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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老人忽然用手一敲桌面“这味道在这人来之前我们从没闻到过,即便我钟家人已经踏遍大江南北,也没人说得出这是一种什么味道,但是我在那山里却看见了这味道的出处!”
“是什么?”邢松眯着眼问道。
老人微微牵了下嘴角:“这东西叫金花茶!”
金花茶是一种古老的植物,极为罕见,分布范围小,全世界90%的野生金花茶仅分布于我国广西防城港市十万大山的兰山支脉一带,生长于海拔700米以下,以海拔200米到500米之间的范围较常见。
金花茶的花金黄色,耀眼夺目,仿佛涂着一层蜡,晶莹而油润,似有半透明之感。金花茶单生于叶腋,花开时,有杯状的、壶状的或碗状的,娇艳多姿,秀丽雅致。
1960年以前,人们没有见到过花色金黄的种类,直到科学工作者在广西南宁一带发现了一种金黄色的山茶花,从此就被被命名为金花茶。国外称之为神奇的东方魔茶,被誉为“植物界大熊猫”、“茶族皇后”。
而其中以小瓣金花茶数量最少,是世界上稀有珍贵植物,与银杉、桫椤、珙桐等珍贵“植物活化石”齐名,是我国八种国家一级保护植物之一。
“我见到的就是这小瓣金花茶,而且是铺满了整整一条山谷!”这老人说到这好像还觉得当时的场景有些不可思议,眼睛似有似无的看着远方。
邢松听完一皱眉:“后来呢?”
“后来我就知道我找到了这个人藏身的地方,因为再往前就看得见一条幽静的小路直通远方,我不敢在跟,因为我得活着将这消息送出来,让家主知道以防不测。
家主得知此事之后就秘密派人驻守在距那山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后来也从驻守的人嘴里传回了话,说不止一次在那里见到过这人”这老人说完停了半天才喝了一口茶。
“这地方在哪?”一个中年人问道。
“仙人山!”这老人低笑了一声说道。
邢松也是半天没言语,倒是身旁的另一个中年男人问道:“三叔,即便这人真的住在这,现在咱们谈论也为时过早,毕竟没法证明这立地太岁就是这人掳去的”
这老人眨了眨眼回了下神才说:“少主可记得你说过,在山西你曾遇见过一个人,这人从你手下救过罗文一命”
“这人身上可没什么香味”邢松知道这个老人要说什么,所以提前回答道。
这老人点点头:“四年前这人最后一次来我钟家时,身上便已经没有这香味了,但是那次他与家主谈的相当不愉快,谁都没有相当最后两个人动了手。
家主当时盛怒之下招了鬼仙临世,可没想到却被这人一招制服,所用的招数和对少主的鬼王招数分毫不差!我不相信这世界上除了这个人还有谁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邢松眯起眼睛说道:“这么看来,他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可他们为什么要掳走立地太岁?”
这老人摇摇头:“我也想不通,但是事不宜迟,咱们必须马上动身”
邢松听完这话就是一声冷笑:“若真是这人,即便我搭上整个钟家,恐怕也不见得能将这太岁夺回来”
这老人眼中忽现戾光:“就是真的搭上整个钟家,也得一试!”
邢松看着这老人忽然笑道:“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怕我这命应在你身上吧!”
这老人淡淡一笑:“我这把老骨头,还有几年好活?就算这命不应到我身上,我苟延残喘的不过是多活几年,我怕的是钟家的香火就此断了!”
邢松忽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将在场之人一一扫过,然后冷声道:“别猫哭耗子了!我爸临走之前就跟我说过,人心散了。你当我看不出来你们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我爸刚死,我又在外二十多年从未踏进过家门,这罂粟园子里一年能结多少金子我不知道,但是垂悬于此的人绝不在少数!你们是巴不得我去找那人死在外面,然后霸了我钟家的基业!
我钟兴松活着一天你们就别想过另一个世界的日子,我挡着你们发财了是吧?我知道你们再赌,赌这七巧八木会不会落在你们这些个钟姓家奴的身上!
我今天就明告诉你们,这七巧八木是灭门之命,不是灭族!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逃得了!我要是抓不回来这立地太岁,你们就等着给我钟家陪葬吧!”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瞪圆了眼睛,这老人也忽的站了起来,然后手指邢松你你了半天,最后气的一拍桌子,转身就出了前厅。
司马韵一一扫在场之人,跟着调高了声调喊道:“还不退下!”
等人都走了,司马韵一才低声对邢松道:“少主,您知道三叔不是这个意思”
邢松皱着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当然知道,钟三也知道,我不过是指桑骂槐,既然要去,这人心就散不得,我爸没了,我又言轻,如果不敲打敲打他们,出去了又有几个人肯为我以命相搏?一帮狗一样的东西,要不是性命系在我身上,今天灵堂之上恐怕就会有人反了”
司马韵一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什么时候动身?”
邢松抬着头看着眼前钟立风的灵位:“三天后,这钟家不能断在我手里”
【第三百四十八章】撤出千山猎场()
祖龙回到山神庙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林中湿冷阴森,举头不见月光,但一片银辉却将林间铺满,看起来透着一股子灵动,没人敢说一会会不会有狐妖露头,也不敢保证哪里就会爬出一只七爪地龙。
祖龙来到庙门之前,然后学着耗子叫了两声,等了一会就听见山神庙里面传来了一声猫叫春的声音,然后祖龙迈腿就走了进去,一进屋就看见大海闭着眼睛非常深情的冲着门口骚叫,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正好赶上繁殖季节的癞蛤蟆,甭管学的有多难听,还都把他自己感动的不一般。
罗文照着大海屁股就踢了一脚:“别嚎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海揉了揉屁股回头一脸委屈的看着罗文:“你不懂欣赏我!”
罗文可没功夫和大海斗咳嗽,所以赶紧转头问祖龙:“祖少,有进展么?”
祖龙将整个经过一五一十的跟罗文和大海讲述了一遍,一下子两个人都没了声音,不同的是罗文在想这个人是谁,这个山谷又在哪。而大海在想罗文到底在想什么。
大海看了看罗文,又看了看祖龙,问道:“我听着话里话外的意思,咋的,咱还得跟着邢松这小子后屁股走是咋的?依我看咱他娘的用不着那么麻烦!
直接敲了这王八蛋,先断了他钟家的后,然后查着他骨头算账,从鹤翔开始,一根骨头一个仇,一根一根的碾碎,把他奶奶的挫骨扬灰!然后逼他把他要去的地方告诉咱们,咱自己去!”
大海说完发现有语病,就赶紧找补道:“不对,是先逼他把要去的地方告诉咱们。再挫骨扬灰!”
祖龙转着手里的电工刀,笑嘻嘻的对大海说:“我说大海,你最近这心里变态可是越发严重了。自从七处出来以后我发现你还挺热衷这种形式,我看你怎么有点被虐待狂的倾向?”
大海刚要张嘴。没想到罗文忽然伸手打断,然后盯着祖龙问道:“你刚才说邢松三天后动身?”
祖龙点点头,一种挺不好的预感忽然出现在了祖龙的脑袋里:“你想干嘛?”
罗文眯着眼睛盯着墙面上长出的一颗小嫩芽,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这两个人真是同一个人,那广德亮明天就会给我确认,仙人山。。。我记得好像是个公园,前些年才开发的。既然有工程按道理说就没可能再藏身了。但是他又提到的金茶花,金茶花是广西的特产花种,那么只要找到那个藏在广西的钟家人就一定能找到这个山谷,如此一来最起码能比邢松快上两天。两天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
祖龙拍了拍罗文:“文儿,钟立风都怂了,你觉着咱们三个谁有机会?”
大海也附和道:“就是,咱就跟着邢松那王八羔子后屁股走也行。让他给咱们趟雷,咱等着吃现成的,给他来个麻雀吃虫,老鹰吃麻雀!”
罗文听完就是一愣:“你这哪来的形容词?”
大海嘿嘿的干笑几声:“刚才懵住了,忘了那个成语咋说来的。反正就这意思,咱也当回老鹰,光让人家算计了,咱也算计算计别人!”
“不!我们要抢在邢松的前面!”罗文说的斩钉截铁。
祖龙和大海都是一脸的错愕,大海纳闷道:“不是我说啊,罗队,咱现在是要人没人,要装备没装备,按照兵法来说,咱他娘的现在就应该消停儿的等他们两头两败俱伤,再趁火打劫!”
罗文推了下眼镜,可却发现鼻梁上面什么都没有,尴尬的抓了抓鼻子说:“按道理来说这样最为稳妥,可咱们没有载具,没有资金,没有人际关系,说白了,咱们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有,若是在这等上三天,那等咱们到了广西,很有可能就被邢松落下三天,所以咱们必须提前动身,到了广西等他们”
大海这才搞明白罗文的意思,心想也对,人家要车有车要马有马,到时候挂上档踩油门人家就到了,自己三个人什么都没有不说,火车都做不了,怎么去广西就够这三个人头疼的了,要不是在七处顺出来那点现金,恐怕三个人都有可能饿死在半路上。
但是这还没完,罗文接着道:“最重要的一点,记得那个伪装打猎的钟家人没有?咱们觉得他可疑,他更知道咱们不对劲,他可不是回去参加葬礼的,而是回去送信的!
邢松现在一摊子事,应该顾不上他,等到邢松手里的闲下来,那邢松单单是听那个钟家人形容咱们仨的长相,我想就够邢松判断咱们是谁了!到那时候,要是依着你还在这里等着跟邢松后屁股捡便宜,都容易把脑袋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