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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时间,不知道那上面又是怎样一副光景。他也不说明,只装作不经意地问:“他们就没有派人监视你?具我了解,他们可是对暗夜族很感兴趣的,不可能不在你身上做点什么。”
莫晓夜将避重就轻,真假混搭的技术练得炉火纯青,毫不犹豫张口就答:“他们确实拿我做了实验,我几番使计,最后还要感谢当初老祖让我去的北冥,用那里的消息和他们做了交换。”
莫问果然没有引起怀疑,而是随口问道:“他们能信?”他的问话,不过是要给莫晓夜说事情引导方向罢了。
“当然信。他们看起来并非对上古一无所知,我觉得,他们甚至对那时的很多事情都有记载。”莫晓夜当然知道莫问的痛脚,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但是,我能回来,还靠了帝国军大小姐的帮忙。”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不觉得愧疚,似乎就如早前她所说的,没了霍青,她的良心都已泯灭了。她心想:舒毓,不是我要利用你,而是你只要认识了杜明克,迟早也会卷入这场争斗,不如,就当为我做点贡献吧。
莫问的心狂跳了两下,依旧不动声色问:“哦?她为何愿意帮你?”
莫晓夜开始给舒毓描绘形象:“她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起初,我会相信帝国军的人,也是因为她出面,因为……她长得和曾经我房间里那副画像一模一样。”话到这里,莫晓夜抬头去看莫问的表情,毫不忌讳道,“也和当初在玄铁矿区您密室里的,一模一样……”
圣主只丢了图像出来,并没有说其他的情况。莫问苦苦追查均无结果,心情当然不好。莫晓夜突然回归,带来这个消息却比他之前四处盲目追寻的精确。当莫晓夜说起那帝国军大小姐的时候,莫问心中就有所感,现在终于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他喃喃自语道:“竟是帝国军的,大小姐?……”
莫晓夜答:“是的,她一直陪我驻守在矿区,还积极谋划帮我取下了身上的炸弹,我这才能回来。但是她父亲管她管得紧,以前从不让她踏出仙岛半步,恐怕此时,她受到父亲责罚,已经回去领罪了。”
莫问并非心存怀疑,毕竟他可是见过圣主录的影像的。他只是喃喃自语,思绪万千罢了:“天下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他为了给白芷柔报仇发动战争,但如果白芷柔根本没有死的话,他做一切岂不是生灵涂炭并且毫无意义?他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人,重生转世之说从来虚无缥缈。记忆可以被复制,灵魂还是不是之前那个灵魂呢?
这个问题,似乎在千年以前就没有找到过答案。
莫晓夜继续说道:“那当然,那些军卫一看到她便喊神女,圣主可是也去确认过,还天天给她送花。”
莫问立即明白了杜明克的打算。千年前,他和杜明克都没有得到她的心,是那个姓穆的偷走了。这一次重头再来,没想到确实被杜明克占了先机。也难怪姓杜的会大大方方地将影像交出来,因为按照她的性格,若是认定了一个人,心中便不可能再忍得下别人了。
他早抢先了自己一步,还要在自己面前示威,当真有恃无恐。而且,他还不得不受他胁迫,哪怕他知道杜明克也很想确认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白芷柔,他也不敢去赌。他不能否认杜明克也爱她,但是他爱她却还能算计她,谁知道他会不会又丧心病狂了……
莫问脑海里起了波澜,迟疑道:“那……他们之间感情如何?”
莫晓夜答:“舒毓非常喜欢杜明克,似乎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
“难怪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原来是肯定就算舒毓见到他,也不认识他,更不会爱上他。他无法去想她依偎在杜明克怀里的情形,恐怕他看到时会发狂。
他原本就是例行的问问,却没想到莫晓夜吐出了这么多消息。她的回答太过详细而显得刻意。他收起自己的思绪,笑道:“呵呵,丫头,你这么积极给我说这些,是什么企图?”
“我要霍青回来,你要舒毓。”
莫问皱眉道:“你不是说她救了你吗,你为何还要恩将仇报?”
莫晓夜答:“她家囚禁我六年,在我身上割过多少肉,放过多少血,这些不过都是她欠我的而已。虽然我并不恨她,但是并不代表我要感激她。此时,我和老祖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莫问以己度人,心中立即认同了这个说法,但是他心中依旧是有些不舒服的,仅仅因为莫晓夜说的对象有可能是白芷柔的转世。
他稳了稳情绪,淡笑道:“好一个各取所需,看来这些年的磨砺让你真的长大了。这样坚毅果敢的性格,才像是我莫问的后辈。”
“谢老祖夸奖。”
“行了,你下去吧,这要去抢人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胜利的,中间安排诸多,你赶路回来也是累了,具体的事情我们改天再议。”
莫问打发了莫晓夜,又找来暗处盯梢的人询问了详细的情况,立即让疾风去找凌一帆。他如此急不可耐,连夜召见还是第一次。只要有关白芷柔的问题,他都不能保持冷静,况且他还得知,她还有可能被杜明克拐跑了。
939深夜召见()
凌一帆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早就在家中等着了。疾风一到,他立即跟着他来了东林会馆。
他刚从门外走了进来,莫问直接问道:“听说她回来了之后先去找了你?”
凌一帆执礼答:“是的,我带她去了以前参议长待过那个房间。”这事本就瞒不住,所以也没必要瞒,他不会傻得天真的认为莫晓夜正能无声无息地溜进凌家而没一个人发现。夜都的眼睛何其多,不知道暗处有多少人盯着凌家的院子,就算是莫晓夜跑得再快,一道流光总是有的。
莫问将莫晓夜的反常归结于她知道了霍青的死讯。其实这件事情他早就想对霍家说明白,但是他去解释不太合适。一个人活生生地站在面前,非要说他死了,会招来人憎恨。所以,他宁可保持沉默,在暗地里削弱两家的实力。
只有主动权在自己手上,才不会处于被动。
“你为什么要说给她听?”
凌一帆笑道:“她在地面十年,绝对不会一无所知,对科技的事情知道得不少,见得更不少,根本没有隐瞒她的必要。再说,她在圣地见到了霍青,还以为他和她以前的情况一样,只是失忆忘记了她。我若不让她知道真相,她因为霍青而受了杜明克的胁迫,说不准会对我们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我坦诚一些,她便多信任我一分。”
莫问也笑了:“说这么多,十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否则,怎么可能至今未娶?
凌一帆坦然承认道:“是啊,心爱之人怎么能随意遗忘,老祖不也是吗?”
夜都的人都知道,国主当年在大街上对一个弃妇告白,最后不了了之。这是神国最大的笑话,可是凌一帆不以为然,就算是私下里再多人议论,他都没出来指责或者解释过一句。这反而给他塑造了一个专情的美男子形象,再加上他至今未娶,爱慕者更是不计其数。
莫问想了想,说:“莫家总要留后,等这一切结束,你便娶了她过门吧。”
凌一帆一愣,还是跪地谢恩道:“谢老祖。”
莫问眯眼看他,问道:“怎么,不高兴?”
“高兴是高兴的……”凌一帆苦笑,“只是她性子一向倔强得很,只要她自己不愿,旁人不管说什么都不管用的……我怕,她未必会听老祖你的话……”
他心想,特别是在知道莫问是算计她和霍青的人之后,她更加不可能听话了。一向精明的莫问,不知不觉给自己挖了个坑。想到这里,他有些雀跃,也有些幸灾乐祸,不管到时候事情怎样发展,他都是喜闻乐见的。
莫问当然无法探知他心中的想法,变相给凌一帆定了奖励,开始让他出主意:“那你来说说,如何将东临拿下?”
凌一帆见时机已成熟,假装思索片刻,道:“我看,东临水路狭窄,易守难攻,若要拿下,恐怕拼的,不是炸弹就是异能,别无他法。凭异能我们倒是不怕的,海特族异能卓越,实在不行,就算用蛮族的勇士也能填死他们……我最怕的是他们用炸弹,一旦水路被毁,谁也不知道那样狭窄的地方要多久时间才能疏通,等疏通时,里面又是一番怎样的情形。”
莫问站起身来,踱了两步,肯定道:“没错,东临大多是石灰岩构造,石质脆弱,如果杜明克惹急了,未必不会做出狗急跳墙的事情……看来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凌一帆转了个方向对着莫问,继续说道:“如是能从内部击破就再好不过了,如果我们趁机派人潜进去,在伺机而动,可能还有机会。”
莫问想了想,犹豫道:“我们之前也不是没派过人去,几乎都被拔除了,留下的人消息也递不出来。我们现在对东临的情况可是一无所知的。”
凌一帆摇头道:“刺探消息和捣乱可是大不相同,前者是需要蹲守甚至长时间呆在一个地方,当然容易被人发现。而捣乱不同,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要抓住确实有些难。之前夜北乐瑶圣女组织的游击就是例子……况且,老祖可能还忘了一个人。”
“谁?”
“霍家,奕众。”当年暗夜神国刚统一不久,凌一帆想收拢世家手上的权利,便下令将城重新分配。虽然是借由莫晓夜出的手,但是最后的结果他也是看过的。之后暗夜烽烟再起,四处城池易主不知多少次,唯有身处漩涡却屹立不动的奕众是个例外,他因此对他的印象深了些。
之前莫晓夜走了之后,他就仔细思索过这其中的问题,想起了这样一个人来,立即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他对莫问解释道:“当年他派去当城主,最后圣主清洗世家势力的时候,他主动投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