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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刘成也没叫他们失望,说道:“满京里能压得过这些重臣人家,除了皇家宗室,还有谁有那本事?”压低了声音跟众人道,“是易王叔易郡王。”
易郡王是先帝幼弟,比今上只大了八岁多,先帝继位时他还年幼,便宫中生活了一段时间,与今上好歹算是一起读过两年书,只是来往并不很多。其人胸无大志,凭着王爵京里吃喝度日,平生喜玩乐,对于朝政并无多大野心,只是他到底是今上亲叔叔,血缘亲密,辈分又高,宗亲里地位便格外不一样,今上也很给几分面子,于是这京里,倒是无人敢小瞧他。
这位论身份地位自然是没话说,余生能攀上他,这京里想来也无人敢动他,只是:“易郡王那把年纪了,这么个尤物落他手里,可真正一朵鲜花插了牛粪上了。”
今上都已四十好几,这位可是五十开头人了,跟余生鲜鲜一个十五六少年郎一比……
刘成瞧着台上坐椅子上,已然“惊梦”人,摇摇头:“虽说如此,这余生到底是占了便宜,否则,就他那样貌,齐国公府夏家事,就能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齐国公府奈何不了淑贵妃娘家,不能把夏四爷怎么样,还奈何不了一个戏子?
众人也道有理,尊卑贵贱,阶级划分那里,万般由不得人。
吃吃喝喝笑笑一通,贾赦喝酒有点上头,起身去了净房,出来找人又打盆水洗了把脸,这才转过身回自家包厢,一路过来,影影绰绰听得包厢里面都议论余生和易郡王事,有人说起余生样貌来:“如今画着这般浓妆,五官是看不出来,不过就那么细腰,那么长腿……嘿嘿,易郡王可是有福了。”
还有那猥琐说:“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吃不吃得消?!”接着就是一阵心照不宣笑。
贾赦没多逗留,正要走,猛不丁却听见有人说起贾瑚,脚步就顿住了,装着酒醉把头靠了墙上,装着休息模样。一会儿,就听里头人说:“说起这些戏子,五官长得倒是好,身段也不错,可惜了,就是少了几分贵气,这档次就下去了。要说咱们京里,好看男人啊,还是平原侯家蒋哲和荣国府贾瑚,十个余生顶一起,也比不过他们一根手指头啊!”
贾赦登时大怒,包厢里就有人说他:“喝几杯猫尿你就糊涂了,这话也是你能说?蒋家贾家爷们,你也敢拿来说嘴?”
那人还叫:“这不就我们几个人,有什么不能说?又不是玩不起,那两个爷,不也是爱玩?怎么就说不得了?就那么蒋哲,前几天还跟容家容铭一道走着呢,还有那个贾瑚跟四皇子,他们做,我怎么就说不得了?”
贾赦听着是又气又急,包厢里人也不高兴了,纷纷指着那人说:“你还越说越起劲了?!这么多吃喝还塞不住你嘴?再胡说八道,我们可是要走了!”那些戏子平民,说了也就说了,这位倒好,谁家事都敢拿出来说嘴,看他说那几个人,那是好惹吗?两个侯府不说,容家是皇帝舅家,四皇子可是龙子,拿着他们事说嘴,他是嫌日子太松了吗?又不是自己家,他们这可是瓦头!
那人这才嘀咕两句,不说了!
贾赦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包厢,只觉得脑子里晕晕乎乎,乱得慌。刘成几个见他脸色不好,还当是喝多了不舒服,纷纷问了几句,贾赦趁势就说要回去歇着,人也没拦他。
贾赦一转头就狠狠吩咐身边小厮,一定要把贾瑚跟徒宥昊事查清楚。
好久人终于打听回来,这才知道,却是有人看到两人一块儿去酒楼喝酒,刚碰上从包间里出来贾瑚徒宥昊,那时贾瑚嘴唇有点肿,那人是个风月场里见惯了,少不得说嘴了两句,后面有人再瞧贾瑚徒宥昊,还真有那么一两次不对劲儿。谁也不是傻子,这徒宥昊跟贾瑚肯定是有什么!
贾赦听着是越听越气,气急败坏就给回了家,越想越觉得贾瑚不争气。
你说你好好国公府家公子爷,未来继承人,身份金贵不说,有才有貌,前途光明,背景雄厚,什么人找不到,什么人不好找,非就吊死徒宥昊身上了?
当然,徒宥昊那是好相貌,那五官,那身段,那通身气派,挑不出半点不好来。可问题是,人家是皇子啊,那能被你压下面吗?
贾赦想到自家儿子居然是下面,气得恨不能吐血。他那么聪明一个儿子,怎么这些事上,这么不开窍?
回到家,气哼哼叫了贾瑚来,贾赦把桌子拍了个震天响,手指戳到了贾瑚明面上,真恨不能剖开了,好好看看这小子,脑子里到底都想什么?
“老子我外面那么多年,从来都是上面!”贾赦激动得直深呼吸,才勉强控制自己不狠狠揍贾瑚一顿,看能不能把他揍醒了,“你倒好,挑了那么个不好惹角儿,把自个儿赔了进去。半点便宜没捞到,自己却叫人把便宜占足了?你也不怕人以后说起来没面子?!”
贾瑚还真不知道自己事居然会被贾赦知道了,虽然他是无所谓上面下面,可看他这么激动,少不得也给描补几句,找借口装无辜:“就是一次喝多了……头反正就那样了,他那么个身份,我还能怎么着?”看贾赦两眼一鼓又要骂,忙问道:“就那么几次……父亲怎么就知道?”
贾赦板着脸:“呸,不想人知道没面子,那就该动作仔细些,被人瞧见了,你还想瞒啊?”
贾瑚就挑起了眉,被人看见了?那么巧?
贾赦坐椅子上,气得不行:“这以后我再见了朋友,知道你挑了这么个沾不得……”又骂贾瑚,“蠢货,赶紧给我断了!舍不得,我看那个锦乡侯府小子就不错,你拿他替好了!下面……说出去,我还有什么面子?!”
贾瑚被训了个灰头土脸,后被贾赦好一通给砸了出来,屋里地上碎瓷片撒了一地,可惜了那个五代青瓷笔洗%
贾瑚出了书房,想想,叫人去给徒宥昊递信。他琢磨着,他们两个说重要不重要小角色,这么点风流韵事,谁那么无聊给拿出来说嘴?莫不是有人想作怪?
这些日子光顾着王家那边,倒是疏忽了外面,这是个教训,以后可得警醒了。
至于旁人怎么说,他还真不介意!这种风月事,高兴就行了,讲究这么多?!
不过徒宥昊显然就有些心虚,接到他口信,好一晚上都没睡好……
192第一百九十二章()
韩昹听说徒宥昊和贾瑚有私时间比贾赦要慢些;彼时正喝茶;听到这消息;一口水呛喉咙里,咳了个惊天动地,拍着胸口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能说后脱口而出一句就是:“这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别人;是徒宥昊和贾瑚诶,韩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上回徒宥昊还跟他说起;心里有了个人;打算好好对他,把人心拉过来;以后两个人一起过日子……怎么可能突然就跟贾瑚拉扯上了呢?
再说他们三个都十几年好友了;他还能不知道?他可没看出这两人之间有过任何一点暧昧,就算他们有心瞒着他,他也不是眼瞎心聋,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被骗过去?
所以韩昹很理直气壮、气急败坏地狠狠揍了一顿那个说闲话朋友,撂下一句:“以后再乱说话,我见一次打一次”,很有气势走了,理也不理后面哀嚎众人。
回去时候还想着,现这些人,舌头是越来越长了,又不是那无知妇人,却什么闲话都敢传,真是白瞎了读那么多年书。长舌妇也就算了,偏还拿着他朋友来嚼舌头,这不是找揍吗?
韩昹不痛回到家里,一晚上都没睡好,总想着,怎么就突然会有徒宥昊和贾瑚闲言碎语呢?以前可从没有过啊。虽说只是风流韵事,没什么大不了,可难保这不是有人要对付徒宥昊贾瑚前兆啊。想想,钦天监已经刚给徒宥昊选好了吉日就等着到时候完婚了,贾瑚也正准备着要议亲,这档口却传出他们断袖之好,这不是给他们没脸吗?
韩昹越想越觉得背后肯定有人捣鬼,第二天天不亮就赶紧起来穿戴好,时间一到就催着车夫赶紧往宫里去。
这样事,他怎么想,都觉得要先跟徒宥昊商量商量。
谁知他徒宥昊处等了好半天,茶水灌了一肚子,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下朝,站门口望眼欲穿,结果就只等来了个安义,徒宥昊却出宫去了。
安义瞧着他整个人瞬间都懵了样子,很有些不落忍:“公子等很久了吗?先头不知道你来,昨儿贾大人又给送了信,这不,殿下一下朝就直接出宫去了。”
韩昹怏怏摸摸鼻子,自认倒霉:“没什么,是我自己没想周到,合该早点送个信过来。”
安义问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有什么急事?不然,小马上派人去请殿下回来。”
这哪成啊,韩昹忙忙摆手说不用,问他徒宥昊和贾瑚约哪里见面:“我自个儿去找他们好了。”正好两个当事人儿都,自己也好一并说了,省时候还得再浪费口水说一遍。
唔,贾瑚好好突然约见徒宥昊,该不会,也是为了外头那些传言吧?这一想,韩昹待不住,从安义口里知道他们是去了郊外庄子,忙就飞奔走了。
心里焦急,便觉得时间格外慢,好容易出了城门口,韩昹干脆也不坐马车了,叫车夫把车卸了,自个儿一路打马狂奔,很就到了庄子上。
他走进去时候,贾瑚和徒宥昊已经坐着喝了好一会儿茶,说可不就是外头传言。韩昹走过去时候,刚想喊人,就见徒宥昊突然抓住了贾瑚手,凑过去贴着人脸,亲亲密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惹得贾瑚翻了个白眼,想要抽出自己手,被徒宥昊给死死抓住了,越发没脸没皮对着他笑得灿烂……
这样亲密,说没什么,鬼都不信!
韩昹站原地,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混混沌沌,想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半点真实感。
这、怎么可能呢?!!
徒宥昊贾瑚两人还没发现不远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