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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还不想她这么早死呢。”
高语欣听到不用杀人放火,马上又坐了下来,笑着说:“那你叫什么,我可不能跟一个连名都不愿意告诉我的人做事,就算是被人当枪使,我也要知道我是被谁当枪使了。”
从在她对面的人笑了笑说:“我叫安杰拉,这是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十万块钱,这是这次我让你去办事的费用。”
高语欣愣了一下,这么多钱,想他虽然是大学生,可是兜里可从来没有这么多钱过,十万啊。
安杰拉把高语欣那种惊喜,贪心都看在眼里,这才是自己要找的人,柳依依,我们的事慢慢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笑着说:“赌石听说过吗?”
高语欣听后说:“听说过,我爸带我去玩过一次,不过我爸的手气并不好,什么也没有赌出来,那天我们去的时候到是有一个人赌出了翡翠,下子就大涨了,那块原本五百块买来的石头居然卖了十万块,让我也羡慕了好一阵子。”
安杰拉听后笑着说:“我要让你做的事就是这样,这样,这样”安杰拉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给了高语欣听,高语欣听后说:“就这么简单?”
“是啊,这个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但是你要做的事就是怎么把她带来,这个可是有难度。”
高语欣听后说:“如果只是要把她带来,这一点我会做到。但你后面可一定要做到位,不然我前面的辛苦就白费了。”
安杰拉听后笑着说:“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能把她带来,后面的事就交给我了,我一定会让她从此以后就不敢再去学校。”
“好,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高语欣拿起那张卡,然后就背上包就离开了茶楼。
安杰拉看着她离开后笑了起来:柳依依,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我一定会让你也偿偿什么叫生不如死。
依依回的寝室里传来纤纤那杀猪般的叫声,“啊,轻一点,哪,痛啊。”
依依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说:“现在知道痛了,当初干麻去了?”
“依依啊,你现在就是故意的,我这也是为你才受的伤的,我是伤员,你得爱护懂吗?”
“你那需要我爱护啊,都能跟人滚着草地,撕着衣服,这么能干的人,那需要我爱护啊,再说了,我这么纤弱的一个,怎么爱护你如此强悍的人啊?”
纤纤听后马上一下子跳了起来说:“依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啊…好痛啊,好痛啊,纤纤才想说什么,一下子牵动了伤口,顿时痛得她疵牙裂嘴的『乱』蹦『乱』跳。”
文心兰坐在床上说:“我觉得明天的头条新闻一定会有你的名字,叫什么好呢…………校园惊魂夜?”
“心兰姐,你也这样说我,伤心啊,伤心啊?”纤纤一边跳着脚,一边作捧心状,看得依依她们顿时都笑了起来。
依依一把拉过纤纤的手说:“都伤成这样了,还跳来跳去,你到底要不要伤好起来啊?”
纤纤马上一下坐到床上说:“要,要,要。”
“那给我坐着,还有两个地方没上『药』呢。”
其实依依早就看出来,纤纤这些都是皮外伤,要是用灵气的一个小时都不用就能治好,可是这种都是表面的伤,不能治得这么明显,所以依依一直在用『药』抹,每抹一个地方,就弄一点灵气,所以纤纤虽然痛得上窜下跳,但那些看不到的地方,伤口基本上都已经愈合了,但表面的上的,依依还是让她留着,尤其是那嘴上的一条裂口,纤纤只要一说话,那里就一牵一牵的动,所以她一大叫,那里就要裂开,然后她就叫得更大声,依依也十分的头痛,马上说:“你给我闭嘴,你是不是想变成三瓣嘴啊?”
纤纤一听要变成三瓣嘴,马上一下子闭上嘴,顿时依依感到这个世界清静了,还有一丝晚风吹过,让人感到夜『色』如此美好。
文心兰这才又拿起书看了起来,纤纤闭着嘴,睁着眼睛东看西看,依依没有好气的说:“闭眼。”
纤纤一听马上坐了起来,“呜,呜。”的指着自己的嘴,又指着自己的眼睛,手舞足蹈的在那里想说话,可是又怕嘴变成三瓣又不敢说,那个脸给鼓的就象是吹了气一样。
依依看着笑了起来说:“现在已经给你上了『药』了,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动,不能说,这样明天就能恢复,不然,你只要一动,明天就仍然是鼻青脸肿,三瓣嘴,看你怎么去上课。”
文心兰在床上听后说:“依依,你说这个『药』真的这么灵吗,纤纤被打得这么严重,明天真的能去上课,要不我给她去请个假吧。”
纤纤听一马上激动的拼命点头,她也认可文心兰的话,就自己今天这个模样,猪头一个啊,就算是灵丹妙『药』也不可能马上消肿,所以她也觉得文心兰的话很有道理。
依依上完『药』后,一下子拍了她那个不停点头的脑袋说:“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那明天还是小美女一个,不然话,后果自负,不过你要是顶个猪头去上课,这个回头率还是挺高的,也算是校园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吧。”
纤纤一听马上拿眼睛狠狠的刮向依依,要是眼神能杀人,纤纤已经把依依给凌迟处死了。
依依又再次拍了拍她的头说:“好了,『药』已经上好了,听不听就看你自己的了,对了,我还真的很希望明天看到一个猪头在校园里飞奔,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回忆。”
然后就看到纤纤那杀人目光后说:“不要这么看着我,虽然做好事不留名,可是你这么含情脉脉的,我还真不好意思呢,我会害羞的,而且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啊。”
纤纤一听差一点就一口老血喷出来,谁含情脉脉了,谁让你害羞了,我这是是让你害羞的眼神吗?你到底会不会看眼『色』啊,可是现在她不能说话啊,她怕一张嘴,那个伤口又裂开,那就真的成三瓣嘴了。
然后只能郁闷,苦闷,默默的滑进被窝,无语泪千行啊。
文心兰却在那里笑的直打滚,依依什么时候这么毒舌了啊,这才一个寒假,整个人都变了。
依依看到纤纤进了被窝,她也进了自己的被窝,今天居然会见到凌轩,这还真是意外,只是他怎么会来这里读研究生呢?
第二天依依还没有醒来,就听到纤纤在那里尖声的大叫:“我好了,我好了,我再也不是猪头了。”
文心半顿时一头黑线,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依依十分生气的坐了起来说:“欧阳纤纤,你个猪,你不知道大清早挠人清梦是不好的吗?”
“柳依依,你说什么,我那里是猪了,你看看,你看看。”
纤纤把她那个娇小的头伸进了纤纤的纹账里,然后依依一伸手就把她打了出来。
“哎哟,好痛啊。柳依依,你干什么出手这么重,又要被你打成猪头了。”
“你就是不打也是一头猪。”依依没有好气的坐了起来,感到浑身不舒服。
文心兰听后马上把纤纤招过去说:“她现在正是起床气呢,你还是招惹她。”
纤纤一听马上缩进了自己的床里,可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脸上一点青痕也没有,原来的伤口都好了,真没有想到依依家的『药』这么灵,到时把那『药』要过来,以后受了伤,自己抹一下就好了。
终于等依依穿了衣服出来后,纤纤才小心的走过去,看着依依说:“依依啊,你看我的伤都好了,你那个『药』真灵啊,你看,是不是可以把那个『药』送给我啊?”
“『药』,什么『药』?”依依不明白的问道。
“就是你昨天给我擦的那个『药』啊?”
“用完了啊,你昨天这么多的伤,那么一点『药』,早抹完了。”
“啊,抹完了,怎么可能,我才这么一点点伤,要用那么一大瓶『药』?”
“不用多一点,你今天能这么活蹦『乱』跳?”
纤纤一想也能,这『药』不用得多,还真不可能有今天这么大的效果,想到这里她马上高兴的说:“那我们去吃早饭啊,依依,今天我请你吃吧,要谢谢你昨天帮我上『药』。”
依依听后说:“这是应该的。”
然后文心兰就这么看着依依她们两人手挽手的出去了,她默默的沉默了一下,原来的依依跟自己也是这么好的关系,可是至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就跟自己疏远了。
文心兰看向纤纤的那张床,那里曾今住着李青青,可是现在却不知道她在哪里?
一周的学习生活过得很快,纤纤的课程并不多,而依依的就更少了,然后就经常听到两人商量着去那里吃好吃的,然后就看到两人消失在学校里,出现在校园附近的各各好吃的小吃摊前。
纤纤一边吃着过桥米线,一边说:“依依啊,下周一那个高语欣就要来校了呢?”
“来就来呗,你担什么心啊,难道你觉得她们还敢来挑衅?”
“不知道啊,我可是打听过了,她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次在你手里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不会罢休的。”
“怕什么,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我是怕事的人吗?”
“那到也是。”说完马上呼噜呼噜的吃起米线来。
周一很快就来到了,依依刚刚到自己的坐位上,就看到一个大大的信封摆在自己的课桌上,上面写着柳依依收,内详。
大家看到这个信封都在那里说着悄悄话,柳依依原本就是校花之一,这都半年了才收到一封信,大家能不八卦吗?
坐在她身边的女同学伸着长长的脖子想看看是谁?依依看向她说:“你再伸就会变成天鹅了。”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那个女同学也不好意的转身看向黑板。
依依根本就不用打开信封就看到那里面写着:晚上八点校园门口,凌轩。
依依愣了一下,凌轩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