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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摸在手里的,却是一个软软的香囊,韩子高突然发现,他真的不喜欢这香囊。这香囊握在手里,软的毫无感觉。
手握住这香囊,心依然是空的。
剧痛从心底渗了上来,一点一滴,渗透到全身各个毛孔,痛到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叫嚣起来。
正是悲歌当泣,远望无归,忧思难寐,此恨绵绵!
却说沈妙容等都退了出来,她将赵大虎唤到跟前,问:“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大虎将今日情形说了一遍,她皱眉道:“怎么韩子高家里还有一个从小定了亲的女子?他究竟要惹多少女子才罢休?”
赵大虎低声:“当初老爷遇见韩将军时,就有这小梅了,老爷原本是知道的。”
沈妙容长叹一声,对华皎周成道:“这可如何是好?老爷为了他一直作践自己的身子,你们有什么法子让他来见见老爷、解释清楚么?”
二人长叹摇头道:“夫人您有所不知,那韩将军的性格甚是执拗,末将等都去见过他了,该劝的都劝了,只是韩将军执意不肯,我等也毫无办法啊!”
沈妙容长叹一口气,实在难以理解,自己的丈夫这么凶狠的脾气,难道他不害怕么?
二人犹豫了半天,突然施礼问:“夫人,夫人能否劝说大将军,将那小童赶走?”
“什么?这是为何?”沈妙容奇怪地问。
“夫人不知,若是那小童留下,韩将军再不可能回头了。”
“那也许能让老爷从那韩子高的魔障里解脱了,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啊!”沈妙容怔了一怔答。
“夫人!夫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老爷明明是今日受了刺激,才有可能一时冲动下做了错事犯了错误啊!请夫人务必劝阻老爷!”赵大虎心里着急,忘了一切,脱口而出。
陈超也过来,随口道:“正是!”
“什么犯了错误?怎么老爷召个小童居然是犯了错误?那韩子高究竟算什么?难道他还高得过老爷吗?”沈妙容沉下脸来,冷声斥道。
二人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低头道:“属下/奴才胡说八道,罪该万死!但夫人有所不知,韩将军他、他的性子非比寻常……”说到这儿,实在不知如何说下去。
“那么,你们是不是觉得,老爷只能和韩子高在一起?”她终于有些恼羞成怒了,“那么,我和老爷的那些侍妾们又算什么?”
“这……夫人恕罪!属下/奴才罪该万死!”二人跪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哼,你们起来吧。”沈妙容的个性原本也比较温和,这时也不和他们再计较了,何况她已经多多少少明白在大家的心里,韩子高几乎和老爷是平起平坐的,自己这么多年不在他的身边,自己和那些侍妾们在他的心里哪有半分位置?
但正是如此,若是老爷能再找别的小童,和韩子高彻底决裂,自己和其他的侍妾们才会有机会,而一切才能回归正常,正是桥归桥,路归路,再不交集。
几个人站立起身,一时大家都不再讲话。沈妙容叹了一口气道:“华将军、周将军,不是我不想去劝,老爷的家法森严,我又怎敢相劝?而且,韩子高都要去娶妻了,难道他还能管着老爷的家事吗?再说,你们也不希望他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吧?”
二人长叹一口气道:“我们自然是希望韩将军能娶妻生子,只是怕大将军想不开啊,大将军这个样子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沈妙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转移了话题问:“你二人是否准备回去了?”
二人面面相觑,却还是答:“我二人再等等,看看大将军无事再走也不迟。”
她听了道:“那二位将军请便吧,我先回屋歇息去了。”
二人躬身施礼:“恭送夫人!”
她转身离去了,回到房间里,终于长叹了口气,想不到在这个家里,甚至是在老爷的大将的心目中,那韩子高竟然地位如此之高。
而且,在他们所有的人的心中,很显然都认为老爷再找任何人都是对不起韩子高,是在犯错误,就是身为正妻的自己,也从来不敢这么认为啊!
自己究竟算什么?
她突然想起来她和其他的侍妾们过去的几年里曾经将那几个仆人或者侍卫们单独召来,一个一个地问:
“我问你,老爷还是和那个韩子高吃住都在一起吗?”
仆人甲:“回夫人,是。”
“你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老爷和他怎么相处的?”
“韩侍卫人很好,很善良,对我们下人都很好。”
第一百三十四章 韩子高pk沈妙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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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妻妾围住那仆人,七嘴八舌地询问。
“有的时候老爷冲我们下人们发火,若是韩侍卫在旁边,都会帮着我们说话,他将老爷的意思解释给我们听,小的们的日子才好过一些。若是老爷要打小的们,他会替我们说好话,通常老爷就不生气了。若是老爷不听他的,他会不高兴。”
“他高兴不高兴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了。有一次老爷生病了,府里的阿贵不小心打碎了老爷的药,老爷很生气,要打他20板子,韩侍卫不让,说重新再熬一次药就好了,但那次老爷很生气,一定要打,韩侍卫就斥责他说:陈伞蛉怂∽铮馐呛涛澜械睦弦拿洌担律‘!我要你放过他!你没听到吗?!韩侍卫这个时候生气了,老爷不敢发火,就饶了那阿贵。”
“真的?老爷怕他生气?”
“他上次嫖~妓被打,后来怎么老爷还是和他又好了?”潘美人问的问题比较直接、关键。
“是。上次他*后被打,抬回到他和老爷的房间,老爷亲自给他换药,抱着他喂他吃药,可是后来他醒了后。变得很冷淡,一直不理老爷。老爷也一直、一直很伤心,一直到新年那天。那天好像是、好像是他听新夫人的兄长嚷嚷说新夫人未跟老爷同房,他才开始理的老爷。”
“啊?!!”她和所有的侍妾都很吃惊,竟然会如此??他未跟那新夫人同房,竟然真的是因为他!
那么,他以后是不是也不跟自己不跟所有的侍妾同房了?老爷竟然真的怕他不成?难以想象,那个狂妄霸道冷漠之人竟然会怕他??
潘美人突然问:“他既然跟老爷同睡,那你们怎么知道他跟不跟老爷同房?”
“这……”他脸红了。面露尴尬,不敢多说。
这下所有的侍妾都有些脸红。但又都盯着他,却原来这老爷跟不跟别人同房却比较明显,有些象那过去的皇帝似的,让某个侍妾洗浴了。在房间里等着,过后又送出来,这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仆人们然后伺候他洗浴后,他还是一个人睡。
但现在他们同睡,这情形原来没有过,所以潘美人问了一句。
虽然这仆人很尴尬,但大家都盯着他,他终于硬起头皮说了一句道:“他们动静比较大……”
这下所有的侍妾都脸红了。心里却也都很嫉妒,原来老爷和自己时动静并不大,不知道他们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情形。到底有多大的动静,沈妙容摆手让他退下。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一个侍卫,凭什么要管老爷纳妾?!”良久,严美人气愤愤:“我不信,老爷多么威严的人哪。他怎么会怕这小小的侍卫?”
但是大家还是有些担心,有些相信这些仆人的话:不怕他。纳妾为什么要瞒着他?
为什么不跟新夫人同房?
老爷纳了那么多妾,别的不说,这新婚之夜的同房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任务,他也会完成的。
而那新夫人的相貌她们也都见过,却是非常美貌的一个女子,又年轻,不比严美人差。
她们又问了其他的几个仆人侍卫,大家说得都一致,他跟老爷的关系是平起平坐的,他从未跟老爷行过礼,老爷还有些、有些怕他。
仆人乙:“韩侍卫在家里和老爷的地位几乎是一致的,只不过他特别温和,对我们下人都很好,我们都很喜欢他。小的这次回来,韩侍卫听说小的娘亲生病了,马上让陈管家多给了小的二百两纹银,说是给小的娘亲治病用的,小的真的万分感激。”
沈妙荣:“怎么,他有权利来支配府上的银钱?他告诉老爷吗?”
“府里的事情大部分都由他吩咐,他不需要告诉老爷的。”
“府里的事情不是陈管家管吗?”
“大部分小事情陈管家做主,但若是支出一次性超过一百两银子的话,就由韩侍卫来管了,不过,这次,小的没要求,是韩侍卫主动给小的的,韩侍卫本来就心地特别善良。”
“若是他不告诉老爷,私吞了老爷的银钱怎么办?”
“怎么可能?”仆人乙一着急,说话忘记了尊卑:“韩侍卫和老爷是一家人,怎会私吞老爷的银钱?”说完了想到对方的身份,嗫嚅道:“夫人恕罪,小的不是那个意思。”
沈妙容心里一阵苦涩。
“哦,有一次,他还……”突然顿住了,不敢说。
“还怎样?”
“没,没什么……”
“快说!不说,拉下去掌嘴!”
“夫人,小的说,不过,夫人千万别说是小的说的。”
“说吧,没有人会把今天的话说给老爷听的,实话说,我们也不敢说。”沈妙荣道。
“唔!”想想的确如此,在府里,除了韩侍卫,谁敢跟老爷胡乱说话?
“韩侍卫,他,他还打过老爷,也,也没受什么惩罚。”
“什么?!!”沈妙容、严、潘两位美人都惊地站了起来,问:“他怎么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