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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这工夫,陈丽茹站到前面,她穿了件黄绿色的蝙蝠衫,在唱一首叫的歌,“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她边唱边做着骑马挥鞭的动作。
怪夫眼睛都看直了。
心若浅水把手伸到怪夫的眼前挡住他的视线,半开玩笑地说:“还能看见别的吗?眼睛都直了。”
怪夫转过脸去,端起杯子说:“来,喝酒。”
石松和乐乐伸过酒杯跟怪夫碰杯,碰过杯,怪夫正要去啃石松递过来的红焖猪手,就听陈丽茹喊:“该你了,”
怪夫走上前去,接过话筒,晃动起了身子,待字幕出来,怪夫唱道:“大河向东流………………”他边唱边踱步,唱到:“该出手时就出手………………”时,他攥起了拳头在空中来回挥动,他看见有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走进来,并没在意,继续唱道:“风风火火闯九州啊………………”突然他听到有人喊:“杀人了!有人杀人了!”
怪夫回过头去,见石松抱着肚子有气无力地叫着:“快打120………………快………………叫急救车………………”
心若浅水拿着手机在拨号。
怪夫问:“怎么回事呀?”
怪妻说:“我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呢,那男的刚走,乐乐和心想事成去追他了,他进来也没说二话,径直就走到石松跟前,问他:‘还认识我吗?’石松说:‘认识,你不是冬天她老公吗。’我看见石松站起来,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那人就照他肚子上捅了两刀。”
怪夫回过头去再看石松,石松趴在沙发上正捂着肚子在那儿呻吟,血顺着他的手指向外流。
怪夫跑到楼道里大声喊:“有人吗?有人吗?”
有个服务生应声过来,问有什么事吗。怪夫说:“有人受伤了,有止血的药没有?”
服务生掉头就往回跑。
怪夫转回来,探着头向窗外看,看见乐乐和心想事成站在楼下向来的方向看,顺着他们的视线,他看到有一辆黑色的汽车疾驰而去。
第21章:医院风波()
石松从昏迷中醒来,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一只手在他脸颊上游走,那只手并不光滑也不细嫩,感觉却是柔柔的软软的,像是菲姐的手,他没有把眼睛睁开,装出浑然不觉的样子,任凭她的手在他的脸颊上拂来抚去,他恍惚觉得自己还置身在歌厅里,音乐声呢?怎么这么安静?就剩我跟菲姐了吗?
那只手从他的脸颊移到了他的手上,双手捧起他的手用她那湿润的嘴唇来舔舐他的手心手背,她哭了,有几滴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不是菲,而是冬天,自己不是躺在沙发上吗,怎么躺在一张床上了?他正想问冬天:“这是哪儿?”就传来他媳妇的声音:“你干吗呢?抱着他的手干吗呢?你是菲姐吧?不像,你比照片上的人看着要年轻,你一定是春嫣了………………”
“不是,我叫冬天。”
“冬天?这个名字我倒没听说过,你那是干吗呢?怎么连个病人也不放过………………”
“这屋里怎么这么大的醋味,谁吃醋了,赶紧开窗通通气吧。”心若浅水从门外走进来。
“你是谁?”杨彦彦转过身打量着心若浅水。
“我不是菲姐,也不是春嫣,我就是我。”心若浅水嘴角含着讥讽的笑意。
“你们是一个群的吧?”
“是啊,不是一个群的,我到这儿来干吗?”
“你们群里女人怎么都这么骚啊?见了男人走不动路………………”
“你们聊什么呢?怎么这么热闹?” 怪妻笑盈盈地走进来。
杨彦彦一眼就认出了她,“你是菲姐吧?照片上的那个人就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可找到你了………………”说着,她就去抓怪妻的头发。
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石松挣扎着坐起身,大声朝她们吼道:“别打了!”
冬天回过头去,惊喜地说:“他醒了。”
三个人都围过去看,石松刚才用力用力过猛。抻着受伤的肚子了,疼得他噢哦噢哦的直叫。
冬天想替他揉肚子,手伸出去,见杨彦彦在盯着她,马上又把手缩了回来。“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心若浅水拉了怪妻一下,示意她出去,怪妻看出她有话要跟她说。便随她走出了病房。
“你走吧,别在这里待着了,一会儿她又该跟你动手了。”
“没事,我不怕她。”怪妻淡然一笑,“冬天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就在这儿,我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正掐呢?”
“为什么事啊?”
“她看见冬天跟她老公犯骚,吃醋了呗。”
“她就不该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她肯定是怕她老公把石松捅死了,到这儿来打探消息的。”
“我看也是,她假慈悲一下,没准能换来石松的同情。这样她老公就可以少判几年刑。”
“嗯,人心隔肚皮,她怎么想的就她自己知道。”
“从她的网名就可以看出她这人不咋样,冬天,你说冬天什么时候最美丽?有雪的时候最美丽。披上一层洁白的外衣,看着是美丽,可雪化了呢?就是一片萧瑟………………”
冬天从病房里出来,怪妻问她:“你怎么出来了?”
冬天说:“他们两口子在说话,我待在那里不方便。”
“你们都别走。”杨彦彦追出来,“他可是跟你们聚会出的事,你们可要负责到底。”
心若浅水说:“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谁捅的他你找谁去。”
冬天挤开心若浅水,站到了杨彦彦面前,说:“找我吧,我会负责到底的。”
“你算干吗的?” 杨彦彦看着冬天说,“你该不是那个嫌疑人的媳妇吧?”
心若浅水替她回答:“还真让你猜着了,她就是那个嫌疑人的媳妇,有什么话你跟她说吧。”
杨彦彦说:“她的事,我跟她自有说法,你们也不能走,他毕竟是群聚会的时候出的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心若浅水说:“这事你跟我们说不着,找群主说去,本来我们还想在这待会儿,你这么说我们还不待了。”她拉了怪妻一下,“我们走。”
杨彦彦挡住她们的去路说:“你们不能走,不给个说法,谁也不能走。”
“你要什么说法?”心若浅水问。
杨彦彦说:“他去聚会之前还好好的呢,事情发生在聚会当中,你们能推的了责任吗?”
心若浅水正要跟杨彦彦用强,怪夫来了,问明原因后,他向杨彦彦解释说:“群是一个自发的组织,我只知道群里人的网名叫什么,他们的真实身份我一概不知,而且群里有个潜规则,彼此关系再好也不能往家里带,如果我现在把你这话放到群里去说,我想群里没有人愿意担这个责任,结果呢?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群就不存在了,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要都走了,你让我找谁去?我跟石松算是最好的朋友了,我没有去过你们家,你们也没到过我们家,真分开了,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要你群主干吗的?你组织活动,出了事你一推六二五,像话吗?他相信你才跟你出去玩的………………”
“他是小孩子吗?要是小孩子,我们也不会带他出去玩,他毕竟是有行为支配能力的人,我们没有强迫他跟我们出去,是他自愿要跟我们出去的,出了事,我们出于人道,对他伸出援助之手,我们这么做,说白了就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说他住院了,我们还来看他,这错了吗?”
杨彦彦摇头叹息:“我不跟你说了,我说不过你,有说理地方。”
第22章:石松盯他媳妇的梢()
石松在医院里住了不到一个礼拜就被他媳妇接回家了。
他跟杨彦彦有些日子没在一块生活了,重新生活在一起,他发觉杨彦彦有了不小的变化,过去的杨彦彦只在家与单位这两点一线之间奔波,业余时间无非是忙家务或看电视,赶上双休日会带孩子出去玩玩。
自打她迷恋上了qq群,家务也懒得做了,电视也不看了,一回到家就坐到电脑桌前跟群里人聊个没完没了,跟他没话了,他跟她说话,她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再赶上双休日,她和孩子出去也不带他玩了,每次她出去都说是回娘家。石松刚出院那阵子,他怕丈母娘看出他身体有伤,一直没有去看望过老人家。后来他的伤势基本上痊愈了,才想到去拜访老人家。
那天是周日,杨彦彦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回娘家。石松睡了个懒觉,醒来以后,他先去逛了一趟自由市场,然后才去的丈母娘家。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杨彦彦并没有在那里。
石松没有跟老太太说杨彦彦出门了,还叮嘱老太太别跟杨彦彦说他回来过。他打算盯一次杨彦彦的梢,看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很快一个礼拜就过去了,又一个双休日到来,周六杨彦彦在家休息了一天,把孩子接回来,一块去逛了一趟超市。第二天, 她说要去送孩子,吃完晚饭再回来。
杨彦彦前脚出的门,石松后脚就跟了出去,这次行动是他蓄谋已久的,他事先准备了一副墨镜和一个鸭舌帽,他胖,怕杨彦彦认出他来,他把一件早已过时的风衣穿了出来,这身打扮走在大街上显得十分扎眼,他感觉路人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他。杨彦彦也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认出他来。
他看着她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她是从前门上的车,他从后门上去。杨彦彦在中途换了一趟车,那趟车是开往香山的。
石松跟着她上了车。一直看着她走到香山公园的大门口。他看到有人在跟她打招呼。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两人看上去还挺熟,男子亲热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她没有介意,还掏出小食品给那男的吃。两人说了会儿话,就随七八个人往公园里走了。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