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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校尉真好汉!”一群人跟约好了似的,齐齐喊了声,随后笑得见牙不见眼。
“哈?”卢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勾六见他一脸懵逼,不似作伪,神色稍稍正经了点,张臂勾住他肩膀,轻声问道:“真不记得了?”
卢直翻了个白眼:“我应该记得什么?”
勾六一拍额头,有点哭笑不得,但最终还是说道:“好,那我就给你说说。”
其实卢直也没做什么,就是昨夜从州牧府出来后,大家伙在一处酒楼喝酒喝到一半,有人感慨了句,一群军队里的单身狗,好些日子都没个姑娘陪着,连庆功酒都只能一群大老爷们围在一起喝,真是惨,然后已经醉得差不多的他就拍着桌子站起来,说找个有姑娘的地方喝就是了。
恰好有勾六这个织锦城花场老将在,当时就评点了一番织锦城青楼妓寨,说是伎乐坊相当不错,就是贵了点,顺便可惜了一下姑娘不错价格也便宜的逸景楼被查封之事,结果卢直直接一挥手,说是伎乐坊算个毛,还能贵得上天不成?这点钱毛毛雨,他全包了。
得了,这壕气万丈的发言一出口,一帮早就喝得醉醺醺的家伙哪里还懂谦虚?顿时簇拥着他跑到伎乐坊来了。
也是凑巧,当时伎乐坊正有一批调教好的清倌人挂牌出售初夜,醉酒后仿佛双重人格觉醒,酒品相当堪忧的卢直直接将牌子全摘了,跟发糖似的发给了一众近卫骑军、云汲兽军团的熟人,人人有份。
老鸨到是想阻止来着,却哪里是这帮玩嗨了的军里高手的对手?一群打手倒了一地,她自个儿都被砸了个头破血流,那叫一个惨哟,直让她叫唤活不成了。
也就是这时,表示要包场的卢直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成堆的金子来,直接往老鸨那边砸过去,一边砸还一边骂,不就是钱吗?爷有的是。
既然有钱,一切好说,别说玩乐,让老鸨等人叫卢直爸爸都干啊!
然后么,就是一夜荒唐,个个满意。
卢直闻言,脸都绿了,立刻用精神力感应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空间,如遭雷击,抬头望天,眼角缓缓淌下半颗眼泪。
妈卖批,从扶桑国家金库弄来的黄金少了至少五百斤这也从侧面说明,勾六所言都是实话,如果不是自己的意志,是不可能从随身空间将黄金给弄出来的。
看起来自己以后真的不能喝酒,特么的一顿酒花这么多黄金这价格贵得真要上天啊!
不行,越想越不爽,这价格也太离谱了,就算是清倌人的初夜,也值当不了这么多啊!就这么认了,怕不是要被织锦城的青楼常客们指着脊梁骨,骂他哄抬价格!
一番急思,卢直进入掉节操状态,看向勾六,神情严肃:“勾六老哥!”
“嗯?我在,什么事?”被卢直正经的样子吓了一跳,勾六有些发愣。
“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起来了。”卢直认真道。
勾六点点头:“想起来就好啊。”
卢直继续一副认真脸:“不过,你刚刚说的一些细节还是有问题。”
“啊?”勾六发愣。
卢直义正辞严道:“老哥你觉得,我花了那么多黄金,只是为了让兄弟们打一炮吗?”
勾六暂时没悟到卢直的想法,只是顺着他的思路一想,的确,就算是清倌人,就算是十几个清倌人,那跟小山似的黄金花出去,只为她们的初夜,还是太亏了:“那你花那么多黄金干吗?”
卢直接下来的话,简直如同恶魔的呓语,在勾六耳边响起:“其实,我只是为兄弟们找个伴而已,勾六老哥,你也知道,来伎乐坊的兄弟都是单身,家里连个女人也没有,哪里算家?恰好这些清倌小娘也都是可怜人,我便打算一笔钱做两件好事,既让兄弟们有个知冷暖的,又让一众清倌小娘脱离苦海那笔黄金其实是赎身钱啊!”
勾六也是个狡猾狡猾的,眼睛当时就亮了,一拍手:“对啊!卢直兄弟你说得太对了,就是这样啊!”
第96章 跋扈公子()
并非所有军人都是人民子弟兵,以卢直的见识,古今中外,能够当得上人民子弟兵赞誉的军队,也就那么几支罢了。
很明显,勾六和一起来伎乐坊花差花差的军人们够不上这个格,这帮家伙更多的可以算是兵痞,一群觉得卢直对胃口,愿意将他视为“自己人”,颇讲义气的兵痞。
当一帮兵痞表示,老子们花了那么大价钱,只能打一炮,实在是不爽,一日日何如日日日?便当那些黄金是赎身钱,要将小娘们带走,老鸨,你等怎么说?
老鸨还能怎么说?还敢怎么说?拿出卖身契,先打发走这些杀神再说呗,财帛动人心,小命更要紧呐,至于之后如何向上级哭诉,如何请后台势力找回场子,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至于清倌人们的想法?那并不重要,在老鸨和幕后的人眼中,从来没拿这些年轻少女当过人,只是庆幸这些丘八看中的不过是一批青涩的果实,没将主意打到那些头牌红姑娘身上。
到是从踏出伎乐坊的黎娘等女身上,大约能看得出她们的想法,虽说这些丘八军汉粗鲁不文,若是以前,正眼都不带瞧的,可落了难,才知道有个依靠是多么重要,这次也算是找到了归宿,比起待在伎乐坊沉沦风尘可强得太多。
勾六等人就更开心了,奶奶个熊,今儿个正是鸿运当头,人生小巅峰啊,一帮子光棍居然脱光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都是仗义轻财卢酒公的恩德啊,看着卢直的眼神愈发感激。
卢直却是心里发苦,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醉酒后居然是那副败家子德性,和平日里勤俭节约的画风完全不同了啊喂!
还有啊,勾六你们这帮杀才,别再用崇拜土豪的目光盯着我啦!再盯我也不会发傻散财啦!有一次就够了啊喂!我的心还在疼着呢,越来越疼啦!那么多黄金呢,今天全做好事了!真是,真是,真是无法言喻的悲剧啊!那些可爱的,金灿灿的,带着金属芬芳的珍贵金子,就这么飞了,飞了,飞了宝宝心里苦死了哇!
他脑子里满是长着翅膀飞走的金条的画面,超有画面感。
顺便,他也在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和青楼妓寨八字犯冲啊?怎么每次来一趟,不是遇到麻烦事,就是要破财?还能不能愉快地享受一下第三产业的精心服务了?
怀疑人生之中,寄骑院已经在望,勾六等人正想公然秀个恩爱,表示自己再也不是单身狗的时候,人群背后,一片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却是一群持刀带剑的武士,来势汹汹,不像善良人士,他们身上更是带着一种杀气,让久经沙场的勾六等人都有些不适。
“结阵!”
来者不善,众人也不是弱鸡,当时就一扫痞样,进入了作战模式。
“此地乃近卫骑军家属居住区,来者通名,不可擅闯!”勾六一声大吼,也引来了不少在家休息的近卫骑军同僚,人数一多,气势到也不弱。
马群在近处停下,来者的身形也清晰起来,领头的几人俱为鲜衣怒马,衣着光鲜,看着就是习惯颐指气使的公子哥,后面的全是他们的伴当、门客一类,多精壮之士,装备也很是精良,不是庸手。
一名公子哥越众而出,马鞭一指众人,寒霜满面:“瞎了你们这些贼军头的眼,连本公子都敢吠!”
卢直一眼看去,是个模样陌生的年轻男子,朝旁边一个近卫骑军的熟人问道:“他是谁?”
那近卫骑军一副吃了屎的模样,低声道:“这货叫苏阳,是州吏司苏大人家的三公子,庶出,本身不算什么,但他是炎公子的宠臣。”
州吏司是管理织州官员调动的部门,权力极大,领导者正是苏阳的父亲,按照道理,子凭父贵,苏阳也应该是织锦城数得上的纨绔子弟才是,可惜的是,他不是具备继承权的长子,而是三子,更重要的是,他是庶出,也就是妾室什么的生出来的,在苏家那种大家族,其实地位并不怎么样,往后能富贵一生就算是好的了。
只是这货也是个不甘寂寞的,不知道使了什么招,居然攀上了织州第二尊贵的人物,枢赤炎,还很得信任,这一下就跩起来了,高官显贵面前,他当然不敢作死,可在寻常官吏民众面前,那可真是存在感满满,平日里做的恶事也是不少,算得上织锦城臭名昭著的跋扈纨绔。
卢直了然了苏阳的身份,那边的勾六则是不卑不亢:“苏公子,在下也只是按例行事,此地是寄骑院,州牧大人亲军居所,多有家眷,乃是军心所系,向来以军法治之,便是州牧大人前来,都严格按照军法行事呢。”
苏阳何曾被如此教训?当即大怒,马鞭就挥了出去:“好你个狗才,这是在用州牧大人压我呢?”
卢直吃惊地看到,勾六对这一鞭子居然没躲!“啪”的一声响,听着都让人觉得肉疼,勾六肩膀上已经多了一道血痕。
“苏公子可曾息怒?”勾六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板着脸,仿佛刚刚那一鞭子不是打在自己身上。
苏阳气笑了,却没有挥第二鞭,在军事管制区抽人鞭子已经是跋扈,真的打坏了州牧亲军成员,那就不是伤人的问题了,那是在打州牧的脸,虽然他是枢赤炎一党,一向看不惯枢赤莲,却也知道不能将这个把柄送上去,不过
“好好好,好狗才,有点骨头,”他冷笑着,指着勾六道:“看在你这份骨气上,本公子今天不继续抽你了,来人”
“公子!”跟着苏阳的武士们抱拳回应。
苏阳盯着勾六的眼睛,手却指着那些从伎乐坊出来的少女:“干你们该干的事!把那些小贱人给我带回去!”
“遵令!”
一干恶汉当时就想冲过近卫骑军等人构筑的防线,将那些少女拉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
近卫骑军的人哪里肯眼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