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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甜糖肘子,就是用肘部狙击人的肾脏部分,如果打得巧,被打的人就人肾脏被打破,连小便都会出血。而辣椒爆鱼则是用湿的绳狠狠抽打人的身体,会将人的肉体打得皮开肉绽,骨肉分离。
付缕慢慢地转过了身体,脸上全无他们所以为的害怕,而是面带淡笑,神情惬意地靠在了门上,双臂抱着,眼眯成一条线扫向了室内的五个人。
这五人长得一副爹不疼娘不爱的模样,个个獐头鼠目,淫邪丑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而他们的目光更是让人恶心欲吐,那眼光仿佛就是看到了猎物,随时就要撕开她的衣服一逞兽欲。
“是不是还有鸡蛋灌饼,隔山打牛?”付缕冷冷一笑,悠悠地接了口道。
那五人愣了愣,不约而同的打量着付缕。
不对,这不是一个少女应该有的表情,一般少女看到他们不是应该歇斯底里的大叫么?不是该惊恐莫名的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么?
怎么这个女孩完全不一样?显得毫不在意,甚至还知道监狱中整人的术语?
一定是装的,对的,虚张声势!
他们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个十几岁的女生还能有什么作为!
“嘿嘿,小美人,想吓唬哥们么?”黄板牙豁得站了起来。
他一步步地走向了付缕,离着十几步口中的恶臭就扑向了付缕。
付缕厌恶的扭过了头。
这种赤裸裸的厌恶让黄板牙一下没了面子,他勃然大怒!
“妈的,敢嫌弃老子,今儿个咱们就轮了你,娘希皮,本来老子还怜香惜玉,没想到碰上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光头奸诈的一笑,应和道:“是啊,老大,这妞不懂规矩,该由咱们兄弟来调教调教了,而且一看就是个处,就由您拔个头筹了。”
“你这个王八蛋,老子不拔头筹,还让你占先不成?”
“嘿嘿,当然是老大第一个,不过后面得让小弟我开了吧?”
“切,王八蛋,明明有女人还喜欢走偏门。”黄板牙笑骂了一句,看样子是答应了。
光头大喜,忙道:“老大,一会我们弟兄帮您摁着她,保证您欲仙欲死!”
“嘿嘿,欲仙欲死?这么久没开荤了,今日真是老天有眼!”黄板牙笑得淫荡之极,龌龊之极。
“是,是,嘿嘿,老大吃肉,我们喝汤!”
黄板牙嘿嘿的淫笑着,摩擦着手猥琐异常地就要扑向付缕,就快到付缕身边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身后两个一直沉默的人道:“老二,老三,你们是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嘿嘿。”那老二,老三阴阴的一笑,目露凶残的色光:“我们哥儿两喜欢奸尸,享受那尸体身体里最后的一点紧缩,那是销魂一缩啊!”
黄板牙听了脸色有些不愉了,哼道:“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女人,难道你们非要弄死不成?”
“老大,不说我们说你,你以为把她送进来的人就是为了给咱们哥儿解馋的么?”
黄板牙愣了愣,“嘶”了一声,狐疑道:“什么意思?”
“嘿嘿,送她进来的人就是想咱们把她弄死!”
“娘希皮,这不是让老子背上杀人的罪名么?”
“放心吧,老大,反正我们哥儿杀了这么多女人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个,你们尽管享受,只要别弄得太死,别让咱们哥俩没了乐趣就成了。”
“好吧。”黄板牙不甘地看了眼付缕,想着好不容易来了个女人只能用上一次,心中大是不愿。
他走到了付缕面前,阴恻恻地一笑:“听到没,小妞,不是哥不给你活路,实在是送你进来的人不想让你活!今儿个你就算是物尽其用吧,把咱们哥儿几个服侍舒服了,等你去了,哥们出去后给你烧纸,免得你死都死了还过着穷日子。”
“那我是不是要多谢你的好意?”付缕的脸上泛起了若有若无地笑意,那一对眸子却如浸在了冰泉里般的冷得彻骨。
黄板牙一愣,真是太邪门了。
这个女生该不是吓傻了吧?怎么表现的这么异于常人?
正在他疑惑时,付缕突然道:“我突然很想知道甜糖肘子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只见她快如闪电抬起了纤长的腿,一脚就踢向了黄板牙的肾脏部位。
“啊…”黄板牙一声凄厉的尖叫,人呈抛物线飞了出去,半空中,一口鲜血直喷出来,洒了一地的腥臭。
“对不起,我实在嫌你脏,不愿用手碰你,让你尝了尝甜糖鞋底的滋味了,味道如何?”
付缕依然背靠于门上,脸上绽开了冷魅的笑,那笑容仿佛死神归来!
“敢伤我老大,我们要你的命!弟兄们上,奸了这贱货!”其余四人一见情况不妙,都呼啦一下围攻上了付缕。
光头敏捷地抽出了一根湿淋淋的长绳,在手中绷的蹭蹭响,眼镜则是抄起了一根木棍,而那老二,老三竟然一个从床底抽出一根手臂粗的钢管,另一个抽出了一把匕首。
四人一身杀意,毫不犹豫地冲向了付缕。
付缕的眼更阴冷了,身体里充满了戾气,没听说关到监狱的人还能有凶器的,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那个幕后黑手竟然欲杀她到这种地步了!
笑在脸上凝结成冰!
人在瞬间成了修罗临世!
“喀嚓”
“砰!”
只见付缕如行云流水,脚尖微一抬间就将眼镜挥过来的木棍踢成了两断,而那两截木棍顿时成了杀人的利器,晃着尖锐的长刺,去势汹汹!竟然如长了眼般袭向了老二,老三。
只听两声凄惨的叫声,两根木棍分别钉在了两人身上最脏肮的东西上。
两人疼得冷汗直流,痛得面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牢牢嵌在腿间的两截鲜血淋漓的棍子,血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棍子一滴滴地往下流,不一会儿就流了一小摊。
凶器,他们手中的凶器则在那一瞬间脱手而去!
更为诡异的是那一根钢管则狠狠地撞向了光头的腰点,穿过了光头的侧腰,余势不减,一头狠狠地扎进了墙壁,竟然将光头牢牢的钉在了墙壁上,而露在外面的半截钢管则还发出震动的蜂鸣声!
“扑啦”光头疼得昏死过去,头搭拉在那里,就如被钉在墙上了死尸。
匕首!
让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是匕首!
那把匕首竟然如同活了般,在空中潇洒自如,挥洒出无数道凛烈的银光后,竟然直冲向了眼镜。
眼镜吓得就在牢房里上窜下跳,可是他跑得再快也没有匕首快,那匕首如影相随,一刀刀的割着他的肉,那每一片肉都均匀无比,在空中如雪花飘洒般一片片的飞着,透过灯光,肉片竟然如纸一样的薄透。
“有鬼啊!”受伤算是最轻的黄板牙惊恐莫名的叫了起来。
他猛得越过了付缕,拼命的砸着门,大叫道:“开门啊,救命啊,开门啊,快来人啊,杀人啦!”
付缕慵懒地站在那里,冷如冰雪,唇间勾起讥诮的笑:“别喊了,就如你刚才所说,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黄板牙听了顿时瘫倒在地,惊惧地看着付缕,猛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小姐,不,姑奶奶,噢,不,大侠!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我还不想死!”
“不想死?”付缕的眼猛得一眯,声音尖锐道:“那些被你们污辱的人就该死么?如果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生,那么我就该死么?”
“我错了,不要杀我,我改…我一定改,求求你,不要杀我!杀了我会脏了你的手的!”黄板牙拼命地磕着头,地上发出咚咚的声音,不一会他的脑袋上就鲜血直流了。
“是会脏了我的手!”
听到付缕的话,黄板牙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曙光,他连忙道:“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哼,相信你这种人的话,母猪也会上树!”付缕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杀你还用我下手么?”
说完她犀利的眼光射向了眼镜,眼镜正被匕首追着跑呢,而就在付缕看向他时,那匕首竟然停了下来。
眼镜一见,疯了似得冲向了付缕,拼命磕头道:“饶命啊,女侠,饶命啊,我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您放了我吧。”
“想活命么?”
“想!”
“好,那么拿着这匕首杀了你们的老大!”
“啊…。”眼镜吓了一跳,呆在那里。
“你敢!我杀了你!”黄板牙冲着眼镜狠狠地瞪了一眼,神情十分凶残。
眼镜瑟缩了一下,眼中露出又恨又怕的神情。
“记着,你们只能活一人,所以你们…。”说到这里她微一停顿,笑得如罂粟般冶艳,声音轻柔而飘缈,却又邪恶无比:“看着办吧。”
顿时不管受伤的还是重伤的,还是身上被割了十几片肉的光头,都疯了似得拿起了武器,他们红着眼,逮谁就打谁,他们知道现在谁都是敌人…。
血肉横飞!
血腥满屋!
这里是修罗战场,没有人性,只有兽性!
这帮亡命之徒为了自己活命,全然不顾往日里称兄道弟的情份,纷纷用最狠的招术对待曾经亲密的朋友。
付缕一动不动看着,眼中自始至终是冷漠。
这些人死不足惜!
一个倒下了,又一个倒下了……
人接二连三的倒下了,付缕看到了一缕缕的幽魂慢慢地浮出了他们的身体,而牛头马面拿着招魂幡飞快的招去了一个又一个。
看到付缕后,牛头马面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付缕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牛头马面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最后一个还未死去的人,在他们看来只是时间问题,因为马上还未死透的光头就会拿起匕首给眼镜致命的一击。
“快开门!”门外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
付缕的脸微微一变,牛头马面面面相觑了一会,飘然而去了。
门猛得被打开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冲门而出,外面的人顿时呕吐出来。
而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猛得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