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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后一句是冲着林乔乔说的,眼睛却瞟向她,他的眼神很阴郁,看你的时候像勾子一样,仿佛直勾到你的心里去,让人不敢直视。
乔景年觉得真是可惜了,男人长得很帅,拥有一张五官深邃的脸,尤其侧过脸去的时候,下巴的线条优美极了,只是嘴巴削薄,神情阴狠,一看就是薄情寡幸之人,远不如江辰逸看着俊郎阳光。
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要死哟,好好的拿他和那个挨千刀的人比什么比。
“对呀,我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靳司勒,人称靳少。”林乔乔跑过来,笑着将她往屋子里拖:“我身边这位美女就是集美丽聪慧于一身的大美女乔景年。”
“乔乔,别闹了。我真的有事,你叫他放我走。”乔景年甩脱她的手,望了望身后两尊门神。
林乔乔一看也变了脸:“靳少,你这是干嘛呀,弄得像鸿门宴似的,叫他们出去。”
靳司勒挑起两根指头摆了摆,两名黑衣人应声而退,顺手将门关上了。
他牵了牵唇角:“乔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准是没有跟人家说清楚,弄得倒像我一厢情愿,死皮赖脸地强留人家。乔景年?这名字有点意思,就我知道的有旁边省的副省长,广洲军区司令,还有s市的市长都姓乔,让我猜一猜,是哪一家的千金呢?……”
“不用猜了,我父母还有我都只是一介布衣,站在这里实在是贱步踏贵庭,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乔景年一把打断他的话,冷冷地回。
“布衣?”靳司勒略怔,随即忍不住笑了:“这位布衣,脾气比公主还大。不过当真是遗憾,我家父亲大人定下的要求是:非部级以上家的女儿不得做她的儿媳妇,做情人的话倒可以考虑。”
“你。”
乔景年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猛然听到砰地一声巨响,门被人踢开了,回头一看,江辰逸气急败坏地站在门口,看她的眼神又凶又恶,恨不得吃了她。
切,我又没得罪你,瞪我干什么?乔景年本来不痛快,狠狠地回瞪了一眼。
“辰辰,你怎么来了?”刚刚还发誓理他是小狗的林乔乔惊喜地扑了过来,被他扬手一指喝住了:“站在那里别动。”
而刚刚还拽得像皇帝的男人已经张开双臂,热情地迎了上去:“噢,辰逸,好久不见。”
“是呀,靳少的谱是越来越大了,我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了什么皇室呢。”江辰逸讥讽一声,也迎了上去。
两人一边握手一边寒喧,看上去那叫一个热情洋溢,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私底下各自加着劲,早已经拼了几个回合了,不过照例是分不出胜负来的。
靳司勒心照不宣地低笑:“新欢?”
“未婚妻。”江辰逸示意他附耳过来,压低声音答。
第十九章 凭什么生气()
眼底闪过一丝惊骇,从前江辰逸身边的女人不少,他承认的未婚妻却只有纪晓芙一个,靳司勒不由多打量了乔景年两眼,容貌倒有八分相似,不过脾性差了十万八千里。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话一出口,江辰逸也吓了一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冲口而出了,不过迟早的事,早说早断了别人的念想,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他的问题恐怕不止是风流那么简单。
两人的父亲同省为官,靳父贵为省委书记,江父尊为一省之长,两人之间的交集要从江辰逸重回g市算起。
江辰逸有今天的成就,不知情的人都以为是仰仗家里的庇佑,鲜为人知的事实却是,他在大三的时候被挑中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正是在成功完成这次极其危险的任务后,奠定了他在军界的地位。
也因为这次任务,他在众人眼中消失了两年,当他重新回到人们视线中时,昔日的英俊少年,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面冷心更冷的男人了。
如果有人知道那两年他时刻在死亡线上挣扎,并差点陨命异域,或许就不会惊呼他的变化了。
彼时,靳司勒已是g城上流社会呼风唤雨的风流纨绔大少,江辰逸的回归无异于一匹黑马突然杀入。
同为g城上流社会的名门贵公子,一时间,惹得多少女孩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排着队想爬上他们的床,闹下的那些风流故事至今还为g市人津津乐道;两人又在各自的领域里混得俱是风生水起,谁服谁还真不可能;以至于,为女人争风斗狠的事情时有发生,不过谁输谁赢都是一笑了之。
那些女人充其量就是一件光鲜的衣服,谁穿都一样。
可乔景年不同,她是他江辰逸这一生要守护的女人,任何人,不管他是谁,都休想打她的主意。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弟妹,刚才让你受惊了,不知者不怪,改日专门向你赔罪。”靳司勒再看她的眼神少了些许简慢。
弟妹?
不知所谓,乔景年心想还是赶快撤吧。
“景年,我们走。”她正要挪步,江辰逸过来一把抓起她的手。
乔景年几乎是条件反射似地用力一甩:“谁要跟你走。”抓着她的那只手反倒加了几分力道,嘴里却小意央求:“别闹了,景年。”
天哪,听他的口气像是她在矫气似的,有病吧,乔景年正要发作,突然想到这倒是个脱身的好机会,便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外走,心里终究不情不愿,脚步显得拖拖沓沓。
在外人眼里,就像是一对闹了矛盾的小情侣,男的低了声气,女的还没有消气,不肯轻易原谅。
“辰辰。”
林乔乔一路喊着,声音里夹杂着不明所以的恐慌,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江辰逸在电话里骂了她还不够,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吼了她,这可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
映像中的他,遇事从来都是一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样子,可是刚才冲进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分明可以用紧张万分来形容,在看到乔景年安然无事地站在那里后,才明显松了一口气。
种种变化,全是因了乔景年。
绝望在林乔乔的心里弥漫开来,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一次她留不住他了。
前面这一对拉拉扯扯地出了门,估摸着危险过去了,乔景年突然用力,试图一举挣脱他的束缚,结果人家早有防备,回身将她往跟前一带,两条胳膊都被他一起捉住了,这下好了,不仅动弹不得了,两个人还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江辰逸似乎忍无可忍了:“乔景年,你就那么急着把自己送出去吗?一次相亲不够,还来第二次,应该还不止吧,是不是已经排满了日程?”
“够了,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你松手。”乔景年本来一肚子气正好找到了出口:“像我这种身份低贱的人,本来就是一只猴子,被人耍着玩的,对,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至于第三次第四次那还真说不准呢。”
江辰逸的脸色从来没有这样难看,可是他这是给谁脸子看呀,他又凭什么冲她发火,他以为自己是她的谁?说不定今天的事他也有份,林乔乔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耍着她玩呢!
“你敢。”
江辰逸暴跳如雷。
她凭什么不敢,恋爱自由,相亲无罪,除了她父母,凭他是谁还真没有权利管她的事!见挣脱不掉,乔景年索性蹲在地上耍赖不走,男人是真生气了,不管不顾地拖着她往前走,胳膊上凡是被他捉过的位置都勒出一道道红印子。
乔景年撒起泼来:“我让你松手,你耳聋了吗?江辰逸,你个王八蛋,下流坯子,自以为是的家伙……”
“唔……”
什么情况这是,她的嘴巴突然被人封住了,骂人的话一下子全堵在嗓子眼里,呜呜咽咽的含糊不清。脑子里轰地一下,成了一片空白,浑身软绵绵的不得劲,唇上先是被一片灼热倾覆,接着被他强行顶开齿关,长驱直入。
nnd,又被他强吻了。
想要推开他,应该推开他,可是一股细细的电流从心里向四肢百骸漫延,麻酥酥的,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他的吻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热切而缠绵,她,竟然舍不得停止。
啪,啪,啪。
突然传来一下一下地击节声,混沌的意识开始清醒,她猛然推开他,扬手就是一巴掌:“流氓。”清脆的耳光在空荡的天井中格外响亮。
“真是精彩极了。”
对面,靳司勒俯在栏杆上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曲,一边看一边还不忘点评。
乔景年羞得无地自容,一跺脚冲向电梯去了。
江辰逸抚着半边发红的脸颊,冲着对面一字一句:“我的女人,她想打想骂,我都由着她。只提醒一点,别人休作他想。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跟他没完。”
说完,扬长而去。
第二十章 你就从了吧()
“他不会来真的吧,不过是一个替身。”刚才出门的男子已经回来了,走到靳司勒身边不以为然。
好戏没得看了,勒司勒缓缓从栏杆上直起身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没想到江辰逸还真是个情种,为纪晓芙守了三年,现在又照着她的影子……”看到靳司勒扫了自己一眼,男子心中一寒,谨然住了口。
勒司勒慵懒地迈开步子:“以后少给我提这个名字,晦气。”
“是。”跟着这个男人十几年,李大伟始终没有完全摸清他的心思,他沉默的时候不怒而威,笑的时候决不代表高兴,商场上杀伐决断更是又狠又绝,见他漫不经心地前行,便抢上一步试探地问:“慧真小姐在房间里等着,您看?”
“算了,没劲。”靳司勒挥了挥手,像扔一块抹布似地。
李大伟张了张嘴,前两天还夸她新鲜得像刚熟的水蜜桃,身段也妙,尤其是骑在身下那叫一个软,**的声音令人**,这不上午便安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