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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呢。”
男人严肃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那么刺耳啊?”
胡宇农说:“我是说钱是个好东西,许多事都可以用钱来摆平,这世上的许多烦恼都是因为钱而引起的,如果她要是有钱,把你花在她身上的钱都退还给你,我想你也就不会再纠缠她了,她也就不必再为此而烦恼了,你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男人笑了:“你尽说笑话,别说她没有那么多钱,就是有,她也不会那么做,真要那样她不成傻子了吗。”
胡宇农再次把眼光移到春嫣身上,问:“春嫣,你愿意当一回傻子吗?”
春嫣撅着嘴说:“凭什么呀?那钱又不是我跟他要的,他愿意给我花………………”
男人突然嚷嚷起来:“咱说话讲点理行不行?什么叫我愿意给你花?你当初要明确告诉我你跟我没有结婚的打算,我会给你花那么多钱吗?现在看来你就是个骗子,欺骗了我的感情不说………………”
胡宇农打断他说:“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骗子不骗子的,不就花了你俩钱吗,她又没说不还你,你何必要侮辱她的人格?春嫣,这样的人,你还想跟他藕断丝连呢?赶紧把钱给他,让他滚蛋。”
春嫣委屈地说:“真要给也不能给他那么多钱啊,他还占我的便宜了呢,我的损失怎么算?我还想跟他追缴呢。”
男人说:“我也没说让你如数把钱都退给我呀,你能还我一半我也就知足了。”
胡宇农冷笑道:“我这人做生意从来都不欠账,都是别人欠我的,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春嫣,去!给他拿二十万,咱不欠他的,让他欠着咱们的,省得以后他再来找后账。”
春嫣不情愿地进了卧室。
胡宇农端起酒杯,说:“喝酒,把杯子端起来,我们再碰一下。”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下了三杯酒,春嫣才抱着一摞钱从卧室里出来,问胡宇农:“都给他呀?”
胡宇农说:“都给他,给他找个袋子让他装起来。”
春嫣再次折进屋。
那个男人的目光直直地望着桌上的一摞钱,一时间他的身子有些发抖。
胡宇农说:“你要不要清点一下啊?”
男人发着颤音说:“不用,不用点了。”
春嫣从厨房找来一个塑料袋,又拿过一张报纸递给男人,说:“你自己装吧。”
胡宇农看着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在用报纸把钱裹上,他面无表情地说:“钱都给你了,你跟她的事算是两清了,以后就不要再来纠缠她了,如果你还不放过她,到时候就不是钱的事了,会有人从你身上卸下一两个零件的,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男人把钱装进塑料袋里,站起身说:“我明白,我不会再来了。”
第189章:春嫣家失火()
前面说过胡宇农在净身出户之前给春嫣的账户上注入了一笔资金,这笔钱转移到春嫣的名下,他是不放心的。 胡宇农是生意人,深知钱的魔力,他担心这笔钱会同春嫣一起失踪。为了保险起见他让春嫣分期分批地将那笔钱取出来,先放在春嫣的家里,待新房装修好了再拿过去。
新房是胡宇农送给春嫣的唯一的一件礼物,那套房位于四环和五环之间。经过一番装修,房子已初具模样,就差往里搬家具了。那些日子,胡宇农和春嫣天天往返于市区的各大家具城,看到有好的家具就往家里搬。
就在他们忙着给新房添置家具的时候,春嫣接了一个电话,脸色顿时就变绿了,胡宇农问她:“出什么事了吗?”
春嫣说:“是我们那儿的物业打来的,说我家着火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胡宇农说:“我跟你一块过去吧。”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火已经被浇灭了,家里就跟发洪水似的到处都是水,家具和电器都被烧的没了模样。
他们进去的时候,消防队员正在清扫房间,片警也过来了,见他们要往里屋走,他叫住他们,问:“你们谁是这家的主人?”
春嫣说:“我是。”
片警说:“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春嫣留在了客厅里,胡宇农进了卧室,见床上的被褥已被烧成了灰烬,他眼光变直了。
春嫣进来的时候,胡宇农正在用手胡噜床上的灰烬,她问他:“你胡噜它干什么?”
胡宇农说:“钱不是放在床铺底下了吗?怎么一点痕迹没有?你动过这儿的钱吗?”
春嫣摇着头说:“没有。”
胡宇农喃喃地说:“看来这是一场人为的纵火案,钱先是被人拿走了,然后才放的火。”
春嫣问:“会是谁呢?”
胡宇农反问:“赵总有你家屋门的钥匙吗?”
春嫣说:“我把钥匙给过他,他用完就还我了,该不会另配了一把钥匙吧?”
胡宇农说:“有这种可能,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
春嫣说:“知道,可我没去找过他。”
胡宇农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春嫣问:“要不要跟片警说一声啊?”
胡宇农说:“你怎么跟他说?说我家床铺底下藏了许多钱,人家要问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你怎么回答?不要惊动任何人,我们自己去找,他哪天看见你从屋里拿钱了,一定是动了贼心,搞了这么一手。”
春嫣说:“那我们去找他问问吧,就怕他不承认。”
胡宇农说:“如果能找到他就不怕他不承认。”
胡宇农先下的楼,春嫣处理完后事才下来。他们打车去了“赵总”所在的那个小区,春嫣指着三楼的一扇窗子,说:“那扇铁皮的窗子就是他家,我跟他来过一回,他让我上去,我没有跟他上去。”
胡宇农说:“我们上去问问。”
他们爬上三楼,按响了“赵总”家的门铃,开门的是一位年逾七旬的老太太,她问:“你们找谁?”
胡宇农问:“这是赵总的家吗?”
“赵总?叫赵什么?”
春嫣说:“赵岗。“
老太太笑嘻嘻地说:“我儿子什么时候当老总了?没听他说过啊,怪不得他这些日子这么忙呢。”
胡宇农问:“他在家吗?”
老太太说:“不在,他出国了,说是去那叫什么国来着?就在嘴边上叫不上来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昨天一早就走了。”
从楼上下来,春嫣问胡宇农:“真不巧,他出国了,只能等他回来再问了。”
胡宇农说:“看来他预先知道我们会来找他,才编了这么个谎话,我估计他就在北京,跟我们玩捉迷藏呢,名片不是有他单位的地址吗,我们去他单位看看,看他是不是在单位里。”
他们有打车去了赵岗的单位,单位里还真有他这么个人,不过他不是什么老总,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听他们单位一个管事的人说他三天前就辞职了。
离开那个单位,春嫣说:“报警吧,警察兴许能找到他。”
胡宇农说:“不能报警,一旦警察介入,他们就该刨根问底了,问到我前妻那儿,钱真找回来也不会归我了,咱们那套房子再让她知道也得会被她要走,还是等等再说吧。”
春嫣说:“要不给他一个电话,问他在哪儿呢?”
胡宇农说:“你给她打一个试试。”
春嫣拨通了赵岗手机的号码,里边传来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第190章:乐乐劫持人质()
胡宇农在赵岗家的楼下蹲守了一个多礼拜,也没有把赵岗等出来。他没有灰心,这天,他吃过早饭又过去了,找了个有利地形往那儿一坐,点上一支烟,这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乐乐过来的时候,胡宇农正在欣赏美女,都快入冬了,美女还穿着一条短裙在那儿晃呢,她由远而近,快晃到他眼前的时候,乐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看什么呢?看得那么专注?没见过美女啊?”
胡宇农这才发现身后站着个人,他“咦”了一声,说:“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乐乐说:“春嫣告诉我的,她让我过来叫你,叫你去饭馆,有重大的活动等着你参加呢。”
胡宇农有些迷惑:“什么重大活动?”
乐乐说:“今天是春嫣的生日,你不会不知道吧?”
胡宇农拍了一下脑门,说:“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乐乐说:“你不走还等什么啊?”
胡宇农说:“那孙子到今天还不露面,看来那火肯定是他放的,他是做贼心虚,不定躲哪儿去了,我还跟他耗上了,就不信不能把他等出来。”
乐乐说:“总这么等也不是个事,你不如去他家跟他家里要人呢,他们肯定知道他去哪儿了?”
胡宇农说:“我去找过,他们说他出国了。”
乐乐说:“不会,他们没跟你说实话,要不要我替你去问问?”
“不用。”胡宇农的眼光转向了楼门口,他对乐乐说:“你看见那老太太没有,那就是赵岗他妈。”
乐乐问:“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小孩是谁?是赵岗的孩子吗?”
胡宇农说:“我也说不好,应该是他前妻留下的孩子吧。”
乐乐说:“我去问问,你在这儿等着我。”
胡宇农说:“算了,我也不等了,我得去给春嫣买束花,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过去吧。”
胡宇农和乐乐分手以后就去了花店,买完花他径直就来到了醉八鲜饭馆。
春嫣见他抱着一束花进来,迎着他问:“你这花是给我买的吧?”
胡宇农把花递给春嫣,说:“这是我的一片心意,祝你生日kuai le!”
春嫣看着那花,说:“要买还不多买点,就买这么几朵?没个喜庆气儿。”
胡宇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