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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夫说:“让她哭去吧,哭一会儿就好了。”
乐乐坐不住了,他说:“不行,我得去问问,你要是真欺负她了,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大哥,我这个人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属狗的,翻脸不认人。”
乐乐向思雨走去,问思雨:“你有什么委屈跟哥说,哥给你做主。”
思雨停止了哭泣,哭丧着脸说:“你要能让他跟我走,你提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未完待续。。
第73章:跪拜陈丽茹的遗像()
乐乐转回来的时候,怪夫已经进了里屋,他在布置会场,把陈丽茹的遗像挂在一面墙上,见乐乐进来,他问:“你看看挂的正不正?”
乐乐看了一会儿说:“往右一点,好!就是它了。”
怪夫从椅子上下来,乐乐问怪夫:“思雨让你跟她干什么去呀?”
怪夫说:“她想让我跟她去见她的父母,你说这个时候我能跟她走吗?”
乐乐说:“你别问我,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掺乎。”乐乐出去了。
怪夫看到他向思雨走去,两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思雨离去了,乐乐走进屋,说:“怪哥,那屋的桌子椅子是不是都要搬出来呀?”
怪夫对屋里人说:“你们帮着去搬一下,把那屋腾空了,我去买了两个花篮。”
怪夫去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花篮买回来,他把花篮摆放在思雨的遗像下面,出去对石松:“咱们五点开始吧。”
石松说:“几点都行,我没意见,你看着办吧。”
怪夫说:“我从来没办过这种活动,都有什么程序?你知道吗?”
石松说:“我也是头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怪夫问:“要不要每个人的到前面来说几句呢?”
石松说:“那倒没必要,话都在追思会上说了,吃饭的时候就没话说了,不如把话留到吃饭的时候再说,我菜都切好了,追思会一结束就开始炒菜,快,几分钟菜就能摆到桌上去。”
怪夫看了眼表,快五点了,还不见曹主编露头,他说了一句:“不等他了,咱们开始吧。”
大家起身向里屋走去,怪夫见陈母起坐费劲儿,忙过去搀扶住她,说:“您别急,不着急。”
大家进了屋自觉地站成了两行,怪夫让乐乐给陈母搬个椅子过来,把陈母安顿在椅子上,怪夫走到了前面,他先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大家来参加陈丽茹的追思会。
怪夫说:“今天我们在这里给陈丽茹开追思会,就是为了告慰她的在天之灵,对你们来说她是一个普通人,但对我来说,她不但是我的情人,还是我的恩人,她陪我度过了一段难忘而美好的时光,这期间她出资为我出书,代笔替我写网络小说,她成就了我的事业,而她却过早地离开了人世………………”他声音哽咽,泣不成声,“扑通”一声跪在了陈丽茹的遗像前,痛哭流涕地说:“我对不起你啊,你临终的时候想见我一面,说有话要对我说,我却没能满足你这一愿望………………”说着,他竟左右开弓地搧起了自己的耳光,“我该死,我不是人………………”
陈母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抓住怪夫的手说:“孩子,你这是干吗?快起来,起来!”
怪夫站起身抱住陈母号啕大哭起来,陈母身子一直在颤抖,声音虚弱地说:“我头好晕啊,不行,我站不住了………………”
怪夫意识到了危险,大声喊道:“快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快!”
“坐我的车吧,我送她去医院。”
说话的是曹主编,没等怪夫反应过来,他已经把陈母背在了身上,怪夫跟着他出了门,随他一起去了医院。
在抢救室门口,怪夫一个劲儿地感谢曹主编,说:“你做了一件大好事,要不是你,老太太真就危险了。”
曹主编说:“我一直拿她当我妈待的,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丽茹有个君子协议,这事她妈可以作证,她应着我一出院就跟我结婚,没想到啊,没想到她走的那么快,一点机会也没给我留。”
两人相对唏嘘。
陈母从抢救室推出来,医生说:“她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你们留下一个人陪护就行了。”
怪夫对曹主编说:“你回去吧,我留这儿陪护。”
曹主编说:“那也好,我先回去,明天我再过来换你。”
那一夜,思雨给怪夫打来几次电话,都被怪夫挂断了。思雨发来一条短信,上面是这样写的:如果我是你眼中的一颗泪珠,我会顺着你的脸颊滑落到你的双唇之间,因为我真的好想吻你;如果我是你眼中的一颗泪珠,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哭,因为我怕失去你。
怪夫知道她这是在召唤他回到她身边,自从她遭遇过那次噩梦般的经历之后,他感觉她离不开他了,她变得脆弱了,他何尝不想多给她一些抚慰,甚至娶她为妻。他努力过,结果均以失败告终,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两个男人在她身上的画面,赶也赶不走,他没有办法忘掉这一切,跟她在一起,他没有热情也没有激情。他觉得是该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长痛不如短痛,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不理她了。
怪夫刚把她从脑子里驱走,思雨的短信又发过来,说:“我好怕啊,你快回来吧,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我改还不行吗?”
怪夫没有回复。
午夜时分,思雨又发来一封短信:“你再不回来我可要自杀了,再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看着办吧。”
怪夫心说:“为我一个糟老头子自杀?不可能,她不会那么傻的。”
怪夫有些困了,他把头往病榻上一扎,就那么睡去了。未完待续。。
第74章:曲婷想跟复婚()
第二天,曹主编一早就来换怪夫的班了。怪夫从医院出来,没有去找思雨,他回自己家了。他用钥匙捅开门,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刚躺下就听见敲门声,他问了一句:“谁呀?”
曲婷的声音传进来:“是我。”
怪夫冷冰冰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关系了,你找我干什么?”
曲婷说:“我想跟你谈谈孩子的事。”
怪夫说:“进来吧。”
曲婷推门进来,坐在椅子上,和颜悦色地说:“你知道小兵是什么来历吗?”
怪夫反问:“什么来历?”
曲婷说:“他爸是大干部,还有警卫呢,你说这孩子怎么那么低调?他家住着大别墅,愣跟我们说他没房。”
怪夫说:“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曲婷说:“小婧去他家了,说他家人对她印象还不错,对我们有点看法。”
怪夫问:“有什么看法?”
曲婷说:“他们听说小婧是单亲家庭,就有点不乐意了,人家是大干部,是要脸面的人,咱们得顾忌人家的脸面,为了孩子,你看我们是不是把婚复了?”
怪夫说:“复婚?复婚人家就对我们没看法了?拉倒吧,人家要知道她父亲是个瞎子,有戏的事也变没戏了。”
曲婷说:“你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呢吗,你不说他们谁知道,你就说你是作家………………”
怪夫打断她说:“我那叫什么作家,作家以写作为生的,我写这么多年了,连个钱毛也没见着,倒是天天坐在家里,说我是坐家倒也不为过。”
曲婷惊愕地看着怪夫说:“你不是签约了吗?他们没给你钱?”
怪夫说:“还没到钱的时候呢,你以为钱是那么好挣的,小说上架了才有钱,人家还没决定是不是要把我的小说摆到货架上去,东西没卖,你让人家自掏腰包给我钱,可能吗?”
曲婷说:“这么长时间人家都不理你,我看悬。”
怪夫说:“人家不理我自有人家不理我的道理,凡事要先从自己这方面找原因,我现在该想的就是怎么把我的小说写好………………”
“妈,你们聊什么呢?我可以进去听听吗?”吴婧在叫门。
曲婷打开门,把吴婧让进来,说:“说你呢,我正跟你爸商量你结婚的事呢。”
吴婧说:“我大学还没毕业呢,这个时候就想让我结婚,是不是为时过早了?”
曲婷说:“不早,你都二十四岁了,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没说让你现在就结,等你毕业了再结,我们不是怕夜长梦多吗,想让你先把婚给定了。”
吴婧说:“定什么婚呀,将来还不一定谁甩了谁呢。”
曲婷剜了吴婧一眼,说:“你这孩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跟了他,你这辈子就挺等着享清福吧,再不用为吃喝犯愁了,他们家的钱够你花几辈子的,妈这不也是在为你着想吗。”
吴婧说:“我就这一辈子,下辈子的钱给我,我也花不着,那不成累赘了。”
曲婷说:“钱多了还烫手啊,你要花不了,拿回来让妈帮你花。”
怪夫憋了泡尿,说:“你们先聊着,我去方便一下。”
怪夫从卫生间回来,屋里只剩下吴婧一个人了,怪夫说:“你妈都走了,你还留这儿干什么?”
吴婧悄声说:“你可千万别信我妈的话,我骗她呢,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
怪夫不解:“你吃饱了撑的骗她干吗?”
吴婧说:“我不是想让你们尽快复婚吗。”
“你还是让我多自由几天吧。”怪夫岔开话题说,“你妈把我的觉给搅了,我现在也不困了,你替我把今天的小说写了吧。”
吴婧不耐烦地说:“又是你说我写,烦死了,你就不能列个大纲,把要写的事情跟我说一遍,让我自己去写呀?”
怪夫说:“大纲是针对初学写作者定的,他们写的东西要限定在一个框框上,我初学写作的时候也那么干过,结果把我的灵感都限定住了,写出的东西就像行尸走肉,谁要想创造没有生命的人物,最好的办法就是定一个大纲,把要写的人物都限定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