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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碧瑶眉头微皱,有些怒气,指责『毛』菇道:“你说的什么话?!书静是我师妹,师尊对她宠爱有加,我们师徒三感情很好,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毛』菇咯咯一笑,说:“哎哎哎,我替你鸣不平,你怎么还挑起我的理来了?我说碧瑶姐姐,你就是为人心善,被欺负了都还不知啊!”
碧瑶问:“欺负?什么意思?”
『毛』菇说道:“你以为师尊真的想让书静接任制『药』人吗?不是的!其实一开始师尊指定的人选就是您啊,只不过昨天晚上……”
话说一半最急人了,『毛』菇故意停顿,吸引碧瑶注意。
碧瑶果然上当,追问:“昨晚怎么了?”
『毛』菇叹了口气,跺了跺脚,说道:“昨天晚上,书静找到师尊,也不知道送了师尊什么宝贝,哄得师尊无比开心,然后一个劲的撒娇,硬是要师尊将制『药』人的位子让给她,师尊拗不过她才答应下来。”
碧瑶大吃一惊,问:“真有此事?”
『毛』菇说道:“那可不,都是我亲眼瞧见!”
『毛』菇是师尊的贴身侍女,她见过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所以她说的话多半是可信的。
邓碧瑶没有什么心机,就这么傻傻的相信了『毛』菇那一番不着边际的话。
她愤恨的跺了跺脚,气的一句话不说,回去了自己的屋子;而『毛』菇看着邓碧瑶愤恨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再说翁书静,她回到屋子里头也是百感交集。
离圣『药』大典只有不到一个月,本来,如果让碧瑶师姐来制作圣『药』,七天就能完成,时间宽绰的很。
可是让书静这么个一窍不通的人来制作,这点时间就有点赶了。
翁书静一回到屋子,饭也不吃,拿出小册子,开始仔细研究圣『药』的制作过程。
而文衫自然跟了进来,看看翁书静的状况,他不敢多说话,怕影响了书静,只是一个人在边上坐着,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谁知道,翁书静看小册子才看了几分钟,就羞得满脸通红,将小册子放在一边不敢再看。
文衫好奇,拿过小册子一看,笑了。
好家伙,这册子图文并茂,深刻解释了男女床上之事,栩栩如生!
那姿势、那画面,让文衫看的直呼过瘾,可是让翁书静看,就有些过了。
文衫看了会儿,说:“这哪里是什么圣『药』制作手册,明明是春宫图嘛,我说,是不是班玉华拿错了啊?”
翁书静抢过册子,说:“怎么可能,师尊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的册子,怎么会拿错了?可能前面有问题,后面就正常了吧。”
结果翁书静错了,这本册子颇讲究由浅入深的道理,越到后面尺度越大,看的书静都有些躁动了。
她赶紧关上书,闭上眼睛让自己先冷静一下。
文衫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要不,我们找班玉华问问吧?”
休息片刻,翁书静睁眼说道:“册子上的东西我粗略的看过了,大致明白圣『药』是个什么东西了。”
文衫大喜,问:“你明白了?是什么,给我说说。”
其实文衫对于『药』理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是对那些图文并茂的精彩内容很感兴趣,特别是听一个女人讲这些东西,就更爽了!
翁书静解释说:“龙母身为一国之君,日益『操』劳,会很累。而圣『药』,就是为了让龙母心情愉悦、放松身体所研制出来的『药』物。”
文衫一个劲的点头,听得津津有味。
书静继续说道:“这上面记载了数十种男女之事,制『药』人要做的,就是将脑海中所幻想出来的东西经过抽取、提炼,溶于『药』物之中,让服『药』之人有身临其境之感。服『药』之人一一体验制『药』人脑海中描绘出来的景象,让身体在幻想中得到完全的放松,从而天人合一、心情大悦。”
经过书静这么一解释,文衫算是彻底明白圣『药』是个什么东西了。
说的高级点,那是让人心情愉悦的『药』物;说的简单点,那不就是春『药』么?
还什么圣『药』,就这玩意儿,给你一百块,找个成人用品店就能买个三四盒。
就为了一颗春『药』,又是大会又是盛典的,排场搞这么大,有必要吗?
文衫简直无语了,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所有的东西都是颠覆他的认知观的。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世界没有男人只有女人,那些女人该怎么进行男女之事了?没法进行啊!那就只能通过幻想了。
可是很多女人都没有见过男人,即使是幻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所以需要制『药』师通过前辈流传下来的“精华”,将想象之中的东西提炼出来放在『药』物之中,再让服『药』之人在脑海中体验一把什么叫做大汗淋漓。
文衫摇了摇头,圣『药』?呵呵哒。
此时此刻,在君阁医谷的后山祠堂中,供着许许多多的前辈牌位。
班玉华毕恭毕敬的跪在牌位面前,扣头上香。
而她身后有一名年过花甲、一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正拿着扫帚在打扫祠堂。
在打扫的过程中,老太太用低沉的声音发问:“这样真的合适吗?”
班玉华眼神坚毅的说道:“合适。”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心中那份执念。”
班玉华说:“我亏欠她太多了,现在,我在翁书静的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就让我做点事情,来弥补一下我对她的愧疚吧。”
老太太说道:“可她是她,翁书静是翁书静,不是一人。”
班玉华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说道:“我知道,可我又能怎么办了?书静的存在,至少让我能心有慰藉。”
老太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低头扫着她的落叶与灰尘。
班玉华继续叩拜,而她叩拜的那个牌位,无名无姓,不着一字。
第34章 漂流瓶()
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一名身穿斗篷、身材修长的女子站在巷子口。
她前凸后翘,即使是宽松的斗篷,也遮盖不住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
她的背后写着两个大字:『奸』商。
不多时,另外一名穿着斗篷的女子也来到了巷子口。
这名女子瘦弱不堪、贼眉鼠眼,正是嘉州城吕欣的师父…………索月。
索月对“『奸』商”说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奸』商呵呵一笑,说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迟到。”
二人相视一笑,可笑声之中都充满了防备。
索月伸出手,交出一个袋子,说:“一千万星币,全在这里。”
『奸』商伸手接过袋子,偌大一个袋子,里面只“孤零零”的放着一张银行卡。
『奸』商从衣兜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交给索月,说道:“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惰『药』。”
索月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块黑漆马虎、没有规则的东西,皱了皱眉,问:“这玩意真的有说的那么灵验吗?”
『奸』商说道:“研磨成粉,放入茶水、食物之中,无『色』无味,还检验不出任何毒素。再说了,它也不是毒『药』,肯定检测不出毒『性』。但只要吃了它的人,肯定兴奋不起来。”
世上让人兴奋不起来、萎靡不振的『药』物有很多,但是无『色』无味还检测不出毒『性』的,就只有惰『药』。
索月笑了,说:“你可真行,这样的东西都能被你找到。”
『奸』商耸了耸肩,指着背后的两个大字说道:“只要钱给的足,我天下第一『奸』商没有弄不到的东西。”
索月呵呵一声,问:“我钱也给了,你能老实告诉我,这东西你花多少钱弄回来的?”
『奸』商不说话,只是竖起一根手指头。
索月问:“一百万?”
『奸』商摇头。
索月又问:“十万?”
『奸』商还是摇头。
索月急了,说:“难不成只花了一万不到?!”
『奸』商说道:“你猜不到的,我直接明说了吧,这块『药』膏是我十块钱从一名小贩手中买到的。”
索月简直都要哭了,十块钱买到的『药』膏,卖她一千万,真是『奸』诈到极点了!!!
『奸』商笑了,说:“如若不然,怎对得起我天下第一『奸』商的称号?”
说完,她扭头就走,扬长而去,留索月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索月叹了口气,得得得,被坑就被坑吧,好在东西到手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催动千纸鹤战卡,这回的她发动的羞耻度比较大,变出了一只一手大的千纸鹤,然后将一千万买来的惰『药』,连同盒子一起塞进了千纸鹤的嘴巴里面。
她一松手,千纸鹤就飞了起来,朝着医谷的方向飞了过去。
索月冷笑,暗暗自语:“有了这东西,邬环那个王八蛋,我看你还怎么嘚瑟?!”
另外一边,翁书静可愁坏了,她一个清纯玉女,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又要如何将男女之事幻想出来?
而且最关键的地方在于,需要通过各种『药』物,将幻想中的场景给提炼出来,这困难度太大了。
虽然小册子上面拥有提炼的方法,但是困难度还是不小。
翁书静叹了口气,坐在那儿开始仔仔细细的研究各种体位,看着看着脸不由得又红了。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候,文衫说道:“你要是幻想不出来的话,我来帮你好了。”
翁书静惊讶的问:“你还懂制『药』方面的事情?”
文衫猥琐的笑了,制『药』他是不懂,可是他懂男女之事啊。
别看他是个老处男,可在原来的地球上,他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