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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这个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竟连福伯都必须暂避其锋芒?!用尽全力!
“额?其实你误会了,我只要是问他为什么会武功”
“他会武功又怎样?难道这世上除了你莫神医,别人都不许学武功了是吗?”肖益民冷冷的道。
“不是!我只要是担心你,你不过是一个太傅,而他的武功却高到”
“下官身份卑微,是不配有福伯这般的高手保护,但不巧,偏偏就有人愿意追随!又管莫神医你什么事?”
“唉你今天就是不识好人心了是吧!我只是担心你,害怕这人对你有什么企图!”莫玄鸿虽然脾气好,但莫名其妙的被人一通乱批,此刻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这个批人的竟然还是他喜欢的人。
“那么莫神医就没什么企图了吗?”肖益民冷冷的道,死死的盯着莫玄鸿。
莫玄鸿心中猛地一顿,他知道了?
三人顿时无语,面面相觑,四周一阵寂静。
是不是追的太急了,才惹得他这么烦?莫玄鸿暗暗反省,可是他也是情不自禁啊!这世上,肖益民还是最对他胃口的一个美人呢,他要是得不到,一定会很痛苦很痛苦的!
“莫神医还要为太后治病,辛苦操劳,下官不敢久留,福伯,送客!”美人转身离去。
“那个我肖益民!你站住!!”莫玄鸿一见福伯又要动手推人,连忙大喊道。
这次他可不敢再跟这人动手了,他是看出来了,这老头简直就是肖益民的命。根子,动不得一点的,不然,一向谦虚忍让,就算是再烦也绝不表现在脸上的肖益民不会如此暴躁,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就要轰人离开!
肖益民下意识的顿住脚步,转身道;“莫神医还有什么事吗?”
“你都知道啦?”莫玄鸿又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空余的一只手,还死命的扒着福伯推人的两只手,不动手,但自卫总行了吧!
“下官什么都不知道!”肖益民面色冰冷。
“你知道的,对不对?”莫玄鸿坚定道;“我只是情不自禁,肖太傅不至于这般视我如蛇蝎吧?你若真是接受不了,那我们们也可以做朋友啊!为什么非要这般?”莫玄鸿指指手下的如铁一般坚硬的臂膀,而那臂膀还在用力的把他往后退。
肖益民顿了顿,莫玄鸿顿时眼神发亮,有门!
“第一,下官不知道莫神医所言是何意?第二,下官从不与人交往,至于朋友之言,莫神医可以不用再提!”
莫玄鸿猛地一顿,这理由,不觉得太烂了吗?不由得大吼道;“哪有人没有朋友的!就算是我,孤身一人lang荡江湖那么多年,与人交往从来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活着就像是披着一张假皮一样,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也没有人在乎你是谁?可是依然会有朋友的啊!哪怕是不太好的朋友,那也是有的啊!”
“那是你!”肖益民冷冷的道;“莫神医还是不要为难福伯了,他年纪大了,跟你耗不起力气。”肖益民冷冷的瞟过那两人拼力气的手臂,福伯的脸色已经隐隐有些发白了,可是莫玄鸿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跟他絮絮叨叨的说这些话。
若是福伯撑不住的话,这人应该会直接扑过来,才不管他乐不乐意,直接抓着他摇晃大吼吧!
“我你就这么讨厌我?”莫玄鸿冷冷的道,他承认,他受伤了,在这世上,除了那些和他一样的人之外,还没有谁敢这么的不给他面子的。
“不是讨厌,是厌恶!”肖益民冷冷的道,他不是那个人,他不会忍辱偷生,不会害怕任何人的报复,也不会害怕面对任何纠结不清的麻烦!像他这样的,活到现在,早就厌倦了,就算是死,也早就够本了,他六年前就该死!忍辱偷生到现在,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或者只是因为福伯救了他,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吧!
既然如此,无牵无挂的他,就算是现在死了又如何?说不定还是一种解脱,再也不用和别人争这具躯体了。
莫玄鸿猛地后退两步,福伯身形猛地一顿,站直身体,挡在肖益民身前,“我明白了,肖太傅,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在打扰你了,但我不保证日后,还是那句话,我会情不自禁的。”
莫玄鸿缓缓地将手中的美酒放在地上,笑笑道;“男人不喝酒很奇怪的,这坛美酒可是我从皇宫中带出来的,留给你品尝吧!告辞!”莫玄鸿转身离去。
肖益民眼见莫玄鸿渐渐地消失在街角处,终于忍不住一阵晕眩,福伯一个箭步扶住将要栽倒在地的肖益民,皱着眉道;“那个人很厉害,公子为什么要得罪他?公子不是要在京城中安稳度日的吗?得罪他,只怕日后都不得安稳了。”
肖益民扶额微微摇摇头,虚弱的道;“反正这几年来,我的俸禄也够我们们节省着过一辈子的了,我们们去一个小山村,我去教学,总是可以安稳度日的,实在不行,大不了一条命而已,我早就活够了。”
“公子这话就没有考虑过老奴吗?”福伯一脸的怒意,“要是公子这般想死的话,当年老奴又为什么拼死拼活的把公子救出来?直接补公子一刀不是更干脆?!公子要记得,当年要我带公子走的人,可是公子自己啊!”
“那不是我!是那个人!”肖益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恨意和无助,他不记得!他什么都不记得!不要再提了!肖益民忍不住扶额。“再说了,我也是不得已的,不能再让莫玄鸿呆在这里了,天快黑了呢!福伯”
福伯抬头看了一眼暗沉的天色,一脸的无奈,“逸尘公子应该不会在外人面前给公子抹黑吧!”
“不会吗?”肖益民讽刺的一笑,那个人恨不得他马上就身败名裂,可以让他为所欲为,再也不用被那些礼教条例束缚!被铁链束缚!!
第十三章 肖逸尘()
扶着肖益民进他的卧室之后,福伯很干脆的从木箱中取出铁链,一端锁在床上,一端锁在肖益民的手腕上,“公子,还是在吃点东西吧!”
“我不想吃!让我出去!”肖益民邪笑着挑挑眉,晃晃手腕上的铁链。
福伯去端饭的身形一顿,转过身来,缓缓地张张嘴,竟没有发出声音。
“呵呵!福伯,”肖益民身形微微斜倚在床上,慵懒的道;“每天都见一次,福伯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天黑了?”福伯也不理会他的调笑,转头望屋外看去,果然!
“逸尘公子,吃点东西吧!”福伯脸色恢复,笑笑道。虽然自家公子的变化每天都见,但这两个人的性情实在是差别太大,总害得他每次都忍不住再愣神一下。
“我说了我不吃!吃来做什么?让肖益民有力气去坐那些无聊事?”肖益民挑挑眉,“我是肖逸尘,不是肖益民!干嘛要为他着想?他为我着想了吗?”肖逸尘晃晃手上的铁链,一脸邪笑。
没有人会理解一年四季都被锁在床上不能离开的感觉的,虽然他能知道肖益民在做什么,但那到底不是他去做的,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他不能亲自动手动脚去做些事情,甚至连洗澡、吃饭、上厕所这些私密事情他都不能亲力亲为,他的躯体,他不能掌控!却只能看着别人用他的身体在人群中来来回回,做些他最厌恶,最反感的事情。
那他呢?他算什么?凭什么福伯要帮着他,把自己关起来,而不是帮着自己把肖益民绑起来?!
他不也是他的公子吗?!
福伯一脸无奈,“因为逸尘公子和益民公子是一个人啊!”为什么连他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明明是一个人分出的两个性格,偏偏这两个家伙就是死活要把自己和对方分开呢?!
若是这两个性格可以互相包容,又何必非要搞到现在这步田地?!
“一个人?”肖逸尘挑挑眉,笑笑道;“曾经是!但自从我们们分开之后,就再也不是了!已经没有以前的风流才子肖逸尘了,有的只有一个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份的肖益民和一个天天被锁着的堕落的肖逸尘!”
福伯也不接话,关于这个问题他们已经辩论的太久太久,久到明明知道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却已经让他懒得再去说什么了。只是道;“公子还是吃一点吧!毕竟都那么饿了不是吗?就算是怄气也不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不是?身体不好的话,可是容易生病的,一生病说不定就治不好了,治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跟这两个性格生活的久了,福伯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处li方式,对待哪一个性格用什么样的方法,早就有经验了。
肖益民不怕死,肖逸尘就怕死;肖益民为国为民,那么肖逸尘就巴不得天下大乱;肖益民为人冷漠,那肖逸尘就是嘻嘻哈哈;肖益民一身能扛起大任,那肖逸尘就是小孩子心性,要哄着来的总之,这两人的性子完全的相反,完全的互补。
但如果把两个人的性情合起来,那就是曾经的名满天下的风流才子肖逸尘的性子了,风流倜傥、才貌双全、为人幽默风趣,但对待大事却是严谨认真,对朋友两肋插刀,对敌则冷若冰霜,有时候幼稚的想要上天摘星辰,有时又务实的写些感伤世事变迁,百姓疾苦的佳句。
也像普通人一样,有些怕死,但也有着宁死不受辱的书生气质,路遇需要帮助的人,也会一时兴起帮助别人,哪怕是他自以为别人需要帮助,也会凑上前去非要帮别人,例如当年的他
福伯忍不住摇摇头,若不是公子当年的无理取闹,非说他需要帮助,非要帮他,也许今天的福伯就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将是江湖杀手——求福一剑了吧!
求福一剑,自求多福!
呵呵,公子给他想的名号果然是有趣至极,也贴切至极!不过更多的还是当年公子的恶趣味的体现啊
肖逸尘听到福伯的一番不吃饭会死的歪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