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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面具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面具下薄唇勾起很大弧度,站在帐外不远处的一群人却发现忘痕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渐渐淡去,只剩下温柔和煦。
见忘痕抱着主子出来,春儿担心主子身体,疾步欲向前询问,被花姑适时捂住张开的嘴,小声警告道:“真不是吓唬你,假如你要问出口,估计主子会毫不迟疑将你送进青楼磨练一番。”
春儿拍掉嘴上的手,用眼神询问站在旁边犹如冰冷雕塑的几个女人。
听雨咳嗽声,严肃的点点头。
恼羞成怒的主子,估计会做出来。
春儿不由抹了下冷汗,青楼可是她的噩梦,向花姑哼了声,别以为帮了我咱们之间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
夜魅牵着辆马车走了过来,忘痕轻松一跃,钻进马车,夜魅扬起马鞭,马车飞奔离开。
花姑几人飞身上马,追赶前面的马车。
马车虽快,可道路平稳,马车上铺着厚厚的绒毯,没有颠簸之感。
车中桌子上已经准备好早饭。
苏映雪躺在软榻上昏昏欲睡,没有一点胃口。
“吃点,才有力气。”忘痕在旁边耐心劝哄。
躺在软榻上的女人紧闭双眼,羽翼般的睫毛轻颤。
忘痕不由轻笑出声,装睡耍赖皮的鬼精灵。
修长带着微微冰凉的手指捏住高挺的翘鼻。
带着面具的脸贴近苏映雪的脸蛋,薄唇在脸颊旁吐出一口暧昧气息。
“娘子,是在让为夫一口口的喂你吗?”
冰凉的面具贴了上去,真冷···苏映雪瞬间来了精神。
睁眼伸手拿掉忘痕脸上的面具,“以后跟我单独在一起,记得要取下来。”
“娘子的话就是圣旨,为夫岂有不遵之理。”
“你老子的话才是掌管生杀大权的圣旨。”
灵动的双眼左右转了两下,计上心头。
笑眯眯的问道:“你说皇上要是见到我这个传说中和南宫翼有染的女人,为了南宫翼而害你招来杀身之祸,你说会不会一怒之下,下旨处死我呢?”
这还是含蓄点的问法,现在局势紧张,南宫翼已有吞并万枫的野心,怕就怕千岑天误会她是敌国的探子,盛怒之下处以极刑,不知道忘痕会有怎样的反应。
敲了下苏映雪饱满的额头,“娘子放心,为夫不会让娘子再受到丝毫伤害。”
“我是说如果?”
黑如宝石的眼睛,希翼的看着忘痕,仿佛今天不给我个满yi的答案誓不罢休的架势。
无奈将苏映雪搂进怀里,叹了口气,“雪儿,你的意思我明白,等战事平息,我会与你携手江湖,不在过问世间俗世,你说可好?”
“能舍下这高高在上的权位?”
太子已死,千王勾结南宫翼妄图谋位,成为南宫翼的阶下囚。
现在万枫只剩下两位皇子,云王与文王。
而眼前这个韬光养晦的男人不就是在等着一天吗?
忘痕摇摇头,抚摸着苏映雪顺滑的秀发,“位高权重,没有雪儿的陪伴,也不过是痛苦的牢笼罢了。”
仰起脸与忘痕平视,“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哪怕是困在高高筑起的城墙里,我也心甘情愿。
“难道娘子,喜欢虚情假意,虚与委蛇的皇宫,那样的日子我早已生厌,若是娘子喜欢,为夫陪你怎样?”
时日无多,只想陪伴心爱的人左右。
白了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忘痕,“才不是呢。”
“饭都凉了,再不吃,待会可就得饿肚子啦。”
“恩。”
夜魅赶着马车总跟前面的队伍保持一定的距离。
万枫城久攻不下,队伍行进速度加快,渐渐逼近万枫城。
嗓子黯哑的原因()
路上苏映雪开始替忘痕调理身体,阻止两种毒药将要打破平衡威胁身体的趋势。
这天刚给忘痕把玩脉,苏映雪拧眉,不解的看着忘痕。
“怎么了?”忘痕一颗心忐忑难安,昨天雪儿还和他说身体很好,没有恶化的迹象,不会短短一天,就会发展成不可挽回的趋势吧。
“从实招来,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这些天苏映雪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就是,两种剧毒才刚刚蔓延怎么会危害到嗓子。
这里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原来娘子是问的这件事啊,为夫还以为身体出现了问题,吓了为夫一跳。”
两人这两天总以民间最简单的夫妻相称。
忘痕打着太极,不想回答苏映雪的问题。
“真不说?”
苏映雪一门心思放在要人命的剧毒上,就在刚刚才发现忘痕体内还有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哑草,顾名思义,此草是对嗓子伤害很大的,不小心用量过度,就会直接毒哑。
“那场大火吸进了浓烟,呛的。”看着苏映雪逐渐冷下去的俏脸,忘痕随便找了个理由想搪塞过去。
可这人好像忘了件事,眼前的女人可是个用毒高手。
苏映雪挑眉编,接着编,浓烟呛得,以你的身手,鬼才信呢!
忽然想到种可能,苏映雪热泪盈眶,“是不是,为了见我?”
忘痕用沉默肯定了苏映雪的猜测。
扑进忘痕怀中,声音哽咽,粉拳捶打他的胸膛,“你怎么那么傻···”
“雪儿,为了你一切都值得。”
“你是不是成心让我哭的更伤心···”
忘痕温柔吻去苏映雪脸上的泪痕,“我怎会舍得雪儿流一颗眼泪呢?”
实在想不出接近苏映雪的办法,因为他的雪儿太聪颖,恐怕不小心就会让雪儿发现,更讨厌他。
实在逼不得已出此下策。
即使这样雪儿还是怀疑他是千莫云。
苏映雪紧紧抱住忘痕,心中的气愤多余感动,原来这人爱的这么深沉。
忽然推开忘痕,恶狠狠地威胁道:“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做伤害自己的行为,知道吗?”
心针扎样的痛着。
忘痕笑的邪魅,“雪儿,心疼了?”
“当然了!”
苏映雪毫不扭捏,直接说出心中所想,她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让对方知道心中的真实想法,藏着掖着只会拉开两人的距离,让两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隔阂。
忘痕大笑出声,真是爱死了怀里这个直率爽朗的女人。
雪儿假如那一天真的来临,我怕我会舍不得放开你。
没有我的陪伴,你会不会觉得孤单寂寞。
大手覆上苏映雪平坦的小腹,“娘子,给为夫生个孩子吧。”
苏映雪翻了个白眼,这两天连夜赶路,这人没事都在吃她的豆腐,现在在这个奔跑的马车上,提出这个羞人的要求。
俏脸微红,“没个正经。”
“为夫说的是真的。”忘痕笑的邪魅异常,薄唇咬住苏映雪敏感圆润的耳珠。
“雪儿可以吗?”
“不要啦。”尝试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之后,不由上了瘾,这样是两人万万没想到的。
车中暧昧温度升高。
生孩子()
苏映雪娇嗔的瞪了胡作非为的男人一眼,“夫君这是不想让娘子出去见人了是吧。”
夜魅正在赶车,以习武之人的警觉,不会不知道车里在上演怎样的戏码。
温热湿润的舌扫过小巧的耳郭,“娘子,为夫保证夜魅不会偷听的。”
苏映雪浑身颤栗,这爷明明只与她一夜欢好,却深知她敏感的地方在哪。
不得不说这爷无师自通,调情手法老练娴熟,倘若不是见过这爷的第一次怂样,苏映雪打死也不相信这人二十几年都过着洁身自好的生活。
手已经伸进衣内,尽情把玩前面的两团柔软。
苏映雪脸色绯红,浑身瘫软,任由如狼似虎的人予取予求。
车上不比帐中暖和,苏映雪畏冷,忘痕不敢造次,只解开上衣的盘扣,脱下碍事的棉裤,怕他身上的衣服冰到苏映雪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用柔软的绒毯包裹好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忘痕动作快速利落,恐怕冻到身上的人儿。
让苏映雪跨坐在他的身上,感觉身上的人儿已经动情,能接受的了他之后,将他已经濒临在爆发边缘的火热,缓慢滑进紧致的花丛。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声舒服的低吟。
飞奔的马车激情一幕开始上演。
扬鞭赶车的夜魅,冰冷的脸上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一成不变冷酷的表情有龟裂的痕迹。
目不斜视,只能将马车赶得更平稳些。
以免由于他的失误,而打扰了车上正在“激战”的两人。
身体猛烈的碰撞发出的愉悦感,让苏映雪不由发出几声销魂引人遐想的声音。
苏映雪连忙打住。
紧咬贝齿,不敢叫出声来。
忘痕疯狂吻住住正在被牙齿摧残的樱唇。
隐忍的声音,消失在两人唇齿间。
终于在苏映雪疯狂扭动腰肢配合忘痕快速撞击的时候,忘痕发出一身压抑舒服的低吼,抱着苏映雪倒在软榻上。
亲了下香汗淋淋的小女人,忘痕开始整理两人的衣服。
车外的夜魅慢慢吐了口气,终于清净了。
一向清心寡欲的夜魅,用内力压下心中躁动,第一次想尝尝女人的滋味。
收拾完后,忘痕拥着苏映雪躺在软榻上,拿出张万枫城地图,开始研究攻城策略。
苏映雪抚上微热的小腹,幸福依偎在忘痕怀中,多么希望这里已经住进一个可爱的小人儿。
听风听雨几人静静的跟在马车后面,春儿几次想钻进马车陪陪主子,都被花姑拦下。
主子和忘痕两人浓情蜜意,花姑可不想这个不懂风情的小丫头坏了主子的兴致。
春儿再次怒瞪花姑。
“春儿,不要那样看着奴家,奴家会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花姑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