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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她又成了替罪羊。
若倾城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可以想见慕容元楹的愤怒。
正想着,关闭的何园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下一刻,慕容元楹怒气冲冲的闯进来,直抵呆若木鸡的若倾城跟前。
若倾城,你够狠!()
然,按照慕容元策的惯有作风,定不会与倔强的慕容元楹坦诚说明赐婚之事。若要慕容元楹乖乖成亲,非得借着她的名头才可。
如此一来,她又成了替罪羊。
若倾城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可以想见慕容元楹的愤怒。
正想着,关闭的何园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下一刻,慕容元楹怒气冲冲的闯进来,直抵呆若木鸡的若倾城跟前。
蓦地,慕容元楹疯似的冲上去,将若倾城拥在怀里。眸子沉重的闭上,恍惚间,他低声轻吟她的名字,“倾城……”
“楹、楹哥哥?”若倾城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反应。僵硬的被慕容元楹抱着,一动不动。
“别说话,就让我这样抱着你。抱着你就好。”慕容元楹痛彻心扉。
倾城,知道吗?昨夜,我失去了你。真的失去了你。所以,在我松开你之前,不要告诉我,你是这场荒唐婚姻的缔造者。哪怕你是个知情者,都会超出我的承受范围。我不要听你说一个字,更不要你彻底的拒绝。于我而言,那是背叛,是无法承受的背叛。你可明白?
心,颤了颤,若倾城忽然很想扇自己几个耳光。慕容元楹痛苦的表情告诉她,一切已成定局,一切都成了伤人的利剑,将眼前这个一直深爱她的男人,伤得血肉模糊。
可是,她不得不将痛苦再次落实,一直刻进慕容元楹的身体里去。
慕容元策曾经说过,她与他之间必须有个了断,否则会有人死。
她再也不想看见遍地横流的鲜血,再也不希望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所以,对不起楹哥哥,倾城不得不伤你,哪怕不是倾城本意,倾城也必须这么做……对不起……
“楹哥哥新婚大喜,该高兴才是。”若倾城幽幽的说着。
紧闭的眸子骤然睁开,慕容元楹的身子不经意颤抖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松开若倾城。熟悉的脸,陌生的眼,冰冷的口吻。这就是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吗?这还是他深爱的若倾城吗?
若倾城退开几步,彻底离开他的怀抱。
“你知道?”慕容元楹心痛如绞。
“是。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若倾城说着违心的话,承受着慕容元楹投射而来的冰冷视线,心有多痛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为什么?!”他冲她嘶吼。
“这原本……就是我求皇上的,我怎能不知情。”若倾城强忍住眼底的泪,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口吻平淡,内心却翻腾至绝。深吸一口气,她终于直视慕容元楹悲伤的眸子,“我已疲倦了你的纠缠,不想再与你牵扯不清。你应该明白,在我心中,从来只有他一人,绝没有你一丝一毫的位置。”
慕容元楹五指紧握,痛苦的面容都几近扭曲,“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你就如此厌恶我?”
“是!”若倾城斩钉截铁,“我厌恶你,厌恶你对我的纠缠不休,厌恶你的虚伪痴心,厌恶你的假情假意。我不要再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若倾城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却比不上心里的狠狠一刀。
“若倾城!”慕容元楹像发狂的野兽,“我为你放下尊荣,放下名位,放下一切的一切。你却让我的所有付出都成了一个笑话,成了一句活该。若倾城,你够狠!”
身子有些颤抖,若倾城紧咬牙关,“随你怎么说,你的一切于我而言,早已无关紧要。王爷身份尊贵,何园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是早些离开,免得脏了王爷……”
话还未说完,慕容元楹的脸迅速在她的视线里放大。
下一刻,湿润的感觉从唇上传来,慕容元楹的手骤然扣住她的腰际,将若倾城整个人拉近,牢牢贴在他的胸膛。
若倾城瞪大眸子,愣在当场。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元楹的吻,愈发汹涌,更加深入,几乎要将若倾城整个融化。拥抱的力度越发加大,眼底的深沉与伤痛宛若夤夜星辰,璀璨得令人不舍。
倾城,不要伤我,不要再说伤人的话。我的心只有一颗,若你伤我,便再也无法愈合。你知道吗?
心疼还是心碎,独一人()
下一刻,湿润的感觉从唇上传来,慕容元楹的手骤然扣住她的腰际,将若倾城整个人拉近,牢牢贴在他的胸膛。
若倾城瞪大眸子,愣在当场。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元楹的吻,愈发汹涌,更加深入,几乎要将若倾城整个融化。拥抱的力度越发加大,眼底的深沉与伤痛宛若夤夜星辰,璀璨得令人不舍。
倾城,不要伤我,不要再说伤人的话。我的心只有一颗,若你伤我,便再也无法愈合。你知道吗?
若倾城的泪沿着眼角无声滑落,突然狠狠咬了他的唇。鲜血充盈口腔,血腥之气瞬时在嘴巴里蔓延开来。她的手,用尽一身气力,将慕容元楹重重的推开。电闪火石间,一记响亮的耳光随之响起,震彻整个何园,带来更加森冷的死寂。
慕容元楹的手逐渐抚上脸颊,抬眼间已然刻骨凝恨。
“滚出去,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若倾城歇斯底里的嘶喊,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她最后能爆发的残忍。若他再不走,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迷失在他的痴心绝对之中。慕容元楹的爱,太多,多得她无法承受,也承受不起。
楹哥哥,倾城已是宫奴,卑贱至极,怎能累你牵挂。不值得!不值得!
慕容元楹的眼泪滑落在若倾城跟前,面色微白,眼底生恨。若倾城看着他的唇止不住颤抖,蓦地,他一拳打在她耳际旁的墙壁上。鲜血飞溅,悉数溅在若倾城的脸上,换来她呆若木鸡的僵直。
“若倾城,你会后悔的。你们都会后悔的。”慕容元楹愤然离去,头也不回。
若倾城震在当场,看着他的指关节处,鲜血一点一滴的往下坠。犹如她的世界,随之鲜血淋漓。慕容元楹消失在何园门口的瞬间,若倾城脚下一软,登时瘫倒在地,久久没有起来。眸子呆滞的望着慕容元楹消失的方向,心底成灰。
“楹哥哥……对不起。”若倾城泪如泉涌,“真的对不起。”
窦辞年站在门口,方才的一幕他在门外看得真切,听得清楚。轻叹一声,窦辞年缓缓走到若倾城跟前,俯身蹲下,“公主这么做,也是为王爷好。王爷虽然会恨公主,但是终有一天会明白公主的一番苦心。”
若倾城透过模糊的泪眼看他,压抑的哭声,抽泣得令人心碎,“我真的不想、不想楹哥哥恨我……真的不想他恨我……”
可是她知道,以后的人生再不会有楹哥哥。因为那个被她唤作楹哥哥的男人,只会是尊贵的靖王,一个将彻底无视她的男人。与她,无半点关系。
摇着头,窦辞年惋惜的起身离去。应该看到的戏码在眼前落幕,他自然可以回去交差。只是见到若倾城这般哀伤至极的模样,实在是于心不忍。
何园的门,再次关上。
若倾城看着那扇地狱般的大门,斑驳脱落的铁锈,木质外露的门板。她的禁锢,就是永无止境的被锁在这里,至死方休。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若倾城忽然像个孩子般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嚎啕大哭。哭声凄楚备至,令人酸楚难忍。
红颜泪,声声碎,隔窗闻见菊花醉;
莫相逢,相逢难相忆,不如忘却前尘事,从头过。
整整三天,若倾城没说一句话,即便对着弄凉也不曾开口。心,回到最初的沉寂,尘封着不愿再打开。
宛英宫。
滕丽华妩媚的装点自己,慕容元策刚刚离去,床榻上还留着属于男人的应有的温热气息。眉目含情,弯眉浅画,果真是极美的女子。只是眼底的那一抹凌厉,却让人望而怯步,不敢轻易靠近。
“娘娘真是好看,皇上定会喜欢得不得了。”婢女——新言脑子灵活,说话也讨人喜欢。世人谁不爱听奉承话语,谁不喜欢阿谀之色。
云鬓漆黑,双目炯炯,可不是富贵容颜吗?
滕丽华洋洋得意,“今日皇后娘娘相邀赏菊,本宫自然不能输给她人。”语罢,穿上锦丝绣花的纱衣,傲然走出门。等了数日,终于等到皇帝临幸,她还不得大摇大摆的张扬一番?兰姬!安璧!你们等着瞧,本宫非得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倚翠园,花开时节暗流涌动()
云鬓漆黑,双目炯炯,可不是富贵容颜吗?
滕丽华洋洋得意,“今日皇后娘娘相邀赏菊,本宫自然不能输给她人。”语罢,穿上锦丝绣花的纱衣,傲然走出门。等了数日,终于等到皇帝临幸,她还不得大摇大摆的张扬一番?兰姬!安璧!你们等着瞧,本宫非得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倚翠园。
菊开得正旺,色彩斑斓,应有尽有。甚至出奇的品种,这里都有。白色的贡菊、杭白菊,皎洁如玉;蓝色的矢车菊格外显目,灿若天空的颜色;枚红色的红菊以及墨菊,色彩艳丽,妖娆夺目;大红色的独头菊,一枝独秀,摇曳风姿。
数不清,道不明,却是各有千秋色,开尽世间繁华。
凤椅庄严华丽,放置在倚翠园正中央的空地上,苏流云一身凤袍威严而端肃。皇后到底是皇后,大有不怒自威的气魄。
不远处摆着休憩用的桌椅,精致而不苟。
嫔妃们三三两两的,尽早赶到,以免惹怒苏流云,换来若倾城般的下场。
事实上,稍微有点脑子的都很清楚,苏流云之所以邀约赏菊,不过是心有目的罢了。一则,新晋的妃嫔刚刚进宫,苏流云身为皇后,必须在妃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