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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华也微笑,无害的仿佛初生的婴儿,“她孤身闯荡,你以为为什么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份工作?”
邵祈一怔,虽然从没有找过这类的工作,但他也知道这个工作不是她这种没有职业资格经验,尚未成年的人可以胜任的。
他看着他,突然不想让他把这些事情挑明了,不是他怕自己会看不起她,他也是理解那些为了生存而做出某些选择的人的,只是这些内幕说出来,实在对当事人有些残忍。
有些东西,大家都知道是属于黑暗的,也都不会愿意暴露在光明之下。
可是他,却没有让邵华别说,除了阻止不了之外,他发现,其实隐隐的,他是想知道的
“你不会不知道现实生活里,为了上位人们都是会付出些什么的!”他摸着他微微上挑的眼角,语气平静非常,“向颜也不例外,为了生存,为了工作赚钱,她也必得有所付出!”
“她”心中一滞,喃喃着没有辩解,邵祈沉默。
“是的,她也曾和你一样,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看到身边之人脸色上泛过不甘,邵华缓缓又道:“不过你们又不一样,你是只有我这一个恩客,而她,却是夜夜洞房,回回换新郎呢!”
“那又怎样?过尽千帆,终究有一个有用的,摆脱了不是么?”邵祈的语气骤然是自然平和,温婉的脸上却尽是不屑。
“呵,是不怎么样?”邵华笑,“不过她已经有了你没有的,自由!”
“她发生了什么事?”仿佛有什么击中了他的脑袋,神思一痛,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邵祈静静的闭上眼。
“她,不过是刚出虎群,又入狼窝了罢了!”
邵华看着他,深邃的目光里升起片片妖娆的气息,难得的没有再说什么,放任他把自己悄悄的缩回保护壳里面
俗话说:冬有三九,夏有三伏。
不久之后,钢筋水泥堆砌而成的铁皮森林里面,这个城市的夏天是真的来了。
即使是宁静悠远的别墅区,即使用着最昂贵的制冷空调,依旧还是挡不住空气里那股直入人心的暑热。
邵祈坐在阳台边的竹椅上,身边有特意准备的小电风扇,正对着他呼呼的挂着风。
并不是多么凉快,甚至于连这风其实都是夹着一股热lang的。
“这是给你的东西,主人让给你送来。”几乎没有听见脚步声,有厚重的声音淡淡的浮现。
邵祈还没有回头,几乎就知道来人是谁,能给这个称呼的人只有一个,但回头的时候他还是一脸愕然的看着他,“是你?”
来人四十有余,身材依旧挺拔,西装笔挺,衣服下坚硬如铁的肌肉结实而有力,深刻的轮廓无情而又麻木。
不是严斐是谁?
“是我,多年不见,二少!”名义上恭敬非常,事实上严斐也确实是毕恭毕敬的,但那张脸上却实在找不出什么友善性。
“是,多年不见,我可是怎么也忘记不了你的,我想我们彼此都应该印象深刻啊!”邵祈语气嘲讽。
他当然不会忘记,他可是当年抓走自己的领头人,他和母亲何以会落入那个女人之手,若不被他绑架,母亲不会被那些人糟蹋,自己这辈子也许更永远不会遇到邵华。
毕竟他实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私生子,于那般妄顾一切、高高在上的他实在没有任何威胁,也不足以有他动手的价值。
可是那发生的一切,却让他巧合的遇到了回归的他,使他主动出现在了他的世界
严斐,你可是这一切一切的恩人之一啊!
第三十六章 苗头故事()
“墙头草的生活可好?”邵祈嘲讽的倒,当年跟在兰芯那个女人背后转,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居然投靠邵华了。
果然人的脸皮厚度是伟大深广的。
“若真这么执着于过去,你也不过只是一个废物。”把邮件扔到他的脸上,严斐脸色有些发青的摇摇头,径直离开。
“废物?”邵祈却只是淡淡的笑,眼里面是别有深意的深沉,废物又怎么样,有时候废物也比时时刻刻都不得已的人强
“为什么让他送信给小朋友?”别墅顶楼的阳台,严烈端起一杯咖啡,淡淡的问着正闭目养神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的人。
“小朋友?”邵华华眼睛一亮,“话说,你突然关心起他了?”唇角一扬,清凉的嗓音带着丝丝入扣的魅惑色彩。
“阴阳怪气的,邵华,你就不能正常点么?”似是不屑于男子这优雅温和的皮囊,严烈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不是冰冷、不是微笑,而是来自地狱一般的,森然无情与阴暗。
邵华倒也不介意,幽幽的眸子看着远处,淡淡的道:“你家老头现在很闲嘛不是,而且,他们都需要适当的刺激游戏才有意思”
这个世界,需要适当的出现一些墙头草,因为即使人们痛恨或者不屑它,但很多时候生活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而充满了乐趣。
况且,墙头草往往有着常人没有的两面三刀的境界,只要运用得宜,也是一杆不错的枪支。
尤其,是他们这些早已经无所谓生活意义,一心操控他人命运,并且运用的得心应手的上位者。
严烈冷冷一笑,“我可不当他是我老子,家人?这个词语,于我于你不过是笑话罢了!”
家人,温情似水的他们都不在乎,更何况是任他们自生自灭,放他们生死厮杀的呢,他们还真不在乎。
邵华表示同感的一笑,墨色的眼里酿起丝丝的波纹,妖媚的道:“你说,故事会怎么发展?不然我们赌一赌?”
严烈看着他,声音依旧没什么感情,“当心,玩火**!”
“呵呵”邵华哈哈大笑,仿佛看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白皙的手指指着他,“你,真是越来越像个更年期妇女了!”
严烈脸色铁青,声音寒如冰雪,“如果是别人说这话,我相信他会连一根骨头都不完整的活着。”
邵华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我可不是别人啊!”
严烈坐会沙发上,脸上已是无动于衷,“这世上也就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谁叫你说不过我,打还打不过我呢?”
几乎和预计一样,严烈脸色一变,似乎又要和他动手大战一番之时,邵华脸色一正,倏的问道。
“这次突然自己过来一趟,不会是来故地重游,认祖归宗吧?你家老头可真是不知道你还活着。”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也不是冲动之人,严烈凉凉的道。
“”脑里神光一闪,已是明白,邵华道:“出了什么事情?”
严烈看着他,“中东的军火,东南亚的几次毒品交易,都出现了一些问题,虽然我目前是已经处li好了,但是最近的交易信息似乎都提前走漏”
手指轻轻扣着桌子,邵华看着他,几乎不用说明白,两人都清楚保密工作出现了问题。
蓝色的纸张,似乎是天空一样澄澈干净的色彩,又有着海洋一样的深远辽阔。
小心翼翼的,似乎怕碰碎一个梦一般,邵祈慢慢的打开信封。
仿佛有烟花绽放,他的眼睛里突然间色彩斑斓起来,那烫金大字龙飞凤舞,宛若九天雄鹰凌厉,气势如虹。
“邵祈同学,恭喜你已被本校法律系录取”!
终于到了!他的大学通知书!
他觉得心里很甜,感觉自己就像吃了无数的蜂蜜,拉着气球升在了云端一般。
很久以前,他悄悄的上网查过,知道自己是被录取了。
而向颜呢,那一天她们彼此都没有聊那些大家明知道的东西,她只是告诉他自己钱挣得差不多了,为了前途,也早已找了一所学校,要走了。
只有他自己,还一如既往的沉在泥沼里面。
他以为自己再看不到通知书了,现在居然拿到了,他如何能够不兴奋?
可是马上,那如火如荼的气势就被一滴星星之水浇灭了,或许有时候决定人生大起大落的,的确是只在那细节之间的。
只见那蓝色上面赫然写着有一排小字,“请于8月21日之前到校报道!”
21号!今天已经是19号了,对外断绝了一切联系,他一边庆幸着自己还记得时间,一边则逃避着这一切。
他知道自己在等待,知道自己不会认命的轻易放弃,于是他转身进屋,对着门外大厅门口的保镖,第一次主动要求着见他那血缘上的兄长。
“想去念书?”走进二楼主屋的书房里,邵华正对着着一台电脑食指飞快的敲击着键盘,专心致志的处li着什么东西,见他来,给了个目光瞅了一眼邵祈手中握着的邮件。
“嗯。”
“哦。”邵华淡淡应到,继续处li自己的事情。
邵祈紧了紧手指,语气微急:“后天就要报道了!”
“知道了!”敷衍的语气,噼里啪啦的键盘声依旧如同命运交响曲一般气势磅礴。
“”邵祈看着他,坐在了角落里的沙发上,没有再说话。
房间里十分的凉快,空气里浮动着空调若有若无的风,让人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细碎的键盘声,仿佛最好的催眠音乐一般,不知什么时候,韶祈已经沉沉的睡去。
好梦正酣
电脑最后的窗口上,停留着简单的两个字的指令,“做掉!”
键盘声终于停止,这时已是半夜。
看着屏幕上浮现的ok二字,骨节分明的大手优雅的关闭电脑。
从那黑色的皮质沙发上慢慢地伸了一个懒腰,邵华唇角惯性的上扬,墨色的眼眸里带着几分不屑,几分孤傲,几分冰冷。
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却不过也只是技术一般,这么点本事就胆敢黑他的系统,拦截获取交易信息。
真是,不知死活!
孤傲凌厉的霸气,带着巅峰人士独有的生杀予夺之范,电脑上大战了一整天,终于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