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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东西,主子却喜欢的紧,二话不说就在这里开了客栈,因着主子性格好,和大家都谈得来,房钱也低,这客栈的生意却也是一日比一日好。
那几个老头起初还不甘心准备砸场子,却在知道主子的身份以后怂的要死,只是每次雷声大雨点小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求着给他们一条生路,这次倒好,红脸白脸一起唱了。
说来主子也不是为了赚钱,纯粹就是为了开心,如今的茶馆根本不收一分钱,只要求每个喝茶的人两个自己觉得有趣的经历,那来往的多是凡人,听来解闷倒也不赖。可是近几日,主子却隐隐的有些不耐烦,看着窗外的时候也多了些。
“主子,你那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是为了银子,主子也不缺这点银子,何必和他们置气。”容与边说这话,边给躺椅上的沈温言盖上了披风,昨儿个晚上下了场雨,今天又是阴天,还是有些冷的。
“姑姑今儿没来喝茶?”沈温言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姑姑啊,她今儿个没来,还在那忘川河边呢,待了一整天了,那葫芦里的酒都不知道换了几次了。”
“算了,出去走走吧。”沈温言有些烦躁的扯开了身上的披风,径直站了起来。
容与见沈温言要出去,微微迟疑了片刻便将手里收拾的东西放了放,抬脚紧紧的跟了上去。
主子最近心情好像很不好,而且越来越关注姑姑了,莫不是
噫莫不是求而不得?她说呢主子这天天四海八荒跑着玩的人怎么就突然想留在这里了,那天刚到的时候姑姑也在那片花海里
容与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原来主子年纪轻轻喜欢女的啊,嗯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这世间断袖也不少可是
“干什么呢,还不快跟上。”沈温言回头看了看在后面歪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容与笑道。
“那个,主子,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见自家主子朝着自己心虚的笑了,容与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顺便还小心翼翼的怕自家主子不好意思。
“保你个大头鬼,我去遛个弯抢个烤红薯啃这点事还需要保密?”沈温言伸手在容与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这小丫头,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一天天的尽给自己加戏。
“啊?烤红薯啊?快走快走,上次那个小鬼烤的好吃,今日再把他抓过来多烤几个,你还别说,和他一起的那个拿的糖炒栗子也不赖,我们快走吧。”
一听到吃,容与比沈温言还激动,也不管刚刚的心思千回百转,拉着沈温言就往出冲。
玛德,沈温言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极大的挑衅,竟然被人拖着跑,算了,算了,看在烤红薯的面子上吃了再说。
第3章 给你珍珠做凤冠()
翌日午时,沈温言斜斜的靠在软榻上思索着,那日里醒后就发现来了这个世界,且莫名成了凤族公主。
这风族七公主每日以游览山河大川为乐,沈温言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空降于这个世界还是占用了她人的躯壳,总之既来之则安之。短暂的休整潜伏以后,她决定长留在这里,每天喝茶唠嗑,虽说不能打游戏,但是可以惹事啊,反正不论她做错了什么都有人擦屁股,比那个无牵无挂的世界好多了。
一个月后,她的床头出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上面指示她去中域落脚,站稳脚跟以后会告诉她新的任务,只有这样才能重回星际。
沈温言纠结了很久,这个世界除了不够发达,其余还是很满意的,可是想想能重回星际,她还是咬牙来了中域,并在这里开了客栈,不过现在成了茶馆而已。
就在几月前,又出现了一封信,上面清晰的写着只要将姑姑送回该回的地方,完成这个世界的平衡,她就算完成了任务,可以功成身退回到星际了。
信中所说的姑姑每日都会来茶馆听听故事,只是从不喝茶,只捧着自己的酒葫芦猛灌,姑姑有九万岁了,这样的年纪在仙界已经可以被称为姑姑了,可是那容貌却依旧恍若双十年华的小姑娘。
曾经有人不知轻重的调戏与她,却被她覆手之间扔进了忘川河,只传出两声凄厉的叫便化为了一地枯骨,从那以后便再也没人敢招惹于她。
那姑姑的故事,沈温言也曾听人讲过,传说在一万年以前,姑姑不知犯了何错被惩罚去人间经历三生三世的磨难。
问题就出在了这三生三世上,在这几世里,姑姑爱上了一个凡人,并且用尽全力推翻了以前的王朝将他送上了最高的那把交椅,那人每一世都不记得从前,姑姑也不恼,每一次都主动靠近他,接近他,辅佐他。
如此三世以后,姑姑该回仙界了,可是她却怎么都不想放下那凡人,于是只身来了这三界交汇的中域。
姑姑曾闪着一双明亮的带着泪珠的眼睛对沈温言说:“六十年,只用六十年我就可以见他一次,我就守在这忘川河边,一世又一世的等他,他已经记得我了,喝过孟婆汤后依旧能认出我。”说到那人,姑姑眼里仿佛载满了星河。
“可是我如今却不能再回人间了,我只能守在这里等他,一日又一日数着日子的等他。”说完,那满眼的星河瞬间倾泻而出,吧嗒吧嗒洒在了地面上,摔成了无数的碎片,就好像姑姑遥遥无尽的等待一样。
沈温言从未爱过人,从来不懂这是什么感受,在星际,人与人之间只有友谊,她从来不懂爱。可是看到这双本该装满阳光的眼睛盛满了星河,她就觉得心疼。
姑姑来茶馆从不喝茶,沈温言素日里从不喝酒,就是这么两个兴趣相差甚远的人,却总是无声的一起静坐,姑姑是为了听那来往的行人说那凡间之人的近况,沈温言是为了接近姑姑完成任务。
“容与,今日姑姑可曾来了?”沈温言看了看空荡荡的忘川河畔,出声问道。
“不曾,容许说昨日姑姑也不曾来,想来是那凡人大限将至。”容与小心翼翼的回答了自家主子的问题,又将屋子里的瓜子壳清扫了一番,做完又打开了窗户通风。
昨儿个抢了主子的烤红薯,还偷吃了容许的糖炒栗子,这会她得小心些,毕竟主子生气了便不会带她出去了。这会能献殷勤就献殷勤,怎么乖巧怎么来。
“容许呢?”沈温言推开眼前的窗,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尽是那彼岸花的香味,闻之使人迷醉。
“她在下面招待客人,这些日子店里人又多了几分,听说那人间又是夺嫡之乱又是大旱饥荒的,这些日子这里来了不少歇脚的小鬼。”
“哦?多就多吧,左右歇完脚他们就要过那忘川河了。”
“吩咐下去,这两日再招两个小鬼,人多了容许她们几个未免忙不过来。”想了想,沈温言转身吩咐道。
“好,我这就去。”说完容与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就跑了。容与和容许从沈温言醒来以后就跟在身边了,容与跳脱,平日里跟在沈温言身边,容许办事稳重,平日里负责茶馆,倒也让沈温言轻松了许多。
“小七,小七,快出来,看哥哥带什么给你了。”这声音一听便是凤家小五,也只有凤家小五一天和小七一样不务正业到处乱跑了,但是却也是最疼爱小七的人,啊不,是凤!
“这次又是什么?西海老王八的胡子?青丘九尾狐的幼崽?”沈温言翻了个白眼,连多余的眼神也不愿意赏给他。
眼见沈温言懒得理他,凤小五自己轻松一跃从下面直接坐在了沈温言面前的窗台上。揉了揉硌的生疼的屁股,靠近沈温言暗搓搓的道:“怎么讲话呢,你哥哥我是那种狗子?我给你讲,我去东海偷了那小老儿最喜欢的珍珠,给你做个凤冠带上怎么样?也不辱没了我们凤族的身份。”
“你可拉倒吧,还是留着给你自个儿磨珍珠粉擦脸吧。”
还凤冠,先别说那个大小重的能压死自己,就单说那老龙王发现珍视的珍珠在她头上,那还不得统统归罪于她,到时候她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嘁,你哥哥我是那种小白脸?不需要擦脸的,给你给你。”
沈温言:这么俗气的珍珠恕她接受无能行不行?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摊上这么个天天比她还能瞎折腾的哥哥。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沈温言也不理那窗台上的凤小五,径直回了桌前拿了个柚子剥了起来。噫,皮有点厚,籽有点多,要不要用牙签剔出来?
emmmmmm,怎么还有点酸?
“瞧你这话说的,”说着随手将那珍珠扔在沈温言的床上,伸手夺过了剥好的柚子塞进嘴里。
“不过你还别说,真的有事。”说罢,凤小五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脸正色。
第4章 环环紧扣()
看着凤小五难得的正经,沈温言斜着眼看了他一眼,也学着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旁边。
“说吧!”沈温言懂事的给凤小五递上了一杯茶,做足了服低做小的样子。
“就那个,龙族的老三,叫什么傲什么的那个,记得吧?”
“不记得!”
凤小五:
“不记得?不记得你当时追着人家从好好的凤族跑到龙族的地盘上堵的人家不敢出门?不记得你听到人家在哪就往哪里跑?你说说你这么多年了跑了多少地方了?”凤小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毫不在意的沈温言。
明明当初追着人家的屁股满世界跑,一个女孩子家家一天天扬言非人家不嫁,吓得人家走哪都得躲着,现在倒好了,一句不记得就完事了?
“哦,那就记得!”
“你”
“不生气不生气,不能生气哦,生气会变丑。”凤小五给自己顺了顺气,嘴里念念有词的安慰着自己。
“我那天路过爹的书房,听他说要把你嫁给那什么傲什么,也不知道谁给他起的这名儿,傲个鬼?谁给他的自信?”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