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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逊一招得手仍然不想误过最佳时机,于是立刻变爪为掌,对着成昆的丹田一掌打下,只能成昆又是一声惨叫,然后便软倒在了地上,在场之人自然都可以看得出此时的成昆武功已经被废,一时间众人却也都说不出话来,这事也不能说谁对谁错,这时只听谢逊道:“师父,当年你利用我与各路江湖英雄为敌,我本不想多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你却不该杀我父母妻儿,我谢逊一身武功为你所授,今日你也双眼已瞎,全身武功也是尽数废去,谢逊不想欠你什么……”说到此时谢逊突然住嘴,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迹谢逊在zi身上边点几处大穴。
群雄先是一惊,紧接着都是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众人都看得出谢逊如此做是废去了自身的武功,张无忌这时也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义父后向着谢逊跑去,他好像也在此时忘记了zi身怀绝世武功似的,还没跑几步便被脚下的石头一伴倒在了地上。复又站起来跑到了谢逊的身边一把扶住了正要倒下的谢逊,带着哭腔的叫着义父。
谢逊不理会张无忌,道:“成昆,谢逊从现在起便不欠你什么了,以后我们在见面我们便形同路人。”说完后又是转过头对着群雄道:“谢逊自知做恶多端,今日便也不想在多说什么,各路英雄现在大可前来报仇,谢逊绝不还手。”说着便原地坐在了地上。
而张无忌听了谢逊的话却是对着群雄大叫道:“我看谁敢,谁要是敢往前一步我便杀了谁!”说话间张无忌已经是略带疯狂。
“无忌孩儿,退下。”谢逊这时听了却是厉声道。张无忌听了却是看向了谢逊,谢逊没有听见动静于是便更是恨声道:“如果你在不退下我便在此自尽!”
张无忌听了一惊,他知道谢逊说到做到,于是连忙退下且叫了一声义父。谢逊听着张无忌略带哭腔的声音心里也是一软,声间尽量放柔和的道:“无忌孩儿,义父自知罪孽深重,二十年来却是没有一天不受这仇恨的煎熬之苦,今日便在此与各路英雄做个了断,也算是减轻一下自身的罪孽,你便不要在此阻拦,就算今日我死了,你也不能找他们报仇,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张无忌听着谢逊的话心里更是发酸,好一会儿才道:“好,我答应您!”说着别过了头去。
谢逊见张无忌答应心终于放了下来,嘴上却也是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又道:“以后你便跟着教主,帮教主完成大业,教主自不会亏待你!”张无忌听了全身一震不过却也没有说话,最后慢步走到了林天宇的旁边,林天宇见此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一百八十四章 遁入空门()
第一百八十四章遁入空门
群雄怎么也没有料到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在他们心中谢逊本是作恶多端之辈,但谢逊如今的表现却是大出众人的意料之外,谢逊的形象在群雄的心里此时却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过在场之人都或多或少与谢逊有些仇怨,一般的小仇小怨到还好说,关键的是如今在场的有不少人与谢逊有着杀父杀母的大仇,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代天,所以如今谢逊虽然在群雄心里的形象有所改变,但却还是抹除不了一些人心中的仇恨,他们都是以杀谢逊而后快。
不过在此时群雄却也是遇到了一个让人为难的问题,如果谢逊此时和众人动手的话,他们大可以说如此报了仇,但让他们纠结的是此时的谢逊不但不动手,反而全身功力被废,如果此时他们上前动手杀人,那以后势必会留下一个趁人之危之名,到时还怎么在江湖上混。虽然张无忌现在答应以后不在报仇,但谁却又能肯定呢,说不定那天路上便会不明不白的死,所以这也是众人担心的一点。
最重要的便是明教了,众所周知,谢逊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张无忌答应就算谢逊死了那他也不报仇,但明教之人却没有答应,如果是张无忌追杀他们的话,那他们还有可能跑得了,但如果是明教的话那他们必死无疑,谁不知的现在的明教弟子满天下啊,明教要是真的bao起来那他们绝对没有还手之力。
群雄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时人丛中忽然走出一条汉子,说道:“谢逊,我父亲雁翎飞天刀邱老英雄伤在你手下,我给先父报仇来啦!”说着走到他身前。谢逊黯然道:“不错,令尊确是在下所害,便请邱兄动手。”那姓邱的汉子拔刀在手,走上两步。
张无忌心中一片混乱,若不出手阻止,义父便命丧这汉子刀下,但若将这汉子打发了,只怕反令义父有生之年更增烦恼,何况他双目已盲,武功全失,活在世上是否尚有生人之乐,shi zai也难说得很。他身子发颤,不由自主的也踏上了两步。而此时的明教众人除了林天宇外却也是有跃跃欲动之势。
那姓邱汉子举刀当胸,突然眼中垂下泪来,一口唾沫,吐到了谢逊脸上,哽咽道:“先父一世英雄,如他老人家在天之灵,见我手刃一个武功全失的盲人,定然恼我不肖……”呛啷一声,单刀落地,掩面奔入人丛。
跟着又有一个中年妇人走出,说道:“谢逊,我为我丈夫阴阳判官秦大鹏报仇来啦。”走到谢逊面门,也是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脸上,大哭走开。明教众人见谢逊接连受辱,始终直立不动,心中痛如刀割。武林豪士于生死看得甚轻,却决计不能受辱,所谓“士可杀而不可辱”。这二人每人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实是最大的侮辱,谢逊却安然忍受,可知他于过去所作罪业,当真痛悔到了极点。人丛中一个又一个的出来,有的打谢逊两记耳光,有的踢他一脚,更有人破口痛骂,谢逊始终低头忍受,既不退避,更不恶言相报。
如此接连三十余人,一一将谢逊侮辱了一番。最后一名长须道人出来,稽首说道:“贫道太虚子,我两位师兄命丧谢大侠拳底,贫道今日得见谢大侠风范,深自惭愧,贫道剑下也曾杀过无数黑白两道的豪杰。我若找你报仇,旁人也可找我报仇。”说着拔出长剑,左手振指一弹,当的一声,长剑断为两截。他将断剑投在地下,向谢逊行礼而去。群雄窃窃私议,这太虚子江湖上其名不著,武功却如此了得,更难得的是心胸宽广,能够自责,看来再没人出来向谢逊为难了。
不料群议未毕,峨嵋派中走出一名中年女尼,走到谢逊身前,说道:“杀夫之仇,我也是一口唾沫了结了罢!”说着口一张,一口唾沫向谢逊额头吐去。哪知这口唾沫势夹劲风,中间竟挟着一枚枣核钢钉。
谢逊听得风声有异,微微苦笑,并不闪避,心想:“我此刻方死,已然迟了。”蓦地里白影一闪,林天宇陡地抢前,衣袖拂动,将枣核钉卷在袖中,喝道:“这位师姐法名如何称呼?”早在那峨眉女尼走出来时林天宇便注意到了,记得原著中这女尼是受了周芷若的指使,可现在周芷若已经是他的人了,所以他断然不会这么做,可如此那指使人又是谁呢?
那女尼见突击不中,微现惊惶之色,说道:“我叫静照。”
林天宇道:“嗯,静照,静照。你出家之前的丈夫叫甚么名字?怎生为谢大侠所害?”静照怒道:“这跟你有甚么相干?要你多管甚么闲事?”
林天宇道:“谢大侠忏悔前罪,若有人为报父兄师友大仇,纵然将他千刀万剐,谢大侠均所甘受,旁人原也不能干预。但若有人心怀叵测,意图混水摸鱼,杀人灭口,那可人人管得。”静照道:“我和谢逊无怨无仇,何必要杀人灭……”底下这“口”字尚未说出,斗然间知道说错了话,急忙停住,脸色惨白,不禁向一边的陈友凉望了一眼。别人没注意到什么,但林天宇却是注意道了。
于是林天宇冷笑一声戏虐的看向了陈友凉,而陈友凉却是好像yi qie 都和他没有关系似的‘坦然’的看着林天宇。
林天宇此时也懒得理他,转头道:“不错,你跟谢大侠无怨无仇,何故要杀人灭口?哼,峨嵋派静字辈十二女尼之中,静玄、静虚、静空、静慧、静迦、静照,均是闺女出家,何来丈夫?”
静照一言不发,掉头便走。群雄此时也看出了qing kuang有些不对劲,而以静照的表现看来她确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林天宇并没有拦着静照,因为他知道chu xian如此qing kuang那灭绝师太一定有会袖手旁观的。果然,那静照还没走几步,就见灭绝上前厉声喊住了静照。
张无忌此时见谢逊如此于是大叫一声:“义父!”泪如雨下。谢逊笑道:“痴孩子!你义父承三位高僧点化,大彻大悟,毕生罪业一一化解,你该当代我欢喜才是,有甚么可难过的?我废去武功有何可惜,难道将来再用以为非作歹么?”
张无忌无言可答,但心下酸痛,又叫了声:“义父!”谢逊走到空闻身前,跪下说道:“弟子罪孽深重,盼方丈收留,赐予剃度。”空闻尚未回答,渡厄道:“你过来,老僧收你为徒。”谢逊道:“弟子不敢望此福缘。”他拜空闻为师,乃“圆”字辈弟子,乃“圆”字辈弟子,若拜渡厄为师,叙“空”字辈排行,和空闻、空智便是师兄弟称呼了。渡厄喝道:“咄!空固是空,圆亦是空,我相人相,好不懵懂!”
谢逊一怔,登即领悟,甚么师父弟子、辈份法名,于佛家尽属虚幻,便说偈道:“师父是空,弟子是空,无罪无业,无德无功!”渡厄哈哈笑道:“善哉,善哉!你归我门下,仍是叫作谢逊,你懂了么?”
谢逊道:“弟子懂得。牛屎谢逊,皆是虚影,身既无物,何况于名?”谢逊文武全才,于诸子百家之学无所不窥,一旦得渡厄点化,立悟佛家精义,自此归于佛门,终成一代大德高僧。渡厄道:“去休,去休!才得悟道,莫要更入魔障!”携了谢逊之手,与渡劫、渡难缓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