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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关注的,之子于归是我父亲挚友的女儿,出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现在我父亲发话了,我能不帮吗?”宁欢苦笑道。
“哦?这之子于归竟然还和你有这样的渊源?”周陆挑眉,这一挑眉,整个人绿豆大的眼睛显得更小了。
杜默费了很大的劲才逼着自己没有笑出来,当真不怪他,实在是他第一次见长得这么有特点的人。
宁欢不着痕迹的飞过来一个眼刀,杜默立刻就老实了。
这事就目前来讲他是帮不上忙的,这也就罢了,若是拖了后腿,怕是要被宁欢打断腿了。
别的不说,他可只有这一双好腿了。
“是的,她现在刚好也在江大,着我父亲的嘱托,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可是现在除了这样的事情,你知道我也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说起话来未免人微言轻。”宁欢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
什么父亲挚友的女儿,都是狗屁,偏偏被宁欢这么一本正经的一说,倒还真是有那样的意思。
“那我能做什么?”
周陆也不含糊,既然宁欢说他是能帮上忙的,那他一定就是能帮上忙的,只是宁欢不说,他也不知道这忙从何帮起,若是帮了倒忙,可是对谁都不好。
“其实也不好麻烦你什么,你不是在网文圈也有很强的号召力吗?只需要你很客观的评论一下她的书就好了,你算是前辈级的人物,这个单想来还是有很多人买的。”
宁欢见事情有门,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自己的来意兜了个清清楚楚。
既然有求于人,那就坦诚相待,否则人家未必买单。
“嗯”周陆听了这话,并没有接过话头,反而沉吟起来,半响,办公室里除了空调嗡嗡的声音以外,静得有些可怕。
宁欢也不着急,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可是紧握着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
杜默扫了一眼就知道宁欢现在这样不但紧张,还有一些戒备,他突然越来越看不懂老大和这个周陆的关系了。
若是说他们关系不好,可是看两人的样子分明是一副铁哥们的样子,若是说两个人关系好,可是宁欢的某些那些达不到眼底的笑意和浑身的戒备准时让他猜不透。
这两个人,到底做些什么?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杜默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太够用了。
半响以后,周陆才抬头道:“你确定她的文百分之百原创吗?你知道的,现在对于抄袭这件事大家都是避之不及的,我得先了解清楚的。”
“这我知道,我就是坑谁都行,不能坑了自己的老同学啊。”宁欢听到这句话,明显松了一口气。
回道:“我并不是说你一定就要完全站在她那边替她说话,她的文我还是有些自信的,你抽空可以瞧瞧,然后公平公正实事求是的说话就好了。”
“看来你对她很自信嘛!”听宁欢这样答以后周陆方才皱着的眉头松了下来,笑着回道。
“不瞒你说,我还是看了一些的,她的文笔还算不错,只是因为是个彻彻底底的新人才会被这样压着。”
“能理解,我当时也经历过的。”周陆的眼神透过墙上的挂画,看到很远很远,仿佛要到了年少时候一腔热血写网文,不敢让人知道,被前辈压着欺负也没有人站出来替他说话的时候。
“好吧,这事我应下了,我这一两天得空就看看她的文,但是我话可说在前头,我这人别的不好说,耿直可是真的,她若是写的不好,可别怪我不替她说话。”
“那是自然,你的脾气我了解的,不然我也不敢来找你不是。”宁欢对于周陆有些无理的话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杜默却觉得各种憋屈,他家老大在星际都不受这种破委屈的,在星际老大说一还没有遇到过人敢说二,这倒好了,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若不是星际的异能在这里使不出来,他们哪里至于这么憋屈,真是的,这个周陆当真有些蹬鼻子上脸。
杜默已经满腔的不开心了,就差把生气两个字写在脸上,可是宁欢依旧不见怒色,反而还约着周陆一起吃饭。
周陆也不拒绝,讲了声反正下午没事可做就把进门脱掉的羽绒服套在身上。
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杜默暗自腹诽。
宁欢本欲打车过去,却被周陆拦着,最后还是坐上了周陆的车。
虽说到了这会杜默也有些饿了,可是他对华夏的酒桌文化当真是讨厌的要死。
有什么事情不能单纯的就事论事的去解决,却偏偏把什么事都要搬上酒桌,仿佛不喝一个不醉不归就显示不出来诚意似的。
再者说了,酒只是一个助兴的东西罢了。
若是能喝,那便多喝一些也不妨,若是不能,那便不喝也是行的。
可是他见识过华夏的酒桌文化以后简直三观都要被毁掉了。
管你能不能喝,不喝就是瞧不起人,杜默虽然喜欢出去和朋友聚餐,但喝酒却是他的底线。
关系无论多好,只要他不想喝还逼着他喝,他定然是会翻脸的,反正他不用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任务完成以后就会离开,翻脸了又如何?
他这副臭脾气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跟在宁欢后面练就的,毕竟在星际的时候,还是很少有人会逼着宁欢做什么。
时间久了也就学来了他的臭脾气,用在这里的酒桌文化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印象中的宁欢分明也是一个不喜欢喝酒的人,今天竟然还是笑着应了,并且主动叫了酒菜,宁欢都没有多讲什么,他杜默不管怎样,铁定是不能拖后腿的啊!
第106章 不祥的预感()
酒过三巡之后,宁欢再次借着微醺的酒气像周陆推荐着沈温言的书和沈温言的努力,有那么一瞬间,杜默觉得莫名的心酸。
他的老大不该这样的,他的老大应该是永远运筹帷幄胜券在握的样子,今天这般低人一等的样子,看了当真让人心里堵得慌。
借着去卫生间的借口,杜默趴在阳台发了许久的呆。
如果说方才还觉得宁欢和周陆关系不像是看到的那样铁哥们,现在铁定是石锤了,都怪他,乌鸦嘴。
这个时候杜默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
发了许久的呆以后,杜默还是认命的进了包间,无论他现在如何去想,事情都还在预料范围内,周陆也是答应了帮忙的,他这边可不能掉一点点的链子,否则宁欢这般模样铁定是白费力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陆终于表示不能再喝了,该回家了。
宁欢再三要帮他打车都被他拒绝,只是让宁欢先走,他自己叫代驾。
宁欢实在拗不过,也就只好随了他了。
不论怎样,以前不论是有什么样的恩怨,现在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帮这个忙,那就应该不会出尔反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别的不论,至少他认为周陆应该是有读书人的气节和风骨的。
无论怎么样也是干不出来背后捅刀子的事情的,否则当真是有些微妙尴尬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最起码的是非和轻重缓急,他相信周陆可以分得清。
想通这一点以后,宁欢也不多停留,带着杜默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这会酒喝的有些多,回去好好休息一番,晚上再去拜访其他的人,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无论怎么说,只有周陆一个人肯定是有些人微言轻的,支撑点太少了,说不定还会咬人诟病。
直到宁欢离开许久以后,周陆才甩甩头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此刻看去,他哪里还有刚才醉醺醺的模样,一双眼睛倒是清明的要死。
转身靠着窗户向下看去,宁欢还没有打到车,在路边被杜默扶着。
周陆冷笑一声,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许久之后又缓缓地伸开,仿佛刚才的举动不是自己所为。
直到看到宁欢和杜默两人打到车离开以后,周陆又重新回到了桌边斟了一杯酒细细的品起来。
他和宁欢的感情,说起来当真的复杂的要死。
既是出生如此对他关照颇多的手足兄弟,又是让他前途坎坷颇多波折的对手。
有时候,他当真是嫉妒他嫉妒的发狂,理智告诉自己不能不可以。
他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一天爬上了这样的位置,中午有一天他宁欢也需要现在他面前说一声请求,说一声有求于他。
他不知道等着一天等了多久了,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却觉得格外的无聊,甚至还有些空虚。
诚然宁欢从大一开始就在各个方面远远的优秀于他,可是除了成绩优秀,他实在也是挑不出任何的其他方面的不妥。
这样的他成日里和自己在一起,就算自己也是优秀的,可是总会被他的光芒掩盖掉。
每次有好的项目好的活动,所有人第一念头想到的都是他,好像他就是优秀的代名词,从来没有人会主动的想起他,可是他分明也是那样的优秀,在遇到宁欢以前,他也是那个父母老师眼中别人家的孩子,他也是天之骄子。
就因为遇见了他,一切都变了。
如今
呵,现在他终于有求于他了嘛?终于有那么一天他也需要低下他高傲又高贵的头颅来有求于他吗?
“哈哈哈哈哈”周陆一个人边喝酒边笑,直到最后满脸都是眼泪,嘴上却依旧止不住的笑,还有那不断送进嘴的酒水。
宁欢你以为我会帮你吗?
周陆低语道。
留在江大是我的梦想,我一直以为我会留在江大的,我辛苦努力,别人吃饭的时候我在努力,别人睡觉的时候我也在努力,别人出去聚会的时候我还在努力,可是到头来呢?
到头来那个名额却轻轻松松被你云淡风轻的收入囊中。
什么狗屁最年轻的副教授,最有作为的新一代青年,最优秀的毕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