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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入宫之明,臣妾就和皇上说过:我要皇后之位!”顾文惜似笑非笑的盯着郑明睿,沉默了一个月,她给予过他主动的机会,只可惜他偏要装傻,不肯将凤印交到她的手里。
如今,他若是还想要让她配合,还想要她去找寻传国玉玺,怎么也要拿出一些诚意来吧!
“只可惜,皇上小气,舍不得给出皇后之位!……”话说一半,意思到了也就够了!
顾文惜住了口,脸上的微笑消失不见,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郑明睿,慵懒的靠在了贵妃椅上,目光游转,却是不再多说一句。
“朕不会立后的!”
郑明睿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可惜,顾文惜根本就不在意!
“朕会给你后宫之中最高的权利!”
郑明睿很不喜欢被人拿捏的感觉,可是面对着顾文惜,他偏偏是觉得无可奈何,迟疑些许,最终还是妥协的说出了顾文惜真正在意的话语。
顾文惜依旧是不开口,她只安然的闭上了眼睛,摆明了一副对于郑明睿所说的话并不满意。
“你……”
你这小女子,怎的这样难缠?如果不是为了传国玉玺,朕绝不会与你多说一句话!
顾文惜毫不在意的模样有些激怒郑明睿了。只见他伸出了手,指到了顾文惜的鼻尖,但见顾文惜的眼皮动都没有动一下,他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
郑明睿冲着顾文惜极为气愤的大声嚷嚷一句,“你到底还想要什么?休要得寸进尺,贪心不足!”
虽然后宫里的女子不少,可是却从没有一个人需要郑明睿这般的讨好对待,是以,面对着不按常理出牌的顾文惜,郑明睿实在是有些束手无策。
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受制于顾文惜,如今她已经是入了宫,成为了他的妃嫔,他只需要拿出皇帝,拿出夫君的姿态便可以命令顾文惜将传国玉玺奉上。
然而,不知为何,面对着顾文惜的时候,郑明睿的理智与冷静就慕名的失去了踪影,竟生生被她气的肚子发胀。
不信,你听她那无情无义的话语。
顾文惜睁开了眼睛,想到了弟弟远去他处,想起他留给自己的那封信,心里头便生起了许许多多的牵挂。
只是,在面对着郑明睿的时候,她将自己内心里的伤心脆弱隐藏。仰起了脖子,晶亮的眸子,高昂抬起的下马,冷漠的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蛋。
“凤印,你给或是不给,其实我根本就不在意!”
“权利,有或是没有,我亦不放在心里!”
“我唯一想要只有保护我在意的人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为了能够做到这一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您,皇上,无法给予我这样的保证,那么及时是拿去我的性命,你也休想得到传国玉玺!”
顾文惜知道自己面对着的人是皇帝,更是清楚的知道一国之君的威严不容挑战。
可是,她同样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再无退路!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保全好自己,如此才能够为母亲报仇,为弟弟筹谋。
她本不是一个强势的人!
然而,面对着一国之君,她只能够让自己伪装的更为强势,更为不惧,如此才能够震慑住见多了风浪的皇帝。
“哼!”
郑明睿实在是气愤不已,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胆在他的面前摆出这样高傲不训的姿态。
偏偏,偏偏因为传国玉玺!
他竟然不能动顾文惜半分!
“来人!”
郑明睿高呼一声,随行的小太监很快的进来了,他站起了身,回头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顾文惜,朗声道:“取皇贵妃凤印来!传朕口谕:后宫一应事务皆由皇贵妃处置,从即日起,后宫众妃皆要来凤仪宫给皇贵妃请安!”
“是!奴才领旨!”
小太监领了郑明睿的旨意,慢慢的退了下去,临出殿门之时,他的耳中隐隐听到皇上向着皇贵妃低声说了一句“这下子你可满意?”。
闻弦而知雅意!
小太监聪明的知晓这后宫之中的皇贵妃,再不如之前那般,只是一个高位妃嫔的摆设。
“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这立后之事呢?”
顾文惜并没有将郑明睿假装的低声下气放在眼里,她只冷冷说道:“臣妾并不介意皇上立个新后,只是皇宫里多一个皇贵妃的摆设,群臣是不会多加理会的,若是多了一个皇后的摆设,只怕朝臣还是不能安分啊!”
顾文惜的意思很清楚,她不介意郑明睿立后,只是他既然已经许诺于她,将后宫的权利交托与她的手中,那么所谓的新后,她自是绝不会放在眼里,更无可能还权于新后之手。
立不立后已经是一个麻烦了,而立后之后恐怕麻烦亦不会少!
“这件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记好了自己的本分才是应当!朕给你权利是为了什么,要心中有数才好!”
郑明睿自然是将顾文惜的意思听懂了,他甩了甩袖子,一脸不耐烦的冲着顾文惜说了一句,而后抬脚就要离去。
“皇上,要不要我帮帮你呢!”
顾文惜不也拦着郑明睿的离开,只是在他的背后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眼见着郑明睿连头都不回一下,她也不生气,只浅淡的笑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平步青云七()
夜深人最静!
顾文惜立在偌大的庭院之中,抬头看着茫茫的夜空,皓月当空,星点寂寥,也不知是触景生情,还是因情伤景,她只任由心底里的思念与担忧泛滥。
文萃,你究竟是在哪里呢?你为什么要离开姐姐呢?
顾文惜抬着头,清醒的感觉到脸上的泪水滑落,她却并没有伸手去抹去,只由着夜风将那泪水吹干,在脸上、在心底里留下一道深不可见的痕迹。
“小姐,回屋里歇息吧!”
香草立在顾文惜的身后许久,终于是再也看不下去,上前一步,一手扶在了顾文惜的胳膊上,一只搭在了她的后背上。
“小姐,你别想太多,好好保重身体,神医定然会有法子治好你的身体的!”香草有些后悔对顾文惜说出了自己听到的话语。
“你以为我是为自己担心吗!”顾文惜眼见着香草满脸的自责,轻淡的笑道:“我这身体是好是坏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文萃别在外面受苦才好!”
“小姐,小少爷吉人自有天相,道是您,您可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啊,如果小少爷知道您如今的境况,他一定不会心安的。”
香草知晓顾文惜与顾文萃姐弟相依为命,感情很深,可是眼见着顾文惜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她有些生气,有些着急起来。
“小姐,时候不早了,您就快回屋里歇息吧!”
香草扶着顾文惜转了一个身,就要往屋子里去,却听到顾文惜嘲讽的笑道:“这个时候你就让我歇息了,只怕整个宫中我是第一个歇息的了。”
皇帝今夜宿在何处还没有人报来,想必这宫中所有女子都还在等待着吧!
嘴角上扬,笑容不达心底,顾文惜虽然是那样说着,却还是由着香草送自己回屋。
郑明睿刚一踏进寝殿之中,就惊动了守在外间的香草,只见香草慌忙的准备行礼,又满是担心的看了一眼内间,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主子叫醒。
“你,退下!”
郑明睿手指了香草一指,冷淡的说了一句,而后径直往内间走去。
屋子里格外的安静,郑明睿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尽量不发出声响来打搅了沉睡中的美人香梦。
今夜,他批复奏折到了很晚,原本准备就歇在龙阳宫中了。
可是又想起自己今日给予顾文惜的权利,思量着作戏也是应该做个全套,索性就来到了凤仪宫中。
顾文惜似乎睡的很沉,身为帝王的郑明睿还从来没有小心翼翼的经验,缓缓而行,眼见着一缕乌黑的秀发自床榻之上飘落而下,一小节嫩藕般的玉臂轻垂,透出了轻纱外。
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郑明睿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明明知晓顾文惜的容颜并非绝色,却仿佛有着一丝诱惑,让他心中生起了一探的*。
心念一动,脚下不觉走的快了起来,目光向前,竟然没有注意到一旁半人高的珊瑚翡翠树,脚下一滞,咣当一声脆响,他腰间系着的美玉打在了翡翠树上,美玉碎成了几片,翡翠树亦有折损。
“谁?”
郑明睿正低头看了一眼脚下,正要抬头去看有没有吵醒顾文惜,耳边就已经传来了一声娇憨的呼声。
“是朕!”
郑明睿已经听到了床上响动声,知道自己是将顾文惜给吵醒了,连忙往床边走去。
“谁在哪里?”
几乎是与郑明睿的声音同时响起,顾文惜身穿着一身素色内衫,青丝披散在肩后,目光里满是迷茫,似醒非醒间神情娇憨甜糯,正循着声音的方向望过来。
郑明睿的心里猛然一震,见识过顾文惜得理不饶人的强悍,却是从来也未曾见过她如婴孩一般纯真纯净的模样。
素衣素颜,没有让人惊心动魄的艳丽,没有牙尖嘴利的咄咄逼人,只余下让人见之生怜的柔弱。
紧走几步,郑明睿坐到了床榻之上,坐在了顾文惜的身边,一只手极为自然的将顾文惜搂入怀中,轻声低语,“吵醒你了!”
“嗯!”
顾文惜还在迷糊之中,倒在郑明睿的怀里,竟然含糊的应了一声,而后又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睡…吧…”
郑明睿轻声安抚着顾文惜,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温柔的似在哄着一个年幼无知的孩童。
这般的动作,如此的温柔,让郑明睿自己都有些不太适应,拍打着顾文惜后背的手随着他的迟疑而停滞了几顿。
咻的!
也许正是郑明睿的迟疑、停顿而唤醒了顾文惜昏沉的理智,她原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