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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
总之,那段时间是暗夜族最黑暗的时光。
如果没有四人之前的努力,暗夜族已经被剿灭。
战争促使了暗夜族科技的迅速发展,五大学科便是在那时候发展起来的,为的就是和恶魔战斗。暗夜族开始发掘自身潜力,并且在这基础上,结合恶魔对自然之力的运用,渐渐掌握了战争的优势。
终于,在这四人的领导下,暗夜族获得了巨大的胜利,将恶魔消灭殆尽。这四人最终被人们尊为“暗夜神”,他们的亲兵划地而治,是神将世家的前身。
阁老叹:“那是真正的黑暗时代。”
“这么说,世间无神?”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他们不是神,又如何懂得那些知识,如何带着大家对抗恶魔呢?说不定,我们现在还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莫顿笑道:“那为什么以前不能说?”
“因为以前记录不全啊,很多事情都不过是猜测。直到你的乖孙把天书和壁画补齐了之后,整件事情才串联了起来。”
原来,最关键的秘密,竟就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就是图书馆里那些看起来圈圈点点的画。这些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和族规里的故事完全相左。神的教育深入人心,这些传说反而更像是假的。
消除了恶魔之后,四人各掌一地,约定好把中央作为共同管辖区,组成联盟。
但人心不古,随着人口激增,四大区域间资源的不均衡,成为暗夜神矛盾的根源。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法追溯,但可以肯定的是,四位神之间有一场大战。
至此之后,便失去了神的踪迹。
众神不出,世家称王。风满楼的建立就是在众神隐藏了以后。这些故事被画在了天花板上。但风满楼最上层从来不对外开放,而且,壁画并不完全,所以看起来不像是个完整的故事。
在此期间,在风满楼的推崇下,出现了第五个世家,凌家。
从此,五大区域各自为政,但又怕有违于暗夜神原本的旨意,不肯各自称王。因为谁也不知道,那能力卓越的神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还会不会出来,什么时候才出来。为了平衡五大世家间的实力,在世家的默许下又相序建立了贝利学院,议院和圣地三大势力,开始了暗夜族长达千年的和平时代。
莫顿忍不住问:“这和我要不要回莫家的权利有什么关系?”
阁老笑道:“你忘了这之中还有个关键人物,你家老祖。”
传说莫问老祖是曾经跟随过暗夜神的人,那么他很有可能见过真神。
莫顿联想到莫家那个使命,就是为了等待神的现世,为神服务的。他没想到自己逃避了几十年,最后又绕了回来,似乎是冥冥中真有神意安排。
莫顿表情有些难看:“你是说,老祖也是为了迎接神的归来才出世的?”
“这个我也不知,但你难道不对风满楼好奇吗?”
风满楼的成立时间过于巧合,试问当初在神的压迫下,谁又有实力突然间便成立这么大的势力呢?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风满楼原本就是存在的,只是之前归于某个势力之下而并未独立。
那岂不是说,风满楼在众神时代就已经存在了?
莫顿想到了这一点,不可置信道:“难道,难道说,是神建立的风满楼?可那时候神不是隐世不出了吗?”
“我通过风满楼的资料查到,风满楼成立后,权利进行过一次移交。”
每个势力的传承都会有记录,不仅风满楼如此,连五大世家和三大势力也是如此。莫顿下意识的去问:“交给谁了?”
“这个人你也知道,莫问,他是风满楼的第二任楼主。”
“老祖?那贝利学院又是怎么回事?怎么……”
“怎么一个学院会和一个杀手组织牵扯到一起是么?你知道,每年优秀学生,除了我们交给议院的那部分,还有一部分失踪。风满楼是想办法保住这些孩子的性命。但是已经被议院盯上,他们再想回到家乡也是不能,风满楼才会越做越大。”
密室里顿时安静下来,莫顿觉得空气凝固得难以呼吸,连动根手指都十分艰难。联系莫家的使命,他不寒而栗。
莫问出世了,众神即将归来?
然而众神不睦,真动起手来,五大世家的人都会轮为炮灰。
421认主报恩()
难怪风满楼各地势力都在短时间内消失,是阁老察觉了潜在的危险,将风满楼隐藏了起来……
也就是说,不论五大世家还是风满楼,都有可能是四位暗夜神手中的棋子!
而墨晓夜抛开莫家身份不说,还是风满楼的少主,是下一任楼主!为了自己家孙女,这浑水莫顿想不蹚都不行。
莫顿气愤道:“你他妈的坑老子!”
“我哪里知道晓夜是你孙女……”
“靠!”莫顿灌了口酒,郁闷道,“老子被你害惨了。”
阁老却悠闲的夹了一块肉:“难道作为一名武者,你就不觉得那个时代令人神往么?发达的科技,顶尖的武器……还有,出神入化的体术。”
“那也要有命看到才行!”
“没有人会甘愿死亡,哪怕苟且的活着。”
莫顿今天是来打听未来孙女婿底细的,没想到却莫名其妙知晓了一个千古之谜,而起才知道自己早已泥足深陷,心情无比郁闷。又喝了两口酒,觉得身下像坐着钉板一样难受。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老徐,借几个人给我。”
“放心,你把风满楼都搬空我都没意见。”阁老提醒道,“还有啊,现在传言说丫头是应劫的,你说你当年取个什么名字不好,偏偏是这个。”
“哪是这个了!”莫顿说起就来气,“还不是我那傻儿子!”
“怎么说?”
“当初我取名叫小叶,他非不,说叫小夜。得,我想着小夜就小夜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道我走后,他嫌大小的“小”没文化,改成了知晓的“晓”。你说,这不是找死么!”
阁老口中的酒差点喷了出来,又艰难的咽了下去,问:“墨磊不知道那预言?”
“出事的时候,他才这么点大,刚学会说话,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什么姓不好,非要改姓墨?”
莫顿脸红:“我那不是想着我家祖地嘛,又是同音字……”
“你父子俩果然都是奇葩,同音都能同到预言上面去!”
阁老不是大世家的嫡系出生,不明白世家对于血脉的执著。他想,未必孩子小就不记事,墨磊很可能是小时候在祖陵见过那行字,在潜意识里形成了模糊的印象。几多巧合,最终成就了墨晓夜这个应劫者。
阁老叹道:“也许这就是命。”
莫家嫡系的回归已成必然,议院已经开始有了动作。喾厉使手段让墨晓夜去议院任职恐怕也有此打算,想借着墨晓夜与世家间的牵绊,将五大世家联合起来,共同对抗这场劫难。不过这之中恩恩怨怨谁说得清楚,喾厉是敌是友,圣地为何沉寂,山南的黑市是谁的……都是未解之谜。
知情人总是忧心忡忡,却又不敢轻易表露。
有些事就算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信,还会被人当做疯子。
比如还不懂其中凶险的国主凌一帆,就没有意识到危险,忙着追妻。
自那日拜访之后,凌一帆来得内院更勤了,几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他每日接送墨晓夜上下班,然后在院子里蹭吃蹭喝,要呆到宵禁钟响,才依依不舍回到议院歇下。
前几天,凌一帆来的时候,墨晓夜正对祝小冉说起小时候做糖饼子:“你不知道啊,那饼子一口下去,糖直往外冒,吸了这边,那边又冒了出来,经常吃得我手忙脚乱的。”
她的俏皮模样看得凌一帆心动,墨晓夜在谈起易稻村的往事时会这样俏皮可爱。他见墨晓夜开心也跟着开心,便约好了要来吃烤饼。
结果罗兰做饼子的时候发现糖不够,墨晓夜看了时间还早,便主动要去买糖。
罗兰不放心墨晓夜一个人出去,但其实只要没有见到霍青,她都能保持冷静。
墨晓夜骨子里不仅好强,还是个闲不住的。真让她什么都不干,她反而不自在。一闲下来,她就会不由自主去想那天的婚礼,所以她宁愿自己忙一点,哪怕是走在街上数地砖也可以。
一路顺利,杂货店的老板也是熟识,并没有说三道四。虽然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的,但被指多了,她已经麻木,似乎还能自动屏蔽这些不和谐的声音。
墨晓夜早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但外城人多,她不能动粗。内城的人大都知道墨晓夜如今的职位,不敢放肆。内城人少得可怜,偶尔有几个奴才也是行色匆匆的,没人注意到墨晓夜提着一包糖走在内城的街道上。
拐过街角,墨晓夜站定:“出来!”
“墨晓夜,你还记得我么?”
“你是?”
墨晓夜觉得来人很是面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孤身一人,连个奴仆也没带,但从衣着上还是能看出是个官绅,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人。
“廖红辉,你的同班同学。”
墨晓夜想起当初知意为了帮她掩饰身份找的三个替身来。廖红辉,不正是当时命定人比试上选了莫家的西凉人?
一说起莫家,她警觉起来,问:“有事么?”
“我是来感谢你的。”
不用墨晓夜发问,廖红辉自觉说起前尘往事。
廖家曾经是漠城大户,在西凉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大家族。盛极而衰,廖家人口复杂,廖红辉的父亲是个心软的家主,在一次外出游玩狩猎时被人钻了空子,一箭结束了性命。廖家失去了领头人,四分五裂,剩下廖红辉和母亲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好在分得了不少家产,日子也算宽裕,等廖红辉大些说不定还能重振雄风。岂料祸不单行,秦家趁虚而入,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