢开花晚照,整个人不由自主侧了身子跌落在地。
全身酥麻疼痛,竟再提不起丝毫内力。
弄影撑着身子抬头看去,门口那丫头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稳稳接住花晚照立在一旁。
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地上的人,丫头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花信使中的影使,今日一见果然貌美非常。啧啧,瞧瞧这柔若无骨的样子还真是把我家小姐比下去了,我见犹怜呐。”
这哪是夸奖,明明是不屑的讽刺,弄影着恼自己行事太大意,当时看那丫头如此好制服,nǎ里想过她根本就是故意放自己进去好一网打尽!
咬唇,她冷冷道:“有本事你杀了我。”
丫头睫毛弯弯,笑的灿烂活泼,那模样分明就是轻梦。
轻梦笑道:“我为何要杀你?多管闲事的人多了去了,我如果都要杀掉nǎ里忙得过来。这丫头是我的,你带话给秦笛让他乘早滚。至于你嘛”
故意顿住,方才玩笑的声音瞬间冷若寒冰:“哼!看看影使干的好事,nǎ里还有半点花间阁信使的样子,真真是丢我们们的脸!”
这话说的太不客气,弄影顿时气红了脸,奈何内力被制,根本施展不出武功,只能爬起来勉强走动。
轻梦再不看她一眼,带了人转身就走。
一道剑影自脑后呼啸而来,本能地闪开,几乎同时刚刚落脚的地方竟生生插了把秋水长剑。
“秦公子果然好剑法!”轻梦毫不意外他的出现,嘴里噙笑赞叹着,眼光却直直跳过面前以剑指地的人,看向后面项上横着刀刃的小姐。
王勃带着人马赶得正巧,而今小姐被他们挟持,似乎不太得势啊。
轻梦挑眉笑,却是不太在意。
秦笛漠然地看着她:“放人。”
轻梦的右手缓缓覆上怀中细长的脖颈,赞同地点头:“秦公子说的没错,是该放人了。”
没料到她如此反应,秦笛正要发话,身后突地闪过一道身影,不知何时那知县小姐居然挣脱了束缚,一道清亮的弧线划过,稳稳立在了轻梦前面!
皮鞭抽出,一声骤响。
连带着打碎了众人的如意算盘。
第048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皮鞭抽出,一声骤响。
连带着打碎了众人的如意算盘,碎的噼里啪啦。
王勃本扶着站立不稳的弄影,立在秦笛不远处,见状立即扫向身后的军队,眼光未及收敛,剑一般狠厉的神色闪过,吓的那犯了错的领头将军下意识地倒退一步,跪下。
“她她刚径直就往刀刃上撞,属下以为她欲欲自尽”
完全不似平时温润如玉的公子,千斤压力骤然而至,王勃冷笑打断:“你以为?”
知县小姐毫不在意地打断,也不抹脖子上残留的鲜血:“他不敢让我死,自然只能让我逃了。”
轻梦后退小半步,半个身子躲在小姐后面,右手依然掐着花晚照的脖子,探着脑袋笑的调皮:“唉,将军大人您可真是配合,我前一刻才下的命令,您后一刻就把我家小姐放了。真谢谢您啊!”
地上的将军吓的冷汗直冒,大气不敢出。
意识到刚刚的失态,王勃闭眼,移开目光松开了扶着弄影的手背在身后,让她自行调息。
秦笛并未回头,却道了声:“起来吧。”
此刻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轻梦笑道:“秦笛秦大公子,您可真客气。”
主仆两个如出一辙,连和他说话的调调都是一样的。
不知是不是她刚刚掐的有几分力道,花晚照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人没有挣扎,但似乎有要苏醒的征兆。
轻梦没有察觉,对面的人却发现了异常,皆不动声色、暗自戒备。
弄影本就离王勃极尽,见状假意起身晕眩,扶上他的肩头:“晚照中了特质的迷香,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王勃并未转头看她,眸中一片深邃。
******************一瞬间失去先机,众人心情跌入低谷。虽自己人多势众,奈何花晚照被制,不敢强攻。
双方对立,僵持不下。
须臾,秦笛收剑入剑鞘,开口打破沉默:“信使何苦为难我们们。”
知县小姐截口:“错。多管闲事的是你们。”
秦笛道:“贵阁阁主意外惨死,此事已牵连到天下各方势力,我只奉命查案,并无觊觎贵阁阁主之位之意,更不敢觊觎贵阁宝藏。”
听到这话,轻梦蹙眉:“谁告诉你们要去寻那宝藏的?阁中圣物nǎ里是你们这些人可以窥探的。笑话,你到是nǎ里来的胆子去觊觎。”
屡次受她奚落,弄影本就不服,见状立刻出声,矛头直指知县小姐:“阁主已死,你身为阁中信使,不想着如何为阁中查出真凶,稳定阁中势力,却放任手下屠杀无辜的人,是何意思?”
知县小姐神情古怪,看向她:“影使说话不要无凭无据,那些人并非死于我们们手下。”
王勃又恢复了先前的沉稳内敛,上前一步温和开口:“如非信使,试问这里还有谁可以做到这般?勃不才,还请信使明示。”
轻梦笑着打断:“笑话,说来查案的也是你们,说查不清案的也是你们。我家小姐说了不是那就不是,以为人人和你们一样总是谎话连篇?”
秦笛冷哼:“伶牙俐齿的丫头!既然不是你们作下的那为何不告知我们们真相?为何还不放人?”
仿佛示威般的,轻梦尖锐的指甲在花晚照白皙的脖颈前来回晃动,“她是你谁?她都没说走,你凭什么替她决定?至于真相,都说了不是我们们干的,怎么自己查错了方向还要赖到别人头上。是不是你家的鸡下不了蛋也是我家小姐的责任?”
众人怒极,这分明就是蛮不讲理!
且不说花晚照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不知何时才能醒,就算她此刻醒来,对方也决计不可能依言放人。
简直欺人太甚!
弄影忍无可忍,强行冲击大穴,勉强提一口真气拔起旁边一名士兵的剑就要刺向知县千金后面的轻梦。
“哟!影使这是何意?”轻梦不在意,后掠一步腾出空间。
知县小姐皮鞭一挥,水蛇一般缠住了那剑。
“这便是姑娘有脸的做法?躲在自家主人身后?”弄影娇笑一声,和知县千金对上。
可惜激将法对轻梦无效。
正待说些更刺激她的,怀中的人突然剧liè扭动起身子,以为人要苏醒,轻梦立即扯回掐在她喉间的右手,运气就要点她大穴。
等的就是这一刻!
虽然她的分心只在一瞬间,但对于秦笛来说,便已足矣。
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动手的,待众人反应过来时,人已被他夺了,他一手揽着花晚照迅速后退,一手结掌打向轻梦。
手中突然一空,轻梦大惊,掌风已袭到面前,人却鬼魅般突然消失,顿现在秦笛身后,五指并拢,银针寒光闪烁如她似笑非笑的眼眸:“秦公子,偷袭还真不符合你的作风啊。”
针速不容小觑,秦笛抱着花晚照避闪不得,腰间长剑应声而出,无数光影乍现,将细密银针尽数挡落。
剑随针落,饶是秦笛,也不免微微喘气。
事情发生太快,待围观的人反应过来,秦笛已然抱着花晚照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