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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说:“没问题,给你烧个茄子,再给你烧个豆腐,两个菜够不够?”
思雨说:“够了,就给我做这两样吧。”
兵哥吩咐他媳妇:“你去洗菜吧,我跟老怪聊会儿天,一会儿就过去。”
他媳妇应声而去。
兵哥坐在了怪夫的旁边,拍着怪夫的肩膀说:“还没缓过来呢?想开点,人都是要死的,这是自然规律,她只是先走了一步,再过一二十年,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得步她后尘,死其实没什么可怕的,有时候就是一种解脱------”
思雨打断他说:“那你赶紧去死吧,早死早解脱。”
兵哥说:“我劝老怪呢,你别打岔儿------”
门铃再次响起来,兵哥说:“估计是石松他们来了?”
思雨起身去开门,见石松和冬天站在门外,就说:“让兵哥说着了,还真是你们。”
“他让我们来的。”石松走进屋,见兵哥正襟危坐,他指着他说:“你坐的还挺稳,见我们来了也不说迎迎我们,傻笑什么?”
石松见怪夫阴沉着脸,他收敛起笑容,说:“我今天早晨听兵哥说嫂子不在了,赶紧就过来了。”
怪夫有气无力地说:“欣荣怎么没来?”
“欣荣在看店呢,她让我给你带话,说你一定要节哀。”石松叹了口气说:“你说这人也真是的,上次见嫂子还好好的呢,说没就没了,唉——说起嫂子,又想起陈丽茹了,这才几年咱群里就走两个人了,我也差点就见阎王去了,算是捡了条命。”
兵哥站起身说:“别说那不愉快的事了,我该去做饭了。”
冬天说:“我给你打下手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
兵哥忙活儿了一个多小时,待他把该炒的菜都炒出来,桌上的菜已被吃的只剩残羹剩饭了,兵哥笑呵呵地说:“看来我做的菜还挺和你们胃口,我再来晚一步这桌上就只剩空盘子了。”
石松夸赞说:“嗯,好吃,我们刚才还说你呢,你要不嫌弃就到我饭馆来当大厨吧?”
兵哥说:“我去可以,不过那饭馆得我说了算,你那么经营不行,得重新装修,把那面墙打开,桌椅全都换新的。”
石松说:“你这一说,没个五六万块钱下不来吧?”
兵哥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要想把生意做大就得敢往里投本,钱,大家可以凑,谁出钱了就算入了一股,每年分一次成,我敢保证不会让你饭馆赔的。”
石松说:“这主意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兵哥说:“一人掏两万块钱,不算多吧?”
石松说:“不多,我跟我媳妇算一股。”
兵哥说:“我媳妇在家呆着反正也没什么事,也给她在饭馆里安排个差事,我们俩算一股。”
思雨说:“我和怪夫算一股。”
兵哥脑袋又歪上了,“咦!你们俩一股?我们可都是两口子,你是不是也要跟他成为两口子啊?”
石松接过话茬儿说:“你什么眼神啊,他们什么关系你看不出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兵哥似有所悟:“我看出来了,他们关系还真不一般,不是夫妻胜似夫妻。”
怪夫开腔了:“石松,兵哥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你那饭馆是该装修了,用入股这形式挺好,就这么办吧,咱们这就六万了,欣荣再出两万,八万块钱用来装修和购买餐饮用具,足够了。”
第一百零六章:思父跟称兄道弟()
那天吃完饭,大家一哄而散,思雨却没有走,她在怪夫家住下了,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虽然他们还没有结婚,名义上却已经是夫妻了。
有一天,思雨说她要出差,过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怪夫没有多想,也没有问她去哪儿。直到他接到思雨的父亲打来的电话,他才知道思雨没有出差,她去了她父亲那儿。
思父在电话里说:“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
怪夫没有拒绝。
他们约好在一家四川餐馆见面。怪夫赶过去的时候,思父已经等在那里,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夹克衫,上次旅游回来他穿的就是这件衣服,衣服没变,人却变得苍老了许多,他眼神忧郁地看着怪夫说:“今天我请客,你是我邀请来的,你不要跟我争。”
怪夫点点头,便把话题岔开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思父说:“我们先喝酒,边喝边聊。”
在怪夫来之前,思父就已经把菜点好了,他对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
先上的是凉菜,思父主动给怪夫倒酒。半杯酒下肚,思父才向怪夫说明来意:“思雨在我那里住了一个多礼拜了,闹得我们是鸡犬不宁,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找你的,你过去劝劝她,劝她回家吧,这么闹下去,我们会崩溃的。”
怪夫明知故问:“因为什么事啊?”
思父叹了口气说:“还能因为什么?房子和钱呗,这套房子我已经过户给了你陈阿姨,除了没领的工资,家里的钱都掌控在陈阿姨手里,陈阿姨是个只进不出的人,闹的没法了,她答应给她十万块钱,想把她打发走,思雨还看不上眼,一开口就要一百万,我哪儿去给她找一百万?她这不是逼我吗,陈阿姨说了,她今天再不走,她就跟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你说这婚我能离吗?”
怪夫有些同情思父,摇了摇头说:“不能。”
思父说:“我要离了,就只剩下工资了,连个栖身地方都没有,我真不想闹到那一步,不瞒你说我是背着她们来跟你见面的,思雨听你的,你去劝劝她吧?”他掏出一个存折,推到怪夫面前,“这个存折你先拿着,里面有十万块钱,你给思雨也好,自己留着也好,那是你的事,只要她不再闹下去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怪夫把存折推过去,说:“您还是把它给思雨吧,我答应您,吃完饭我跟您回去,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就一定能把她劝走,我尽力吧。”
思父不时地给怪夫斟酒夹菜,完全没了长辈风范,他问怪夫:“咱俩是朋友吗?”
怪夫借着几分酒意说:“什么叫朋友?在我看来挣十块钱肯拿出一块钱给我花的人就叫朋友。”
思父说:“我请你吃饭,还不算朋友吗?”
怪夫摇着手说:“你可不算朋友,你请我吃饭是有目的的,我们这叫互相利用。”
思父表情有些不自然,苦笑道:“我喜欢你这性格,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他们都喝多了,从饭馆出来,两人相互搀扶着回到家,一进家门,思雨就把她父亲推开,拉着怪夫进了她的屋,问他:“你们俩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怪夫含糊不清地说:“是他让我来的,他让我来劝你,还给了我这个。”他掏出存折塞到思雨手里,说:”这是你爸给我的存折,我说不要,他硬塞到我兜里了。”
思雨拿着存折走了出去,对坐在沙发上打盹的父亲说:“你去搬救兵了,想让他把我劝走,没门,你把你的钱收回去吧,这几个钱就想把我打发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她把存折丢在了她父亲的身上。
陈姨从卧室里走出来,阴阳怪气地说:“嫌少,那我就收起来了,再想要还没有了,等我跟你爸离了婚,你们都得走,我让我儿子搬过来住。”
思雨反诘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让我们走就走啊?想什么呢你?一个狐狸精还以家庭主妇自居了------”
怪夫从屋里出来,把思雨拉进屋,说:“你就别拱火了,她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她真要跟你爸离婚,你爸现在最怕的就是她这一出。”
思雨不以为然:“听拉拉蛄叫还不种地了,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离不了,离也是假离婚。”
怪夫说:“你爸够可怜的了,你别再逼他了。”
思雨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跟我来这个,我还得给他们加码,你跟我过来。”
思雨拉着怪夫走进客厅,大声说:“我和怪夫近期要在这儿举行婚礼,群里的人都会过来,有怕吵的请回避,别怪我没跟你们打招呼。”
思父坐不住了,起身说:“小吴你过来。”
怪夫跟他去了阳台,思父掩住门说:“我让你劝她,你怎么也掺乎进来了?还嫌不乱啊?”
怪夫苦着脸说:“我劝了,她不听,咱俩既然是哥们,我就跟你说句实心话,十万块钱是少了点,不行就再给她加十万,破财免灾嘛。”
思父说:“那你去问问,再给她加十万行不行。”
怪夫回屋去找思雨商量。
思雨起先不同意,说:“这数目离我想要的悬殊太大了,不行,最少也得五十万,少了我就不走。”
怪夫说:“你要的那个数是割她肉呢,她不可能给你,你一定要坚持要那么多,最后十万也得不到,她再跟你爸离了婚,闹个鸡飞蛋打,对你有什么好?有时候退一步,实际上是进了一步------”
怪夫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费尽了唇舌好容易做通了思雨的工作,他把思父叫进来,说:“你们谈吧。”
思父进屋,怪夫便退了出来。
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谈的,没谈几句,就听见思雨嚷嚷:“我已经退了一步,你还得寸进尺了,十五万没的谈,就二十万,少一分都不行,过了今天,明天就不是这价。”
第一百零七章:钱花不出去,思雨犯愁()
跟思雨讨价还价的不是思父,是陈姨,思父跟陈姨要二十万,陈姨只给了他十五万,说:“你把这两个存折拿给她,她爱要不要,你告诉她,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思父去给思雨送存折,陈姨就隔着门缝听那边的动静,听到思雨嚷嚷,她这才拉开门走出去,走到思雨屋的门口,她倚着门说:“给你二十万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