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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救灾任务都是冲锋向前,原地待命也不能表明我们的工作没有意义。只是,我们的骨子里充满了永不停歇的实干劲儿,觉着只有亲临就在一线,把自己干趴下那才是真爷们,真汉子的军人作风。
在我们进入丛林深处不久,一颗粗壮的枯老树干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可惜的是现场没有没有斧子和锯,我们只能利用手中为工具铁锹将这颗粗大的书砍成一截一截的,这样我们才好把这些柴火搬运回去。在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一下子给炊事班弄来这么多柴火,激动地司务长高兴地赞扬我们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二连的同志们干活的效率就是不一样,今天能吃上饭可全得仰仗你们的这辛苦的结果呀。”
“司务长就是会讲话,不过我们爱听。”对于司务长的夸奖,我们十分不客气的一字不落的照单全收。
然而,仅仅一颗树的干柴只能够今天三顿饭的料子,远远解不了目前炊事班做饭的问题。看来,司务长的夸奖好收不好消化。接下来,我们还需要为炊事班找更多的柴火,至少是一个星期的,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前面救灾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于是,我们各自拄着手里的铁锹,小心翼翼的在枝繁叶茂的丛林中穿梭,希望能再次交上好运碰上一颗参天大树,这样别说一个星期的柴火可以管够,就是十天半个月也是没有问题的。想象总是美好的,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我们披荆斩棘的围着宿营地附近的树林找寻了一大圈,愣是没有再发现一颗枯老树木。
怎么办!?不完成任务没法向营长交代的,关键是不能破坏了二连这个光荣连队的名声。就在大家伙为着柴火的事琢磨苦恼的时候,就听一旁的林东会像是捡到宝贝疙瘩似的,高兴地拍着大腿激动地说道:“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有这件事。”
看着林东会一惊一乍的样子,我们十分不赖烦的鄙视他道:“瞧你那点出息,什么事情值得你激动得直拍大腿。”
“你们忘了!前些天,我们每次上堰塞湖的时候,都要经过一片垮塌得破烂不堪的砖瓦房。”林东会意图提示着我们说道。
这不说不知道,这一说我们还真慢慢回想起这片破烂砖瓦房的位置起来。这片破烂不堪之地,就在离我们宿营地不远的朝高川乡位置前面转弯之处,这些杂乱物什中有很多破损的门框、窗棂、废旧的桌椅板凳、家具,以及一些烂木头、枯树枝等等,这些我们都可以拆下来个炊事班生火做饭。
想到这里,我们立马精神抖擞像看见胜利的希望是的扛着铁锹直奔水泥路的拐角处,踏着凌乱崎岖的废墟,硬生生的将埋藏在破烂瓦砾堆中的破损门框、窗棂、家具、烂木头一一的往外清理。
本以为有了目标和方向,剩下的事情会一帆风顺。想不到的是,这些破烂的柴火都是带刺的东西,每个上不是带着钉子,就是纠缠在玻璃碎渣子中间,要么就和钢筋混凝土的搅合在一起。所以,整个清理过程我们都是格外小心的翼翼的,怕的就是非战斗受伤。因为帮炊事班捡拾柴火受了伤,多有面子,好光荣哟!个人闹笑话了事小,连队丢不起那样的人。要是没有下一件比这更尿事情发生,这事就会一直当做‘典型传送’,我可是生深有体会的!
尽管如此,我们四人还是克服重重困难,在历经了2个多小时的清理。拐弯处的一大半水泥路面上堆满了半人高的我们清理出来的柴火,直到废墟里实在找不出什么一根像样的木柴大家伙才善罢甘休。看着这满路面的柴火,我们又是满足又是担忧,满足的是自己的劳动硕果累累,担忧的是这么些柴火就我们几个人什么时候才搬得完哟?
稍作休息后,中午十一点左右,我们两人一组抬着这其中不知道多少分之一的柴火再次回到炊事班。以为司务长会继续安慰我们劳苦功高的辛勤,哪知没碰见司务长,却被炊事班的战友们一顿误解的调侃:“哟呵,我说二连的战友们,你们一上午就这么些战斗成果,也忒给你们连队长脸了吧!”
原来,炊事班的战友们是以为我们偷了一上午懒。对于这样的误解,虽然有些令人恼火,不过我们也不屑于与他们争一时的长短。最终,我们会用事实作出最有利的回答。
不过,他们的误解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至少可以让我们捞到大便宜,可以是一袋好吃点和一袋蛋黄派。“嘿嘿!你们别得意太早,待会看你们怎么收回刚才说出的话。”
说完,我们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急忙回了自己连队帐篷,让今天的值班排长王元吹响集合哨。集合咱们连队所有留守的战友们,都来帮忙搬运柴火。当得知集合的缘由时,几名战友还有些埋怨我们小题大做,说是这么丁点儿小事情还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劳师动众。
然,当战友来到水泥路上的堆积如山的柴火面前时,都不由得都吸一口凉气的哑口无言,那几名先前埋怨的战友也面面相觑得不敢相信这是我们四人一上午做的事情。当时,那眼神里就是一个差异和惊叹!
最后,我们连全体人员搬着柴火浩浩荡荡的进炊事班的操作场地的时候,把炊事班那般家伙是‘赫得一跳!’连忙自觉清理一片场地专门堆放这些柴火,司务长是亲自拿着好吃点和蛋黄一一派发给我们搬运柴火的每一名战友。
中午,还没开饭,老远我们就能闻见土灶炒菜的想喷味儿,让人馋得口水直流。
第六十七章:时间的空挡()
第六十七章:时间的空挡
如果军营是与世隔绝,那么近一个月来我们可真是对外一无所知,外面世界成了什么样子,我们最多也只能凭空幻想一下。不过,这样也很好,至少,没有那多心思想一些自己眼不见、心不烦的东西。让自己的心情可以无羁的挂段时间的空挡。
土灶做的饭菜就是好吃,这一顿我拌着菜汤吃了三大碗饭还嫌不过硬,直到和战友们把炊事班的锅吃了个底朝天还意犹未尽,只得打着半饱的嗝儿,悻悻而归。
不曾想,回到帐篷里却是个油锅。*的正午日头,晒得帐篷里像个蒸炉使人无处容身,闷得我们喘着粗气团团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于是乎,我们只得搬出凳子出来坐在树荫底下避避这滚烫的日头,顺便等着搬运据说是陆航团给我们送的补给。
趁着这有限的空闲时光,我赶紧找了个好乘凉大树底下,摆了个自己个儿觉得还算舒服的姿势,靠着树干就一股子瞌睡的劲儿上来了,想着今天这回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么些天来失去的睡眠一下补回来。就这样,我一个不留神竟然就这么着的进入了囫囵迷糊之中。正当,我即将要与周公他老人家进行深入交流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嘀嘀’的响个不停,刺耳铃声是非常不识时务的惊扰了我即将要来的一场好梦。百般无奈,十分极其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掏出还正在响个不停地手机,迷迷瞪瞪之中睁开惺忪的睡眼瞅了一下来电号码。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哆嗦一跳。来电显示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号码,按照我平时的一贯作风是对于陌生来电号码,从来都是拒绝接听。但是,今天这个来电显示的十几位陌生数字却是来自湖北老家的号码段。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汪汪。’更别说此刻在这样的朝不保夕的环境下,一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初升的朝霞的境况,我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接通电话后,我礼貌性的询问着对方道。
就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雌性的声音很是怯怯的问道:“你好!请问你们是四川抗震救灾前线的解放军吗?”
“什么个情况?这陌生的女性声音从来没有听过呀!且,一开口就问是不是抗震救灾的解放军。知道我来四川抗震救灾的没有几个人呀。”顿时在我心里一连串的疑问被挂起,一种被窥探的感觉凉飕飕的从后脊梁直往脑勺上爬。脑海中下意识的警惕起来,强压着内心翻腾的血气,再次友好的问道:“不好意!美女,请问我们认识么?你是不是打错了?”
尽管我尽力压制着说话用词的口吻语气,避免伤害到电话另一端姑娘。然,话语中警惕的意识和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硬语气还是透过简单的十几个字向对方传递了过去。
敏感的女人很快嗅出了话音中的气氛,并很聪明化解我的疑虑,就只听电话另一头自报家门的说道:“你好,我是你同学李文娟的同事。”
一听这话,我立刻释然并更加诧异起来‘同学的同事跟我有联系和交往吗?’实在是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最后直白的说道:“哦,同学的同事,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事么?”
只听这姑娘很是敬重的说道:“没事,没事。我听我同事,你同学李文娟说你们在解放军在四川抗震救灾非常辛苦,电视上报道很多你们舍己为人的感人事迹,觉得高位你们做些什么。这不,就借此机会向你们表达一下我作为一名普通的人民群众对在抗震救灾前线的解放军的你们的敬意。希望你们注意安全,保重身体!”
经这姑娘这么认真诚恳的一说,我倒是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语无伦次的回答道:“同…同志,你有些言…言过其词了,这都是我们解放军的职责。”因为,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绝对没有言过其词,我是发自肺腑之言,你们绝对是当代最可敬的人!……”本以为这姑娘会表达完心情后会挂掉电话,不想却是越说越激动越带劲儿,都快有些刹不住话题了。
‘好话养人!’我怕再被这姑娘吹捧下去会丢了魂儿,没心思干活了。于是,当机立断赶紧刹住话题,扯了个善意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