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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龙听到这手花一翻,短剑一下子就被他攥在了手里,就在祖龙要出手的前一刻,邢松忽然盯着祖龙的眼睛笑道:“祖龙,你可想清楚了,你到底该不该动手!”
这话说完祖龙就是一愣,罗文恶狠狠的盯着邢松,但手指却指向了另一边,就瞧见另一边有四个衣衫沾满鲜血的人正跪在地上,而头顶全都带着黑色的头套,而这衣服正是武装科的!而他们身后,一个男人正拿着一把手枪顶在这四个人的头顶,好像在做选择题一样的左右摇摆。
祖龙一笑:“邢松。几天没见就开始这么瞧不起人了是么?你认为就这么头烂蒜也配要挟我?”
邢松双手插兜的看着祖龙,不疾不徐的说:“祖龙,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会用飞刀?”
邢松话音刚落,在他旁边忽然有一个身材矮小,体型偏胖的男人猛的就是一动,接着就在祖龙脚前边不到一寸的地方,齐齐的多了三根银针,将祖龙的脚尖围了起来,间距不超过一厘米!
好快的速度!好精准的手法!
这银针在飞行暗器里算是最难练的之一,银针这东西出手其实非常不舒服。离手的瞬间几乎无法调整,质量轻所以在空中也最容易发生变线,对于风阻、风向等因素都要进行考虑。
而且还要保证飞行距离和力道的精准,就凭刚刚这一手,祖龙就可以相信,这人在飞针上的造诣,和自己在飞刀上下的功夫几乎不相上下,因为就在祖龙脚前,那三根银针全都直直的将三只逃离火场的蚂蚁钉在地上!
“邢松。你应该知道袭击所里运输机代表着什么,红皮书你背的应该比我熟”罗文盯着邢松的眼睛说道。
邢松抬着头看着已经明亮起来的天空,长叹了口气道:“罗文啊罗文,以前我只认为你是无知。就像一只只知道温饱的小虫,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工作,为自己储存过冬的米粟,眼界也只有那么一点点。从没想过再自己低头爬行的时候,头顶还有一个时刻能决定你生死的人在注视着你。
可现在我觉得这只小虫还很蠢,蠢得让人觉得好笑。竟然以为能用虫子之间的法则约束居高而瞰的人类,也许这也不能怪这只虫子,可能本来它也只能看到这人的脚趾,以为这像是大山的脚趾便是人类,大概只有看清这人类的全貌,才能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在我们东北有句话,叫:真犊子不烦人,装犊子才烦人!你瞅你这犊子装的,都他nǎinǎi的装圆了!”大海气的骂道。
“呦?虫子说话啦!”邢松故作惊讶道。
大海腮帮子一鼓抡胳膊就要上,可一瞬间一柄手斧就在他身前一闪,只听一声刺耳的牙酸声,手斧明显在半空中受到了撞击发生了变线,嗖的一声落在了大海脚边,同时一根银针只没入旁边一棵树的树干,前后露头的将这颗不太粗的树直接贯穿,震落了一大片树叶!
大海一下子吓的血都凉了!
说实话要不是手斧那一道银光,他压根就没发现迎面飞过来一根银针,因为这银针是直奔着大海视觉中心点来的,说白了就是双眉之间,这里是人类的盲区,加上银针本身也很细,所以对大海来说,这银针还不如一只苍蝇显眼!
这是何等的算计,又是何等的手法,要不是祖龙出手够快,自己大脑现在就已经透亮了!大海一抬眼正看见那个矮胖的男人直直的盯着他,四目相对的同时,这矮胖的男人慢慢的将面罩拿了下来,牵起了一侧的嘴角,透出一丝玩味的嘲笑!
大海脑门忽的就是一热,一股怒火好似猛的被浇了汽油,那火苗一下子就将大海脑子里所有的理智烧的荡然无存,接着双臀瞬间体化,好像象腿一样的蓄力,弓起身子就要向前冲,可祖龙忽然将手搭在大海的肩膀用力的按一下:“别冲动,他在引诱咱们进入战圈。”
大海瞪着眼睛看着祖龙,两个鼻孔出气多进气少,反复数次才算生生把火气压住,接着再转头看向那个矮胖的男人,这男人却正冲着大海挑衅的勾着手指头!
大海感受到肩膀上祖龙手指的力道,好像一只铁钩子抠住了自己的肩胛骨,时刻提醒着大海此刻三人的处境和对方的实力,这才让大海没有顷刻失去理智。
就在这么个时候,耳听远处一声标准的神秘所呼哨,听着这声调应该是“是、完成、可以”等肯定的意思,罗文眼睛一转,就看见远处飞机残骸处,两个穿着防火服的人手里拿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剑,而这长剑正是青釭剑!
【第二百三十四章】再起波澜()
罗文转眼死盯着邢松:“你在我们中间安插了卧底?”
邢松摇摇头:“准确的说,应该是我促成的你们这次行动!”
罗文盯着邢松的眼睛,可邢松却把目光投向别处说道:“你认为金重是怎么知道那女鬼是在这的?”
罗文一愣:“是你放的消息!”
“对!”邢松有些得意的道“其实你早该想到,金重那点小算计哪有这么深的城府,他知道自己脑袋里长了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果早知道这里藏着个四阶的厉鬼,他压根就不用去什么狗屁滇王墓!
我只不过动用了点手段,他就像是看见了骨头的狗,想都不想此中是不是有问题,便急不可待的拼命向这爬,这种低等动物也就只配听我摆布,而他也算是条好狗。”
邢松顿了一下,看着罗文的方向:“而且,就连你们的临时介入,也在我的计划之内!”
罗文眯起眼睛盯着邢松:“你是想让我们帮你确定金重是不是带了青釭剑在身上!”
邢松打了个指响:“答对!说实话,你是我少数几个愿意对话的人,起码不用我费太多的唾沫。他们旁家拿了青釭剑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但是就是不见光,又都像洞里的兔子,受不了一点惊吓,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缩回洞里。
断了这一支吧,那这青釭剑就算是没了,可养着吧,实在是讨厌。所以给他个机会,他要还真有点血性,那他肯定会拿着东西找我们来拼命,可我必须证明这东西是不是被他带在身边上。”
“我料定你们相遇肯定会有摩擦,对于金重的扯谎行为,你那个一根筋的大脑肯定忍不了。不过我以为你们会因为这里没有青釭剑而有所行动,或者他自鸣得意的时候露出马脚,可万没想到竟然是为了你那个狗屁身世之谜。不过不要紧,好在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内,小小意外无关痛痒。”邢松有些得意。
罗文双拳攥的很紧,但还是维持着平静说:“你便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没想到邢松嘲笑的冷哼了一声:“虎斗?你们也配!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两只被囚进碗里的黑头蟋蟀,自以为有什么了不得,晃动着触须和口器,目空一切的从来不知道抬头看一眼。就只会在自己那狭小的空间里争斗,鼠目寸光的以为这就是你们全部的世界。
在我眼里你们不过是两只可笑的斗虫儿,让我随意的拨弄着,受了一点点的挑唆便相互撕咬,只不过是为了博我一笑的玩意儿罢了!”
罗文的火腾的一下子就被彻底烧了起来,死死的盯住邢松那双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面对邢松裸的侮辱,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借口去反驳,因为他从一开始就被邢松攥在手中把玩着!
罗文自以为自己可以通过这些蛛丝马迹的线索,牵出邢松藏匿的地点。将邢松一锹一锹的挖出来,可直到此时此刻罗文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都是被邢松牵着鼻子走,邢松不单没有藏起来。隐秘的进行他那不可告人的邪恶计划。
反而是大摇大摆的站在他的面前,告诉罗文,你走的每一步,都是我为你画好的脚印!罗文也曾经以为当青釭剑在手之后。邢松可定会想尽办法靠近自己,从而夺取青釭剑,可现在邢松正堂而皇之的在对面毫不掩饰的嘲笑着自己。而自己竟然毫无办法,由得邢松把自己批的体无完肤!因为罗文真的栽了!
罗文闭上了眼睛缓了一会才开口:“你的卧底是黑桃二?”
邢松耸耸肩:“我还不屑于用七处的狗,醒醒吧,现在不是八十年代,脑子放开一点,别总在你那蟋蟀笼子里意yin天下了”
罗文忽然将眼睛从这另外六个人的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了最右边的这个矮个身上,然后眯起眼睛盯着这人缓缓的叫道:“侯志新!”
大海听完猛的就将脑袋转了过去,只看见这个矮个将脸上的这个面罩取下,然后那张让大海熟悉的笑脸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正是侯志新!
“罗队,好久不见啊!”侯志新讪笑道。
“猴子!你。。”大海一句话没说完却突然被卡住,好像心里有很多疑问,但却不知道先问哪一个,也像有很多情感,一瞬间抒发不出来,就这么的盯着侯志新愣愣的长着大嘴。
侯志新冲着大海摆摆手,好像关系未曾改变的笑笑:“大海,别来无恙啊!”
“你怎么能与这种王八蛋在一起,他是不是用什么东西要挟你了?别他娘的害怕,我一会就把他肠子给你掏出来下酒!”大海说完恶狠狠的盯着邢松。
可没想到侯志新摇了摇头:“邢松跟我是朋友”
“我他妈还是你朋友呢!”大海忽然怒喊道,一瞬间愤怒直冲顶点,吓得那个拿着银针的矮胖男人一动,手中的银针差点离手,而这边祖龙的手斧也差点松开。
侯志新哈哈一笑:“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的,没什么脑子,做事又没有章法,直肠子吃什么拉什么,简简单单,蠢得像头犟驴!”
“猴子,你。。”
侯志新没等大海说完就打断道:“我跟邢松从小就认识,都是所里一起长起来的,咱们罗大队长一个人开小灶受训的时候,我们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说句俗语,我们这才是发小!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