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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松说:“你们都别说话,我给乐乐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在哪儿呢。”
电话拨通了,石松问乐乐:“你在哪儿呢?怎么不吃饭就走了?”
乐乐的声音传过来:“我在回家的路上………………”
乐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信号就中断了。他在地铁车厢里,信号不稳定,他想出了地铁站再给石松打过去。从地铁站出来,他把这茬儿给忘了,径直就回家了。
打开门,见门里站着一个大白脸,吓了他一跳。大白脸露出一口白牙,说:“你回来干吗?”
乐乐这才看出这是他老婆丽丽,她脸上贴的是面膜。乐乐还是头一次见他老婆往脸上贴这种东西。年轻的时候他老婆也算是厂子里的一朵花,有不少帅哥在追求她,她都没相中,偏偏相中了其貌不扬的他。这对他来说可谓是一种莫大的福分。
他们结婚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孩子都上大学了,丽丽也从一个光鲜亮丽的小姑娘变成了黄脸婆。
乐乐出轨并不是因为丽丽变老了,如果他的环境没有发生变化,乐乐还会不会出轨?那就不好说了。
乐乐原本是一个工人,他跟丽丽结婚后不久,单位搞裁员,乐乐从那个时候就失去了工作。他一次性买断了工龄,用这笔钱他租了辆大巴车,跑上了旅游。几年下来,他的腰包渐渐鼓起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在论的,乐乐却并不觉得他是在变坏。好坏都是由人来界定的,每个人所站的角度不同。对问题的看法自然就有所不同。
乐乐爱美,尤其是对女色情有独钟,看见有姿色的女人。总会忍不住要多看几眼。没钱的时候,过过眼瘾也就罢了;腰包鼓起来了就想给美女腰包里塞点。给美女花钱,对他而言是一种幸福,对受惠者而言是也是一种享受。这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无可厚非。
不乐意的是丽丽,他给她花钱,在她看来花的是她的钱,她这次去石松的饭馆。就是找那个女孩把乐乐给她的钱要回来。她的行为把乐乐惹恼了,同时她也恼了,她赌气回了家,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很多。进了家门她反而不恼了,乐乐敢把钱给他相好的花,我为什么不能把房子卖了呢?
这套房是单位分给乐乐的,刚分到这套房子就赶上了房改,他们交了几万块钱就把这套房子变成了他们的私有财产。当时房本上写的是乐乐的名字。乐乐买断工龄后。便把这套房过户给了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报暖气费方便。明天她要去见买主,头去之前做个美容,她认为是很有必要的。
她刚把面膜敷上。乐乐就回来了,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乐乐一进屋就向她道歉,说他不该跟她发火,“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跟你发火了………………”
乐乐还在道歉,丽丽转身就回屋了。
乐乐追过去,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说:“你真就不肯原谅我了吗?”
丽丽冷冷地说:“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我等这句话等了好几年了,今天你终于说出来了,好,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办完手续我就把这套房子卖了,从此以后咱们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乐乐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丽丽揶揄说:“有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陪着你,我这个黄脸婆该让位了,我这是成全你们,怎么说逼你呢?”
乐乐一脸虔诚地说:“你就别说气话了,谁还没有个失足的时候,我不是向你承认错误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看我今后的表现,以后要再有这种事发生,不用你说我主动就把钥匙给你,净身出户,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丽丽说:“原谅你也可以,你得把那个存折给我拿回来。”
乐乐装傻充愣:“什么存折?”
丽丽说:“你别装了,家里就那么几个存折,你拿走一个,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是不是给她买过一个镶宝石的金戒指?剩下的钱呢?”
乐乐见瞒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她家里有事,跟我借过几次钱,她答应还我的。”
丽丽把手伸到他面前,说:“借条呢,你拿过来我看看。”
乐乐说:“我没让她给我写借条。”
丽丽说:“没写借条,你怎么知道她会还你呢?”
乐乐说:“我相信她,她不是那种赖账的人。”
丽丽不屑地说:“她才多大,还不到三十吧?就跟你一个骚老头鬼混,你认为她是爱上你了吗?”
乐乐说:“我不是承认错误了吗,以后再不跟她交往了。”
丽丽说:“那钱怎么办?是你去跟她要?还是我去跟她要?”
乐乐说:“等她手头儿宽裕了,自然就会还我的。”
丽丽“呸”了一声,说:“你指着她还你,下辈子吧,你现在就去跟她要,要回来了,咱们什么话都好说,要不回来,明天我就把这房卖了,我绝不会再跟你过了。”
乐乐想缓些日子再说,丽丽就一句话:“今天不要回来,明天就去离婚。”
无奈,乐乐只好去找红衣女孩。
第86章:乐乐失手惹祸端()
乐乐几次送红衣女孩回家都是把她送到楼下就分手了,他知道她住哪门哪号,却从没进去过。
在去她家之前,他给她打过电话,她不接,没办法,他只好去敲她家的门。是红衣女孩给他开的门,红裙换成了碎花裙,卸了妆的她显得愈发妩媚动人,乐乐想给她一个拥抱,红衣女孩闪开了,她躲在门后,说:“你别进来,我爸和我妈去遛弯了,差不多该回来了。”
乐乐还是进去了,对她说:“我就说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那你说吧。”红衣女孩没有把乐乐往屋里让,就站在门厅里听他说。
乐乐说:“你能不能把我借给你的那几万块钱先还给我?”
红衣女孩说:“你借我钱的时候不是说不着急还吗,我记得你说过这辈子不还都不会管我要的,这才几天就反悔了?”
乐乐说:“不是我反悔,是我媳妇逼我来要的,今天你也看见了,她都跑到饭馆去闹了,我要不拦着,还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
乐乐这一说,反倒勾出了红衣女孩的一汪泪水,她噙着泪说:“她把我裙子都撕破了,身上抓的青一道紫一道的,我还没说去找她要钱呢,她倒找我来要钱了,你回去告她,就说我没钱,要命有一条,我就不信她敢打死我。”
乐乐说:“她给你造成的损失是要赔赏的,那个金戒指算我送你了,那也是用她的钱给你买的,她活该,认倒霉了,你只要把钱还上,咱们就两清了。”
红衣女孩狠狠剜了乐乐一眼。说::“两清个屁,你白玩我了?我陪你浪费了多少青春,这个帐怎么算?”
乐乐说:“这个帐以后再算好不好。我会补偿给你的,你先让我把这关度过去。就算我跟你借的,今天从你这儿拿走多少,将来我就如数还你多少,这还不行吗?”
红衣女孩说:“没有将来了,你以为我还会和你交往吗?做梦去吧,你赶紧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乐乐脸上露出了凶光。瞪着她说:“你想赖账是不是?”
红衣女孩不甘示弱:“我本来就不欠你账,有什么帐可赖?有本事你就去法院告我吧。”
乐乐恼羞成怒:“好!算你狠,我不会去告你的,那钱我也不要了。不过我要从你这儿拿走点东西,否则我回去没法交差。”说着,乐乐向屋里走去。
红衣女孩跟着他进了屋,见他翻箱倒柜在找寻什么,不禁大声喊叫起来:“抓小偷了!抓小偷………………”
乐乐用手去捂她的嘴。她又抓又踹拼命挣扎,乐乐的手刚一松开,她又大声喊叫起来:“抓小偷!抓………………”
乐乐掐住她的脖子,警告她说:“不要再喊了,听见没有?再喊我可用劲儿了。”
红衣女孩耗尽了力气。她停止了挣扎,乐乐把她放到床上,想随便拿一件能让他回去交差的东西就走,也就在这时,红衣女孩的喊声又响起来:“抓小偷!抓小偷啊………………”
乐乐扑过去,再次掐住她的脖子,说:“我这就走,你让我拿一样东西走………………”
乐乐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她手里多了样东西,那是一个瓷笔筒,当那个东西落到他脑袋上的时候,乐乐真的急了,他的手加大了力度,红衣女孩的身子突然摊开了,乐乐用手去摇晃她的身体,她竟毫无反应,乐乐意识到惹大祸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红衣女孩家里出来的,又是怎么上的出租车,坐在车里他的头又疼起来,伸手摸了一下,头上起了个包,没有流血。
他一上车就对司机说往三环上开,上了三环,司机问他:“还怎么走?”
乐乐想说去石佛营,话到嘴边又改口了:“去金台路。”他感觉摄像头已经盯上他了,当务之急的是买件衣服换上。
从车上下来,他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北京的夜市关的早,这个时候卖衣服的早都收摊了。他一路前行,想看看谁家有晾晒的衣服偷一件换上。走出一站地去也没看到有晾晒的衣服。
他在考虑是不是该把夹克衫脱了丢进垃圾箱里,只穿衬衣到石松的饭馆去,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个中年男人与他擦肩而过,那个男人跟他一般高,胖瘦都差不多,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夹克衫,他忙追过去,问:“先生,您这衣服哪买的?”
那位先生说:“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买的,怎么了?”
乐乐显出一副十分谦和的样子,问:“我想问问多少钱一件啊?”
那位先生说:“三十五块钱。”
乐乐信口胡诌:“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翼电视剧组的编导,我们正在拍一部电视连续剧,主角需要一件这样的衣服,我们找了好长时间就是找不到,这可真是踏破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