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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段:这是几个意思???
角都:…………
阿冲的战绩()
角都是活生生被挖了心脏死掉的。
飞段不会死; 所以无法体会那种感觉,但看着自家搭档的心脏一个个从身体被掏出来,这位向来忠诚的邪教徒都不免开始怀疑自己信奉的邪神了。
不,或者说就是因为角都不信邪神,邪神才会抛弃他吧。
——所以才会遇到这种事情啊。
飞段是想去帮忙的; 然而他的技能实在不适合群攻; 同样也不适合打群架。
即便他超常发挥; 也仅仅是在被敌人团团围住的情况下勉强自保顺便解决一两个木叶的忍者。
角都的最后一个心脏被那只狗挖出去的时候,飞段还在想; 早说让角都也加入邪神教了; 结果这人就是不信邪。
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说,飞段认为,邪神可能并不是很想要一个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教徒。
角都阵亡了; 全程不过两三分钟。
然后飞段发现,之前不仅扒了角都衣服; 还挖了角都心脏的狗子转过身来。
白『色』的“哈士奇”望着他; 或者说望着他身上的衣服,那双蓝『色』的眼睛微微眯着; 如同一只猛虎盯着猎物般分外犀利。
飞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并不是害怕,纯粹像是这具身体自主做出的反应; 尽管这具身体根本不会死亡。
阿冲动了起来; 猛地朝飞段冲了过去。它冲得飞快; 刚把飞段扑倒在地; 耳边就传来了人声。
“阿冲,把他的头拍下来。”这话是卡卡西说的。乍一听有些凶残,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对手是不死之身呢。
倒是阿冲爪子都抬起来了,听到这话猛地一怔,瞪大了眼睛看着边上的人。
“汪??”阿冲还维持着爪子举起的动作,对面卡卡西冲他点点头,意思是就按照他说的做。
狗子迟疑了下,最后还是把爪子拍了下去,它没用什么力气,爪子下落的动作简直就跟慢动作回放一样。
嘎啦——
它这一爪子并没把飞段的脑袋拍下来,但还是把他的脖子拍折了。
这人的脑袋就软趴趴地扭向一边,看起来像是断掉的竹竿。
一般来说,一个人变这样以后,几乎没有生存的可能『性』了,然而狗子刚把爪子挪开,这人的脖子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下一秒就见他再度把脑袋转了回来。
阿冲:“????”
狗子霎时瞪大了眼睛,仿佛见鬼般。
飞段说:刚才那一爪子真是温柔啊。
紧接着阿冲就觉察到自己的爪子尖疼了一下,一滴血珠子掉落下来,划过不知什么时候挪过来的刀锋上。
阿冲还压着飞段,飞段其实也不好动,但还是以不被人察觉的方式将那一滴血凑到嘴边。
只要『舔』了这一滴血,他就无敌了。
流淌着血滴的刀尖近在嘴边,而就在飞段几乎要『舔』到这一滴血的同时,刀子竟然飞远了。
天旋地转间,飞段突然意识到,并不是刀子远离了他的嘴,而是他的头飞离了他的身子。
红『色』的血溅起,把白『色』的狗子都染红了。
卡卡西一脚踹开飞段的脑袋,叹着气看着身边红『色』的狗子:“所以说让你把他的头拍飞啊。”只是扭断脖子的程度根本解决不了这家伙,而且为了防止这家伙再站起来,必须把他的头和身体永远分开才行。
一早就有等在边上的忍者,见飞段的头飞过来,第一时间跑过去接住了,然后按照最初的计划,去寻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埋了起来。
阿冲还站在飞段的身体上,因为突然被糊了一身红,它整只狗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不过它反应也算快,趁着血没干,迅速抖动那一身被染成暗红『色』的皮『毛』,但即便甩下满地红『色』,它引以为豪的白『毛』依旧红艳艳的。
“汪!”阿冲有些不开心,冲着罪魁祸首就吠了一声。
卡卡西挠着后脑勺,耸耸肩表示无奈:“那待会儿我帮你洗澡?”
阿冲歪了歪脑袋,衡量了下:“汪~”它同意啦。
飞段的倒下意味着战斗的结束,至少“晓”入侵木叶的成员这下子就全部解决了,但也仅限于踏入木叶的“晓”的成员。
控制着佩恩的轮回眼拥有者并未现身,之前三代派出去寻找长门的忍者也没能找到藏身在某处的“晓”真正首领。
最后还是自来也过来找阿冲,让阿冲帮忙去把藏在某处的长门找出来。
其实自来也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长门,但哪怕只是猜测,他自觉有必要去把这个人找出来。
自来也让阿冲嗅了嗅『插』在每个佩恩身上的查克拉接收器,撇去在场的六个人,剩下躲藏在木叶村外头某处地方的就是幕后黑手了。
“汪汪~”阿冲还顶着满身的红『色』,不过考虑到面前这人承诺它满桌子的烤肉,狗子还是勉为其难忍受那一声黏腻,帮他把最后的敌人揪出来吧。
“已经确定了吗?”自来也拧着眉,平时总是嬉笑着的脸难得布满了严肃。
一想到对方可能是长门,而他就是自己命运中的那个预言之子,他便无法用平时的态度去面对那个孩子。
“汪~”阿冲肯定地叫了声,点点脑袋表示确定了。
自来也准备出发的时候,边上也有人表示要同行,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长门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学生,哪怕是这种时候,他还是想和这个孩子再好好聊一聊,即便不能改变他已经犯下的错,但至少不能让他继续错下去。
阿冲最终停在一棵树面前。
自来也紧随其后,一眼就看出了那棵树周围包围着白纸布成的结界。
狗子倒是没发现,不过它仰头瞅了两眼,很快像是发现了什么冲着树干拱了起来。目前还是红『色』的脑袋就拱了两下,前面的阻力赫然一松,视野中就映入了两个人影。
那是个略显昏暗的背景,对面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另一个站在边上,其中一人更是满脸诧异地望着它。
阿冲“汪”了一声,算是和他们打了招呼,接着就回头去叫自来也。
它又“汪汪”了两下,爪子扯开面前的结界,率先走了进去。
自来也也跟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对面的长门:“果然是你啊长门。”他又看了眼站在边上的小南,“小南也成长为一个美女了呢。”
明明是师徒久违的相会,然而却没有半点重逢的喜悦。
对面的人先是沉默了半响,但没等自来也继续说下去,坐在椅子上那已然瘦的不成人形的青年却率先说道:“老师现在过来是想做什么?把我们抓去木叶?还是想在这里解决我们?”
“的确呢,”自来也叹了口气,“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和你聊聊,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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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即将继承最强嘴炮的男人
阿冲——即将成为第二任最强嘴炮的狗
长门:??
不出意外,还剩两章左右吧_:3」∠_
阿冲的执念()
自来也还在和长门说话; 阿冲站在边上,听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没有松口的迹象,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话说狗子也听了一下他们的对话,尽管不是很能理解; 但大体还是知道的。
这个身上带着一股癞蛤|蟆味道的男人和这个坐在椅子上的瘦排骨是认识的; 两个人已经好几年没见了; 这次应该算久别重逢。
然后自来也先是回顾了一下往昔,接着就说道:“你们最终果然还是选择了那条路啊。”
阿冲听着; 歪着头想什么路不路的; 这人究竟打算说多久,刚才那一长串难道不是总结,而是开场吗?这要到什么时候才打算带自己去吃肉呢。
对面长门一脸平静; 也不知是不是觉得“晓”已经完了,反而带着一种心如死灰的寂静。
面对自来也那不着边际的话; 他稍稍抬眸; 回道:“‘晓’是弥彦一手创立的,即便他死了; 也不会改变初衷。‘晓’需要尾兽的力量,如果战争无法停止,就让‘晓’利用绝对的恐惧来创造和平。”
阿冲听完这话; 原本歪成45°的脑袋直接栽成了90°; 尽管这人的话很长; 它好像听不大懂; 但通过狗子的理解,大概意思应该是他们的组织想要获得力量,然后让世界和平。
汪汪汪?没『毛』病啊。
世界和平=每天都能晒太阳,每天都有肉吃(还有jump看)=完美狗生
这么一想,阿冲瞧着这个瘦不拉几的家伙,突然觉得不碍眼了,毕竟这人也有个崇高的理想啊。
看,他都为了这个理想变成现在这样了,已经很可怜了呢。
作为强者,绝对的强者,阿冲对于弱者或是看起来处于弱势群体的事物都会下意识带着一种想要用爪子『揉』『揉』它的脑袋,或是将它摆到自己身后,免受来自外部伤害的冲动。
此刻它看着长门,想着这人不容易啊,突然就想用爪子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一下。
自来也又说:“即便是这样,但你们的方式从根本上就错了,真正的和平绝不是恐惧下的产物。”
“老师你还是那么天真啊,什么所有人都能互相理解的时代一定会到来的,说到底那不过是空话罢了。让世界了解到真正的痛楚,并靠着痛楚的恐惧阻止战争,让世界迈向和平与安定,我就是为此……不,是‘晓’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阿冲皱着眉,继之前的对话之后,它已经彻底听不懂这家伙在说什么了。
好像很深奥,又似乎浅显易懂,接着它又听自来也反驳道:“但这样的和平根本不会长久。”
狗子点点头,对啊,就好比它揍了路飞一顿,那家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