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郎把衣服丢开了。
乐乐伸手去兜里拿烟,顺手挂断了手机。手机刚一挂断就响了起来,是丽丽打来的,他“喂”了一声。
丽丽在手机的那头儿说:“你怎么关机了?快急死我了,警察在咱们家等了一个多小时------”
乐乐问:“等我干吗?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孩死的事?”
丽丽说:“她没死,谁说她死了?”
乐乐傻眼了,“她没死?怎么没死呀?”
丽丽说:“你等等,警察要跟你说话。”
也就在这时,客房的门开了,几个警察冲进来。
乐乐慌神了,心说:“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一切都乱套了。”
第九十章:说好跟思雨结婚,结果跟曲婷复婚()
思雨本来是想过了七七再跟怪夫去领结婚证的,她偷听了她爸和一个女人的谈话之后,又改变主意了,给怪夫打电话说:“你拿着户口本和离婚证,赶紧到民政局来,我要跟你结婚。”
怪夫在思雨家住了两天,早晨才跟她分开,他刚进家门,屁股还没捂热,她的电话就追过来,还是急茬儿,让他马上过去,他不禁问了一句:“你不是说过了七七再说吗?怎么又提前了?”
思雨说:“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就赶紧过来吧。”
怪夫重又把外衣穿上,正准备出门,曲婷走进来,拦腰抱住说:“你又要去哪儿?不能在家陪我说说话吗?”
怪夫感觉曲婷的神态怪怪的,有些反常,他挣脱开她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别这样,你一这样我倒有些害怕了,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曲婷没有再说话,她目光松散而迷蒙,就那么看着他走出家门。
怪夫赶到民政局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思雨一见他就说:“你怎么才来呀,再晚一点人家就下班了。”
怪夫说:“堵车,三环路上出交通事故了,在那里堵了十多分钟才放行,到这边又堵------”
思雨已经迈上台阶,见怪夫还站在台阶下在那儿说呢,她转过身催促他说:“你还站着干吗?走啊!”
怪夫说:“咱们进去人家也该下班了,别耽搁人家吃饭,咱们吃完饭再来吧。”
思雨看了眼表,说:“也是,都这点了,我也饿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他们走进一家快餐店,相对而坐,怪夫问她:“早上你还说不着急结婚呢,怎么又突然想结婚了?”
思雨说:“咱们分手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要去我爸那儿吗,到了家门口我正要敲门,就听到我爸在跟什么人说话,我就站在门口听了会儿,原来他在跟一个女人说话,说他们结婚的事,结了婚就把那套房子卖了,到外面去租房子住,你说我妈才去世几天他们就要另立门户------”
怪夫打断她说:“你想多了吧?事情也许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你该跟你父亲沟通一下,你父亲都什么岁数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给你找个后妈呢,我觉得不太可能,你是不是听岔儿了?”
思雨苦笑道:“我怎么可能听岔儿了呢,我妈早就跟我说过我爸有相好的了,说那女的比我爸小十七八岁呢,那时候我还不信,心想他那么大岁数,人家怎么会看上他呢,我还说我妈疑神疑鬼,要不是我亲耳听到他们说那番话,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怪夫的手机响了,是吴婧打过来的,她在电话里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怪夫说:“我在办事,办完事再说吧。”
吴婧说:“我妈有话要跟你说,你早点回来啊。”
怪夫说:“有话明天再说吧,今天恐怕是没工夫了。”
吴婧说:“我妈明天就住院了,你非要她在医院里跟你谈呀?”
怪夫惊诧地问:“你妈得什么病要去住院?”
吴婧说:“她没跟你说呀?她得肺癌了,下礼拜一做手术------”
“肺癌?”怪夫嘟哝了一句就把手机挂断了,他对思雨说,“我不能跟你去办证了,我得马上回去,曲婷得肺癌了。”
思雨说:“办完证再回去吧?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怪夫问:“你干吗那么急着办证?什么时候办不都是一样吗?”
思雨说:“我要赶在他们卖房之前把属于我的那份财产要出来------”
怪夫的手机又响起来,他站起来走到快餐店门口去接,说了没几句就转回来,他对思雨说:“我真的得走了,我闺女催我回去呢。”
思雨显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说:“那你回去吧。”
怪夫回到家时,曲婷已经躺到床上去了,怪夫推门进去,搬了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嗔怪她说:“你得了这么严重的病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曲婷凝眸注视着他,说:“你总不着家,我哪有机会告诉你啊?”
怪夫握住她的手,说:“小婧说你有话要跟我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曲婷温情脉脉地说:“我们复婚吧?”
怪夫不解:“你干吗那么急着复婚呀?”
曲婷说:“我要把这个家还给你。”
怪夫说:“不急,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曲婷说:“我上了手术台有可能就下不来了,医生说了,我这病已经到了晚期,即便手术很成功,也没有多长时间的活头儿了,你答应我吧?”
怪夫眼眶湿润了,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说:“我答应你,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办复婚手续。”
吴婧一直在门外偷听他们说话,听到他们说要去复婚,她一下子把门撞开了,大声叫道:“太好了,我现在就让小兵过来,让他开车送你们过去。”
第九十一章:向思雨摊牌()
思雨自从那次跟怪夫分手以后,她给怪夫打过几次电话,怪夫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态度不像先前那么热情了,说话冷冷冰冰的,一副爱答不理的腔调,她感觉到他是在有意疏远她。
不得已思雨去了医院,想当面问问他这些日子为什么对她这么冷淡。思雨从护士口中打听到曲婷的病房号,按图索骥地找过去。
曲婷住的是双人间,思雨透过玻璃窗首先看到的是怪夫,怪夫正在给病榻上躺着的人擦拭身子,她看不到那个人的容颜,但她敢断定怪夫是在给曲婷擦拭身子。
思雨吃醋了,她离开了窗口,向楼下走去,走到医院的花园里,他给怪夫打了个电话。
怪夫的口气依然是那么冰冷:“有事吗?”
思雨说:“你真就不想见见我吗?”
怪夫说:“我现在正忙着呢,有什么话过些日子再说吧。”
思雨说:“你知道你在忙什么。”
怪夫随口问了一句:“我在忙什么?”
思雨说:“你在给你前妻擦身子呢,对不对?”
怪夫拿着手机走出病房,四下看了看又转回来,站在窗子跟前问:“你怎么知道的?”
思雨说:“你把头探出来往楼下的花园看。”
怪夫探出头去,他看到了思雨。自打跟曲婷复婚以后,怪夫是想见思雨又怕见到思雨,他的心里是纠结的,扯不清理还乱,感情本来是可以分割的,可以分割给亲朋好友,却无法分割给妻子之外的情人,他和曲婷复婚了,就意味着他和思雨的关系终结了。这些日子他天天为如何才能摆脱思雨的纠缠而犯愁,他有意疏远她,就是不想再跟她联系了,他以为她会知难而退的,孰料她非但没有退,反而变本加厉了,怪夫心想:是该跟她摊牌的时候了。
思雨的声音又传过来:“看到我没有?下来吧。”
怪夫跟曲婷请假,说:“有人来找我,我下去说几句话就上来。”
怪夫是乘电梯下去的,他和思雨走了个对脸,说了句:“我在那边等你。”又继续向前走去。
绕过假山,绿荫深处有一个石凳,怪夫在石凳旁边站住了,还没站稳,思雨就扑过来抱住他,说:“我好想你啊。”
怪夫想说什么,却被她的嘴堵住了,两张嘴吻在了一起,怪夫看见远远的有人向这边走来,推开她,说:“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怪夫在石凳上坐下,思雨却依然站着,似笑非笑地说:“我说你这些日子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呢,原来你是在伺候她啊,你玩的真好,拿我当小三耍呢?”
怪夫神情冷漠地说:“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告诉你,我跟她复婚了。”
思雨怔愣了一下,讷讷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突然她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大声吼道:“骗子!你就是个骗子!你个大骗子------”她抑制不住地哭起来,哭声越来越大。
怪夫不知该如何收场了,他想一走了之,却被思雨拦腰抱住,她哭着说:“你要去哪儿?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
怪夫任她抱着,语气平和地说:“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她得的是肺癌,而且是晚期,所剩的时日不多了,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需要有人陪伴,尤其是亲人的照料------”
思雨呜咽着说:“她是你的亲人,我是你什么?我就不需要照顾了吗?我的痛苦谁管呀?”
怪夫说:“我何尝不想两边都照顾好,可是我不能那样,那样我就成坏人了,会让人戳脊梁骨的。”
思雨依然紧紧抱着他,说:“我不在乎你是好人坏人,我就要你,我可以跟你一块照顾她。”
怪夫说:“尽说孩子话,你照顾她,她同意不同意还另说呢,别一厢情愿了,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她该着急了。”怪夫掰开思雨抱着她的手,欲走。
思雨叫住他说:“我还有个事没跟你说呢。”
怪夫问:“什么事,你说吧。”
思雨说:“我不是说要给你引见个导演吗,她现在很忙,在外地拍片呢,我的那个闺蜜给我推荐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