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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将军的确如此说。”
“竟然是成亲?!”陈顼突然发现,自己的皇兄所做的一切,还是比自己高明些,自己竟然没有想到他俩也能成亲?!!
“其实,奴婢只是、只是想伺候韩将军,并不是、不敢、不敢高攀。”那罄儿的声音低了下去,面颊上有一丝羞愧的红晕浮了上来。
陈顼看了看她吹弹得破的肌肤和她那倾国倾城的相貌,以及现在这粉面含羞的娇态,突然心中一动。
终于问:“本王问你,你可曾破了身?”
那罄儿面色通红,她虽然被卖到了花楼,但主要是学习歌舞,老~鸨看她如此美丽,自然是想着靠她赚一大笔钱,故而她尚未接客。
她摇头道:“不曾。”
“那好,现在太后招宫女和舞女,本王会送你入宫。你不用回花楼了。就暂时先住在本王府中。”
“入宫?”
“不错,你入宫之后,要好生听太后的话,而且,以后,你也许有机会见到那韩将军呢。”
“真的?”那佩罄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光彩来,使得她看上去更是容光照人。
“哈哈。本王怎会骗你?你只要听本王和太后的话即可。”
“是;奴婢一定会听王爷和太后的话。”
终于。那佩罄被手下人带了出去。
那毛喜开口:“王爷高见!”
陈顼转身问毛喜:“先生这是何意?”
“王爷,此女姿容,天下少有。现在送入宫中,原本正是良机,只是……”
“只是什么?”
“王爷,王爷可曾动心?”
“这个。未曾。”
“却是为何?”
“这……本王心事,先生早知。为何明知故问?”
“请问王爷,此女比韩将军如何?”
“不如。在本王的心中,任何人都不能和他比。”
“那么,圣上又为何要动心?”
“这。先生的意思,此计不可行?”
“虽然不可行,行也未尝不可。”
“愿闻其详。”
“圣上宠爱韩将军已多年未曾改变心意。那就算见到此女,也未必会动心。但此时韩将军不在身边。圣上后宫空虚,所以,此时献女正是良机,此为可行之一。就算圣上不能宠爱,只需稍加辞色,待韩将军回来,得知此事,必升嫌隙。这是可行之二。”
“那么,还有可行之三?”
“不错,可行之三是韩将军乃一年轻男子,此女对韩将军有意,假以时日,若是韩将军动心,则一切事情就不同了。”
“献给高弟弟?”陈顼心中一酸:“让高弟弟纳了她为侍妾?这……”舍不得那个人。
“王爷,其实这恐怕比让皇上动心要容易些吧。毕竟,皇上早就阅人无数,而韩将军正当青春年少,生平接触女子甚少。若是韩将军纳妾娶妻,必定会搬离皇宫,而且和圣上之间才有他人插足的余地啊。请王爷三思。”
“这……”
“只要韩将军不再属于皇上,而王爷才有可能走近韩将军……”
“正是!先生所言极是!”某人茅塞顿开,眼神发光,将那醋意、嫉妒之心压下。
“只是,此事要万分小心,请王爷务必嘱咐那女子,不得泄露半分和王爷相识之事。那女子有家人,王爷可将她家人全部软禁起来,软硬兼施,那女子又对韩将军有意,则事可成。二则,对于那些花楼之人,王爷不用臣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陈顼点了点头,道:“一切都依先生。只是,一夜之间死那么多人,万一上面追究起来?”
“王爷多虑了。那周迪散兵作乱,虽然被韩将军所杀,但难保有几个漏网之鱼,他们回来作乱,杀了这花楼之人,又有何不可?王爷领兵抓匪,将这几个匪徒杀了,又有何争议?”
“先生所言甚是!”陈顼终于阴阴地笑了起来。
“还有,若想回建康,王爷还要在太后身上多下功夫。”
“嗯,本王知道了。”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陈顼也和他兄长一样,血洗了当地的花楼,只不过,他兄长血洗花楼,做的人尽皆知,而他所做,神不知鬼不觉。
一个月之后,这女子跟着太后的人进了宫。
却说韩子高披荆斩棘,日夜兼行,长途跋涉,风尘仆仆,率领三军将士,领着各路兵马,终于抵达建安。
章昭达从大帐中迎出,似乎很是欣喜的样子,搂住韩子高的肩膀,笑:“子高贤弟,皇上竟会舍得让你出兵到前线来?实在是出乎愚兄意料啊!”
韩子高笑:“昭达兄说哪里话来,皇上和小弟都经常想念和昭达兄在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皇上特意让我带话说曾做梦梦见昭达兄身居宰位,现在看有何难哉?”
章昭达心内大喜,却假意推辞道:“子高贤弟,请带话给皇上,我身为臣子,理当为皇上分忧,效犬马之劳,以尽臣节,怎敢妄言封赏?”
“昭达兄劳苦功高,忠心耿耿,皇上心中都明了,此次若大破那陈宝应,兄长头功一件!”
章昭达欣喜笑:“子高贤弟,你我兄弟二人联手,破陈宝应,指日可待。”这次的欣喜却不再是假装的了。
章昭达自从知道韩子高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就多多少少对他产生了一种比较复杂的感觉,当然是嫉妒多一些。
并不是他有龙阳之好,但和大多数人一样,他就觉得韩子高是受照顾的那一方,虽然最初他们曾并肩作战过,但他渐渐地就觉得韩子高的军衔有了水分。
他拼战了大半辈子,现在才是正二品大将军,朝廷现在只有安成王,将军徐度是正一品大将军。吴明彻为从一品大将军。
但在章昭达的心里,安成王是皇帝的弟弟,自然自己没办法和他相比,更何况他是王爷,人家的父亲就是王爷,叔父和哥哥都是皇帝,人家出身就高贵。
徐度和吴明彻却是征战多年的,当年都跟着陈霸先打过仗,他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来。
但你韩子高呢?你出身贫寒,不过是仗着自己长的美,说白了,靠下半身得到了这么高的荣誉罢了。自从我和你分开,你又立过什么功?凭什么你也是正二品大将军?
有的人的嫉妒来的毫无道理就在此。
不说韩子高让出来皇后,就凭人家曾救过皇帝的性命这一条,你也不能和人家相比。
再说,平王琳时你章昭达的确在水路跟着侯太尉和侯司空大破王琳,但人家韩子高在陆路也灭敌一万五,成功地阻止了敌军的偷袭。
征留异时人家也将自己的主帅拼死救出,避免了三军无帅不攻自破的危险,人家当时已经封了正一品,是人家主动降到正二品的。
平周迪你也出力了不假,但那主要算在那安成王陈顼的头上。
只不过韩子高太低调了,既不愿意夸功,也不愿意要皇帝封赏,其实连你章昭达的封赏都是人家韩子高给你定的,你不过不知道罢了。
人家是皇帝心目中唯一的皇后,皇帝的江山都和他一起分享,你给人家比个啥?要怪就怪你爹妈生的你太丑了,你除了出力打仗木有别的办法。
再说,韩子高其实够自觉的,否则人家早就是正一品大将军兼皇后,要什么不成?还轮得上你跟人家比?
你这么有本事,咋打了一年的仗也没有把陈宝应打败,还得人家无冕皇后亲征?
章昭达自从韩子高来了心里就又喜又愁,怕就算大破了陈宝应,功劳也会算在韩子高头上,但几句话听下来,韩子高的意思就是自己还是会得到那第一份功劳的,他可不心里才真正的欣喜万分。
此时,高兴地对韩子高道:“贤弟,你今日累了,哥哥我先好好招待你一顿,明日咱们去前方看看,回来再商议破敌之计如何?”
子高点头笑:“好!我和兄长你多日未见,正好喝酒玩乐一下。”
章昭达笑着开玩笑:“今日哥哥可不敢召~妓了。”
子高笑:“无妨,兄长你尽管放心地玩耍,小弟不召即可。”
二人大笑,正说着,皇帝给大都督章昭达的加急信函到了。
章昭达看完笑:“子高啊,皇上还是不放心你啊,你看看吧。”
韩子高接过信来,看了,心中又气又笑,却原来这皇帝陈伞男胖兄龈啦灰痈呱嫦眨蚴乱桃樽爬矗褂芯褪遣辉市矶苏賬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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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帝王最无情()
子高看完信,抬头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昭达兄你尽管放心地召~妓玩耍,小弟不会告诉皇上就是了。”
心里又是欢喜甜蜜又是埋怨,想那个人,堂堂一国君主,给前敌大都督的加急密函却是乱七八糟的保护韩将军的安全,一切和子高商量着来,不要召~妓这等小事。
章昭达摇头笑:“岂敢岂敢!”
当晚二人果然未召~妓,喝酒聊天,倒也相谈甚欢。
第二日章昭达和韩子高一起去看了地势和敌情,韩子高心中暗道:果然和我所料不差。
却原来这陈宝应沿着建安湖畔修筑栅栏,他却地势很高,栅栏还比较牢固,陈军不好攻进去。
回来后,子高对章昭达道:“昭达兄,你可记得王琳是如何被打败的?”
章昭达点头:“当然记得,当年他顺风进逼建康,我等随侯太尉(侯瑱)尾随其后,占了上风口,风向对我等有利,除了他们犯了致命的错误,用了火攻之外,我等还顺风拿大舰相撞加上拍石,熔铁等击败了他。”
“正是,当年侯太尉借助风势赢了他,其实他当年大破侯安都”说到这儿顿了顿,心中多少有点难过,接着:“和周文育将军时也是借助风势。”
“可是子高贤弟,这和我们现在的情况不同啊。”
“昭达兄,虽然不完全相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