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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关怀的情绪未受半丝破坏,音频依旧冷淡、镇定,干净的似乎不容半丝的亵渎。
汹涌的咳意,男子勉力才险险的压住,半晌才对着空气道:“计划有变,眼下一切都得提前行动了!”
那边的声音沉默了片刻,之后急忙问道:“是不是尔亚?”
“漏估了他疯狂残暴的地步,这场游戏会万劫不复的,注定只是我们自己。咳咳”说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你?”
听出来那边异口同声的关怀语气,元希笑了笑,不管对方因为什么而这样,至少有人关心和在意不会是一件他讨厌的事情。
甚至于
胸口仿佛有一股莫名的暖意,整个人像是处身在温暖的壁炉之中一样。元希皱眉,难道真是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太久了,连带着自己整个人都感性了起来?
“不过都是计划之中而已,你我又何必在意”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天天是生死零距离的虚弱挣扎,又有几个人能面不改色的经历。
那边的声音又是沉默,良久后才问出了那个简简单单却又是不明不白的问题:“这么些年,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开始算计,邵元希你到底想要什么?”
也许是不信任的疑虑,又也许只是单纯的好奇,元希听见这个熟悉的问题,眼睛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的脚踝,那里有着一个精致的锁链,将他紧紧的固定在这张床的范围内。
他并没有露出明显的情绪,可是嘴角却不知为什么居然奇异的上扬起来,声音依旧是淡淡的:“我只是觉得受够了,也等待和期待的累了,我现在想要的不再和你一样,只是单纯的自由!”
像是想起了什么,男子的眼睛微微一眯,“你最好记住一点,我可以帮你,同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毁了你,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的人,往往疯狂而不顾一切,不论曾经多么良善单纯的人,经历过仇恨的灌溉洗涤,都是会变得麻木乌黑的。
元希自然不会觉得,那个青年还是过去那般的简单善良。
“你是说艾雅?”那边的声音轻浮的笑,“你装什么好人呢,你敢说你不是在利用她的爱慕之心?”
男子皱眉,“反正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那人冷哼一声,“如何适可而止,谁能把握这个尺度?”
“我自认为没有那个本事,而且我相信,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这场游戏里我们想要达到目的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让他们俩不顾一切的厮杀起来”
空气,良久的安静之后,不知又过了多久。
从外地匆匆赶回来的尔亚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瘦骨磷殉的男子坐在床头,半俯着身子,一手撑着米金色的大床,一手艰难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妖娆如曼珠沙华一般的腥色液体,像一点上好的胭脂一般,将他原本苍白的嘴唇染上火一般的色泽,以至于他的唇明显的刺眼、发亮。
尔亚顷刻间走上前去,一把将那瘦的骨骼已经有些硌手的身子揽在怀里,似乎只要这样,男子的身体状况就会好起来一般。
男子明显对他的突然出现有些始料不及,整个人都呆滞了片刻,而后才慢慢动了动脑袋,看着他一脸平静地道:“你回来了!”
尔亚闷闷的点了点头,一向带着邪气且深不可测的笑,也不知道在何时就已经收起来了。
现在的他,仿佛不再是那个道上传闻喜怒无常的一方霸主,而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寻常男人。
第一百七十八章 心机()
元希闭着眼睛笑了笑,一副满足的样子,像是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般。
半晌,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轮廓深邃的异域美男子,忍着咳意:“尔亚”
“恩”
“你要关着我,到什么时候?”男子在笑,却更像是小心翼翼的询问与表达,“我真的是想回家了”
柔弱绝美的病美人样子,配上微微失落的情绪,凡尘间,怕是没有几个人忍心拒绝吧。
可是不论多么笃定的事物,都会存在一定的意外,总有那么些人,是一些几乎特定事物的例外。
“家,你没有家,你的家就在这里!”紧了紧怀中的力道,也不管那人是否会被自己捏碎,尔亚的话固执而容不得半丝的拒绝。
“直到现在,你还在留恋那些不该有的东西,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了!”他低头看着他,鼻梁狠狠地压着他的鼻梁,容不得半分拒绝。
“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都是我的,只是我的,你说我关着你,那么这就是禁锢,我就是要关着你,永远把你绑在我身边”
“你”虽说是意料之中的情况,元希还是不由得怔住了身子。
“你是我的!”吻,不容拒绝的附在那血色的唇上,几乎是霸道残忍的节奏与攻势,却也是带着小心翼翼地温柔。
毕竟眼前这个在意之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个玻璃娃娃,再也不是最初的健康体魄,再也经不起半丝的粗暴与大意。
或许不管什么样的人都免不了这个俗,人总是要失去了、或者即将失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错过的是怎样的风景,才会想要好好的珍惜,只是很多时候人们都是不幸的。
因为有一个词语,叫作:悔之晚矣!
吻,密密麻麻的tian舐啃咬着男子的唇,原本只是单纯的爱抚,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质,迫切的只想要更多。
尔亚原本紧紧困住男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划进了男子的衣服里面,在男子的尾椎下方一点一点的犹疑起来。
“唔”元希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即使明知道自己从来拒绝阻止不了他,他还是选择做着这向来是无用功的举动。
被堵得死紧的唇,因为拒绝或者别的什么,只能发出不明不白的单音。
“听话,我温柔点”男子有瞬间放开他的唇,染上**的碧色眼睛里燃烧着火一般的赤红。
元希的身子一怔,明确感受到小腹正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那紧紧抓住男子的手不自觉间放轻了力道。
“唔”元希没有再拒绝,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最终选择了被动的承受。
男子霸道的吻,一寸一寸的犹疑在他的身上,那zhi量极好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到了细瘦的腰际。
腰腹处一般男人常见的腹肌或者啤酒肚,他都没有,他实在很瘦,整个胸膛就像一块排列有序的完整排骨一般。
那浑身的皮肤更像像一层薄薄的纸一般,每一根骨头都清晰可见。
“唔”元希有些忍受不了的呻吟出生,是男子将右手探入了他的嘴里。
微微带着些清冷与甜意的手指,轻而易举捕捉到他的舌头,肆意的亵玩着。
从而产生了大量唾液,男子就像哪吒闹海一般肆无忌惮地翻搅着。
元希觉得脑袋一阵一阵的已经开始发晕,他整个人似乎马上就要消失在这场风暴里面一样,再也不会有半点痕迹。
与此同时,男子那坚硬的牙齿也微微用力,压了压他胸口那两点亮丽的粉色,男子的右手也突然撤出他的口腔,手指慢慢探入了他的尾椎末端。
“尔亚”因为有唾液的润滑,更加之于多年的开发,男子的进入几乎很容易,但元希还是不自觉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不适?
或许都有,又或许都没有。
男子多年未修剪的长发此刻凌乱的散在床上,混合着密密麻麻的汗水,整个房间的温度瞬时高了起来。
“听话”男子几乎是温柔的吐出这两个后,扩展的差不多的手指随即退出,同时一把褪下他的裤子,膝盖往他的双腿间一顶,身体某部位不由分说的就往他身体里面冲去。
“唔”骤然的刺激,即使早有准备,可是当身体被硬物撑开的感觉传来,他还是忍受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疼”低喃的示弱话语,元希从不奢望尔亚会人性化的放过他,但是此刻的他还是把这么一个充满了撒娇意外的字,适时的说了出来。
不出所料,因为这个他几乎从未吐出过的字,男子确实有片刻的停顿,但也只是片刻,男子的火热依旧一遍又一遍的与他紧密无间。
肉体上极致的刺激,毕竟他的身体再不复从前,眼前的影子居然也慢慢的模糊了起来。
后来甚至于连对方加注在自己身体上的动作,也感觉不到了,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依旧还是那个样子。
眼前已经开始天旋地转,直到他的视线慢慢变得漆黑
朦胧中,似乎有人在他身边,更似乎有人掰开了他的眼睛,对着他的眼睛不知道摆弄了什么。
他依稀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问他,“你是谁?”
他的脑袋一怔,口里似乎情不自禁的想要说话,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被人催眠了,他想了想恶作剧道:“我就是我!”
其实也不算恶作剧,催眠的人怎么思考啊,这么一个问对方是谁的话题实在太深奥。
他表示回答不了,只能挑最简单的说。
明显感觉到对方的神色一僵,元希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催眠?
笑话!
小时候邵华学催眠术的时候,他一直就是实验对象,被逼着接受催眠,长期的训练里面他久而久之,早就练成了抵抗催眠的本事了。
但是,为了不打消兄长的积极性,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现在自然不会有人知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主动()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的脸色顿了顿,重新问道。
“邵元希!”
那人对他的配合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问:”你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可以活得久一点,然后回家”这一直是他的愿望,实在没有必要隐瞒。
咔嚓,房间里传来什么东西被捏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