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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三五个长相猥琐,肥头大耳,双眼干枯的人突然就出现了,并将他团团围住。
“这可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大餐,好好享受吧,不用客气!”女人微微一笑,璨然的脸上尽是扭曲的快意。
这些人可都是她好不容易从那些见不得光的狱中弄出来,一一收罗起来的,尽皆是青一色的特殊爱好者。
为了发泄心中的恨意,由此不难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疯狂到如斯的地步。
看着五大三粗、面带秽色的人群靠近,少年拼命的往回退着,如同铁板上的即将被烧烤的虾一样,只能垂死挣扎着。
“嘿嘿,小子,认命吧你”猥琐的男子搓了搓手,三五成群的围着他。
少年的眼,因为紧张和害怕,更因为无能为力的愤恨,仿佛要瞪出他所有的怨恨一般,黑的如同一潭死水般,失望颓废中却是奇异的惊人。
也许是命中注定。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巧合。
那一瞬间,仿佛彗星撞地球一般,地下室地大门突然就被暴力打开了。
地下室的人,呼吸皆是一停,只是瞅了一眼飞出去的大铁门,目光便锁在了门框里。
那里,慢慢的出现两个身影,一高一矮。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身影,却让人顿生一种膜拜之情,只能高高的仰望一般。
那略高的来人长相英朗,浑身沐浴着一股森然的气息,眉眼之间也尽是睹尽风霜的凌厉与毒辣。
而那略矮的人,有着罂粟一般妖娆的面容,森然的气息里他邪气十足的笑着,将罂粟的媚惑与妖冶展现的淋漓尽致。
“又是一个极品啊!”正摁着少年撕扯着其衣服的男人们见此,互视一眼,皆是不禁露出了污秽不堪的目光。
那门口的少年微微皱眉,唇角依旧浅浅的还在笑着。
男子飞快掏出腰间的手枪,还来不及举起,闷哼一声有剧疼从右手传来,枪已经掉在了地上。
而其他人还没有从少年这个笑里面反应过来,血花已经一一的在他们眼部绽放。
“啊!我的眼睛”松开上一刻还被摁在地上的少年,男人们纷纷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眼睛。
血,不停的从他们的指缝里飞溅出来,妖异的花朵不时的开在依旧被缚的少年眼里。
腥湿的触感就像断线的珍珠似的,噼里啪啦的掉在他的脸上,淖臭的味道不时的腐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感觉自己的丹田已经翻江倒海,可是已经两天没有进食的他,胃里早已是空空如也,别说是吐,他连胆汁也吐不出来了。
“你?”女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目光里尽是惊恐。
“你怎么出来了?你是怎么出来的?你怎么还能回来?”一步步哆嗦着后退,女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鞋早已经掉了。
她像突然疯了一般,大喊大叫着,“来人,来人呐!”
“夫人?”那男子从受伤的剧疼中反应过来,伸出完好的左手急忙过去扶他。
“严斐,杀了他,你杀了他,我什么都给你!”仿佛抱到了海中的一块浮木,女人拉着他,整个人突然就有了希望看到了曙光。
空气里细小的尘埃仿佛突然有了生命,将这个世界无情的切割。
周围瞎了眼的男人们,像浴血的困兽不停的哀嚎着、磕磕碰碰着,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两个少年,明明置身其中,却仿佛另一个世界一般格格不入,淡定非常。
没有突兀的枪声,也没有血腥的屠杀,但屋内的血花就那么一朵朵的盛开,静静地,耀眼的就像奈何桥畔妖娆的血色曼陀罗。
“嗯”哀嚎的人群声之后,遍地的红色鲜花之中,男人缓缓摊在了地上。
那一刻,有闷哼以及喘息的声音明明粗犷,却是静得令人窒息。
“”被束缚的少年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这一切实在是太超出他的意料和接受范围,于是他就那么看着,像个死尸一般无动于衷的看着。
第二十五章 回忆2()
看着那压根儿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岁的少年,就那么随手一抬,一支莹丽的飞镖划出优美的弧度,瞬间就切断了一男子那薄弱的咽喉。
“你杀了他啊,你不是一直喜欢我么,既然你喜欢我,那么你就杀了他啊,只要你杀了他,我就是你的。”
女人的目光几乎已经没有了落脚点,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男人说着,手依旧是不停的拉着男人的袖子,几乎已经成为了下意识的惯性。
或许的确只是麻木而毫无意识的,女人也仿佛丝毫没有发现,从来不曾拒绝过她的男人,居然有了纹丝不动的痕迹。
她依旧抓着他,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死命也不放手。
“你是严斐?”那略高的男子径直走到男子面前,厌恶的瞅了他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绽放出一个铁血的笑容道:“我是严烈!”
“你”男子瞪大眼睛,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眼睛里面初二诧异之外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以及惊喜。
但是那几乎还是少年的男子,并没有给他丝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退到了那略矮的男子背后。
那妖娆的少年只是笑,从头到尾的笑着。
“啊”凄厉的叫声突然响起,那声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味道,似乎整个空间都微微一震。
“我亲爱的母亲,高兴你看到的么?”那妖娆的少年,浑身带着一种耀眼的光芒。
“不,我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样!”女人挣扎着,殷红的鲜血不停的从伤口勃发出来。
黑色的皮手套在少年的手上宛若死神的镰刀,那里装着一块刚刚割下来的,正泛着粉色的光泽、冒着热气的嫩肉。
看着几近崩溃的女人,又是一道银光伴随着惨叫声而过,鲜红的血肉就那么从身体的摸个地方,贴在了女人惨白的脸颊上。
少年笑着,明眸似水,皓齿白如象牙,就像离家已久的游子,终于在母亲的殷切盼望下归来。
只见他淡定而又高兴的道:“我说过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我现在回来了!”
“啊,魔鬼,你这个魔鬼”女人一声尖叫,在血色的极致摧残中,终究进入了昏迷。
“呵,严烈,你说我亲爱的母亲是不是看到我太兴奋了?可是她应该知道啊,我不会让她死的。”少年扯了扯唇角,看着旁边冷硬的男子,漆黑的眼里泛起一股深深的漩涡。
不杀死对方,怕只是为了让人享受生不如死的感觉吧!
从头至尾皆没有怎么出手的高个男子,心里当然明白,他冷冷的开口道:“自作孽!”
“呵”少年优雅的扔出带血的手套,慢慢的走到被捆缚于地的少年身前。
莹润洁白的手指有些轻浮的钳抬起他的下巴,微薄的唇轻轻的上扬,带着些魅惑的声音微凉。
“看得够久了吧,觉得怎么样啊?小朋友!”
“”扑通,扑通,少年毕竟也不是经历过血腥世界洗礼与浇灌的人,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幕,整个人终究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但是他还是故作平静的没有说话。
“这个孩子”严烈手中的枪支轻轻的抬了起来。
即使再笨,再装傻,此刻也难以淡定了,地上的少年开始挣扎着,他还不想就这么死去。
少年只是背对着他,轻轻一抬手,罂粟一般的妖娆笑容轻轻的绽放。
“他,是我的!”
少年手中银光一闪,捆缚少年已久的绳子应景而断。
谁也不知道就这么一个瞬间,就这么轻轻的注定了他们的人生彼此纠缠
邵祈的头很疼,那些脑海里的碎片就像被龙卷风席卷着、撕扯着,搅得他几乎浑身无力,他得十分努力才能在身后的椅子上,撑着自己的身体。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放你们走”眼前的人似乎以为他不记得了,比之当年更加成熟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你”一个趔砠,邵祈无力的坐回了椅子上。
“我说过不要让我找到,更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
那些痛苦的、不堪的记忆,终究是一一从埋葬的脑海深处里冒了出来,撕扯的他鲜血横流。
那是谁那么迫不及待?
那是谁又是那么惶惶而期待?
一瞬间得到自由的少年,没有管自己的手脚是否麻木,也没有管自己是否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已经昏迷的女人面前,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似的,幼小的手掌不停的摇晃着女人的肩膀。
“我妈在nǎ里?你醒醒,你给我醒过来”
或许是摇的太久,女人还没有反应,少年急得开始掐着女人的脖子来。
“”严烈看了看身边的少年,冷漠无情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表情。
少年的目光,墨色慢慢晕出丝丝幽蓝,发亮的眸光竟是妖异的可怕
“咳你咳咳”昏迷的女人呼吸不畅的被迫醒来,慢慢的看着一脸愤然的少年。
精致的面容有些扭曲的笑着:“呵呵,告诉你这个小杂种也无妨,那个贱人本来就值得那样对待”
“你”闻言少年猛然瞪大了眼睛,外形稚嫩的拳头,狠狠地砸上了女人狰狞的笑容上。
“呵”丝毫不介意少年的拳头,女人忍者疼痛的笑声,仿佛发自心底的畅快。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正在做着剧liè的频率运动,那里似乎有一团火焰正在慢慢的燃烧,炙热的火焰烤得他自个儿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起来。
额头的血液一冲,少年仿佛被上了发条的机器猛兽,飞快的奔向女人口中的地点。
没有在意同在一屋的人会否放自己离开,也没有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能否顺利的到达。
他就那么往外跑着,近乎本能的跑着,脑海里信念目标唯一,却又是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