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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站岗,防止野兽或者那些牲口来偷袭我们营房。”
可是,该谁来站这个岗哨呢?大家伙都是白天劳累了一天的,都想入夜后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解脱一下。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几个排代理排长和班长骨干们听了连长的话语,纷纷要求主动担任今晚的值班岗哨。
排长、班长们的举动让我作为一名党员,连队文书,连长、指导员身边的人十分惭愧。于是,经过一番激烈说完思想斗争后,我‘嗖’一下站起身来对此时作为我们第二梯队负责人的贾士栋排长和连长说道:“贾副排,今晚的岗哨由我来担负吧!明天坝顶施工排险不能少了你们,让我打打下手还行,对于坝顶施工规程操作基本上这些是一窍不通。”
连长和几位排长沉思了片刻后同意了我请求,并且,还指派了一名第二年兵林东会和我一起担负今天晚上的值班岗哨。20时30分,按照规定的着装要求,我和林东会很快全副武装的出现在通往营区的第一个帐篷旁的树底下。说是全副武装,其实就是穿戴整齐,扎好武装带,带着口哨。除此之外,我们手里连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为了安全起见,我和林东会两人商量后,觉得如果手里没有件像样的棍棒之类的东西,心里总有些不踏实。于是,当机立断让小林子一个人在哨位上盯着,我扭头就去咱们身后的放器材的帐篷里找出两个洋镐把子出来。
握着洋镐把子站岗,估计在现代化的军队里目前也只有俺们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有了称手的防御性‘武器’,黑夜里胆子也大了不少,借着灯光的视线我俩还时不时的往密林深处查验一番。
本以为这样,我们已经做得很好。不想!?午夜11:40左右,终于忙完了的团长从他帐篷里走出来,径直到我们站岗的位置,很是仔细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查看了个遍,然后很是关心的问我们道:“小伙子们,累不累?”
按照平时的我们经常敷衍领导的语句,我和小林子对一眼后立即成立正姿势回答道:“报告团长,不累!”
“假话!一听就是假话!不累才怪?这么长时间的超负荷劳动,不累是假的。”团长直白无误的对我们俩说道。
见团长一针见血的戳破敷衍他的谎言,我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是有些累了,不过,我们年轻还扛得住。站一晚上岗吗,明天再睡一上午的觉,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美差呢?”说完,腼腆的朝着团长笑了笑。
团长听了我的话,也开心得咧开了嘴,然后接着说道:“晚上站岗注意安全,特别是注意进入我们营区范围的牲口。”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哪知?刚走出没几步远,就有扭头回来问我们道:“你们俩晚上站岗手里有什么棍棒之类的防身武器没有。”
听团长这么一问,我和小林子赶紧举起手里的洋镐把子不约而同的回到道:“有,你看。”
不想,团长看了一眼后,立马说道:“不行,这洋镐把子太短了,得找个长些的棍棒,让那些牲口不能靠近身体的2米范围之内才是安全的。”
“是,我马上去找。”领会了团长的意思,我立马回答道。
“不用,不用,你们站好岗就行了,我去找。”说完,团长就转身朝炊事班的方向而去。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左右的时间,就瞧见团长扛着两根足有三米长的竹竿过来给我们,并说道:“有这个长的可以先一边威慑靠近的牲口,一边吹响紧急集合的口哨通知大家,这样就不用担心牲口有威胁到你们安全了。”
第一次感受到团长的关怀,心里莫名的有种涌动的感觉,接过团手里长长的竹竿,我们很诚挚的给团长敬了个礼,并深情的说了句:“谢谢团长关心。”
“不用谢,记住:今晚全营区官兵的安全都交给你们俩了。”团长语重心长的嘱咐我们道,说完再次转身朝自己的帐篷走去。
望着团长离开的背影,我们俩再次立正庄严的回到道:“保证完成任务!”
抚着青墨雕琢的夜,一切都沉寂下来。手握着团长给我们的竹竿,心里不再发慌。凝视黑暗中山峦重叠的远方,我俩聚精会神的提高警惕。随着,天空的颜色越来越暗淡,在此起彼伏的鼾声中战友们纷纷进入温暖的梦想,营区的灯光下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来回巡逻的身影。天上星光点点,若散落在墨盘里的珍珠,月仿佛羞于展示自己的面庞,把头深深埋在云里。暗香浮动,淡淡清香为熟睡的人儿送去甜甜的梦,或许在这梦中有她的身影,你才会露出这样甜美的微笑。
独享这份宁静,聆听心跳的声音,充满节奏的旋律,仿佛昭示:生命依旧在!一时间,忘却尘世赴浮华,只想躺在这夜色里,静静体味这夜的美与轻柔,在这柔和的夜色中,赏一方月明,品一时轻寂,此时此刻,只有我与这夜相伴,我愿借夜把祝福寄予灾区的老乡们,愿你们一切安好。
清凉的夜,微声叹息,凌晨3:00左右,终于有点熬不住了的两双眼皮开始打架,眯眯眼就是想打会儿盹,精神萎靡不振的身体沉沉的坐落在常常的板凳上,脑袋开始不停地像钓鱼似的一点一点的。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的,一闭上眼就老感觉有个声音不停的在耳畔想说起起团长得那句话:“今晚,全营区人员的安全都交给你俩了。”好几次,每到这里我就一个机灵迅速从囫囵中惊醒,然后,很是警觉的操起手中的竹竿朝远处密林深处的的道路看了看,直到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祟的结果。于是乎,又萎靡般的瘫坐在板凳上,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夜一层掩盖一层,遮尽一天的芜杂,心便轻轻放慢脚步,向远处的微微闪烁的霓虹灯渐渐走远的,留下的是一袭长影。看不清风从哪处起,哪处落,什么时候已在拂动的发梢已徘徊许久。为了保持精神高昂,不再迷糊的打瞌睡。我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笔,努力的回忆起这些天以来的经历的点点滴滴,用精炼的语言将这场抗震救灾的日日夜夜都写进自己的本子里,等回到原本部队后定要整理出来。然后,写成一本关于‘抗震救灾’的书籍,以此来勉励我们所经历的一切。
在笔下,昨日经历的悲伤便淡化,今日忙碌的疲惫也随之散去,明日是否能顺利的担忧也隐藏。不敢想的就统统涌进笔头,不该想的也时时浮现。趁着静谧悄无声息地夜,内心深处我的思想开始了自由驰骋。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方的山脊上开始有一丝鱼际白冒出山顶,我知道新的一天即将又要开始了。收起刚刚写完的行军日记,一夜无事的安全渡过。忽然精神亢奋般的有意打一组军体拳法来,嘿哈一通比划后身体的各个细胞再次充满斗志,期待再次冲上坝顶继续排险任务。
凌晨6:00,一阵急促的哨音在深山丛林中响起……
第五十三章:突出重围()
第五十三章:突出重围
过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是打听了半天才知道今天6月6日。昨天因为站了一晚上岗,本以为自己年轻的小身板可以扛得住,不想吃过早餐之后还是躺在帐篷里的行军床上不省人事,一觉睡到了吃午饭才醒。
第二批次的作业队也已经朝堰塞湖方向出发了,估计在于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早上第一批次上去的战友们就会回来了。今天,我们受领到的任务是继续从直升机上卸载军需物资,并运往堰塞湖坝顶。虽然有些不服气,但还是必须服从命令。
地震后的巴蜀之地,险上加险,山谷里随时会发生泥石流,滚石……。每天的现场任务部署会上,随行的余际训副炮长边观察着周边的山体变严肃的说道:“堰塞湖抢险任务的时机稍纵即逝,我们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加快任务进度和确保自身安全。”‘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此时细细体味起来,果真一点不假。要想快点速战速决这场老鹰山堰塞湖排险作战任务,我们目前面临三大难题——
急。据气象部门预报,未来两天将降大雨,上游来水凶猛,大坝一旦溃堤,洪水将从100多米的高处倾泻而下,下游数万群众和我们排险的解放军就面临巨大威胁。
难。要想在堰塞湖坝顶上打开一道长达140米,宽约26米,深约5米的泄洪槽,仅仅光需要清理的石块就有约5200立方米。而且堤坝上成堆的巨石,本来是协调直升机吊运大型的工程机械上来作业的。可是,由于受地理环境因素的影响,计划被迫取消,以至于大型工程机械无法运抵作业现场,只能靠最原始的人工肩扛背挑的方式作业,并辅助以小型机工具,施工进度缓慢,严重阻碍了堰塞湖排险任务。
险。堰塞湖地处深山峡谷,左边是裸露的被地震削掉一半多的上千米高山,整天滑坡不断;堤坝的右边是数百米的高山,外露的岩体在地震中也已经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如果未来两天降雨的话,已经被地震震得松垮的山体,随时有可能发生什么二次崩塌、滑坡、泥石流等等次生灾害。
‘困难面前有工兵,工兵面前有困难。’“时间就意味着生命,我们完成任务的时间只能提前,绝不能推后。”这句话已经成了俺们团长每天工作总结的口头禅了。话虽然简单,但落地便是坑。于是,人迹罕至的深山峡谷间,长达百米的堰塞湖堤坝上,在没有任何现代化的大型机械的情况下,英雄的二炮工兵们和近万方的石头展开了一场‘肉搏战’。
钻孔小分队的人员手里是人手一台凿岩机,不停的在大块儿岩石上‘突突突’的连续打眼。对石头大眼儿虽然是个技术活,但也是个辛苦的活儿,尤其是每当过了中午11:00左右,烈日当空的闷热环境里,战友们的身上穿的衣服根本简直就是一装饰,不一会儿就全身上下湿透了,穿上比不穿上还难受。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