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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父引着焦兰兰回来了,一进屋,思父就说:“我向你们宣布一个消息,我跟焦兰兰已经把结婚证领了,小兰,你把结婚证拿出来让他们看看。”
思雨不屑地说:“不就娶了个婊子吗。有什么好显摆的?”说完,她嗤了一下鼻子,转身就进卧室了。
怪夫打着圆场说:“甭跟她一般见识,她就那么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一会儿我过去说说她,哪有这么跟老家儿说话的?太不像话了。”
思父说:“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她打小就这犟脾气,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调教不过来了。我也习惯了。由她去吧。”
怪夫为了缓和气氛,开玩笑说:“哥们儿,您这可是老牛吃嫩草,娶了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恭喜你们了!可喜可贺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啊?有谱了吗?”
思父说:“我都这岁数了,还办什么事啊,抽空咱们一块吃个饭,热闹一下就算办了。”
怪夫说:“您老了,人家小兰可还年轻,您得替小兰着想,不能亏待了人家是不是?”
思父说:“她也不主张大操大办,小兰,你说是不是?”
焦兰兰显得有些娇憨羞涩。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意见。
怪夫说:“您要怕花钱,我倒有个主意,可以让您少花钱,又体面地把事办了。”
思父问:“什么主意?你说说看。”
怪夫说:“我让群里人给您操办吧。我们有个饭馆,虽说简陋了些,但能轰轰烈烈地给你们办一场婚礼。”
思父说:“这行吗?我跟群里的人也不认识,怪不好意思的。”
怪夫说:“您可以先加人到我们群里来,没事多跟群里的人沟通沟通,有个十天半个月的还不就都熟络了。”
思父不无担忧地问:“我这么大岁数,人家能跟我说到一块吗?”
怪夫说:“不试怎么知道呢?回头儿我给您加进来,您跟他们聊聊试试,您能跟我聊到一块,估计也能跟他们聊到一块去。”
思父说:“那我就试试吧,只是我这些日子要出去找房,怕是抽不出时间来聊天,等我租到房以后再说吧。”
怪夫说:“您在这儿住着不是挺好的吗,干吗还要出去租房?让她搬过来住吧,那间小屋就归你们了,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想要的东西就扔出去,全换新的。”
思父说:“我担心思雨不会容留我,我还是出去住吧。”
怪夫说:“有我在,您放心,她轰不走您,我是这家的主人,这家我说了算。”
思父说:“我还是那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什么我也不说了,大恩不言谢嘛。”
怪夫岔开话题说:“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咱们也别在家里将就了,出去吃吧,我请你们去吃大餐。”
思父说:“我们俩结婚,怎么能让你破费呢,我请,我请你们去吃西餐吧。”
怪夫说;“谁请都一样,我去叫思雨,咱们这儿就走。”
怪夫推开卧室的门,对躺在床上的思雨说:“别睡了,走喽,去吃大餐了。”
思雨翻了个身,面对着怪夫,冷冷地说:“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怪夫说:“一家人去吃饭,你怎么能不去呢?赶紧起来,一块去。”
思雨说:“我跟那婊子是一路人,你让我去跟她打架呀?”
怪夫说:“你不给她面儿,总得给你爸点面儿吧?”
思雨咬牙切齿地说:“我恨死他了,过去我没发现他这么好色,为个女人就不顾一切了,你说他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啊?”
怪夫反问:“他怎么了?不就搞个黄昏恋吗,这很正常啊,有人为他养老送终,还省得你伺候他了………………”
思雨说:“他搞黄昏恋不会去养老院去搞?那里有的是老太太,干吗娶个比小这么多岁的女人?这不是找着上当受骗吗?”
怪夫说:“你说的伴跟他要找的伴不是一回事,人家这是两情相悦………………”
思父站到了门口,问思雨:“你这是怎么回事?去还是不去啊?”
思雨赌气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们说:“让我去也可以,你把那婊子轰走我就去,我是不会跟她坐在同一张饭桌上的。”
思父气得直咬牙,拉开怪夫说:“甭跟她费话了,我们走,她不愿意去拉倒,还省一份钱呢。”
第122章 裸体风波()
焦兰兰搬过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她和思雨却形同陌路,彼此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也没有跟谁说过一句话。
焦兰兰想缓和这种关系,思雨却不给她台阶下。她让思父去做思雨的工作,思父劝不动思雨,就让怪夫去劝。为此他请怪夫吃了一顿东北大菜,东北人吃菜讲究乱炖,乱七八糟的肉和菜炖在一个锅里,热乎乎的,再烫上一壶东北小烧,那味道真是绝了,你不想喝多都不行。
怪夫喝多了,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了。一觉醒来,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了,他的心忽地一沉,糟了!我眼睛瞎了。他喊:“思雨!思雨!”没有人应声。
他摸黑从床上下来,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向门外走去。他摸到了卫生间的门,门没有锁,轻轻一拉就开了,他解开裤扣,欲解小手。
突然听到一声尖厉叫声,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人撞倒了。待他站起身,又被人踢了一脚,怪夫神色不安地问:“谁?你们是什么人?”
“连我也不认识了?失忆了?”
怪夫听出是思父的声音,联想到方才的叫声,怪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解释说:“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不知怎么搞的,我一觉醒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思父讥讽道:“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你的眼睛还好好的呢,看过小兰洗澡,你眼睛就瞎了,瞎的可真是时候,早你怎么不瞎啊?”
怪夫有些发窘,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思雨回来了。思父把思雨拉进客厅,说:“我跟你说,这姓吴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兰在卫生间里洗澡。他推门就闯了进去………………”
思雨“嗤”地笑出了声:“别逗了,姓焦的长得跟黑猩猩似的,他偷看她洗澡?谁信啊?”
思父拉长了脸,一脸苦相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提醒你,不要被他的假象迷惑住,当初他让小兰搬过来住,我就少了个心眼,没往这方面想,结果怎么样………………”
思父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怪夫“啊”了一声。思雨转过头去。见怪夫满脸是血,她忙奔了过去,嗔怨道:“你瞎了?怎么往墙上撞啊?”
这时焦兰兰从小屋里出来,递给思雨一包创可贴。一声没吭又返回了屋里,思父跟进去,说:“你把东西收拾好了吗?”
焦兰兰反问:“你真的要走啊?”
思父没好气地说:“你还没让他看够啊?你要还想让他看就留这儿,我走。”
焦兰兰低声说:“我看他真是瞎了,我们错怪他了。”
思父说:“你看不出来,他这是在给咱们演苦肉计呢………………”
思雨闻言,一脸怒气地冲过去,指着两人的鼻子,说:“你。还有你,赶紧滚!都从这家里滚出去!”见两人傻傻地看着她,她过去就搬他们的行李。
怪夫的眼睛看不到,却能听出来,思雨在把他们的行李往楼道里扔。他挥着手说:“思雨,你不能这样,他是你爸………………你怎么一点孝心也没有啊?把东西拿回来………………拿回来………………听到没有………………”
怪夫听到有脚步声从他跟前走过,他伸手去抓,却没有抓到人。
门“咣”地响了一声,思雨走过来说:“你没听见他们说你什么吗?你还可怜他们?他们值得你可怜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让他们走吧,他们走了,我们也就安生了,我早就想轰他们走了。”
怪夫自责道:“都怨我,中午不跟他喝那顿酒,也就没这事了。”
“你们中午去喝酒了?”思雨的手在怪夫眼前来回晃动,“你看得见我的手吗?”
怪夫摇着头说:“看不见。”
思雨说:“你真瞎了?赶紧跟我去医院。”
………………
他们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思父和焦兰兰没有走远,他们正在楼的拐角处整理包裹,见思雨搀扶着怪夫在向马路对面走,思父自言自语:“他们不会是来找我们的吧?”
焦兰兰也往那边看,见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她说:“我看他们像是要去医院。”
思父心里一阵悲哀,捶了自己一拳,说:“看来我真是错怪他了,你自己整理吧,我跟他们过去看看。”
思父也打了一辆车,他上车的时候,他们的车已经没影了,他对司机说:“去前面那个医院。”
他估摸他们是去前面那个医院了,下了车,他就找眼科。眼科在四楼,狭长的走廊里坐着二三十号人,只有思雨坐立不安,她不住地朝诊室里张望。
怪夫终于出来了,思父迎过去,问:“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还有治吗?”
思雨白了思父一眼:“你来干什么?医生怎么说的,跟你有关系吗?”
思父讨好说:“你把单子给我,我去给你们交费。”
思雨回敬道:“你还是留着那钱办丧事吧,我可不敢花你的钱。”
怪夫捅了思雨一下,说:“怎么跟你爸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思父说:“我不跟她一般见识。”
到了收费窗口,思雨把交费单递给思父,说:“你不是想去交费吗,给你,你去交吧。”
交完费,他们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怪夫问思雨:“小兰呢?她没跟你在一起啊?”
思父说:“她在楼下看东西呢。”
怪夫问:“你们想好去哪儿住了吗?”
思父说:“还没有,回去我就带她去找房。”
怪夫说:“有那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