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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是白领,现在还是白领。单位给她配发了一台电脑。除了工作之用,她也用它来聊天。她的朋友遍天下,怪夫跟她算不上是至交,就是一般的网友,是那种见过面的网友。彼此见过几次面。自然走得就要近一些。怪夫还想把这个距离再拉近一些。就跟菲商量:“你看这群里有怪夫,是不是也应该有怪妻呀?”菲说:“应该。”怪夫说:“我看这个怪妻非你莫属,就你来当吧?”菲未置可否。
怪夫在给她改名分的同时。给她封了个管理。他对怪妻说:“我想把这个群办成一个高雅群,只招有品味,知书达理的人进来,俗人免进,你看怎么样?”
怪妻说:“你看着办吧,怎么着都行,我没意见,不就是一个玩吗,在哪不说玩呀。”怪夫办群可不单纯是为了玩。在玩的过程中广交“美女”,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当然,一个群里招进的全是“美女”,没有相当比例的帅哥也留不住“美女”。怪夫在招“美女”的同时,也不断地往群里添加帅哥。这些人大多是从他的好友中选拔出来的。一个群就这样从无到有,从两个人发展到数十人。渐渐的有了人气。
在这个群里表现的最为活跃的要数官厅闲人了,官厅闲人绝非等闲之辈,他好钓鱼,喜欢摄影,诗作的也不错。每次上来话也不说一句,先就发一首诗,有人和,他就跟着和,没人呼应,他也就不说话了。
这天,他在群里发了一首诗,迟迟不见有人呼应,他说了句:“晚安!”正欲退出,一个叫春嫣的发上诗来:“七律,淑女醉:春风杨柳翠枝长,日照云间化醉妆。女子三千皆细发,才郎一醉为情狂。琼楼忘断千里目,玉人入梦九回肠。共赋相思诗文累,为何独自眷微黄?”
在这之前,官厅闲人没少跟春嫣对诗,彼此是熟悉的,见有诗上来,他一时诗兴大发,当即赋诗一首:“深深夜色柳月中,爱若轻歌吟朦胧。春过柳堤知寸草,嫣云萦月映心红。”
春嫣见他是冲她来的,马上回敬了他一首诗:“不二不三惹人烦,爱字易写韵难填。闲人歌唱声声碎,人是他非已如烟。”
一个叫欣荣的发上一个捂嘴偷笑的图片。
春嫣在跟官厅闲人斗法,欣荣的图发上来的时候,春嫣恰巧打出两个字:“无聊。”
欣荣以为是冲她来的,当即回了一句:“你说谁无聊呢?”
官厅闲人又发上诗来,不知是在回应春嫣,还是为欣荣打圆场:“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欣荣还在云里雾里,她就事论事:“我不是笑你,春嫣你多心啦。”
怪夫提醒欣荣:“他们写的是藏头诗,意思都藏在诗的头一个字里,跟你没关系,你就别往里掺乎了。”
春嫣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继续吟诗作赋:“偶感:独倚小窗旧梦陈,冥冥落日雁行新。红尘卅载道何悟,活就人生半假真。”
秋高气爽冒出来,发了个拍巴掌的图,跟着也来了首诗:“七绝,赞群英:失乐园里圣手多,诗词歌赋古今博。精奇笔画灵霄气,美润寒宫世纪模。”
怪夫竖起大拇指,说了句:“好诗。”
秋高气爽向怪夫问好:“怪夫群主好!你也来首诗助助兴吧。”
怪夫自谦道:“我只会作打油诗,跟你们没法比。”
秋高气爽:“我们爱听打油诗。”
怪夫推脱不开,也就胡乱写了一首:“静观群贤斗诗篇,人才济济失乐园。诗画墨香屏幕载,情谊绵延一线牵。”
官厅闲人赞叹道:“不错!不错!”
怪夫说:“献丑了。”
官厅闲人岔开话题:“群主,什么时候组织活动啊?”
怪夫说:“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以后再说吧。”
开心百合冒出来说:“你们组织活动可以到我们这边来玩。”
怪夫问:“你们那边有什么好玩的?”
开心百合说:“好玩的地方多了,石林峡、大峡谷、大溶洞、老象峰、丫髻山………………还有好多呢。”
官厅闲人说:“去京东大峡谷吧,听说哪儿的景色不错,很想去看看。”
怪夫说:“我也听说不错,可以一游。”
官厅闲人问:“什么时候去啊?”
怪夫说:“现在还说不好,我得去找车,等我联系好车再说吧。”
官厅闲人:“你联系吧,最好联系一个大轿子车,多去些人,借这机会,大家正好认识一下。”
怪夫:“争取吧,联系好了我会发公告的。”
第2章:以诗会友()
自那以后,怪夫只要一上线,官厅闲人就会问:“群主,联系好了没有?什么时候组织活动啊?”
怪夫本来没打算兴师动众,他的初衷是想组织一次自驾游,群里的大多数成员都是有车一族,让他们把车开出来出去玩一趟,估计没什么问题。
怪夫第一个问的是怪妻,怪妻似乎早就料到怪夫会问她,她回绝道:“谁爱出车谁出车,反正我是不出。”
怪夫问她:“为什么?”怪妻说:“我的车不是公用的,咱们关系不错,真要出去玩我可以出车,谁都不认识谁,我凭什么给他们出车?谁出车我可以付钱,aa制就是了。”
怪夫在怪妻这儿碰了钉子,就去问石松。石松也是怪夫从另一个群带过来的群员,他们有过一面之交,在一起唱过歌,喝过酒,感觉他是一个很实在的人,从他的笑容中可以看出,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拒绝”这个词。
怪夫是在小窗里问的他,石松听出了怪夫的意思,婉言谢绝道:“我这个月的时间都排满了,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下个月吧,下个月我看看哪天没事咱们一块出去玩。”
怪夫刚从小窗退出来,石松的短信就发过来:“你问问乐乐,他不是开旅游车的吗,看他是不是能把大轿子车开出来。”
怪夫没有抱多大希望,应该在小窗问的话,他到群里去问:“乐乐,群里要组织去玩,你可以给出趟车吗?”
乐乐说:“近郊可以,远了去不了。”
怪夫见他答应得挺痛快,就转到小窗去跟他商量。时间和地点定下来之后,怪夫便在群里发公告,欢迎大家踊跃报名。
让怪夫没有想到的是官厅闲人天天嚷嚷着要他组织活动,他真组织了,他又找借口推托。他的借口有些牵强:“13号呀,我去不了,我跟朋友约好那天去钓鱼。”
怪夫说:“钓鱼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可以往后推吗,干吗非要这两天去?等聚完会再去钓鱼也不迟嘛。”
官厅闲人说:“我们有约在先。不好失约的。”
怪夫说:“好吧。不勉强。”
官厅闲人说:“实在抱歉,这次我真去不了,你们去吧。下次活动我一定参加。”说完这话,他发上一首藏头诗:“怪力乱神古今无,夫子论语寄籍书。主奴天生己注定,管尽人间定雅俗。”
怪夫回敬了他一首藏头诗:“官官相护古今同,厅长局长一条裤。闲夫无事说有事,人去垂钩渡暮年。”
这是怪夫办群后组织的第一次群聚会,本来是准备去京东大峡谷的,由于群里许多人去过那个地方,临时改变了行程。改去白洋淀了。
一辆能容纳近四十个人的大轿子车疏疏朗朗的只坐了十几号人,怪夫和怪妻坐在最前排,车开上高速公路以后,怪夫站起来说:“大家都别闷头坐着,谁上来唱首歌,活跃一下气氛。”
闲云漫步说:“没有音乐伴奏。又没有歌词,怎么唱呀?还是作诗吧,我们搞个赛诗会好不好?”
下面有人喝彩:“好!就从你开始吧。”
闲云漫步站起来说:“那我就献丑了:心高欲景独徘徊,等闲秀儒注诗才。采诗栏园敬怪夫,独寻群友星月拜。”
话音刚落。掌声就响起来,有人喝彩:“好!好诗!”
怪夫点名说:“秋高气爽,你诗作的不错,跟她比试一下吧。”
秋高气爽说:“我才想出半句,让他们先来吧。”
怪夫说:“想出半句就先作半句。”
秋高气爽站起来吟诵道:“渔翁独钓寒江雪,信步高歌从头越。”
怪夫问:“谁接下一句?”
闲云漫步起身接道:“爽目蓝天下,意飘珠语新。”
怪夫感觉她没接住,说了句:“你这是什么呀?驴唇不对马嘴,重来。“
闲云漫步说:“凭什么要她起头?我起头。“
怪夫说:“谁起头都一样,秋高气爽你接她的文,继续吧。“
秋高气爽站起来:“高歌唱九洲,群友皆天下。”
大家齐声叫好。
闲云漫步接道:“寓景唤真颜,云阔天地鲜。”
秋高气爽卡壳了,半天才回了一首:“端午祭英灵,后人惜河山。”
闲云漫步说:“我想出了一个整句,雨人持身豪,席文傲群篇。微静惠灵风,韵情闻心铭。饮真蓄明华,吞吐造坤鹏。”
秋高气爽摇头叹息:“太快了,我跟不上,甘拜下风。”
石松有感而发:“现在社会发达了,人都进步了,过去诗人写诗得斟酌好久,现在张口就来;大家诗作的真好,我不知该说什么,只有佩服的份了。”
怪夫问:“还有要作诗的吗?”
沉寂了一会儿,一个身材颀长的男群友走出来自我介绍说:“我叫巩立伟,网名蚂蚁上树,喜欢玩玉器,你们谁带镯子了,我不用看,可以摸出你的镯子是什么成色的玉,什么颜色的,可以给你个估价。”
“你给我看看。”一个女群友站起来。
巩立伟背过身去,把一只手背过来,女群友走过去把一个镯子放到他手上,巩立伟摸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这个玉不是真玉,是玻璃做的,天蓝色的对不对?”
那个女群友惊叫道:“你神了,没长后眼吧?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