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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那么随便啦。你看你的学习成绩那么不稳定，最近考试考得如何呀？”
“我没有参加最近的一次考试，因为成绩太差，考不及格太难看啦。”壳倒地。
“你这样下去，是要成为社会上的烂仔吗？”点愤怒不已。
“我才不写作业。哼！哼！哼！”壳尖叫着发够牢骚，“没做完作业，也无所谓。”
两个人居然闹了起来。
“你就不怕你网友和朋友知道你原来是这种类型的人别人都不愿意跟你玩？”点突然害怕起吓到小孩子，更换了说话的口吻。
“那个作业的事情，我考虑考虑你应该不会到处说的吧”壳不置可否。他是孩子，他就是有耍脾气的资本，他的时间比起大人来说，是那样的丰沛。
“我想说不好。可能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高尚的师兄呢。”年长的人笑得很纯。这样子个大孩子，还是要严格地对待才成。
“帕斯，水星的矿山机器人的引擎控制软件出了故障。小问题你不重视，现在总部问你能不能出趟小差，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吉尔十分高兴这回接到的命令，能叫他最头疼的帕斯收下心。
这样子，可能过段时间，就到位了。”他分析着，另一头思考：从工作室到水星，果蝇的信号恐怕要突然断掉，这样他就无法再在网上照看壳了。现在的小孩子特别难带。追着后面喂饭就算了，还要追着后面教他们如何才能写出漂亮的代码。闹觉，得举着书跟他们讲故事，伤心了，得背了笑话来讨他们的欢心。帕斯觉得自己肯定有受虐的潜在爱好，喜欢给小孩子们做这些看起来特别头疼的事情。一时半会，他是回不来了，“这样解释你听懂了吧。吉尔，我能不能拜托你个事？”
“是呀。你说。”吉尔张嘴微叹。
“你是运营高手，老是热心过度。照我的看法，把更改性格的补丁交给上次跟我投诉的那家可以吗？免费的修正。那家人的孩子似乎十分难养，我也没有当过父亲，有些事情，不能理解，或多或少，我能够改出来的，就改着。这些，我得点时间来准备认真地回信，你会耐心地等待么？”
“当然会。你也让我大吃一惊了。”吉尔居然有些后悔不应该对他说那样严苛的话来，帕斯的工作强度和压力也很大，“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女性，你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我感谢你的好意。”帕斯吐嘈，“天天看这里的一帮子伪娘，还真不习惯。祝我好运吧，朋友，水星那里连男人都没多少。我会觉得能和人类共事，是件荣耀的事情。”
“没心没肺长命百岁。你就活成个树精样的，长出年轮就好了。”同僚脸部肌肉僵硬。
“倘若安徒生还活着，你这样熟悉他故事中的人物，他会很开心的。”帕斯一笑而过。
网谍1：“又有傻女人在网上露脸了。”黑暗角落里传来这样的电话声音。
网谍2：“问她是哪里的，先钓上手。假扮单身男人，引她上钩，打听下她们单位的技术情报。”冷笑，“如果是男的，就再找几个女的。这样比较好骗。”
网谍1：“如果她不说怎么办？也许，她没有看起来的那样高调，说着可有可无的谎话。”
第25章（）
网谍2：“在网上把她的名声搞臭。让她失业。现在的人肉搜索作用有限，不如利用搜索这种功能。”对方向地上吐了口唾沫，“不能为我所用，就毁了她。找几只鸡，假装成她在网上发春。当然，东西到手后，一样要毁了她的所有项目。她一失业，便会倒戈，将东西全部发到网上来，你明白的。现在的人，一在现实中受了委屈，就爱在网上发牢骚。再加上突然失去了大部份重要的社会关系。遇到能倾心交谈的人，容易说漏嘴。”
网谍1：“你太有才了！”
网谍2：“这样的事情，要隐蔽点，你是网络间谍，心太软成不了事。这些刚接触技术的女的内心比较单纯，心中只有技术精进。很容易痴情，要利用的就是她们的痴情。这年头，谁还相信爱情。”
网谍1：“小弟深表佩服。”
网谍2：“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们要的东西到手后，她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可以去上学呀。找几个年纪轻的人，随便说几句有诱惑力的话或者激怒她，她一定想要自己申冤，就这样，将证明身份的东西，交给别人看。于是上了圈套。就是这么简单，这样没有犯罪的确凿证据，要抓也没法抓住。我量这女人会败得很惨，连工作都会受到影响。”
网谍1：“无毒不丈夫。你做得对。”
网谍2：“这是利用对方的好为人师的性格缺陷。普通的小孩子都有老师，老师给孩子们布置了作业，孩子们做不出来，跑网上问。那些孩子们他们有后路的，背后都有人，又不是社会人。总有傻瓜上当，把自己吃饭的本钱，都匀给了别人呢！”
网谍1：“男人只要有点本事有点小钱，那女人不都是往怀里直扑的。就是想不开，笨女人真爱钻牛角尖。”
网谍2：“网上男人本来就比女人要少，现实中男人也可以没有女人。”
网谍1：“那我可要叫你一声天才啦！”
“小洛，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一声。最近感觉很怪，我在网上遇见的人问我的话，突然尖锐起来。以前，都是一帮子人，没什么事，扯下淡，吹吹牛什么的。早就想和你碰面聊天了，又怕你工作繁忙，抽不出时间。我寻思你社会经验比较丰富，应该懂得人情事故比我多吧。”女写手坐在冰淇淋小铺外的桦木椅子上，不大合气氛的点了杯热柚子茶。把它递给面前的女人。
女子肉色小西装：“记者或者网络间谍，也有炒手和奥客。不过炒手要付钱他们才愿意为你说话。最后的那种情况，也只有在网上做生意的人，才会遇到故意出现来拆台。苗以，你在网上下海了？”
“我倒是想，没有那么容易一劳便逸的事，你觉得网络自由贸易很方便网赚？财富和现实一样，从来没有过虚拟脱离现实的情况。不是我比较现实，早就被挤到没有还口之力了。”小苗有些委屈。
第26章（）
“你还算是了解自己的处境，作为朋友，我警告你，陷入太深，不能自拔的话，你和那些重度网瘾症的青年们没两样。现在医书上都说上网时间最好要在6小时以内了。人老美都承认是有网络成瘾症这种说法的。”小洛打开饮料，拔出吸管，把它扔掉了，“美国虽然现在是世界应用心理学的中心，但它的精神病学，也不是万能的。有些病，根本就不好冶。你不听我的，洋专家的作用又有限，你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你这样直率的话，我听着不拐弯抹角。现在你这样的人，已经少到百里挑不了一了。”小苗思量，“无论对方什么来头，他这样做，我该怎么办？”
“在你和他打交道，吃亏之前，多亏你还知道把这些话告诉值得依赖的人。避点嫌，他再有问你关于做的事或者生活上的一些细节、解决的事情，记得打太极就好。把你想说的话，成熟点，给他讲些事件，不要硬碰硬。从他的提问，展开联想，提供给他一些相关的哲理或者别的情报。以免伤及自己。”
“这也有用？”苗以疑惑。
“跟他讲大道理，越空越有用。你不想丢掉饭碗的话。套话的人多了去了，你还有什么真情报，他们十分感兴趣。用没有实际意义的情报、假感情欺骗对方，换来真情报、让对方悲伤难过。有些人就爱做这样的事情。要么怎么说你还太嫩呢！多和真人面对面打交道，网络上许多的事情，虚拟的，莫测的。
他换身份，你一样的和他打交道，都会被欺骗的。咱们又不是什么名人，还得事事低调冷静处理。有些可爱的人，当帮，有些人，是绝对不可以去帮的。你若为虎作伥，我便不认识你。”洛姑娘优雅地抿了口饮料，“隔壁的手工饼干最近加了杏仁，我请你吃。吃完我们去看蛋雕、烙画展。有几个我特别喜欢的民间艺人的作品在里面。风格很成熟。”
“不愧是我老铁。说定。”小苗内心抽了口冷气，长吁出来，“如果对方在网络上散布流言呢？”
小洛笑起来：“流言止于智者。有些人你不去打交道，一辈子一点儿损失都没有。还是学会交友吧。谨慎喽。说几句闲话就死人了还要现实生活做什么？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相信那些难以证明的话的。他们看中的是可以被事实佐证的地方，也只理解这些。除非那些话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否则，你还是有什么安全说什么，成熟点好。”
苗：“本来以为终于有个地方，可以说真心话的。”
洛：“你有听过国外因为在网上发布对别人有威胁性的话，产生了警方的怀疑，而介入调查的事情吧。这叫犯罪预防。”朋友嘟起嘴，“自由是相对的，初中生都明白的道理哟。难道你连个初中生的思维水平都没有吗？”
苗：“那样说，又太过严重了。我只是举个事情来当例子。”
洛：“你不要计较情报交换有真有假。而是应该想想自己拿着现成的东西来用，怎么可能理解极为重要的情报。如果能站在他们的角度，那些人，在幕后的心血，才真正在被你所理解。一旦你是那样的人，又怎么会随便跑到台前，和别人说三道四？网聊好比在网上写文章，写哈姆雷特的，不一定要成为哈姆雷特。写李尔王的，也不见得成为李尔王那样的人。他们和他们诉说的事物，也有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呀，不要被表象所蒙骗。”
第27章（）
“师兄。”壳噘起嘴巴。
“做什么？看你那个样子，是作业不做，考试不及格了吧。”点提着饮料看了很久，“不会是要我去开家长会挨训吧�