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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他开的车会不安全。
正想着,漫天纷飞的雪雾突然一个急刹,邵祈只觉得自己的上半身差点歪在地上,抚了抚椅子,正要坐直,耳尖司机的咒骂声已经强行的挤了进来。
“妈的,劳斯莱斯了不起啊?能不能好好开车啊?大下雪天的,找死啊?”司机气急,差点没去砸那豪车的玻璃。
可是还不待邵祈发现司机是否会去砸那玻璃,那价值不菲的豪车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车上下来的是一个身着白色制服的司机。
出租车司机怔在原地,似乎是不明白,明明都是司机,却为何是天差地别?
那人带着白色的帽子,制服的纽扣也是金灿灿的,就像一只高贵的白天鹅一般;而他只是穿着普普通通的棉服,就像一个笨拙的企鹅一般,愣愣的看着清贵无瑕的他,慢慢的向他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我家主人请你上车一叙!”停在窗户边站定的男子微微点头道,明明是恭敬的语气,绝对的礼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邵祈看着仿佛从雪堆里冒出来的人,微微的皱眉。
“我可以不去么?我想我可能并不认识他,而我也不想认识他!”邵祈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停在风雪中的豪华轿车,即使风雪冷漠如魔鬼般凌厉,也难掩那车子上与生俱来的矜贵无瑕。
“请上车!”不容拒绝的语气,微微的带着铁血无情的味道,邵祈瞅了一眼一边的司机,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沉默了下来,只在驾驶座边微微发着抖,也不知道是天气太凉还是怎么的。
……。
暖黄色的灯光下,有着欧洲古堡一般尊贵的气质与颜色,这栋美丽的欧式建筑物除却造型和装修外,里面温暖的更是和外面天寒地洞不同。
白皙如玉的手,修长而美丽,其间精致的高脚玻璃杯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就像个游移于各种风月场所的雅痞一般,优雅、贵气。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杯子里面腥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生姿,泛着血液一般的魔魅,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还真有耐心,真不打算做点什么么?”浩大却绝不空旷的书房,未关闭的大门处,传来一个没什么情绪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从空气中清晰起来。
“最近老往我这里跑,你很闲?”唇角溢开的是世上最精美的弧度,垂眸看着手中摇曳生姿的液体的目光,慢悠悠的移到来人身上,媚眼如丝。
来人恶寒,眉头微微一拧,没怎么停歇的的脚步依旧踱到了他的面前:“秦家邀请你参加未来继承人的婚礼!去不去?”
“你觉得他们有那个资格?”透明的玻璃杯,在他的手中轻轻的舞蹈着,液体依旧丝毫未减。
男子冷漠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是不配,可是他们现在是达因斯兰家族手下的第一大下家,我觉得你邵华应该会有兴趣的!”
邵华笑,声音动听而带着丝丝清凉的道:“送上门来的东西,为什么不收下呢?”说着,邪肆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看着他:“严烈,幸好我们不是对手,不然还真是伤老筋!”
严烈眼露不屑,这家伙做事哪次不是错乱无章,玩心计哪次不是一步算百步,他会伤脑筋?他宁可相信已经过去的2012是世界末日。
“这些事,你真的不管?”严烈眼睛瞟了一眼不远处书桌上的东西,了然的问着邵祈,难得的鸡婆,却依旧是冷冷的。
毕竟他虽说是冷情,但人们也都知道冷情的人对待认可的事物,往往也最是重情义,有些事是旁观者清的,所以总有一些适当的时候,旁观者的他也是不会冷眼旁观的。
“我是懒人!”邵华笑,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窗外的白色,严烈只看到一个孤寂高傲的背影,以及从他身上冒出来的:“经历的太少,是会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不会有人知道你的打算。”无情的话语掷地有声,空气里似乎没有谁说得清这是什么表情。
“接受不了,活不下去,那就死啊!”回过头的侧脸,在白色的背景下,他的身姿庄严而肃穆,明明笑得像个天使,却其实就是个死神气息化成的魔魅:“况且,那个人你我都知道,那惯用的伎俩”。
“我等着。”铁血无情的话,严烈看着他,没什么表情。
但是二人都已经明白,彼此打了什么主意,是什么意思。
第六十六章 震撼!危险!!()
“令尊的事,你想怎么做啊?”单手撑着窗户,语气依旧是常见的揶揄,邵华依旧没有看严烈。
“该怎么做就这么做,还有,我讨厌那个称呼!”严烈同样走到窗户边,也看着窗外。
他们都不是把亲情血缘当事的人,从来也没有所谓感恩的教育,只知道利用与被利用。
严斐,他们不是没有给他机会,就算知道他是个墙头草也都愿意留着他,可是这回,还没到实力强弱对比明显的时候呢,他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算计了。
空气中有片刻的静默,邵华看着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突然又长歪了,幽幽的道:“我看你最近有点闲,所以就把上回让你吃了亏,被我嘲笑了一个月的,那个黑客小子的身份告诉你吧!”
“你一直知道!”拳头还来不及嘎吱做响,虎虎生风的拳头已经呼啸而至。
这只该死的妖孽,明明知道,还一直装傻,骗他没找到,该死!
怒气,滔天的怒气,像是太上老君八卦炉里面的火掉入了这一方土地,整个房间顿时硝烟一片。
过程是轰轰烈烈、凄惨凌厉,而战争的结果,大家肯定就是毋庸置疑的知道了,这两家伙,一直都是那样的状态。
…………
物极必反,外界的冰冷,身心才会放出绝对的热量来温暖自己,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让人觉得自己的生命存在。
明明是暖意融融,邵祈却觉得自己身心俱冷,就像他此刻根本就不在这温暖豪华的房车里面,而是置身于外面的冰天雪地很久很久了似的。
但是幸好,他还清醒着,并没有被这不知是刻意的,还是本就如此的低温给冻僵。
“来杯酒吧,去去寒!“并不算大的空间里,却是五脏俱全,应有尽有,那人热情对他娴熟的就像是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但毕竟是久居人上的上位者,他只是淡淡的对他开口,还在远处角落里的人就毫不犹豫的去酒柜里面拿酒去了。
不,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人,只是长得像人,徒有人的面孔罢了。他实在不愿意说那本来是个人的,可是他也明白,那个东西,已经没有人把他当做人看了。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那样一个不着寸缕的身体,只是在大腿和手肘部分带上了皮环,浑身到处皆被打眼穿孔装饰着各种饰物,细长的链子密集却又毫无遗漏的连着那些东西,浑身上下的弱点轻而易举的就汇集在了上面。
“我不喝酒。”看着那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身影,邵祈只觉得自己的额头青筋猛跳,心也不规律的耸动着,这一切实在又是大大的超过了他的认知度。
不过他毕竟不是主人,更不是有着和主人一样话语权的人。
保持爬行姿势的身体,慢慢的来到自己面前,邵祈眨了眨眼睛,这才确信这是一个男性的身体,刚才隔得远,再加上这个人被自己姿势所挡的上半身、及腰的长发,几乎有些明显的近似女性的特征,以至于他一直以为这是个女人。
邵祈犹自思考之际,那一直掩在长发之下的脸慢慢的抬起来,看着他
窗外的暴风雪似乎挂进了这个房车里面来,温暖瞬间被天寒地冻所掩埋,邵祈的脑袋里面是比风雪还要冷上三分、比苍白还要透明几分的呆滞。
不是因为那人殷红的唇里叼着酒杯,技艺高超的未洒出丝毫液体;也不是因为对方那伤痕累累、虐迹斑斑的泛着异样情愫的身体。
邵祈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在死机一般的静默之后,突然又嗡嗡的响了起来。
“怎么会?”唇,不自觉的吐出疑惑,邵祈皱眉,突然转头看着坐在对面沙发好整以暇的正看着自己吃惊面孔的男人。
“你把他整容了!”不是疑问,绝对的肯定句,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如此的相似,相似程度如此之高,除非是同一个人。
可是他更清楚,那样一个桀骜不驯、狠辣无情、无所顾忌的人,怎么会有如此的姿态,他是宁可死也不会相信这是邵华本人的,是的,那个在地上以最不堪的姿态存在的人,有着和邵华一模一样的脸。
同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距,他相信,如果是邵华,即使沦为了这个地步,也是绝对不会这样的,那样一个人,他的骄傲比什么都强。
所以,他相信这不会是邵华,那么剩下来的唯一一个解释,就是整容了。
“那你是大错特错了,怎么会是整容的呢?”男人轻轻一笑,淡然无波的看着他,拉了拉那人身上的链子,“你告诉他,你本来是谁?”
那赤裸的身子,似乎是明显的抖了一下,邵祈忍着心中的恶寒,看着他慢慢的将口中的酒杯放在地上,微微一笑间,艳红如血的唇瓣微微动了动,嗓音带着风一般的柔和,又仿佛是太久没有说话一般,带着丝丝沙哑也陌生。
“我叫邵元希,和他是双胞胎!”同样的眼睛,流露出的是邵祈在另一个人身上,从没有见过的一种名为无可奈何的情绪,深而浓密的的睫毛下,深色的眼珠有着琉璃一般的透明。
仿佛被定身法定住了,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了,邵祈愣了愣,双胞胎?
真的会是双胞胎吗,会有这么巧?
如果是双胞胎,为什么一个高高在上、斜僻天下,一个却是如此的零落成泥、任世人践踏。
邵祈不想知道,因为他几乎只是想象,就可以得到这其间的心酸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