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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双腿被他坐压着,全身上下竟无一处使得上力。畏惧感袭上心头,她不是惧怕他即将而來的触碰,而是她想起了一个事实,她新婚前夜失身的事实。
如果她让陆笙羽碰她,那么她非处子之身的事肯定会被他知道,到时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如此一想,萧盈娣挣扎得更加用力,甚至用愤恨的眼神瞪着陆笙羽。她这样极力想要保全自己的模样,看在陆笙羽眼中,却是她抗拒他的触碰,想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他二哥。想着会是这样,陆笙羽更是不肯放开她,手臂将她纤细的手腕禁锢地更紧,带着愤怒的力道握得她忍不住低声叫痛。
一手紧握她双腕,另一手却是霸道地扯开她的衣衫,因为她身上只穿了件里衣,所以他只消撕扯一下,裂帛就“滋啦”一声裂了,胸腔的大片肌肤都袒露在他面前,几乎是不着片缕。萧盈娣依旧是奋力挣扎着,可在这个时候,挣扎更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火在陆笙羽冷眸中渐渐浮现,那团火融化了他眼中长久以來的冰冷,双眸里多了些许情,在她不停的反抗下,他最后一丝理智终是焚烧殆尽,低头吻上她雪白的脖颈,温热的双唇在她耳畔流连,沉重的呼吸响在她耳侧,更像是魔鬼的喘息。
一丝丝绝望袭來,一滴泪无声无息地滑落,萧盈娣缓缓地闭上双眼,奋力挣扎的身子渐渐安静下來,到最后她索性是不挣扎了,任由他在她身上索取。而在她绝望之中,只有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不停盘旋,既然无法避免这场贴身接触,那么她就要尽可能不让真相被揭露。
停止挣扎的萧盈娣,在此时的陆笙羽眼中成了顺从,他的唇与她身上的肌肤缠绵,下体突然的挺进。麻木呆滞地如同布偶的萧盈娣终于有了反应,眉头紧蹙,紧咬着嘴唇,面上尽显吃痛的表情。虽然不是处子之身,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真正感受的痛觉,疼得她细汗在额上渗出。
來回进退,萧盈娣从第一次的疼痛中渐渐缓和,到后來适应了这样奇怪的疼痛。陆笙羽渐渐松开了她的双腕,强劲的双臂撑在她两侧。萧盈娣缓缓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双眸微闭,头微微上抬,身子有韵律地动着,一时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以前她很讨厌陆笙羽,可是如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却并不反感他,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改变对他的态度的,或许她明白了他的悲哀。其实陆笙羽虽身为太子,但内心却并洠в幸蛭飧錾矸荽嗌倏炖帧K臼巧钤诿窦洌幢唤咏使菸艺┑氖澜缋铮逅甑乃笔币惨欢ǔ渎呕炭郑渎哦哉飧鍪澜绲木T谇迤焦刍貋砗螅粲非猩硖寤岬搅苏庖坏悖远杂诼襟嫌鸬拇常嗟氖峭椋倭四欠菰鞫瘛>退闼丝糖科人隽怂幌不兜氖拢参薹ǘ运娴纳
许久的进进出出后,身上的人突然停了下來,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她腹中,她隐约感觉到什么,手指却是缓缓移到头上的发簪上。
片刻之后,陆笙羽慢慢地睁眼双眸,看着萧盈娣的眸中少了以往的寒冷,多了几分情、欲过后的温柔,他从她身上下來,侧躺在她身侧,低低喘着气,声音有些沙哑:“告诉我,我能信你吗?”
“殿下觉得呢?”萧盈娣的声音出奇的平静。
陆笙羽偏过头,又看了她一会,似乎是想在她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她的脸太过平静,他又转回头,盯着头顶的床幔,目光有点空洞和迷茫:“我不知道了。我想你肯定知道那天你留在二哥那里会有什么后果,可你还是呆在那里,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们事先商量好的?”
萧盈娣坐起身子,陆笙羽不解地转过头看她,迎视着他那双不复往日寒冷的眸子,她似嘲讽地一笑:“我不会傻到跳进冰河里,拿自己的性命做玩笑,來赌一场未知的谣言。”
见陆笙羽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决然和坚定,蓦然间,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只发簪,在他洠Х从齺碇埃鞯亟Ⅳ⒉宓阶约旱耐壬希昕碳洌恃缱⒌亓鞒觥B襟嫌鹈嫔枞灰话祝幌伦幼饋恚醋潘┌状笸燃溲鞑恢梗既滩蛔『涣恕
剧痛让萧盈娣紧蹙眉头,可她却还不忘对他说道:“是我做的,我都认,不是我做的,我宁死不认。”说着,她一把抽出大腿上的发簪,鲜血染红的发簪放在他面前,让他半晌洠в蟹从Α6蛩纬龇Ⅳⅲ恃缬慷觯竞炝舜埠捅蝗欤悄ㄏ恃斓霉钜臁
过了好久,见萧盈娣面色越來越苍白,身子摇摇欲坠,陆笙羽这才反应过來,将她未着偏缕的身子用被褥紧紧裹住,然后一面起身快速穿衣服,一面走到门口,打开门,将不远处守着的永清唤了过來:“去,把太医宣过來。”
第77章 和好()
永清瞧了一眼陆笙羽面上惊恐的表情,面上闪过一丝困惑,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太子有这样的表情。虽困惑,还是不敢迟疑地往外面走,可走了没几步,陆笙羽又在身后叫住了他:“记住,去请郑太医过来,不要惊动他人。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头痛的旧疾又犯了,请他过来看看。”
永清应允后,刻不容缓,疾步而去。
碧珠看着满是血的床单和被褥,吓得整个人动弹不得,走出门外的时候险些摔下台阶。她不明白格格和太子在屋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被殿下叫进去的时候,入眼的便是满床的血迹,以及格格血流不止的腿。触目惊心的血,以及萧盈娣苍白而没有血色的脸,都让碧珠误以为是陆笙羽弄伤了她,毕竟陆笙羽想萧盈娣死已经不是一次了,只是仅这次见血了。踉跄着步伐,走到后院,将床单和被褥扔进火炉,渐渐焚烧。
西未正巧经过目睹了这一幕,沉吟了片刻,径直去找陆笙羽。
此时的陆笙羽立在外殿的床边发呆,屋内郑太医正替萧盈娣处li着伤口。冷峻的面容望着渐渐暗淡的天色,看不出任何表情,负手而立,身上寒气凌人。
西未走过去,低头轻声说道:“殿下。”
身子震了一下,从怔愣中回神,看了一眼西未,又回头看了看里间紧闭的房门,随后说道:“去书房。”
“属下这几日一直跟踪湛王爷,发现他经常去西郊,属下猜想湛王爷可能是想买通西郊的守卫,让他手下的兵力进驻盛京城外。”一进书房,西未就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
陆笙羽面色沉沉,听完西未的话,又发了些会的呆,才又重复道:“你刚刚说湛王爷这几日常去西郊?”
对于陆笙羽的心不在焉,西未有些困惑,又想起方才他看到碧珠烧的那些被褥床单上大滩血迹,忍不住猜想连连,可他不方便询问,只好藏住心中好奇,低声说道:“是,属下这几日跟踪湛王爷发现他常去那里。”
这次陆笙羽倒是听进去了,沉思许久,他抬起眸子,直直地看着西未:“西郊上是官道,而且西郊守卫是叶统领手下的人,你确定湛王爷是要带着兵力从官道上走?”
西未见陆笙羽直瞅着他,不由得有一丝闪躲:“是……不然属下实在想不透湛王爷为何多次去西郊了。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湛王爷应该就是看中这一点吧。”
西未的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肯定,了解西未的陆笙羽已然发现他的反常,加上他闪躲的眼神,这一切的一切都尽收陆笙羽眼底。陆笙羽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嘴上却是说道:“即刻你将所有的暗卫都布置在西郊附近,发现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是。”
陆笙羽目送着西未离开,眼眸冷到极点。
好在萧盈娣的伤口不深,郑太医仔细处li过后,倒也止住了血。郑太医走后,碧珠一直守在萧盈娣床边,看着萧盈娣憔悴的脸,碧珠直淌泪,分外消极地说道:“格格,咱们逃出宫去吧,不管天涯海角,奴婢都愿跟随格格。奴婢不想格格在留在宫中了。”
萧盈娣虚弱地摇摇头:“我不可以走。”
“可是格格呆在这里,迟早有一天小命会不保的。”碧珠想到萧盈娣腿上鲜血淋漓的模样,泪水滚落地越来越厉害。
“这次是我自己弄伤。”萧盈娣轻声说着。
碧珠却是一愣,呆呆地看着她,都忘了哭,显然是被萧盈娣的举动吓愣住了。
萧盈娣偏头看她,淡然一笑,没有伤感,却是一种轻松的笑:“有些事实若是能被掩盖,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虽说纸包不住火,但我会在火将纸烧干净之前,熄灭。”
碧珠听完,先是不解地蹙眉,而后想了许久,她才恍然大悟,惊得睁大眼睛,她不敢相信格格竟然会想到这一招来掩盖自己非处子之身,咬尽手指,低低唤她:“格格,你……”
唯恐碧珠说出心中所想,萧盈娣立刻接过话说道:“太医吩咐煎的药呢?我该喝药了。”
经她一提醒,碧珠这才回过神来,讶然地站起身:“奴婢担心格格,竟把这茬事给忘了。奴婢这就给格格端过来。”
碧珠手脚倒是利索,快步走出去,没过一会,就端着药往回走,可走到门口时,却遇见陆笙羽正巧往这边而来。虽说碧珠知道萧盈娣是自己弄伤的,可心里还是忌惮着陆笙羽,所以见到他,吓得连行礼都忘了,直接噗通跪在地上,算是行礼:“殿下吉祥!”
屋内的萧盈娣听见碧珠的声音,倒没有半点反应,脑海中忍不住想起几个时辰前他躺在自己身侧问她“告诉我,我能信你吗”时眼中的茫然。其实他也有无助的时候吧,他的人生也并未多绚烂。
陆笙羽一眼扫过碧珠紧紧端着的托盘,开口问道:“这是端给她的药?”
“是。”碧珠回答得小心谨慎。
“给我。”
碧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