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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她是呆不下去了,乔景年掉头便往外走。
“哎,景年,你去哪?”
江辰逸慌忙追了上去。
“让她走,辰辰,你要是敢跟出去,就别认我这个妈。”
身后周静安一声断喝,令他顿然止了步,苦着脸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乔景年气呼呼地跑出来,开上车回了娘家。
苏念打开门一看是她,吃了一惊:“景年,你怎么又回来了,辰逸呢,没一起过来?”
“别跟我提他,谁提我跟谁急。”她一句呛了过去。
乔亚琛给老伴使了一个眼色:“景年,吃过饭没有?”她这么快便回来了,估计肚子还空着呢。
被爸爸一提醒,乔景年这才发觉肚子饿得不行,都是老狐狸和她的走狗雪姨给闹的:“我要吃红烧肉,家里有辣椒酱没有,统统都要。”
人是铁饭是钢,她才不会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一些无聊的事,败了味口,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时爸爸接了一个电话:“辰逸啊,嗯,人回来了,你放心,好的,今晚让她在家里住一晚上。”
苏念正在厨房给她热饭,伸出头来问:“辰逸的电话,他没说什么事?不来接景年回家了?”
不接就不接,看妈妈担心得不行的样子,生怕她这个女儿接在手里没人要了似的。
其实她是不了解老人的心,天下哪个做老人的不盼着儿女和和美美的,不过,好像也要例外,如果乔景年听了这话,肯定会反驳:周静安就唯恐天下不乱。
第二天,也就是新婚第四天,到了该上班的日子。
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结了婚,乔景年不仅没有通知任何人,并且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请了三天假。
三天的新婚期就这样不欢而散,她照常去上班,也照例是办公室到得最早的那一个。
不过是几天没来,公文便堆成了山,偏偏肚子从半夜起一直隐隐作疼,到现在还没有好,都是那瓶辣椒酱给闹的,当时吃得欢脱,后来就太难受了。
“总监,早。”琳达在门口探头探脑,贼眉鼠眼地笑。
莫名其妙,乔景年拧着眉头:“你敢不敢再掐准一点,还不快进入角色。”
“噢”了一声,琳达的表情有些受挫,以为上司难得休假,回来后心情准会一片晴朗,也就不那么逼着他们干活。
结果,唉!
叹归叹,人却没有离开。
琳达背着手踱过来,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样东西,立在上司面前:“爱心甜品。”
乔景年眼前一亮,她认得这只保温桶,江辰逸天天用它冲红糖水:“他人呢?”太及时了,她现在正需要这个。
琳达又不长记性地笑:“你是问姐夫吧,他走了,让我带过来。”
姐夫?现在的小姑娘也太会攀了吧,居然叫得这么亲热。
乔景年当下脸一板:“还不去做事。”
琳达一伸舌头,跑出去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桶盖,忍不住深深地嗅了一口,唔,好好闻的味道。
浓赫色的液体散发出特有的甘甜气,喝上一口,滚烫的水挟着一股热流,一直流到心田里,整个身体都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一气喝完了,乔景年咂巴着嘴巴品着余味,开始干活。
用了一个上午,终于将积累的公务都处理完了,她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顺势瞥了一眼腕表,呃,都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乔总,要帮您订饭吗?”琳达离开前特意过来表关心。
手机恰好在这个时候响了,乔景年摆手示意不用,同时按下接听键:“喂?”
江辰逸磁性的嗓音带着一股安适感从里面传来:“景年,我带了爱心便当,下来一起吃吧。”
怔了怔,她才明白过来,还是有点不敢置信他会这么好:“你,做了菜带过来?在下面?”
“啊,真香,快下来吧,来晚了就没有了。”
他在里面声色俱动,大诱她的胃口,乔景年迟疑了一下,真心觉得不应该这么没骨气,区区几道菜便被他收买了,可不出一分钟,她起身冲出了办公室。
被她狠k过一顿后,江辰逸现在不敢把拉风的悍马停在公司正门口了,乔景年还是一路上东张西望,生怕被熟人看见了。
“看你鬼鬼祟祟像做贼的,我就那么令你带不出手吗?”江辰逸坐在车里帮她推开车门,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不是带不出手,而是太招摇了,她可不愿被那些八婆的唾沫淹死。
“红烧排骨,豆瓣鲫鱼,醋溜土豆丝,木瓜汤,哇,前面两样可是我的最爱,要是再放点辣椒就完美了。”她两眼放着绿光,兴奋得大叫,好了伤疤又忘了痛,居然还惦记着辣椒。
第四十八章 勾引了我,还想跑()
江辰逸睨了她一眼:“肚子不疼了?要不是怕你吃不下饭,这两样都不准备做的。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我可是上网查过了,你这毛病可大可小,哪天我带你去看看医生。红糖水喝了没有,别一忙就忘了,听见没有?”
“嗯。”
第一次,她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说真的,除了爸妈没有人对她这么好。
可是,可是,乔景年,你千万不能感动,他以前整你为乐,他爸爸还陈世美带落井下石,他现在无事献殷勤,肯定非奸即盗,千万别上了他的当,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对你好不好?”他忽然凑过来一脸讨好地问。
“嗯嗯。”口里塞满了,只能吱唔作答,话又说回来了,即便她现在说话方便,这问也不好回答。
“有没有一点点感动。”他学着她的习惯,掐着小指关节比划着一点点。
“咳咳咳咳……”
刚才感动过了呀,后来被她用理智给毫不留情地镇压下去了,乔景年指指喉咙,表示不方便说话。
江辰逸帮她捶着背:“看你,吃个饭都能呛着,你那吃法就不对,要细嚼慢咽,又没人跟你抢。”
“怎么没人抢,我以前在酒店里打工,根本没时间吃饭,这么高的盘子等着洗,慢一点工头跟在后面追。”
看她连比带划,说得轻描淡写的,江辰逸只觉得心疼:“好了,晚上回家我做给你吃,做它一桌子菜,我们慢慢吃慢慢品。”
“唔,我不跟你回去,我昨晚发过誓了,再也不回你那个屋了;你呢,爱谁谁,反正有的是姑娘给你们家传宗接代,我就免了。”
想想他妈妈说的这一句,尤其让她生气,他是绩优股,她也不是烂尾盘。
江辰逸脑袋疼。
他昨晚可是立了军令状的,一年之内给江家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否则休妻再娶。
其实他明白,妈妈打心眼里不喜欢乔景年,更别说她生的孩子了。之所以这样逼迫小两口,不过是借题发挥,故意给他们下套。
他不会让妈妈得逞的。
“不行,说好了一年,一天一个小时一分一秒都不能少,昨晚没在家睡,顺延一晚。”眼一挑,他斤斤计较,毫厘无让,又恢复了无赖带霸道的老样子。
她差一点就被他感动了,不对,是真有那么一会被他感动了,事实却再一次证明,狼永远是狼,不可能变成大白兔,这不,狼尾巴一下子又露出来了吧。
“我吃饱了。”
乔景年将便当盒甩给他便打开车门,吃人口软,她不吃行了吧?
双脚刚刚沾地,被江辰逸一把抓住了,拿出纸巾一边揩去她唇边的油迹,一边取笑:“还总监呢,这样去也不怕属下们笑话。”
乔景年抢过纸巾,一溜烟跑了。
一个星期后。
密闭四合的卧室内,柔和的灯光营造出温暖而富有情调的气氛,豪华的大床上粉色的缎质床单显得华丽而性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郁,一股暧昧的意味在房间里涌动。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浴室门外,江辰逸捏着鼻子,憋出怪模怪样的腔调。
“不开,不开,就不开。”哼,想学狼外婆哄小红帽,她才不会上当呢!
乔景年坐在马桶盖上,足有半个小时了,而且她打算一晚上都不出去了,一想到今晚不得不交“家庭作业”,她就浑身一阵阵发紧。
江辰逸按着太阳穴,头疼啊,他的新娘子将自己关在卫浴室,洗澡足足花了一个半小时,好不容易听不到水声了,却躲在里面半天不出来。
他又是哄又是求,现在连狼外婆都扮上了,可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就是铁了心不开门。
“那好,景年,我先睡了,你自由活动。”
随着话音,软底拖鞋在实木地板上发出吸拉吸拉的声响,最后消失在床边。
外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乔景年又等了等,确信他已经睡了,便离开马桶座,悄悄地走到门口,小心地拉开一条缝,窥探外面的情形。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落地灯,温和的光芒洒下一小片明亮,屋子里半明半暗,正好够她视物,却又散发出叫人安心的气氛。
她闪了出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果见他闭着眼,发出细微而均匀的鼻息。
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又悄悄地爬上床,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两晃,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沉睡的模样,双眼竟似吸引住了一般不忍挪开。
睡梦中的他依旧英俊得无以复加,眉宇间少了一些张狂和冷凝,竟令他频添了一丝妖孽之气,她看着看着,忍不住低下头,贼兮兮地靠近,既然他睡着了,不玩白不玩。
很少看到男子的睫毛这么长这么密的,她鼓了一小口气,缓缓地吹过去,吹一下睫毛抖一下,煞是有趣。
他本来一直保持着微微侧向另一边的睡姿,这时忽然打了一个翻身,吓得她缩了脖子大气不敢出,可是,他并没有醒来。
而他的整张脸已完全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双唇抿成一线,水色涟滟,就是这张好看却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