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丽茹忙闪开身让曲婷进屋,屋里光线晦暗,落地窗幔拉得严严实实,充满了一种暧昧的氛围,曲婷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陈丽茹说:“怪夫呢?他干吗去了?”
陈丽茹说:“他在厕所呢,我去叫他出来。”
曲婷说:“不用,让他在厕所里蹲着吧,我就过来看看,不着急,我坐这儿等他。”
曲婷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陈丽茹忙着沏茶倒水,她变漂亮了,上次见她,她的脸还有些发干,才隔一个多月,她的脸上就有了光泽,也鲜艳了,她知道这是爱情滋润的结果。曲婷把眼光移到床上,那是一张双人软床,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被子摊开着,床单皱皱巴巴的,像是刚被人蹂躏过,估计他们刚在这张床上做过爱,不然怎么敲了那么半天门才开。
怪夫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他用一种很惊讶的眼光看着曲婷说:“谁带你过来的?”
曲婷似笑非笑地说:“还用带吗?我闻着味就能找过来。”
怪夫打岔儿说:“这个地方不错吧?是不是挺适合写作的?”
曲婷冷笑道:“是不错,是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挺适合谈情说爱的。”
怪夫强颜欢笑:“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在这儿住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有一个人来看我,这一来就是成双的来,陈丽茹屁股还没捂热,你又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有什么喜儿了?”
曲婷心里暗笑,感觉怪夫挺滑稽的,她不想跟他废话,随手把衣柜的门拉开了,转脸对陈丽茹说:“这都是你的衣服吧?还真不少带,开车过来的吧?打算在这儿安家落户啊?”
怪夫替陈丽茹解释:“这个房子是她租给我的,她今天过来就是来取衣服的。”
曲婷将眼光移到暖气台上,说:“那上面的内衣内裤也是她刚洗的吧?还湿着呢,她来拿衣服,干吗要把内衣内裤脱了?”
怪夫没词了。脸上露出十分尴尬的笑容,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曲婷略带讥诮地说:“行了,别演戏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来跟你商量离婚的事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这个事,你放心,我会不让你净身出户的,给你留一间房,把靠厨房的那间小屋留给你。明天我就把那屋腾出来,把你的东西都搬进去,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们什么时候就去办离婚手续。”
怪夫苦笑道:“我承认我犯了错误。但也没到判死刑的份儿上呀,罪犯在判刑之前还要听证呢,商量一下该定什么罪,咱俩是不是也找个地儿去商量一下。看这婚该不该离?”
曲婷站起身,说:“我没时间跟你商量,你们俩商量吧。我先回去,我回去等你,争取这个月就把办离婚手续办了。”
陈丽茹见曲婷要走,挽留她说:“吃了饭再走吧。”
曲婷不咸不淡地说:“我没胃口,吃不下饭,不像你们那么没心没肺。”
怪夫送曲婷下楼,一脸虔诚地向她解释说:“我跟她住在一起,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同房不同床,只是为了写作方便才住在一起的,我真写出了名堂,你不是也跟着荣耀吗,我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而奋斗,你要理解我。”
曲婷回敬道:“你别拿家说事,你变龙变凤我不稀罕,我压根儿也没指着沾你的光………………”
说着话,曲婷见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她朝司机招了一下手,便迎着出租车跑过去。
怪夫看着出租车开走,还站在那儿犯愣,陈丽茹拍了一下他的肩,说:“都走远了还看,看什么呢?”
怪夫郁郁不乐地说:“她是怎么找过来的?我就纳闷了。”
陈丽茹幸灾乐祸地说:“事情已经出了,你想那些还有什么用?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们的事她早晚会知道的,早知道比晚知道好,她既然已经向你摊牌,我们也就不用再掖着捂着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情说爱了。”
怪夫郁郁不乐地说:“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好像特别希望我们离婚,对吧?”
陈丽茹说:“离婚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有什么呀?你没听人说,一个男人要没离过婚,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再说了,她跟你离了,不是还有我接着吗,你有什么好烦的?”
怪夫淡淡地说:“我不想离婚,好容易组建一个家庭,说拆就拆了,这个坎我过不去。”
陈丽茹正色道:“你什么意思啊?拿我找乐呢?压根儿就没想跟我结婚是不是?”
怪夫说:“我没有拿你找乐,也没有想过要跟你结婚,我也不知这叫什么,叫偷情?还是叫爱情?反正它的终极目标不应该是结婚,也许可以算作是婚姻的一种补充………………”
有人走过来,陈丽茹说:“我们往前走走吧,到河边去溜达溜达。”
走在路上,陈丽茹再次提起婚姻之事:“我可不想做你的情妇,实话告你吧,我的终极目标就是要跟你结婚,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怪夫瞪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就要离婚?夫妻闹点矛盾是很正常的事,说开了也就过去了,我可没想过要跟她离婚。”
陈丽茹岔开话题说:“群里的人又在问聚会的事,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反正我们俩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行就让他们过来吧?”
怪夫说:“我无所谓,你看着办吧。”
陈丽茹说:“那我可就跟他们定了,下礼拜六让他们过来。”未完待续。。
第57章:读着费劲的小说在大师眼里才是好小说()
曲婷临走时留下话,让他尽早赶回去,争取这月就把婚离了。屈指算来,再有一个礼拜这月就过去了,怪夫却没有回去,他觉得现在回去时机不对,等他的小说发表了再回去,情形也许会有所改观,她总不会把一个作家往别人的怀抱里推吧?
怪夫同时在写两部小说,一部是写给网站的,那部小说是奔大神而去的;另一部小说是用日记本写的,就是把每天的所思所想记录在本上,写给自己看的,本来也没想拿去发表,陈丽茹看着好,背着他拿给曹主编看了。
那天,陈丽茹从曹主编那儿回来,一进门就说:“你赶紧换衣服,换好衣服跟我走,曹主编要见你。”
怪夫不知道曹主编为什么要见他,匆匆换上衣服,懵懵懂懂地就跟陈丽茹出门了。
在赶往车站的路上,陈丽茹告诉他,他的那个日记曹主编看了,答应给他发表。怪夫心中暗喜,表面上却没露声色。
途径一家超市,陈丽茹拽住他,说:“你去见主编,总不能空手去吧,进去买点什么见面礼,给他意思意思,他会更重视你的。”
怪夫甩开她的手说:“太俗,你也是从大院出来的,怎么变得这么市侩?”
陈丽茹反诘道:“这不是俗,人情世故,说白了是一门学问,你连这个都不懂,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呀。”
怪夫不听她那一套,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把陈丽茹推了进去。陈丽茹坐在车里,又教怪夫见了曹主编怎么说话,絮絮叨叨的,把
怪夫给说烦了,怪夫没好气地说:“我说不出那些肉麻的话,要说你去跟他说吧。”
陈丽茹也板起了脸。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矫情?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这人呀,要不碰几回壁变不聪明。”
说着话,车到了编辑部门口,陈丽茹让怪夫进去跟曹主编去谈,她在大门口等他。
怪夫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陈丽茹问他谈的怎么样,怪夫摇摇头说:“不怎么样,这不。他又让我把这个日记本拿回来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写的就是日记,胡写的,东一句西一句的,想起什么写什么,根本上不了台面儿,他让我改………………”
陈丽茹打断他,说:“他跟你说怎么改了吗?”
怪夫说:“他说的比较笼统。说我这小说没有时间顺序,今天想起明天的事了,后天又想起二十年前的事了,颠三倒四的。不知我要说什么,他让我把时间顺序先理顺了………………”
陈丽茹说:“他跟我可不说这么说的,说你在玩穿越,看上的就是你这点。怎么又变了?不行,我得去问问,你把那个本给我。我去去就来。”
陈丽茹拿着那个本走进了编辑部的大门,怪夫在门口等了她半个多小时才把她等出来,她一见怪夫就说:“搞定了,走!咱们吃饭去。”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坐下来,怪夫问陈丽茹:“你怎么没把我的笔记本拿出来?不用修改了吗?”
陈丽茹说:“写的挺好的,还修改什么?”
怪夫说:“我觉得有许多地方需要修改,当初我是写给自己看的,写的有点晦涩,真发表了也是在书店里摆着,没人会买的。”
陈丽茹说:“摆在书店里总比摆在家里好吧,你别指着它挣钱,你那小说不是用来挣钱的,是用来获奖的,评委都喜欢故作高深,不屑去看那些通俗易懂的小说,他们觉得那种小说没有品位,你看获诺贝尔奖的小说有那部不是艰涩难懂的,读着费劲儿的小说,在编委的眼里才是。”
怪夫附和说:“你说的还真有点道理,诺贝尔获奖的小说我看过不少,看着是挺费劲儿的,作者好像故意在给读者设障碍,读一遍肯定读不懂,不知所云,我常听人说读不懂的书多读几遍就懂了,我不太赞成这种观点,一遍读不懂的东西,十遍我也读不懂,也许是我的悟性太低,我读了五遍,到现在我也没完全读懂,头一遍感觉还不错,是一部好书,读的遍数多了,反而感觉里面废话太多,有点老太太裹脚布的味道。”
陈丽茹说:“可不敢乱说,那是大家公认的好书,半部红楼养活了多少红学家啊,红学家读了一辈子都没搞清它的真髓,你怎么能说是老太太裹脚布啊?反动,不许再说了,让人听到会挨骂的。”
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