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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跑这儿来躲清闲了。”
陈丽茹笑道:“我怕你们担心,就没敢告诉你们,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上长了个瘤子,明天就把它割了,我想等做完手术再告诉你们,我让他替我保密,他嘴还是不严,泄露了秘密,回头儿我再跟你算账。”陈丽茹瞪了曹主编一眼。
怪夫眼泪都要下来了,他含着泪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他握住了陈丽茹的手。
陈丽茹把另一只手也拿过来盖在了怪夫的手上,说:“有个事还忘了告你了,你的那个小说发表了,老曹,你抽空给他拿些样本过来,让他也跟群友们分享一下。”
曹主编说:“我这就去拿,你们先聊着,我去去就来。”
怪夫说:“不着急,你回去就别过来了,我在这儿照看她,今天晚上我不走了。”
那天晚上,怪夫没有走,他留在陈丽茹身边守候了一夜。
第六十四章:离婚()
陈丽茹不到九点就被推进了手术室,临近中午才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护士把她推回病房,刚一离去,怪夫就凑过去对陈丽茹说:“石松和乐乐代表群里的人来看你了。”
陈丽茹的药劲儿似乎还没有过去,她勉强睁开眼睛,表情木然地朝他们点了下头,又把眼睛闭上了。
怪夫还想再说些什么,曹主编朝他摆摆手,说:“她刚做完手术,麻药劲儿还没过呢,别打扰她了,让她睡会儿吧。”
石松说:“我们回去吧,明天再过来看她。”
怪夫还在犹豫,不知是跟他们走好?还是留下来照看陈丽茹?曹主编发话了:“你也回去吧,我留在这儿照看她,有什么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怪夫刚出去,又被曹主编叫回来,曹主编从公文包里拿出几本书递给怪夫,说:“这是你写的书,我给你带了几本,你拿走吧。”
怪夫看了一眼,书的装帧挺精美,书名是曹主编给起的,叫。怪夫感觉这应该算是他的成就。他拎着一袋子书回家,本想在曲婷面前显摆显摆,没想到一进家门,就被曲婷数落了一番,“你还知道回家呀?去跟那个骚娘们过吧,回来干什么?这不是你的家------”
以往曲婷骂陈丽茹是骚娘们,怪夫敢怒而不敢言,时过境迁他再次听到这个词,不由的想到了陈丽茹的处境,情绪突然变得激愤起来,忍不住回了一句:“人家有名有姓,你干吗总叫人家骚娘们?”
曲婷乜斜着怪夫,讥笑说:“她勾引别人的老公,不是骚娘们是什么?你走了两天,说话的口气都变了,倒替她说起话来了,你们是不是又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怪夫说:“我们没你想象的那么龌龊,告诉你吧,陈丽茹她病了,胃癌,今天刚做的手术。”
曲婷幸灾乐祸地说:“报应,这就是报应,我早说过她是要遭报应的。”
怪夫说:“你这人心怎么这么狠呀?人家对我好点,你就这么恨人家,以后谁还敢对我好啊?”
曲婷说:“她对你好是有目的的------”
怪夫打断她,说:“她能有什么目的?我除了这只眼还能勉强看到点东西,你说我还有什么值得她惦记的?”怪夫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本书,说:“你知道出这么一本书要多少钱吗?她托关系找路子为我出书,你说她图什么?”
曲婷反唇相讥:“她图什么我怎么知道,她对你这么好,你干吗不跟她过去?还回来干吗?”
曲婷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那种轻蔑惹恼了怪夫,他表情严峻地说:“你还别逼我,你以为我离了你还真就活不了?想跟我结婚的人多了,我今天跟你离了,明天就能找一个,你信吗?”
曲婷冷笑道:“我不信,你要真有那本事,我可以成全你,现在我就可以跟你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怪夫是个认死理的人,轻易不表态,一旦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就会一条道上走到黑,不知变通。曲婷知道他这个脾气,却没有给他台阶下,话赶话将在那儿,最后谁也不肯让步,就去了民政局。
他们也赶巧了,赶上一个新调来的工作人员,那个工作人员没有调解,就问了一句:“你们对这个离婚协议书都没有意见吧?”
曲婷说:“我没有意见。”
怪夫也跟了一句:“我也没有意见。”
那个工作人员二话没说就给离婚证上盖了章。
从民政局大楼出来,怪夫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和曲婷吃在一个锅里,睡在一张床上,朝夕相处了近三十年,就为几句话,说分手就分手了,他有点想不通,问曲婷:“咱们以后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曲婷冷冷地说:“你解放了,以后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了,我再不会管你了。”
怪夫说:“这人也挺怪的,你说我过去那么烦你,真一离了婚,倒不烦你了,觉得你这人还挺好的。”
曲婷说:“你后悔了?”
怪夫说:“有点,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你话太多,天天唠叨唠叨的,听的我耳朵都起糨子了,我实在是太烦了,不然也发展不到这一步。”
曲婷说:“我不唠叨早憋出病来了,我不像你有那么多狐朋狗友,心里有点事就找人去倾诉,我跟谁倾诉?跟你说你不爱听,跟孩子说孩子也不爱听,憋在心里又闹心------”
怪夫说:“你一说闹心,我明白了,你是到更年期了,心静不下来,不把心里话说出来难受,这是更年期的典型症状。”
曲婷说:“我就这么说,你们谁听了?但凡你们能顺着点我,我能整天唠叨吗?”
怪夫说:“有些道理你可能不明白,这人话不能太多了,话一多就不值钱了------”
说着话,他们到了车站,曲婷见有一辆公共汽车开过来,一路小跑地追过去。怪夫停下脚步,看着曲婷上了车,他掏出手机给思雨打过去,问思雨:“你有时间吗?我们一块吃顿饭好吗?”
思雨在电话那边说:“你过来吧,下了地铁往南走,有家老鸭汤店,我在那个店里等你。”
第六十五章:向思雨求婚()
怪夫赶过去的时候,思雨已经坐在座位上了,老鸭汤也已摆在了灶台上。怪夫在思雨对面坐下来,两人寒暄了几句,老鸭汤就开锅了,他们边吃边喝边聊。
聊到陈丽茹生病的事,怪夫显得有些伤感,声音哽咽地说:“医生说她已到了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来日不多了。”
思雨并没有为之动容,淡淡地说:“人一过五十岁身体就该走下坡路了,保不齐会生什么病,这个年龄的人活一天就赚一天,死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么一个过程,有的人去的早,有的人去的晚,早晚都是要去的,这是人的最终结局,谁也逃不脱,你没必要替她伤心,她没准还觉得是一种解脱呢。”
怪夫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便把话题转到了他离婚的事上,思雨听说他离婚了,吃惊地说:“你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没有感情也应该有亲情吧,怎么说离就离了呢?”
怪夫叹了口气说:“你是不知道更年期的女人有多烦人,陈丽茹得了这病,我心情本来就不好,她还说三道四的,一回家她就跟我叨叨,叨叨的我心烦意乱的,我一气之下就把她给休了;说实话,当时我的态度并不坚决,就等着她说一句软话,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太要强了,连个台阶也不给我,我是被逼上梁山的,哎,婚已经离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将错就错吧。”
思雨问:“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悔呀?”
怪夫说:“后悔有什么用?这世上又没有卖后悔药的。”
思雨说:“你要是后悔了,还可以复婚啊。”
怪夫说:“你当我们在玩过家家呢,想离就离,想结就结,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木已成舟,我现在想复婚,人家答应不答应还另说着呢。”
思雨说:“你离了婚再想找那样的媳妇不容易了,现在的人活得都比较实际,没房没车谁跟你呀?”
怪夫说:“谁说我没房?我有房,你不是看见过吗,那间房归我了。”
思雨笑道:“你让人家跟你老婆住在一个屋檐下,除非是找农村的,城里人不会看上你那小屋的,你做好打一辈子光棍的准备吧。”
怪夫深深地呷了一口酒,说:“你不是也单着呢吗,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想法吗?我倒觉得咱俩挺合适的,你要不嫌弃我的话,咱俩搭帮过日子得了?”
思雨说:“你想什么呢?喝多了吧?我怎么能跟你搭帮过日子呢,我不过就是你的一个红颜知己,你知道什么叫红颜知己吗?”
怪夫说:“红颜知己不就是能在一起说心里话的异性朋友吗,我拿你当红颜,你拿我当蓝颜,在一起接触时间长了就发展成情人关系了,情人转正了不就成夫妻了吗,只是需要有一个过程,我可以等,我有这个耐心。”
思雨说:“那你就等吧,等你闭眼了,我再考虑下辈子是不是要与你做夫妻。”
怪夫说:“干吗要等下辈子?这辈子没戏吗?”
思雨说:“这辈子你恐怕是排不上队了,我得先挑条件优越的,你别嫌我俗,女人都爱慕虚荣,喜欢物质------”
怪夫打断她,说:“这个我知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大款,还是有点小钱的,比如吃顿饭啊,或去哪儿玩玩啊,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远的不说,就说今天吧,这顿饭我请了。”
思雨说:“你就请我吃这个?我想吃鲍鱼鸡煲翅,鱼翅灌汤饺,你请得起吗?”
怪夫说:“你怎么不说想吃佛跳墙呀?哪天我请你去吃佛跳墙吧。”
思雨说:“别逗了,玩感情你玩不起,我也不跟你玩,说点正经的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