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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她当下就了然了,老三这样做的对。帮老十一把,以后必然不会给他造成什么阻碍,相反的,太子的人治不好,他三皇子给治好了,这就是本事,虽说是明着跟太子摊开了台面架势,却也是不怕的。
当即看着那女子的眼睛里又多了丝打量,她听闻这老三府上去了能人,却不知道,是个女子。
女子也便罢了,其实女子也没什么不好。
床上的小人儿双眼红痛,四肢浮肿,浑身乏力,要是搁在寻常人家里,吃上几顿肉就好了,这就是百姓家里所说的穷赖病。穷的什么都吃不起,孩子的身子也就因此有了灾病,可是这一点,在十皇子身上肯定说不通,看了看旁边哭泣的娘娘,她缓言道,“娘娘莫要哭了,小皇子这病好治的很。”龙殷并非是要胡言安慰她,只是确实如此,世上还没有她治不了的杂症。
若然有,只怕就是要和那老天争一争生老病死的命数了。
静妃听她这么说,也就有了希望,也不顾她是不是女儿身,只要是能救自己儿子的,怎么样都行。“小姐当真有办法?”她言语带着惊喜,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龙殷看她这么表现,心中有了计较,“只需一碗御膳房的蛋花汤即可。”
静妃心中疑虑,可是如今有了办法,总比没有的好,连忙站了起来,跑了出去,“快,来人啊!给本宫去御膳房盛碗蛋花汤,要快!”她抹了眼角的泪儿,总算是有救了。
看她这般,瑶琴儿便上前添了把火,“妹妹但可放心,三皇子找的人,准不会错的。”
静妃眼眸中带着诧异之情,“这人竟是三皇子找来的?”如此样貌的女子,她还以为是哪个大府上的奂妾,不知道是不是想趁着这次机会把人送到宫里来的。她还有些疑惑,这么灵秀的人儿,怎么不早点送进来。这听了姚琴儿的话,她就明白是为什么了。柔声笑着,“既然是老三的人,那我就放心了,这次还是多亏了三皇子,臣妾一定记着三皇子的恩情。”比起张宛来,和姚琴儿说话,要舒服的多。
趁着她们两个在外间说话的功夫,龙殷从袖口拿了三只银针出来,轻轻的扎进三皇子天池,汇通,回禾几处穴道,逼得他体内的毒素排出来,只需半个时辰,想来就会好的。
这是他们龙家祖传的回神针法,传女不传男,龙纪一直当她是男儿,也断然是不会教她这些的,都是她母亲白日里从藏书阁拿了典集,晚上让她学习。
那段日子虽然苦了些,可龙殷自问,那是她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况且那个时候的她还在龙家的保护下,日子富裕不说,还受尽宠爱。
她施了针便起身要走,那银针过上一会儿变会融化成水,消失于无形之中,这也是龙家针法的神奇之处。能在人无意识的时候,就救治奇症,还不让人发现一丝痕迹,除了那细细的针眼,你就是剖开那人的身子,也不知道这病症究竟是如何好的。
一碗蛋花汤的时间,足够让身体的血液环流一周,也足够让那痕迹消失于无形。而眼下,她已然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
翩翩柳袖轻抚,她起身这就往门口去了。只见的那两个娘娘还在絮叨,她觉得上前打扰总是不好的,况且,她和她们两人也确实是没有什么话好说。
这般想着,就要偷偷的从侧门溜走,却被姚琴儿叫住了,“小姐请慢,”往前走了几步,“本宫宫里有些字画,想劳烦姑娘带给皇上,”眸色浅淡,“姑娘是要去前面复命的吧?”
她眼眸清浅,言语温柔,让人没办法拒绝,龙殷看了看天色,想来慕君浩在宫中闲逛也是还没回来的,这就应和着,“是。”
姚琴儿回身冲着静妃摆摆手,示意她回去看看十皇子,宫里的妃子要见一次自己的孩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静妃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点了头,就进了屋。
“既然龙小姐,要和贵妃娘娘一道,那奴才就先去回禀皇上,免得皇上担心。”他拜了拜身子,就往前面走去。在宫里伺候了这么多年,这点眼力价他还是有的。
见他走了,姚琴儿伸手招了自己的宫婢,“我和龙小姐走一段,你们先回去吧。”龙殷听着她这么吩咐着,心里想到,字画这个主意,属实不怎么高明。
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自己也就应承着变好,她不比皇后,虽然要加些小心,但好歹也算是自己这派的人,怎么着,也不会害了慕君浩。
想着那人该是走了一截,不知道在nǎ里逍遥了。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姚琴儿,却也始终守着规矩,没有越过她,甚至两人都不常平行着。
这女子的礼教是很好的,这就是姚琴儿对龙殷的第一印象,这样的女子品行端庄,才貌双全,若不是她是老三带来的,姚琴儿真的想留她在儿子身边,做个相夫教子的,真是不错。
可是老三看中的人,她就不便再去抢了,那孩子,什么都上心,总不能老搏他的面子。“龙小姐nǎ里人?听你口音,不像是洛州人士。”
第四十五章 情缘红线千里牵()
“小女祖籍湘州,随母姓。”龙家这个姓氏属实是太少了,当年那场大火,龙家几乎覆灭,除了几个嫁出去的女儿,都害了姓名。然而他们的孩子,多随复姓。龙殷这么说,倒是让人无迹可寻了。
“瞧我,在宫里呆的久了,这闲话家常也不会了。净都问些什么有的没得,”她慢慢的走着,停在了荷花池边,看着漫河床的花叶子,有些怅然,“这是我进宫的第几个寒暑,我都记不清了。”她眼眸轻轻的望着河岸,“你可知那对面是什么?”
龙殷瞧了瞧,“回贵妃娘娘的话,对面是御花园。”
姚琴儿微微一笑,接着问道,“那御花园的对面呢?”
龙殷接着回到,“是外宫的宫室。”都是给内宫的贵人们服侍的下人,搁在普通的贵胄之家便是家生子。
姚琴儿打量了她几眼,“那你说,那外宫的对面是什么?”
龙殷也不恼,言语依旧是淡淡的语调,“往内,是皇上的龙椅,往外,是九州的江山。”
姚琴儿忽的转了话端,“本宫突然想起,你像是哪一家的孩子了,你可会占卜?”
她果真是把自己想到了龙家,这并不是什么好隐瞒的事情,龙殷索性大方的认了,“会。”
“那你便说说,这龙椅和江山相对,谁人能处其中?”她问的直白,龙殷也没有要胡说的意思,“娘娘心中不是已经有了计较吗?”她低着头,姚琴儿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过这个女子已然是个有风范的人,她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自问没有见过谁比她还要出俗脱世,这是老三的福气。
“你倒是个有趣的,往后可定要常来宫中,跟本宫聊聊天,莫要嫌本宫岁数大了,就不与本宫说实话。什么事情都瞒着本宫,那本宫可是要治你的罪的。”这话是对着龙殷说的,可是却是说给她身后的慕君浩听的。
龙殷还未回答,身后的男子说道,“娘娘这话何解?难道是二皇兄久不在宫中,娘娘嫌他不孝了不成?娘娘放心,我这就去抓住他,打了一顿来,给娘娘解气。”
“你啊!”他这么一逗,姚琴儿倒是跟着乐了。“罢了罢了,你记着心里就好,”转而看向龙殷,“龙小姐,家传渊源,是慧心的人,本宫这里,真的有个难缠的问题,不知道龙小姐,能不能帮本宫看看有何解救之法。”
“娘娘但说无妨,自是臣女知道的,绝不托委。”
姚琴儿含笑道,“其实,本宫的问题也简单的紧,如今皇上登基也有些年头了,大皇子天佑的孩子都能牙牙学语的了,可是本宫的文远尚且连个正妃也未纳,龙小姐可知洛州城有哪家的小姐,尚未婚配?”
“娘娘这么说,莫不是要讨了殷儿去,这我可是不答应的!”慕君浩听出她话里的酸味儿,根本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这话里话外的,龙殷竟成了他的私有物,饶是谁有一点贪婪之心,那都是要凛然回据的,看他这般护着龙殷,姚琴儿只是抹着帕子小声的笑逗着,“瞧你,本宫还不知道你这些年过的苦,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信的,nǎ里舍得和你抢,你且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她这边笑着安抚着慕君浩,那边眼睛却没有离开龙殷的脸,她看的出来,龙殷在很认真的想,那她也不打扰她。
慕君浩站在龙殷身边,看着她的背影,刚才的不快都被抛之脑后,不管曾经在宫里的日子过的多么凄苦,他总算是熬出来了。
从今往后,自然是要全心图大事,曾经的,便都烟消云散了吧。
龙殷思索了一阵,其实她心中早有计量,只是姚琴儿突然出此一问,未免她生疑,自然是装也要多装一会儿。
“娘娘不必担忧,二皇子乃是皇上之爱子,其妃必为人中之最,洛州之内的贵女,无一不都是贵胄之后,然其身虽珍,却不及外族之女性情琳成,与其宠一国之胄女,不如怜一他族之公孙。”
慕君浩轻蹙着眉头,“九州为他国之最,莫不然要娶哪一国的女儿?”
他久在宫外,掌握的资料也都是国内外之军权事,对于那些个女子向来是不注意的。
姚琴儿看着龙殷,倒是觉得她说的也并非不无道理,现今洛州境内数得上的贵女,不是嫁了人,就是家族牵扯甚重,若是娶一他国的,落一连外之美名,甚至还能得到更多的助力,“龙小姐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只是,这人海茫茫,本宫要到何处去寻?”
“臣女听闻九州与匈奴各部一直交往甚密,其匈奴北部的达崇王有一女,名唤耶律真,不日将到达我国。”
姚琴儿眼露赞赏,“看来龙小姐心中已有成竹?”
“娘娘过赞,只是这婚姻缘分之事,还是要两人心甘,才可得万世圆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