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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松说:“我问问兵哥吧,兵哥前些日子在群里说他有一辆金杯车,问我群里什么时候组织活动,他说他可以给出车。”
怪夫说:“那你问问吧,我等你消息。”
过了不到十分钟,石松的电话就打过来,说:“我问他了,他去,他说知道一个地方挺好的,有山有水还能钓鱼。”
怪夫说:“那就去他说的那个地方吧。”
石松说:“好!那我可发通知了?”
怪夫说:“别在群里发,金杯车装不了多少人,你就私下问问,看有多少人愿意去,最好别超过十个人,思雨你就别问了,这次活动就不叫她了。”
怪夫挂断电话,曲婷开腔了:“你干吗不叫思雨呀?“
怪夫说:“我不是怕影响你的情绪吗,以后有你参加的活动,能不叫她就不叫她了,省得你见了她烦心。”
曲婷说:“你说的那是过去,过去我是烦她,自打我得了这个病就不烦她了,我还想把她培养成我的接班人呢,我寻思过,你认识的这些人里只有她适合接我的班,你叫上她吧,我想跟她好好谈谈。”
怪夫说:“你不是在给我下套吧?她可跟你水火不相容啊,你们别再干起仗来。”
曲婷笑道:“不会的,我现在什么都想明白了,人不能太自私了,应该把自己拥有的东西分享给别人一部分,财物是可以分享的。爱也一样是可以分享的………………”
怪夫打断她说:“你别再往下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跟我们一块去。”
怪夫跟思雨说好周六早晨八点在他们小区门口等金杯车。金杯车先去接的石松和冬天,顺路又把怪夫和曲婷拉上,第三站才是思雨所在的那个小区。然后一路向西,沿途不断有人上车,到了兵哥说的那个去处,车上又多了三个人——欣荣、春嫣和心想事成。
一行九人从车上下来,径直向河边走去。那条河依山而傍。河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
兵哥是拎着鱼竿下的车。走到河边,他便把杆子支起来,坐在那儿等鱼上钩。
与此同时石松也把烤炉支在了岸边,碳烧红了。他开始往烤盘上放羊肉、牛肉、鸡翅、土豆和面包。食物变了色,再找怪夫和思雨,两人已没了踪影。
石松说:“你们先吃着,我去找找他们。“
石松刚走到山脚下,就看见他们了,怪夫和思雨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在吃着什么。石松一瘸一拐地走过去,问他们:“吃什么好吃的呢?有我的份吗?”
怪夫把一盒菜推到石松面前,说:“鱼香茄子和芹菜炒熏干,思雨做的。你尝尝。”
石松摆摆手说:“我不吃,那边有烤串你们不吃,怎么跑这儿吃起素来了?走吧,拿过去吃吧,一会儿还有烤鱼呢。去晚了就只能啃鱼骨头了。”
怪夫白了石松一眼,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就是怕看见你们宰杀鱼,才把我拉到这儿来的,她说你们太残忍了………………”
思雨接过话茬儿说:“就是,鱼在河里游的好好的,你们干吗要把它杀了烤着吃呀?你不觉得残忍吗?”
石松说:“鱼懂什么,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你就把它当成一棵白菜………………不对呀,我记得你过去吃鱼,什么时候忌口的?”
怪夫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那边还等着你给他们烤串呢,你赶紧回去吧。”
石松说了一句:“你要不怕你媳妇跟你翻车,你就在这儿待着吧。”便一瘸一拐地走开了。
思雨问怪夫:“你媳妇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开明?她是怎么开窍的?你给我讲讲。”
怪夫说:“她想开了,人就喜欢跟自己较劲儿,想开了其实什么事也没有。”
思雨撅着嘴说:“她是想开了,她目的达到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就是下手晚了,不然她也得不到你。”
怪夫说:“我有什么好啊,值得你为我争风吃醋?比我优秀的男人多了,你不去追他们,怎么就跟我一人膘上了?”
思雨说:“你以为感情是那么好转移的?女人不像你们男人朝三暮四的见一个爱一个………………”
曲婷拿着两串烤鱼走过来,离着还有十多米,就说:“我给你们送鱼来了,给你一串。”说着,就往思雨手里塞。
思雨吓得直往怪夫怀里扎,尖叫着说:“我不要!我不要!”
曲婷不知怎么吓着她了,她看着怪夫说:“她这是怎么了?”
怪夫说:“她有恐鱼症,见不得死鱼,你赶紧把鱼拿回去吧。”
曲婷已经走出好远,思雨还扎在怪夫怀里不肯把头抬起来,怪夫说:“她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思雨抬起脸,面色潮红地看着他说:“你亲亲我好吗?”
怪夫蜻蜓点水般地在思雨脸颊上吻了一下,说:“好了,一会儿她又转回来了,快起来吧。”
思雨仍偎在怪夫的怀里不肯起来,怪夫感觉到她呼吸加快,身子变软,心说:糟了,她该不会是动情了吧?
第93章:和思雨唱情歌()
就在这难解难分之时,曲婷又转回来,手里拿着两串烤土豆片。
怪夫见她远远走过来,轻声对思雨说:“快坐起来,她又回来了。”
曲婷远远地看到两人由合到分的慌乱样子,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的,走到他们近前,笑着说:“我给你们送土豆片来了,一人一串。”
思雨接过土豆片时,说了声:“谢谢。”
曲婷笑盈盈地说:“不用谢,好吃我再给你拿两串过来。”
思雨说:“不吃了,饱了,拿来给他吃吧。”
曲婷转过脸去,看着怪夫说:“你要吃自己过去吃吧,石松还等你喝酒呢,你去吧,我跟思雨聊会儿天。”
怪夫一步三回头地走开了,那边的人都到河边去戏水了,石松在给他们照相,他对站在对面的兵哥和春嫣说:“别离那么远,靠近点。”
兵哥往春嫣那边靠了靠,顺势将一只手搭在春嫣的肩上,眸子微眯,呈陶醉状,问石松:“这样可以吗?”
“就这样,别再动了。”石松按动了快门。他想再给他们照一张,春嫣跑开了,兵哥也追过去。
石松想跟他们一起去戏水,回过头见怪夫站在身后,他诧异地说:“她们怎么没跟你一块过来?作出事来了吧?”
怪夫说:“你别老盼着我出事,我是馋酒了,过来找你喝两杯。”
石松递给怪夫一个纸杯,说:“你自己倒吧,我去给你烤串去。”
怪夫跟过去,问:“你跟兵哥熟吗?”
石松说:“我跟他这也是头一次见面,他挺爱聊的,属于那种玻璃人,我头一次跟他聊天,那时谁还不认识谁,他就跟我说了许多掏心窝子的话,说他是当兵出身,当了二十多年的兵,后来转业到地方挂了个闲职,没干多少年就病退了,用他的话说他是个闲不住的人,病退以后一直没有闲着,听他说在跑项目,跑什么项目?我没问过他,我对那些事不感兴趣,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有辆金杯车,那以后我们没少聊天,我觉得他这个人还是挺爽快的,就是有点好色。”
怪夫说:“好色不是什么毛病,是男人都好色,他好色能让你看出来,我觉得这种人还可交,不可交的是揣着老二装太监的人,你永远看不透他心里怎么想的。”
正说着,曲婷和思雨过来了,怪夫问:“你们怎么不聊了?”
曲婷说:“聊会儿就得了,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聊起来就没完。”
河边戏水的人见这边挺热闹,纷纷跑过来凑热闹,怪夫问:“你们怎么不玩了?”
欣荣说:“我们是过来听你唱歌的。”
冬天说:“你不是说要给我们唱山歌吗?什么时候开唱啊?”
怪夫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石松说:“你说过,我可以证明,现在就让怪哥给我们唱一首好不好?”
大家齐声说:“好!”
怪夫推脱说:“没有伴奏怎么唱?”
兵哥说:“听说你要大家过来唱歌,我特意带了个口琴,我可以给你伴奏。”
怪夫又找托词:“我一个人唱多没意思,谁愿意跟我一起唱?”
思雨大声喊道:“我!”思雨走到怪夫旁边说:“咱俩唱吧?”
怪夫面有难色:“我没唱过这歌,怕唱不好。”
有人起哄:“唱不好也得唱。”
“兵哥,把口琴吹起来,给他们伴奏。”
兵哥把的曲子吹出来。
怪夫问思雨:“头一句怎么唱来着?”
思雨唱了一句。
怪夫说:“知道了。”他开始唱道:“你知道我曾爱着你,你知道我还想着你。”
怪夫唱完就歪着脑袋去看思雨,思雨说了句:“讨厌。”开始唱道:“离别时说好的不哭泣………………”
怪夫的脑袋晃起来,低声念叨:“真动听,我骨头都要酥了。”
又轮到怪夫唱了,怪夫唱出了沙哑嗓,大家鼓掌叫好。
怪夫和思雨你一段我一段地唱着,当唱道:“爱情的故事分分合合,痛快的人不止我一个”时,怪夫拉住了思雨的手,两人载歌载舞,直到歌曲结束,思雨才把怪夫的手送到曲婷手里。
石松喊道:“不能走!再来一个。”
思雨问大家:“让他跟嫂子来一个好不好?”
大家齐声说:“好!”
怪夫给自己打圆场:“咱们说好是到山上去唱山歌的,即兴表演到处结束,我们到山上再尽情的唱,走吧!我们上山。”
怪夫带着大家走了一段,又折回来帮石松拿烤炉。待把烤炉放进车里,大家已经走远了。
石松见思雨搀扶着曲婷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两人有说有笑,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不由问怪夫:“我记得她俩不合呀,现在怎么变得跟亲姐妹似的?什么情况啊?我看着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