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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面的世界也还是那样,从来都不是唯一的,国内的局势也慢慢的出现许多乱七八糟的因素,毒品开始大量的流入市场,即使警察天天尽职尽责的到处涌动着,也实在阻止不了那如同溃闸一般的洪水蜂拥出现。
这还算是次要的,枪支弹药也开始在这个和谐的社会上制造了不少的恐怖事件,那些阴影就像是炸弹ji烈爆炸后留下在天空上阴暗的蘑菇云,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一道道蚀骨的痕迹。
甚至于连政治上也出现了不小的波动,所谓的反动派、恐怖分子官僚那些在历史上出现的字眼,也开始慢慢的再次搬上这个国家的现实舞台,一批批不停的上升、下降的换血现象也一次次的出现。
也许又有不少的人身受其害了吧!可是邵祈和从前一样,还是那个既没有干干净净的同情心富裕、又没有粉粉嫩嫩的爱心四处泛滥的人,自身难保的他觉得能够管好自己就已经不错了。
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度过了这个广大大学生斗志昂扬的时刻,邵祈还是一个普通人一般,该去nǎ里,就去nǎ里。
许久未见的任晟开始出现,几乎是没报什么希望的,只是单纯的通知性的告诉邵祈:“我要走了,回家,然后过年。”
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再也回不到过去了,邵祈依旧或许会是他最好的朋友与哥们,但是却再也不能和他成天嘻哈笑闹着、没心没肺的在那个小地方呆着了。
但是任晟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女生,他也有自己的生活,离开的时候看着邵祈真心实意的道:“我们全家随时欢迎你回来!”
邵祈只是笑,不可否认的感觉着自己心里面空落的窟窿,似乎是已经接受了现实一般温和的笑着,当然也许你可能会发现那么一丝丝的哀伤,但是也只是你的一些说不明白的感觉,并不值得你相信。
一反任晟的真挚情浓,成冕的状态是十分不乐观的心如死灰,就像是浑身的气血都被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了一样,只剩下腐朽残败的在风中足以化作齑粉的身躯。
邵祈知道,因为他失恋了,失恋的人在书里面不都是这样吗?只是邵祈还是觉得成冕的点太高了,沐云青那种女子,真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
“我去了她家才发现,她长在一个常年吸毒,嗜毒如命的环境,这也就算了,可是我那个时候才发现,她居然一直在吸毒,在一起她居然一直隐瞒了我这么久?”
第一百零四章 漩涡()
“要不是我发觉不对劲,长了一个心眼,我永远都发现不了他爸是因为吸毒过量猝死的。”
“你知道么,她为了拿到毒品,居然…居然跟不同的人上床,我就像个傻子一般被骗的团团转。”说到这里,成冕苦恼的揉了揉头发继续道:“难怪她从来都离我那么远,最大的尺度就是让我轻轻的吻她而已,现在想来真他妈的恶心!”
发泄之后,是撕心裂肺的揪着自己的胸口,像是雪地孤狼一般的嘶吼道:“可是我爱她,她把我当成了什么,提款机么?”
“我可以给她钱,我也愿意为了她向你开口借钱,我相信不管你是不是现在这个不差钱的样子,我都相信你会借我钱的。”笃定的语气,邵祈当时确实是了然的笃定的点点头,微微一笑似乎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成冕觉得自己似乎被一阵暖风包围,那些难过的情绪似乎被慢慢的浓缩了,他的手终于放过自己被蹂躏不堪的头发,看着邵祈留下了男人最最珍贵的眼泪。
“可是她,我对她那么好啊,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她为什么那么对我?”邵祈微微叹气,是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是怎么了?向颜对他的执着痴情不悔,是诸多的世人都难以理解与企及的高度;
而沐云青这般,将至爱自己的男生绑架,以图勒索他家人的财产的行为,更是普通人难以到达的“境界”!
这个世界是真的玄幻了,还是他们的运气都太好,总是能遇到这世间罕见的奇葩?
“我先不回家了,在这边静一段时间,等我完全的恢复过来了,再回家!”任晟看着他,又是一阵气馁的道:“我应该怎么告诉他们这些事,先前我为什么会多嘴的告诉他们我有女朋友了,哎!”
…………
与朋友纷纷告别,邵祈突然觉得自己又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了,自嘲的笑了笑,踏着有一步没一步的脚步,像是一个风中毅然不倒的不倒翁一般,晃晃悠悠的走着。
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家?他也应该走了,严烈可是忙得很,懒得怎么约束他,他可以去南方,去找母亲,找向颜,不是么?
想到这里,周围的衰败景象似乎是被一阵风刮得连沫儿都不剩了,他这个人似乎也像打了鸡血一般有了充足的劲头,于是火急火燎的就开始打起电话订机票了。
为什么不坐私家飞机?
得了,他就是一老老实实地普通老百姓,只想好好的过着平凡的日子,招摇过市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繁华的都市面貌,虽说不上是众目睽睽,那却也是一条人尽皆知的康庄大道,邵祈只觉得背后有一个陌生的感觉,明锐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不是平时跟在身后监视或者保护他的那人。
“什么人?唔……”危险,几乎是有着极长波长的红外线,又像是诡异而肉眼听不见看不到的超声波,就着么大大咧咧的响在他的脑海里,转头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昏迷的那一瞬间,邵祈心中的想法是,刺激生活来了。
“……”脑袋沉沉的,灌了铅一般重的动起来仿佛脖子一不小心就会折掉似的,是什么人抓了自己呢?
邵祈没有睁眼,一心一意的装着自己的昏迷人士,他现在是浑身无力的像只软脚虾一般只能软趴趴的躺在地上,想想自己平时也没得罪任何人,眼下会抓自己的人,不外乎两种。
一种是知道自己家境不错,目的简简单单的想要抓自己以图勒索钱财的绑匪;还有一种则是知道点什么的,在事业地盘之类的事情上有着冲突,抓了自己想利用一些什么的。
无论是哪一种,严格来说,只要尽量的配合、再凡事小心点,暂时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的。
再说,凡事的转机都是在事情本身上面,也只有面对才能有机会。
只是在他还没有来得及主动睁开眼睛,金属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就啪啪的节奏感十足的滑进他的耳膜,熟悉的节奏感,似乎和所有的女人穿高跟鞋的感觉一模一样。
本能的邵祈觉得不妙,然而那不妙的感觉还来不及进一步清晰的时候,一阵冰冷的刺痛就狠狠的拉醒了他全部的神经,于是他只好慢慢的睁开眼。
“我知道你醒了,哼,装什么装,还不是和当年一样落在了我的手里。”对上那双装满了不可置信与意外的眼睛,削尖的高跟鞋底座更是卯足了力气深深的压下去,有鲜红的血液慢慢的从那里渗出来。
“是你?”邵祈瞪大了眼睛,心是片刻空白的滞愣,这一切仿佛是时间轴卷上的一纸扉页,慢慢的和过去的记录重合到了一起,这一切的一切又似乎回到了从前。
依旧是破落的空间,徒见四壁的灰墙土泥,和多年前几乎是如初一则的地方,同样是那个恶毒的女人,他也好像同样还是那个落在她手上,只能儒弱的无能为力的小男孩。
依旧是那个美丽毒辣的蛇蝎女人,即使是无情的岁月匆匆,也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岁月痕迹,可想而知,整容手术一定做的只多不少。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很简单,邵祈绝不认为一个做了这么多亏心事的人还能够青春永驻!
“是我,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除了我还能有谁?”金属特制的高跟鞋,狠狠的从那血淋淋的窟窿里面拔出来,特质的金属鞋底仿佛是这世上最最冰冷寒霜,对着那白皙如玉的手掌又是狠狠的用力。
邵祈这回算是看清楚了,那里哪是什么普通的鞋底?分明是一根明晃晃的钢钉,锐不可当的利器。
“唔……”毕竟是十指连心,手掌被坚硬的金属强行贯穿那种痛楚也不会常人愿意忍受的,忍着额头突然如雨下一般斗大的汗珠,邵祈深呼吸看着面色扭曲的兰芯,几乎是不怕死的挑衅道。
“是啊,你不是应该死了么,当年那精彩的一幕我可是毕生难忘啊,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以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第一百零五章 撕咬()
空气里面似乎泛着一丝薄凉的森然,女子本是妖娆妩媚的脸庞顷刻间仿佛被看不见的巨力狠狠的扭曲,仿佛鬼魅一般森然幽异,一边不停的踢打一边不停的骂道:“都这样了,还是这么死鸭子嘴硬,该死的畜生,今日我非得给你点厉害瞧瞧不可!”
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鞋尖踏着滔天的怒火,仿佛密密麻麻的雨点一般无情的敲打在邵祈的身上,每一下的出现皆是紫红必见的痕迹,可见施暴者心中的怨愤。
凭着一股本能的怨愤,邵祈压住身体里犹如潮水般翻涌不息的气血,他在想如果自己现在哪怕有丝毫的力气,也定要将兰芯的腿拆下来,看看没了假肢如同一只毛毛虫一般的她,还能不能再嘚瑟,毕竟当年那一幕,他可真真是刻骨铭心的。
那一年,他们都只是无忧无虑的少年年纪;
那一年,他帮他在她的手中救回了被人轮暴的母亲;
那一年,他出卖了自己的自由给他,沉入了他的暗不见底的幽冷世界;
也是那一年,他们的命运从此紧紧的交织缠绕,不死不休。
“我想想啊,你攀上了达因斯兰家族?”看着兰芯那细瘦冰冷的大长腿靴子上那个古老家族专属的显目的狼毫标记,这些日子的功课不是白做的,邵祈自然将一切了然于心。
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